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画喻事类歇后语大全
抬子耕地→错了褛啦
斑鸿跌了蛋→嘴答谷了
斑鸿翻跟头→卖弄花屁一股
喜鹊飞进洞房里→喜上加喜
喜鹊登枝喳喳叫→无喜心里乐三分
喜鹊窝里掏凤凰→找错了地方
彭祖遇寿星→各有千秋
煮熟了又炒着吃→没事找事
煮熟的鸭子飞上天→怪事
煮熟的鸡蛋呆了黄→一世也变不成鸡
裁缝打狗→有尺寸
裁缝当剪子→没活了
裁缝拍马屁→剪坏了
裁缝做龙袍→格外小b
裁缝做嫁衣→替别人喜欢
裁缝铺扯筋→争长论短
趁水踏沉船→助人为恶
趁风扬石头→裹乱
趁热打铁→恰到好处
散饭里泡摸一摸→软糟蹋人
葫芦里卖药→不知底细
葫芦里装水→为的是嘴
葫芦里装上糯米饭→进去容易出来难
葫芦架子一齐数→分不清,理不明
葫芦落水→吞吞吐吐
葫芦锯了把儿→没嘴儿
葫芦瓢捞饺子→滴水不漏
葫芦蔓缠上了南瓜藤→难解难分
葱儿苗开花→不见花
葱炒藕→空空洞一洞
葡萄调豆腐→一嘟噜一块
落花满地红→多谢多谢
落雨天打土坯→没好的
落雨天往家里跑→怕淋上你
落雨天挑禾草→越挑越重
落榜听见喜鹊叫→不忍闻
棒子面神面条→要的就是那股劲儿
棒子面煮葫芦→糊糊涂涂
棒打鸳鸯→两分离
棒褪上天→总有一头落地
棒褪打鼓→大弄一场
棒褪打孩子→手里掂轻重
棒褪当针→粗细不分
棒褪吹火→一窍不通
棒褪点兵→啥军器
棒褪弹棉花→不沽弦
棒褪铲锅把→咋都不离
棒褪敲鼓→打不到点子上
棉花包里装石头→心重的很
棉花条子敲锣→没音
棉花地里种芥菜→白得辣
棉花卷儿打锣→没音
棉花籽儿喂牲口→不是好料
棉花褪打驴→不痛不痒
棉花糙打铁→空的
棉桃里面找胡桃→专拣硬的敲
棉袄改被窝→两头够不着
棉絮里捉虱子→找都找不到
棺材头上画花→讨好鬼
棺材头上放炮→吓死人
棺材当马槽→用材不当
棺材里伸手→死要
棺材里洗脸→死要面子
棺材里插棍子→搅死人
棺材里偷一汉子→死不要脸
棺材店老板咬牙→恨人不死
棺材板改锅盖→不装人,净受气
棺材前点灯→死鬼心里明白
棺材铺打牙祭→要人死
棺材铺偷工减料→坑死人
榔头对锤子→狠对狠
酥油里插刀子→迎刃而解
酥油糟耙加盐→又甜又咸
鹑鸽落在灰堆里→灰日子还在后头哩
硬木捧弹花絮→越弹越乱
硬棒褪打铜锣→响当当的
一逼一着枯牛生子→强人所难
一逼一着生蚕做硬茧→如何使得
厨子拍屁一股→坏了菜
厨子解围裙→不做了
厨师进厨房→来了内行
厨师煮一奶一茶→难不住
雁过拔一毛一→忘本
雁过拔根翎→过客也不放松
搽粉上吊→死要脸
搽粉进棺材→死要面子
搭上梯子摸月亮→不知高低
搭起戏台卖豆腐→买卖不大,架子不小
搭锯见末→立竿见影
提上葡萄要饭→穷酸
提花机断了弦→提不起来
提着口袋倒核挑→一个不剩
提着尺子沿街走→不量自己量别人
提着头发上天→办不到
提着鸡蛋走冰路→提心吊胆
提着扁担串门子→直进直出
提着麻秆儿打狼→两担怕
提着醋瓶要饭→寒酸
提着碌礴打月亮→不知天高地厚
提着影戏人儿上场→好歹别戳破这层纸儿
提着粪罐上楼梯→一步一个臭坎子
提傀儡上戏场→只少一口气儿
揪下茄子拔了秧→连根收拾
揪耳朵摸鼻涕→劲儿使得不是地方
揪头割耳朵→硬做
揪住不放→歪缠
