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邓卫斢:永不褪色的爱与责任

编者按:

多年来,常德市一中鼓励教职工读教育原著,写教育心得。2020年度常德市一中教职工读书征文活动刚刚结束,老编特意推出部分获奖作品,以飨读者,希望大家喜欢,原创作品,欢迎纸媒采稿。

永不褪色的爱与责任

——读李镇西《爱心与教育》有感

湖南省常德市一中     邓卫斢

一、初为班主任后再读李镇西教育手记

《爱心与教育》是李镇西老师以手记的形式撰写的教育著作,记录着李镇西老师和他的学生们之间的故事,并穿插着李老师对于开展德育工作中常见的一些问题的思考。

五年之后再次通读李老师这部成名作,与初入教育行业时而言,现在的我对这本手记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和更理性的认知,对手记中提到的中学生问题开始有了自己的思考和感受,并开始尝试写教育随笔和札记。

在序言中,李老师说到:“在刚参加教育工作时,我有一种真诚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并坦言:“现在回想起来,那些‘庄严’和神圣的确有些幼稚,但我那颗真诚的责任心(事业心)至今未曾褪色。”我想只有在最初就热爱这份事业并在经历现实的磨练之后更坚定地热爱的人才会真正地理解这句话。正如切·格瓦拉所言:“让我们面对现实,让我们忠于理想。”
2015年8月,我带着母校“学为人师、行为世范”的使命和责任成为一名新教师。而在入职后的三年里,我曾一度犹疑徘徊是否要继续当一名中学老师。直到2017年成为一名文科班的班主任后,我不再迷茫和彷徨,而是继续拾起了当初的使命和责任,立志投身教育事业。
所以当我再次阅读李镇西老师的《爱心与教育》时,就好像在审视初为班主任时的自己,而书本里每个故事的主人公,如程桦、宁玮、万同、杨嵩、周慧王铜等,就好像是我教过的学生。而这次的阅读不仅让我更加敬佩李老师的爱心与智慧,也让我认识到自己在教育实践中的优点和不足。
这本手并记不是晦涩难懂的理论总结,而是记录着真实、感人又全面的一线实例。涉及到一线老师在德育中最常见的也亟需解决的困难和问题,如后进生的转化、优生的培养、异性情感的处理、青春期的教育、心理健康教育、感恩教育等。每个问题放在当下都值得我们后辈青年教师不断去研究、实践与探索。
这本手记也不是固化教条的经验总结,而是践行着爱心、民主、个性的探索札记。在苏霍姆林斯基的影响下,李镇西老师始终坚信教育应投入情感、以人为本、因材施教。素质教育首先在于高素质的教师,而高素质的教师首先具备的素质就是爱心,恰如苏霍姆林斯基所言:“把整个心灵献给孩子”。
也许有人会反驳说,时代已经变了,这种说法过于理想,甚至是过于天真。诚然,在离婚率不断升高、网络高度发达、信息快速传播、社会喧嚣浮躁的现在,学生情况确实要比以往更为复杂,教师和班主任的工作也比以往更加艰难,但这爱与责任份初心始终不改,只是实践的方式方法要与时俱进,更加讲究智慧和艺术。
这本手记更不是按图索骥的模板总结,而是引导着我们不断反思自身的灵魂索引。拿来主义在教育中并不能有效解决问题。每个学校、每个班级、每个家庭、每个学生的情况不尽相同,要想解决教育中存在的问题就必须要做到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作为一名青年教师,我深知教育有规律可寻,但绝无捷径可走,所有对教育鲜活的思考从根源上都是来自于自己的教育实践,对前人理应仰之弥高,而自己则要钻之弥坚。
从犹疑到坚定,这是我五年来的心路历程,从根本上来说通过当班主任我寻求到了令我坚定的根源——学生的成长和成才。这种成就感和意义感是我身为一名教师纯粹的幸福感,而当我觉得自己是幸福的时候,我才能带给周围人幸福。李镇西老师在我心路历程的变化过程中从未缺席,在我今后的教育教学实践中也将永不缺席,李老师教与我对待这份事业的爱与责任也将永不褪色。

