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蓝|毒品与年三十的兔子 1244
毒品与年三十的兔子
邹蓝/文,
俺在这里提及毒品,并非为宣扬毒品。而是从成瘾容易戒除难这个角度说的。
至于年三十的兔子,北方有句老话,年三十的兔子——有它没它都过年。意思是,某某人,或者某某事物无关紧要,可有可无。我的理解是,以前北方,到年三十年夜饭都备好了。家里人出门偶然抓到一只野兔,添一道菜也不错,没这道菜也无所谓。
从互联网平台,电子游戏或者移动互联网的App拥有者来说,它们想让自己的服务成为“毒品”,海洛因或冰毒,让人轻易就深度上瘾,欲罢不能离不开。
而对于正常人来说,应该力图将互联网或游戏以及app变成年三十的兔子,有也不错,几天没有也无所谓。要不然,深度上瘾,儿童,少年和青年人生废了的例子不在少数。
几天几星期几个月泡在网吧里,玩累了吃喝点,躺下眯一眯,醒来接着打游戏的网瘾少年青年,全国各地都有不少。
父母或者老师临时扣了手机不让玩游戏,愤而出走的,还有在学校或者在家跳楼的,案例也不少。
至于不出走,也没跳楼,但是宅在家里就是不出门,沉醉于互联网或者游戏的更多。有家长抱怨说,不敢说,不敢管,也不敢打。说了孩子把房门一关就是几天。管了就要吵个天翻地覆。打吧,孩子打也打不过。
无奈只好送号称能戒除网瘾的机构去。结果却是把孩子送进打骂的暴力机构,被打死的有之,被打伤的有之,被打出精神疾病的也有之。
总之,网瘾确实跟吸毒上瘾差不多,也是有尖利而巨大倒钩的刺,插进去容易,拔出来非常难。没有坚强的意志力和自控能力,没有外来力量的帮助,青少年要戒除网瘾,跟戒毒一样难。
对于网络而言,我接触得比较早是因为1991年春夏季在英国伯明翰大学短期执教时,就用上了电子邮件,那时的大学用的是大型主流机IBM3090,与当时在美国康内尔的朋友邮件来去,颇感神奇。为回国使用方便,还用双面双密小软盘拷贝了当时新出的视窗系统,还有HG绘图软件。回京后都没能用上。在北京用上网络,都是1995/96年的时候了。
我也就主要为研究工作使用,浏览国内外新闻和查阅资料为主。我从来不打游戏。不联网的单机上打过五子棋这样的小儿科游戏,那是1987年夏季的事情。不知为什么,我对于打游戏始终没有兴趣。
因此,网络对我来说,始终是年三十的兔子,有了也不错。临时十天半月没了也没啥关系。而不是网瘾者那样,没了网络立马丢魂落魄,魂不守舍。
2021/9/28
克林顿同志,Theranos创始人嫩总Elizabeth Holms同志(眼下正被米国法庭以欺诈罪审讯,此为米国近年特大欺诈案)与杰克马同志,正在谈笑风生。
今天十一长假开始,各位长假快乐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