长篇小说《经商经伤》第三十七章 变态女人是魔鬼

变态女人是魔鬼

当年,花开花和司马军结婚不到三个月,在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里,花开花辛苦而幸福的先后顺产生下了二朵金花。一朵金花叫司马明月,一朵金花叫司马新星。

近几年,尽管司马军和多才多艺,世俗而狂傲,精通官场和商场潜规则的美女欧阳玉搅和的异常火热,但在司马军的心目当中,他始终还是把自己和花开花共同创建的这一处举世罕见的豪华富贵的大别墅,当作是一个自己的正儿八经的家,他也确实是放不下他家里这个黄金浴室和他的双胞胎女儿。

那年的春季,司马军和花开花头一天上午在办公室里商量完结婚的事情,第二天下午四点多钟,司马军从外面喝完酒回到公司,小车刚一进公司大院,一直站在办公室窗户前等待司马军的花开花就透过玻璃窗户看到了,她立马转身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快步来到司马军的办公室屋门前,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开开屋门,进了屋里就冲了一杯浓浓的蜂蜜水放到老板桌子上,然后坐到沙发上等着司马军的到来。

司马军的司机沈京兵开开屋门,一看花开花坐在沙发上,冲着花开花笑了一笑,便知趣地转身走开了,紧接着司马军就走进了屋里,一边笑着坐到老板椅子上,一边说:“今天我喝了不少,在路上的时候,就寻思着,你会在屋里等着我。”

司马军喝了一杯蜂蜜水,两人说了一会儿的闲话,还有些酒意的司马军动情地跟花开花说:“我看你这么喜欢洗热水澡,我一定得在咱们的大别墅里用黄金打造出一个世上独一无二的黄金浴室,作为我们俩结婚的礼物送给你,象征着你这一生衣食无忧,生活得幸福而骄傲。”

花开花以为司马军是酒后跟她开玩笑,说酒话,虽然很高兴,心里暖洋洋的,但也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她知道司马军没有这么多钱,她知道一个男人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陶醉在爱情当中的时候,天大的牛皮话都是真心话。她为了不扫司马军的兴致,为了讨取司马军的欢心,就顺着司马军的口吻,娇媚地奉承了司马军一番动情的话,也是她的心里话。事后,她也就把司马军给她建造黄金浴室的这件事情给忘到脑勺子后面去了。

财大气粗,争强好胜,无法无天,任性胡来的司马军,为了显摆自己的社会能力和本事,为了迎合花开花喜欢洗热水澡的习好,为了让花开花和他结婚的时候能够更加开心,那一段时间里,他竟然暗地里四处去融资,悄悄地跑到金都招远市,找朋友帮忙,从黄金黑市场上高薪聘请了两个懂行的,有些名气的黄金匠人,偷偷摸摸地在他们的大别墅里面建造了一间十八平方米的黄金浴室。

这间富丽堂皇的黄金浴室,两个黄金匠人先后用了200多公斤黄金,8000多颗钻石和珍珠。整个浴室地面都是用乳白色的木化石宝石铺成的,四面墙壁都是用黄金和珠宝做成的浮雕壁画。浴室里的抽水马桶、梳妆台和灯架,甚至就连纸篓子都是用黄金打造成的。黄金浴室完工之后,司马军和花开花经常兴奋地躺在黄金浴缸里洗鸳鸯浴,肆意地享受这种梦幻般的童话生活。

那段日子,风流倜傥,眼中无人的司马军,三天五天的就要跑回这处别墅里来,到这间没有几个人知道的黄金浴室里,躺在黄金浴缸里泡热水澡,尽情地欣赏自己费了许多心血,用了许多银行里的钱财,一手让那两个黄金匠人打造成的这个天底下独一无二的杰作,洗完澡之后,就去看一看,亲一亲他这两个活泼可爱的宝贝女儿。

司马明月和司马新星这两朵双胞胎姊妹花,不但外表长得一模一样,就连她们俩平时所发出来的那种稚嫩的奶味声音,哭闹时的那种小表情,嬉笑时的那种天真的小神态,连送子观音也分辨不出来这姊妹俩哪一个是姐姐,哪一个是妹妹。

花开花为了让她们家里的保姆,她的寡妇表姨史珍香没有后顾之忧,便把史珍香这个农村中年妇女的户口给弄到了城里来,改变了她的农民身份,又在自来水公司给她招了工,感激的史珍香不得了,一天到晚简直是把花开花当作祖宗伺候着。