二、关于手记中提到的几个重点问题的思考

(一)心理健康教育

结合班主任工作经历,我在读完李镇西老师对心理健康教育相关问题的阐述后,包括宁小燕的自杀,让我开始系统的思考当代中学生的心理健康问题。现在高中生心理健康问题种类增多、程度加重,严重影响学生的阶段性成长和终身发展。
心理健康教育是班主任德育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是班主任管理工作中的重要任务之一,在学生的成长和发展中起着不可言说的重要作用。帮助学生养成健康的心理状态是德育的重要目的,也是完成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前提。
高中生的心理健康问题往往在于认知存在偏差,内心极度脆弱,情绪很不稳定,更甚者会有自杀倾向。生命的自然属性表现为生命的长度;生命的社会属性表现为生命的宽度;生命的精神属性表现为生命的高度。生命的高度会影响生命的长度和宽度。生命教育是李镇西老师特别强调的:“生命教育不仅只是教会青少年珍爱生命,更要启发青少年完整理解生命的意义,积极创造生命的价值。”
在心理健康教育上面,我结合自身教育实践,提出一些解决路径。
首先,通过开展内容丰富、形式多样的主题班会让他们发现自己的优点,得到周围人的认可,纠正认知偏差,提高对自我的认同感。
其次,营造团结友爱、积极向上的班级氛围。良好的精神环境和人际环境对学生心理具有积极的暗示作用。团结奋进、互帮互助的班集体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减轻学生由自卑而产生的自闭心理,防止学生不良情绪的深化和不健康心理状态的加重。
最后,发挥温情陪伴、用心交流的教师魅力。班主任的素养和性格在很大程度上会影响学生的心理健康水平,班主任的认知和行为也会对学生产生重要影响。对于学生不仅要做到全面了解更要长期关注和陪伴。做一个观察者,在早晚自习、课堂上、课间,善于从学生的言行举止和面部表情观察学生的情绪,及时发现学生的问题。做一个交流者。根据发现的问题及时与学生沟通、与家长沟通,疏解学生的心理问题。做一个倾听者。当学生愿意把心事分享出来时,班主任要懂得倾听并给出合理的建议。做一个规划者。编排座位时考虑心理问题较为严重的个别学生,周围坐着能帮助他开导引导他的同学。做一个示范者。班主任的言传身教能直接影响学生,自己首先就应该保持健康的心理状态。面对工作和生活,积极乐观、认真上进,无形之中便会影响学生。
对学生的爱与责任是我们做好学生心理疏导的前提和基础,如果没有这份爱心和责任心,在面对学生复杂多变的心态和情绪时往往会容易放弃,然而,教师一旦放弃可能就再也没有人会拉学生一把了。