揪着马尾巴赛跑→悬
揪着草绳当蛇打→上当
搁下拐棍作揖→老兄老弟
搂草打兔子→捎带着
握着耳朵扛包→仗单撒手儿
握着疾黎死不丢→不怕扎手
雄鸡下蛋→公子
凿子碰榔头→硬对硬
凿磨匠打铁→不会看火色
掌秤的报数儿→句句实话
掌钳的敲小锤→正在火侯上
量体裁衣→正合身
晴天里打雷→不防
晴天里送伞→空头人情
晴带雨伞,饱带干粮→有备无患
晾衣竹竿勾月亮→差得远
喇嘛扛菠菜→又黄又绿
喇叭匠扬脖子→又起高调
喇叭筒堵棉花→闷了
喝了羊肉汤→咋能没腥气
喝了烧酒烤火→浑身发一热
喝水拿筷子→故作姿态
喝凉水栽跟头→装晕
喝凉水一舔一碗→学着撑腰
喝酒穿皮袄→里外发一热
喉咙里吞了萤火虫→口中不响肚里明
喉咙眼里下卡子→哼不声来
喉咙眼里撒胡椒面→够呛的
跌进王八坑→一块戴绿帽
跌进碎米坛里的瞎眼鸡→撑死也吃不完
跌倒也要抓把沙→不落空
跑掉一只鞋→举足轻重
跑堂的v嘴→都外卖了
跋子上台→立场不稳
跋子走路→左右摇摆
跋子骑瞎马→各有所长
跋子跑步→大摇大摆
跋子唱戏文→下不了台
黑天捉牛→摸不着角
黑天捉老鼠→找不着窟窿
黑老鸦漂白→妄想
黑处作揖→各人凭心
黑甲鱼剖腹→心不死
黑灯笼里点蜡烛→有火发不出
黑狗偷油打白狗头→搞错了
黑夜吃黄瓜→不知头尾
黑夜里走路→没影子
黑夜抡大斧→瞎砍一通
黑泥鳅钻进金鱼缸→献丑
黑瞎子下棋→瞧你那笨脑瓜
黑瞎子上轿→谁抬你
黑瞎子打人→架不住那一巴掌
黑瞎子叫门→熊到家了
黑瞎子耍马叉→还想露一手
黑瞎子扳包谷→扳一个丢一个
黑瞎子提包袱→走哪家的亲戚
黑瞎子跳井→熊到底了
黑瞎子遮太一陽一→手大捂不过天来
黑影里点灯→只看脚下
蜕灿儿不吃蚂炸肉→一乡土上人
灿灿跳舞→乱七八糟
蜕蜡上墙→有劲无处使
灿蜡剥落皮→不剩啥
灿蜡翻地→悄无声息
蛤蚁剥皮→眼不螟
蛤蟆不长一毛一→天生的
蛤蟆打哈欠→好大口气
蛤蟆吃黄蜂→倒挨一锥
蛤蟆跳到称盘里→不知自己有几两肉
蛤蟆跳到脚面上→吓一跳
蛤蟆跳到鳌子上→欢乐一时是一时
蛤蟆脸里插鸡一毛一→算什么鸟
蛤蟆跟着一团一鱼转→装王八孙子
蛤蟆想吃天鹅肉→想得美;妄想
蛤蟆戴帽子→充阔人
蛟龙困在沙滩上→威风扫地
蛟龙翻大海→四方要成灾
帽子里藏鸡→光捂着
帽子烂了边→顶好
帽子掉进靛缸里→分外出色
帽沿做鞋帮→一贬到底
锅中煮粥→同归糜烂
锅台上种地→没有几分
锅里炒石头→不进油盐
锅里剖西瓜→滴水不漏
锅里捉乌龟→伸手即得
锅底坐在罗圈上→大圈套小圈
锈铁镀金箔→一擦显本相
短板搭桥→不顶事
短棍儿打蛇→难近身
短脚裤着短筒袜→差一大段
鹅头走路→大摇大摆
鹅头装在鸭颈上→不像样
鹅一卵一石掉进粪坑→又臭又硬
鹅一卵一石跌进刺蓬里→无牵无挂
鹅一卵一石砌墙角→不稳当
鹅食盘里不许鸭插嘴→独食难分
稀泥巴里打桩→深不得,浅不得
稀饭里加水→大家喝一碗
稀饭泡米汤→多余
稀饭锅里下铁球→混蛋到底
黍米煮红薯→糊里糊涂
焦了尾巴梢子→绝后
筒车儿打水→一团一团一转
筛子当窗→眼儿多
筛子捉黄鳝→溜的溜,跑的跑
筛子做门扇→难遮众人眼
筛子盖锅→进气眼少,出气眼多
街后摆米盆→假内行
街头上耍把戏→说得多,做得少
街道司衙门→唬得过谁
貂鼠帽子六月里戴→货卖不应时
