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工:处于不利地位的学习者

李勇,社会工作师,浙江嘉兴市美学学会理事,新疆兵团作家协会会员。研究方向:民族团结社会工作,公益原理。原创专栏主要分享民族社会工作方面实务及理论内容。

村民是流亡者,他们没有自己的话语,在精英制造的主流话语里流离失所。

——题记

1

大多数人主要知道一个文化、一个环境、一个家,流亡者至少知道两个;这个多重视野产生一种觉知:觉知同时并存的面向,而这种觉知——借用音乐的术语来说——是对位的。……流亡是过着习以为常的次序之外的生活。它是游牧的、去中心的、对位的;但每当一习惯了这种生活,它撼动的力量就再度爆发出来。

——萨义德:《寒冬心灵》

社会工作哲学,太少了。在知识的专业化和社会的信息化的今天,社工成长肯定不会终结于入场时的自我介绍,它是:哲学关怀和“我说什么都与我真实的自己有差距,除非你能了解我”的学术理解。

如今,而社会工作者的学习资源和学习能力受到很大的局限!在不利境遇里,社工学习者需要教育的现实关怀和终极关怀。在两个“圈子”(我认为,社工是被定格而处在一个“圈层结构”中,精英的小圈子窟着社工的“大圈子”)互相嵌套-对立里,话语转换是与底层生存无关的。

在这“知本家”的文化圈里,没有爱和责任。所以,精英是独断的,而他们满嘴都在学着西方人大讲“民主”和“自由”。正是因为复杂和艰难,我们社工下乡支农这项工作(我宁可叫它“使命”),在“帮助农民建立话语”和“以人为本”这个行动本质上的产生了巨大意义。

然而,社工却在这个意义中,平庸地活着。以我在江苏、山东从事新乡村建设(农村社会工作)的体会,结合东方学、马克思主义、乡村建设理论,把“作为服务对象的教育者,社工自身却是是处于不利地位的学习者”作为一个亟待破解的问题。在乡村建设实践中,在教育行动研究者“犯手去做”的过程中,也就是在教育正义的关照下,问题的显影表达着何为“学习型社工”。

2

他们是不会表达的一群,他们需要被别人表达。

————马克思

机构领导重视项目实务,忽视能力建设。而能力建设是项目可持续性的根本(比钱更为根本)。

在农村,社会工作的服务对象多是社会成人。儿童与成人是农村社区的全部人口组成。农村社会工作(乡村建设)不能忽略成人这类服务对象,这就需要表达“社工-成人学习者-乡建人”。我在反思中觉得:这三者,割裂容易,结合难。

我的社工学习之思的出发点是什么?我的思考所基于的成人教育观念就是“爱:对有学习障碍的族群的教育正义观”。

基于工作场所的学习要以人为本,就必须“回到对象本身”,就象哲学现象学“回到事情本身”一样。农村社会工作的服务对象就是“特殊人”。经过在精英教育系统里被汰洗,处在“不平等-支配”这样的二元结构中,需要社工通过活动把正义之光照射进那个边缘和角落。

3

行动创造历史,历史的钟摆永远朝向行动者那一端移动。

——我的《支农日志》

农村社会工作必然是一种“群育”。梁漱溟先生说过:“乡村建设和社会教育是一而二,二而一的。”

我们从事农村社会工作的往往要问:社工为什么没有什么的学习问题要问?如果我们对问题的回答包括心理学、社会学、生理学,甚至哲学等领域的跨学科规定,学习可以持续有效么?学术性学习在村里没有出路,经验性学习才是明智的选择。

事实上,项目点上的社工是原子化的自由经验人,他们年轻,缺少经验。

美国教育学家博比特在《怎样编制课程》(1924年)一书中,把人的经验划分为十个领域:语言活动、健康活动、一般社交活动、休闲娱乐活动、维持个人心理健康的活动、宗教活动、家庭活动、非职业性的实际活动、个人职业活动。依据以上划分,我们可以看出:成人的行动囊括了所有人类经验的领域。相对而言,儿童只是在几个领域里有经验。所以人们常说:成人的经验是学习的宝藏。

每天忙的要死,还有时间学习,,学习也是为了凑学时

~作为社工,你的学习时间多吗,都学习什么,欢迎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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