(二)学会感动,学会感恩

在这本书的最后部分,李镇西老师提出“人不能没有原则,但要拥有自己的原则首先必须学会感动。因为,只有没有根本的是非观的人才会万事无所谓,才不会被感动。不会感动的人,是没有希望的人;不会感动的民族,是没有希望的民族。”
学会感动,在我看来体现了的是人的共情能力,没有感动,往往也就不会有感恩之心。小到感恩父母师长和周围的人,大到感恩国家,这种共情能力会使得我们生活变得更有温度和深度,让学生学会爱,学会感动和感恩是德育和美育的重要环节。
现实生活中,大量的独生子女从小备受宠爱,甚至是在溺爱中长大,很容易养成他人的好都是理所应当的观念。我的班上也有这样的学生,骄纵到不会体谅父母的辛苦。因此,教会学生感动和感恩、不做公共事务的冷漠者是我两年来的班主任工作中一以贯之的德育活动。
我想关于这个主题的德育活动,纯粹地说教是行不通的,而且我也不打算扮演着高高在上的引领者,相反,通过我的言传身教和同学间的相互影响相互感染,学会感动和感恩的品质会建立得更加根深蒂固和深远持久。班上有一批情感细腻和懂事的孩子,比如班长翦傲宇和副班长张博,而且他们在班上的威望很高。事实证明,他们对班上同学的影响在某些方面比我还要更为深刻。
每年的教师节、母亲节、父亲节、国庆节都是很好的契机来开展感恩活动。班委们很有想法,也有能力去实践他们的想法。
关于教师节,最令人感动的是高考毕业后新学年新学期的那个教师节。此时,很多同学已经背上行囊远离家乡,去外地上大学。但9月10日那天,我们每位科任老师都收到了学生们来自远方的祝福,以及收到了同学们制作的节日祝福视频。视频里提到了以往的教师节,还提到了我们一起为祖国庆生,看得我热泪盈眶。
除此之外,还有好几次大型的集体活动都是在班委的组织之下展开的,而且同学们都会积极参与。比如临走之前回母校看望老师,毕业典礼结束后在原班级教室观看影片《嗝嗝老师》。诚如苏霍姆林斯基所言:“最好的教育是自我教育。”在学生身上,我看到了他们这两年来的成长和变化,看到了他们逐渐习得了自我教育和自我反思的高贵品质。
受到班上同学的感染,就连曾经的“少爷”夏铭晨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们俩的对立曾经一度是这两年班主任经历中最难调和的矛盾。但是他在去上大学的路上给我发信息,说因为时间的关系没能和同学们一起回学校看我,下次有时间一定回来。
以往所有的“恩恩怨怨”在我看到他的这句话后瞬间烟消云散。再后来,看到他在大学里积极上进,担任班上学习委员和寝室的舍长时,我更加坚定地相信学生是不断变化发展的,绝对不能扼杀学生变得优秀的萌芽。
我想再读李镇西老师的这本教育手记,末尾的学会感动和感恩虽然篇幅不长,但却是久久地触动着我,让我在实践中更加坚定我要培养出什么样的学生。

三、我的教育手记节选

(一)那个用力奔跑的身影

翦傲宇我们班的班长,集绘画、书法、文采于一身,心思细腻、情感丰富、又不乏幽默乐观,才情和勇敢都在我之上。他的个子不高,体能也不是很好,眼镜片下面是单眼皮小眼睛。高二的运动会上,他报了1500米,也正是这场比赛,让我对这个书生气十足的男孩刮目相看。
开跑时,他并不占优势,慢慢地跑在了队伍的最后一批,坐在看台上的我们不一会就受不了这灼热的阳光,更何况还在奔跑中的这些运动儿们。我以为最后一圈就也会这样平稳的完成,谁知翦傲宇以肉眼可见的增速开始在最后200米冲刺,隔着几百米远我都能感受到那个穿着班服的小黑点所爆发出的能量,他在拼尽全力冲向终点,最终倒在同学们的怀里,那身影渺小而高大。