番鬼佬(洋鬼子)叫狗→越叫越远
番鬼佬耍西洋镜→名堂不少
番鬼佬拜神→看天
糊缈画像→一副猴相
瑚孙扫地→只顾眼前
糊娜耍把戏→老一套
瑚孙穿衣裳→像煞一个人
瑚孙种树→摇摇晃晃
瑚孙戴帽子→假装人形
猴儿拉弓→不是样子
猴儿拉稀→坏了肠子
猴儿带胡子→没那一出
猴儿捉虱子→瞎抓
猴儿骑骆驼→往上窜
猴子不吃人→相貌难看
猴子吃了蒜→扰得屁一股转
猴子吃仙桃→不知好歹
猴子吃核桃→全砸了
猴子吃辣椒→抓耳搔腮
猴子看桃园→全叫它吃完
猴子看镜子→得意忘形
猴子穿汗衫→半截不像人
猴子耍把戏→老一套
猴子爬树→拿手
猴子爬石崖→显出你的难耐来
猴子爬竹竿→上窜下跳
猴子爬树梢→到顶了
猴子爬樱桃树→想吃高口味
猴子骑羊→不成一人马
猴子摇扇子→想学人见识
猴子摘瓷瓶→顺杆儿爬
猴子戴草帽→看人干啥它干啥
猴子戴凉帽→不知几品
腊月二十三送灶君→只能说好,不能说坏
腊月里打雷→罕见
腊月里吃凉水→点点记在心
腊月里吃凉粉→不看天气
腊月里卖铲耙→不迎时
腊月里遇见狼→冷不防
腊月里扇扇子→火气太大
腊月底看黄历→没日子了
腊鸭子煮到锅里头→身一子烂了,嘴头还
童子拜观音→收住了身
童一男一女跌进河里头→纸湿架不倒
童养媳哭老公→说不出的苦
童养媳做媒人→自顾不暇
疥病鬼开药店→为了方便自己
粪叉上镶宝石→值不得
粪车掉轮子→臭架子
粪坑里倒马桶→臭味相投
粪桶改水桶→臭气还在
粪桶破了底→臭架子
道士打醮→鬼使神差
道士吹螺号→吓鬼
道士念经→照本宣科
道士嫁女→符法全用尽
道士遭雷打→作法自毙
装病煎药→自讨苦吃
装猫儿吓耗子→假的
湖州人卖馄饨→汤里来了水里去
湖里看天→把它翻在底下
湿手抓面粉→甩也甩不掉
湿手捏了干面粉→粘缠极了
湿草打火把→亮即灭
湿柴禾烧锅→又冒烟又着火
湿柴塞一进炭火里→越偎越有气
温水泡茶叶→有色无味
温水烩饼子→皮热心凉
温水烫鸡一毛一→难扯
温度计掉到冰箱里→直线下降
割了脑袋还走十里路→人死心不死
割了猫尾巴拌猫食→自己吃自己
割了尊麻喂一毛一驴→虚情假意
割下鼻子换面吃→不要脸
割韭菜,剥麻秆→一码是一码
割碎了鱼胆→暗暗叫苦
寒天吃冰棍→心里有火
寒天喝凉水→点滴在心头
窝窝头翻个儿→显大眼
窝窝头踩一脚→坐地就不是一块好料
窗户里伸腿→没找到门
窗户纸上画老虎→吓不了谁
窗户眼儿没糊纸→通了
裤档底下放扁担→自抬自高
裤腰带上挂死鼠→冒充打猎人
强盗打官司→场场输
强盗发善心→真难得
强盗杀死赵公→谋财害命
强盗拍照→贼相
强盗敲门→来者不善
强盗碰到贼爷爷→黑吃黑
隔山买牛→两不见面
隔山买老羊→说不上是红是黑
隔口袋买猪→两不知
隔门缝看戏→看的没有听的多
隔层玻璃瞧戏→一眼看穿
隔河作揖→承情不过了
隔河走路→清清楚楚两条道
隔船对烟→差一层儿
隔着门缝瞧人→把人看扁了
隔着玻璃亲嘴→挨不上
隔着锅台上炕→非迈大步不可
隔墙拉车→行不通
隔墙果子分外甜→别人家的好
媒婆夸闺女→天花乱坠
媒婆婆迷了路→没说的了
登着梯子想上天→差得远了
一騷一狐狸见不得关二爷→邪不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