史珍香虽然不用去自来水公司上班,但她每个月都从自来水公司领一份工资,另外,花开花又给开她一份工资,一个月能领两份工资的史珍香,一日三餐吃香的喝辣的,里里外外都穿上了城里人的衣服,天天睡在别墅里,你让史珍香如何不尽职尽责地用心照看这两个孩子,你让史珍香如何不格外地卖力气做一些家务活儿。

司马明月和司马新星这两个小家伙,让花开花的母亲和史珍香给养活的是胖嘟嘟的,那粉白、红润的小脸蛋,那黑黑的大眼睛,那长长的黑睫毛,那高高的小鼻梁,那乌黑乌黑的头发,真是讨人喜欢又让人疼爱,不管是谁看见了她们这两个小姊妹,都会情不自禁,不由自主地就要伸出双手去把她们俩揽在怀里抱抱,亲亲,逗一逗。

近几年,司马军这个水务集团有限公司的董事长,是很少再来过问水务实业开发股份有限公司的具体事宜了,他也轻易地不敢把欧阳玉再领到司马温泉度假村里来潇洒,来快活,他也不想再让花开花这个胆大妄为的泼妇挠破他这张已经高贵的不得了的脸皮来丢人现眼了,他从心里头也不愿意轻易地再惹祸花开花这个天不怕,地不怕,敢说、敢干、又敢当的泼辣娘们。

这些年来,司马军和花开花已经是牢固地拴到了一根绳子上的两个青蚂蚱,他们俩谁也离不开谁。他们俩的那一些知根知底的亲戚朋友,人人都知道他们俩谁都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物,谁都不是省油的灯,都知道他们俩如果真的是闹到了不可开交,翻了脸,离了婚,说不定他们俩就要在什么事情上弄出个大纰漏,惹祸出一些大问题,说不准还得会连累一些社会上的什么大人物都要跟着他们这一对无法无天的狗男女倒血霉,那后果将是不堪设想的事情。

其实,花开花也并不敢真的把她的丈夫给逼急了,做什么事情她都自认为是是适可而止,她心里也有些害怕胆大包天,心眼子又多又歪,又歹毒的司马军给她来个狗急跳墙,对她做出一些连恶鬼都不敢做的邪恶事情。

花开花经常劝自己,既然自己骂不改,闹不改,打不改花心的豺狼丈夫,为了两个孩子,为了这个豪华的家,我也不能就这么散了,不管怎么说,我还得跟这个混蛋继续生活下去。

那段时间,花开花总是好这么寻思,所以她也就从心里慢慢地默认了司马军和欧阳玉的那种说不明白,道不清楚的熊关系。

再就是,花开花现在在冈山市里也算是一个有社会身份和知名度的人物了,她绝不会亲手把自己和司马军这些年来辛辛苦苦,担惊受怕,费尽心血,携手共同创建起来的这个利润可观的发财公司和他们的大别墅给败坏了。

当初,花开花整天想方设法,耍尽了小聪明,撕破了一个大姑娘家的脸皮,受尽了凌辱,吃尽了苦头,要死要活地折腾了两年多,才算是把风流成性,能赚钞票,会赚钞票的贼胆魔鬼司马军给折腾到手的,而且还是从她亲姨表姐的怀里死皮赖脸的硬拽扯到手上的。

花开花的处女膜,就是在自来水公司的办公大楼里,在司马军的那个宽大的老板桌子上奉献给司马军的。也就是那一会儿的梦幻般的工夫,她就由一个大姑娘变成了一个地地道道小女人。也就是从那一刻紧张得她全身发抖,疼痛得她浑身舒服,销魂消得她没有了天,没有了地的性爱开始,她就死死地缠住了当初只是想和她这个长的还算是挺漂亮,既能说又能干工作的大学生小姨子玩玩心情的司马军。

视世俗如儿戏的花开花,在那段艰难、尴尬的日子里,足足有一年多的时间,她都没有跟自己的父母打个照面。她根本就不听亲朋好友们的劝说,根本就不管社会上那些闲言碎语,她就是一门心思的死死地缠住了三心二意,一天到晚反反复复,忽忽悠悠的司马军。

心思缜密,色胆包天,忘乎所以的花开花,三天两头的就要软磨硬泡地拽着司马军躲藏在二郎山的鲜花草丛中,在他们那几个果园办公室里的床上,兴奋、刺激得全身颤抖,疯狂地大吃禁果,吃的司马军回回都不亦悦乎地忘记了自己是谁。