我呆在了栏杆前,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过了一会,孟老师走过来跟我说翦傲宇跑完后晕倒了,现在正在休息。我能感受得到他最后的拼劲儿,但没想到会如此强烈,让我心生敬佩。
高二学考结束后,他来到了人生重要的转角处——是否继续学美术。以前他可能只是把美术当成兴趣爱好,父母也是这么认为的。现在他想把美术当成他一辈子都想从事的职业,谋生的饭碗,但遭到了家里的一致反对,尤其是母亲的反对。他和家里抗争了很久,最终说服了他的父亲和奶奶,但母亲还是坚决不同意。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直到有一天晚自习我看到他整个人垂头丧气、愁容满面,于是把他叫出来问了情况。我听完后,特别心疼。吴老师(美术老师)跟我说过翦傲宇很有绘画天赋,不画画可惜了。也许是因为自己小时候没有机会学习自己感兴趣的事物,而在某种程度上一直觉得是人生的缺憾。所以当我看到眼前这个一直努力奔跑追寻梦想的男孩面临着巨大的压力而可能舍弃自己最喜欢的事物时,我毫不犹豫地站到了他的阵营,甚至想用自己微薄的工资帮助他圆梦。因为他的执着,或许还有我的一点点“推波助澜”,使得他的母亲最后也妥协了。在学考结束不久,他就去长沙参加集训了,从此,踏上了追梦的征程。
现在回过头反思自己当时的行为,其实有不妥之处。站在他母亲的角度,不想让翦傲宇以美术为专业是合情合理的。家庭收入微薄支付不起学美术的昂贵费用,且在父母的传统观念中绘画并不能算是一项“正业”,再者翦傲宇学习成绩也不差。而我其实不应该介入他的世界,影响他的选择,但我也并不后悔,翦傲宇也是如此。
经过一系列事情之后,我开始思考作为班主任管理的边界是什么。于是从最初的感情用事到现在的思虑周全,少了些理想主义的色彩,多了些成熟稳重的考量。我想,人生的很多事情都是在不断地试错中摸索着边界,道德的边界,身体的边界,灵魂的边界。我们不见得一开始就能找到与这个世界、与他人、与自己相处的舒适状态,需要不断调整,学会坚持并应对。翦傲宇在后来写给我的一封信中就提到我教与他最宝贵的并不是课堂上的知识,而是在面对变化着的生活时需要作出的调整。
学美术的专业之路并非像我们设想的那样一帆风顺,相反,充满着各种坎坷和变数。从联考的结果来看,成绩很不理想,但万幸过线了。集训的时间太长,也很影响他的文化成绩,返校后数学基本上都是在五六十分游荡。
我现在都无法切身体会翦傲宇这一年是怎么挺过来的,只是站在班主任的角度不断地给他鼓劲。当然,他还是有一定的自我调节能力,我想我们大概都是那种会越挫或勇的人,天真的永远不会向困难低头。人生漫漫,从不言弃。
疫情影响,高考延迟一个月,这是史无前例的变更。7月,栀子花早已开过,只剩仲夏的热浪一圈又一圈地翻涌着。大家都担心炎热的天气会影响考生答题。而我似乎并不那么担心,内心还期待着高考那两天下雨。感谢老天爷听到了我虔诚的呢喃,那两天确实下雨了,温度适宜,清爽怡人。
考试前两天,我们在实验楼的五楼自习,静静地等候高考的来临。在6号下午拍了最后一张集体合照后,五颜六色的身影就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我看到翦傲宇小小的身影,背有点坨,手上还拿着课本,随着人群渐渐消失。我希望他一如既往地勇敢奔向终点,不用在意旁人的眼光,只需做到超越自己。

(二)历史答题正确率100%

一双大长腿沿着课桌的两边叉开,双手神圣而有仪式感地捧起试卷,鼓起眼睛盯着文字与图片交错、文言文与现代文并存的历史试卷,铆足了劲要把卷子看穿似的。然而当阅览了全部试卷内容却找不到下笔之处后,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双手抓着头发,随即又立马把头发理顺,大长腿一收,基本信息一填,整理好桌面,开始倒头就睡。下考铃声响起,结束与周公的约会,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在不停地转笔,眼神迷离地看着空白的卷子,似乎察意识到哪里不妥,于是拿起2B铅笔随便填涂了一下,就是这随意的一下成就了此人空前绝后的历史伟绩——年级最低分2分!让老师们深深地记住了这位风靡一时的年级风云人物——刘禹广!
历史老师高老师提着小布袋子,里面装着优盘、水杯、手机,手里拿着教材、备课本,脸色低沉地朝着办公室走去,这时候迎面走来一个1米88的大高个,笑嘻嘻地凑到高老师跟前,要替老师拎包、拿东西。“我不要你替我拿东西,你只要不给我考2分,我就谢天谢地了。”高老师像个受了气的小姑娘一样,语气里透露着一丝抱怨和委屈。
虽然被老师无情拒绝,但刘禹广还是屁颠屁颠地跟着高老师后面并且认真地回复道:“高老师,你不能只看我总分啊,你再看看,我的正确率是100%呢,你怎么不表扬我一下我的正确率呢?”此言一出,真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一语道破唯物辩证法的实质和核心。自此,无论是作为家人至亲还是老师同学都无须太过担心刘禹广同学的心理问题,他绝对会是个积极乐观的健康宝宝。
这是我从高老师口中知晓的高一时的刘禹广。这个故事足够预示着在接下来的两年里我和刘禹广同学“大战”没有、“小战”不断的斗智斗勇常态了。作为排球运动员,刘禹广有着体育生们普遍的特质——人高马大、心思单纯、性情率真。虽然对学习提不起兴趣,但他始终会把课本堆放的整整齐齐,课桌也是很干净整洁,有着良好的个人卫生习惯。但他有抽烟的习惯,对此我也早有耳闻。但我并不想对已成习惯的抽烟行为多加干涉,于是和他达成协议不在学校及周边三公里范围内抽烟。
在全班迎战学考时期,刘禹广以其意识散漫、意志薄弱、行动迟缓、态度消极一度让我和各位科任老师表示无奈又抓狂。距离学考只有最后30天了,班上的应考氛围越来越浓,几个后进生一下课就追着老师问问题,但刘禹广还是无动于衷。但有不同的是,他不再到处溜达,而是静静地坐在座位前,脸上略带愁容。于是我开启了第N次与他的对话。他说看到班上同学这么拼命,自己也想努力,但是感觉要补的地方太多,好多都不懂,也不好意思问老师,而且时间也来不及了,自己很焦虑。
听到这一席话我很欣喜,但表面还是很平静。为了激发他的斗志,我首先肯定了他个别学科的进步,并且告诉他只要抓住了这最后一个月,全科及格绝对没有问题。最后给了他这一个月的学习指导意见,全面铺开中主攻重点问题科目,并且在他周围安排同学帮助他,张博负责他的历史,刘涵睿负责他的数学,杨泽坤负责他的物理和化学。接下来,刘禹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上课注意力十分集中,课间要么自己背书要么向老师和同学问问题,晚自习下了都还在教室里搞学习。而成绩自然而然快速提高,他们的脑瓜子其实是很聪明的。
距离学考只有5天时间了,刘禹广并没有慌乱,而是按照老师的要求复习着最基础的知识,目光沉静,眼神坚定。这段时间是刘禹广进高中以来甚至是高中三年最纯粹地投入到学习中的一段时间了,从他全心全意努力开始,我的内心就坚定着即使没拿到全科合格,我也毫无遗憾,因为这段与同学们并肩奋斗的时光将会成为他三年校园生活中难以忘记的一段美好回忆,这远远要比结果来的更重要。
学考结束后,专业生们陆陆续续就出去集训了,刘禹广也是。我们即将踏上各自的新征程,刘禹广走单招,而其余同学奋战高考!6月28号下午,学考成绩公布,虽然已做好心理准备,但还是有点紧张。就在此时,一个陌生号码打过来,我以为是某位家长,一接听就听到了刘禹广欣喜的声音:“邓老师,我过了,我过了,化学就超了2分,好险啊!”“是吗?太棒了!薛童呢?”“他也过了,邓老师请放心。”都过了,这是我们一年以来除了运动会之外取得的又一重大胜利!
“你要好好感谢科任老师们,还有帮助你的同学们哦。”“嗯嗯,一定一定,等我回来,给他们买好多好吃的!”他开心得像个小孩子,我也是。我想,也许就是最后的不放弃才得到了幸运之神的眷顾。任何事情只要坚定初心就不会有遗憾,只要永不放弃就一定会有希望,有些事情不要过早地下结论,尤其是面对学生时。
再后来,刘禹广因为走单招所以没和我们一起度过高三,但只要有班级活动他就一定会回来。最后一次见他是在新高三开学后,他来学校办理转团手续。好几个月没见,他又长高了,已经有1米91 了,我穿上高跟鞋都不及他的肩膀。他见到我时居然还有点腼腆和害羞,也比以前更有礼貌了。我嘱咐他,班上有同学若是到广州游玩,你有时间还是要好好招待他们。他认真的点头说,那必须的。我在心底深深地祝福他,愿他在新阶段取得新成就,实现新的蜕变和成长。

四、结语

 在结尾之处我想表达作为一名教师不仅会有着自己的职业操守和道德情操,秉持着爱与责任春风化雨、润物无声,同时也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培养出国家和民族需要的人才。诚如李镇西老师所言:“这个新时代需要的人才,应该是有理想、有文化、有道德、有纪律,热爱社会主义祖国和社会主义事业,具有为国家富强和人民幸福而艰苦奋斗的献身精神,具有实事求是、用于创造的科学精神的人。”看着471的孩子们积极乐观、勇敢追梦、热心公共事务、学会感恩,我更加坚定之后的教师道路,视之为一项志业,通过自己的点滴努力为时代和祖国培养优秀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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