花开花气得她姨妈和她姨夫,每天待在家里都要怒骂她不下三百次。气得她的姨表姐夏颜静整天死去活来的,疯疯癫癫地骑着电动车城里城外的到处去抓她这个害人精。气得她父母都没有老脸皮走出家门见人了,恼怒得她父母发誓,只要是让他们逮住她这个臭丫头就剃光她的头发,打断她的双腿,然后再和她这个不知羞耻,不懂好歹,不要脸面的女儿断绝关系。

那个时候的花开花,确实是从心里头就觉得自己的生活挺浪漫,挺刺激,挺过瘾。她还曾经脸不红,心不跳,骄傲地向她的一些同学和朋友们宣言,她和司马军的爱情,惊天地,泣鬼神,他们的感情这一辈子都会至死不渝。

以前,什么事情好像都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地轮流转悠着玩。可现在的市场经济社会的发展速度,简直是快得让一些老百姓都不敢想象了,尤其是一些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感情变化,有那么一些道貌岸然,以经济利益为中心的夫妻,只需要眨巴眨巴眼睛的工夫,做丈夫的就已经不认识妻子了,妻子也已经记不得丈夫长的是个什么模样的了,这种荒唐的事情,让一些寻常老百姓都感到不可思议了。

花开花的两个女儿出生还不到一个月,她如愿以偿的和司马军结婚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她和司马军的生活当中就杀出了这么一个狐狸精似的,多才多艺的美女欧阳玉。

这种让女人特别伤心、伤肝、伤肺的事情,这么快地就轮到了花开花的头上。这真是有一报老天爷就会结结实实地还给她一报,这种社会生活里现世现报的花里胡哨的事情,那可真是一点也犟不得的。

经过风雨,见过风浪的花开花,静下心来仔细地想了想自己的婚姻史,一肚子里的怨恨也就渐渐的消失了许多,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多少理直气壮的说辞再去和司马军耍泼,大吵大闹,不依不饶地闹乱子了。她现在不愿意,其实,她也已经觉得没有脸皮再四处去找什么亲戚朋友叨唠她的怨恨和痛苦了。

花开花现在只要是寻思寻思自己当初的那一些为情所困扰,鬼迷心窍的爱恋故事,琢磨琢磨整天神秘得如同野狐狸般警惕的那种眼神的日子,就觉得她自己做人做的不值得,不地道,就觉得挺对不起她表姐夏颜静。

她只要是回想起自己和司马军那一些斗心眼,耍手腕,即风流又快活,有激情又担心害怕的旧情往事,就悔恨自己那个时候为什么那么浪,那么贱,就觉得自己为司马军这个风流成性,见异思迁的男人所做的事情,所付出的感情,所遭受的痛苦划不来。

那一天晚上,如狼似虎的花开花在他们家里的水床上鼓捣得司马军筋疲力尽,沉醉在性爱当中的司马军,小声小气地用一种诚恳的腔调,一本正经地跟花开花说:“我和欧阳玉只不过就是经济利益上的交易,纯粹就是一种相互都得利的买卖关系。我就是再花心,再不把男女之间的事情当作是一回事,我就是再犯傻,再犯浑,也知道像欧阳玉这种女人的品性,她什么时候也不会和我同甘苦共患难地过日子。一旦社会上真的有点什么风吹草动的事情,她就会立马拿上钞票,卷起铺盖,溜之大吉的。”

两人临睡觉之前,司马军还歪过头来,看着花开花的脸,信誓旦旦地对花开花说:“在我的心里头从来就没有过想要和你离婚的念头,我根本就不会娶欧阳玉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做老婆的。我现在之所以还不想离开欧阳玉那个烂货,主要的目的就是还想利用利用她在济南的那一些社会关系,特别是那个省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公安厅厅长老黄。你不知道,老黄的能量很大,中央层面里一个有权势,说话办事很强势的大人物是他的靠山,老黄的前途不可限量。我最近想在青岛开发一片海景房,这件事情还得需要欧阳玉先去跟老黄透透风,在青岛开发海景房,那可不是单纯地用钱就能办得了的事情。再过两年,等我赚足了钞票,我就带着你和孩子们到加拿大或者是澳大利亚去定居,无忧无虑地去享受咱们下半辈子的快乐生活。”

花开花面无表情,一丝不挂,四爪朝天地躺在水床上,一边听着司马军说话,一边寻思着,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硬办法吓唬不住你这个到处留情的风流浪子。前几年那种不卑不亢、保持沉默,打冷战的办法也起不了什么大作用,我得究竟要使用什么办法来对付、来摆布你这个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熊玩意儿才好呢?她的脑浆子急溜溜地转悠到这,就用一种乖巧、温柔的神态,露出一种风骚、调皮的眼色,冲着司马军怪怪地笑着,悄无声息的使出浑身解数,活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伺候起司马军,只一会儿的工夫,就把司马军伺候的浑身打颤,舒服得啊啊地叫了起来。

花开花的脸上坏笑着,心里寻思着,哼!我就让你这个熊货尽情地享受吧!虽然我不会做什么黑寡妇蜘蛛,也不会做什么蟋蟀,可以后只要是让我逮住你这个混账的缺德玩意儿,甭管白天还是黑夜,我就委曲求全,就满脸笑容,就满嘴甜言蜜语地缠着你上床,把你肚子里的破烂东西都掏空,累死你,折腾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忘恩负义的熊东西。

花开花一脸坏笑地寻思到这儿,又寻思着,当今社会上凡是有地位,有金钱,有本事的男人,包二奶,养情人,就像大街上那些搞传销的小青年,眼看着是一天比一天的都多了起来,在这种挣钱不要命的社会大环境里,我何必不睁着一只眼睛,闭着一只眼睛装糊涂呢?男人的腰包里不能有钱,女人的手中不能没有钱花。腰包里有钱的男人几乎都是靠不住的熊货,手中没有钱花的女人几乎都会犯糊涂。

这段日子,花开花整天寻思来,寻思去的,总是琢磨着怎么鼓捣司马军玩才解恨,现在她又寻思着,我没有必要琢磨你近来对我所说的那些话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只要你十天半个月的能回家来住住就行,反正你现在也不像以前是的三个月两个月的都给我来个小鬼不见面,整天就知道和那个欧阳玉小狐狸精到全国各地去鬼混。以后孩子大了,你老了,也就没有什么本事再瞎作了,也就没有什么心劲再闹腾了。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才是丈夫,我管你一丈之外的那一些乱七八糟的熊事干什么!以前我那不是吃饱了饭没事干吗!现在我得想尽一切办法暖和暖和他的心,我应该像放风铮似的,有尺度地栓住他这个天生就花心的野男人,让他再继续帮助我赚钞票才是真事。

花开花现在已经想明白了,既然你司马军能把权力当作明码标价的商品,能把国营企业当作自己致富路上的财神,是一个会搂钱的大耙子,那我这个装钱的大钱匣子,也要成为一个会搂钱的大耙子,也要把手中的权力变现用到极致才行。

花开花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要是把司马军给逼跑了的话,那就是做了件不理智,得不偿失的傻事。她寻思着,你不让我涉足你的房地产生意,我也懒得去过问。什么拿地,售房的,就让欧阳玉那个贱货帮着你去鼓捣好了。眼前我把青龙山公墓有限公司和果品加工厂快一点筹建起来才是真的,现在许多事情离开你司马军还真是行不通。水务实业开发股份有限公司的经济效益还得需要你的社会影响力,各个公司的经济规模扩大发展还得依靠你去想办法弄资金。什么省城,沿海城市,加拿大,澳大利亚的,见你妈的大头鬼去吧!我哪儿也不会跟你去的,我还是得守护着我的这一亩三分地,赚我的钱,过我的日子,你司马军现在还得要和我继续同舟共济的赚大钱,还得要跟我继续合力敛财才是正经事,其余的全都是他妈的瞎扯王八犊子。

花开花觉得她自己现在已经懂得婚姻是个什么东西了,她发誓要把自己的思想给彻底的解放开,要好好地活一回。我可不能再傻下去了,你司马军能天天到处去玩女人,我现在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我为什么就不能去弄几个小白脸玩玩心情?以前我也真是太笨了,田文贵这几年有意躲着我,那我为什么就不能到外面再找几个男人乐和去!真是的,明天我就先上车里去玩玩我的那个童蛋子小司机,浪漫浪漫,享受享受小男人的滋味。明天我就给你司马军再戴上一顶鲜嫩鲜嫩的小绿帽子在说,我让你司马军也尝尝当个老王八是种什么感觉。

花开花的思想这段日子终于让她自己给琢磨通了,让她自己给琢磨透了,她的生活心态也就自然而然地又奢侈糜烂了许多,说话办事也就更加大胆了,更加现实了,更加缺德了,仅仅几个月的时间,花开花就已经又变成了一个另一类的心理变态的畸形女人,她不但疯狂堕落,到处融资弄钱,肆意敛财,而且她的身上还时不时地就散发着一些野男人的熊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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