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时,请歌唱【手误,上次发的被删了……】
善良一点,因为每个人都在与人生苦战。—《奇迹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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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时冷时热的天气,以及不断虚度的光阴,加剧内心的虚无感。身边不缺乏那种自律又充满干劲的人,却丝毫不能触动自己,很少听从他人的建议、配合他人的节奏,活在自己有边界的空间,这是这么多年来愚蠢的倔强。不知是能保全自我还是最终吃亏?
偶尔会在玩笑中说,最想拥有的日常就是散步、阅读、睡觉,以前没有发现睡觉的好处,所以看过无数个清晨。发现处在睡眠中,大有人生大事小事撒手不管的怡然,没有烦忧苦痛,有的是诡谲多端的梦境,再怎么不合理的情节都能照常进行,也开始迷恋躯体静止的睡眠状态。
人生一世,不过大梦一场。
二
散步时总喜欢抬头看天,某一日看到:抬头是一件非常健康的运动,不禁欣欣然。对健康的关注,本质是对活着的珍惜,经常有人说“不想活了”,但都在拼命寻找活得更好的机会。人类天生爱拿生命来表达情绪,却比任何生物惜命。
活着不好么?星辰大海、花草树木,都能被拥有。活到身体机能完全失去作用,一具皮囊才算是物尽其用,所以寿终正寝才被称为“喜丧”。
就像蔡崇达《皮囊》一书中阿太说的,肉体就是拿来用的,看淡一点,肉体也不过是寿命有限的器物。
三
和X同行时话不多,有时处于无话回应的沉默状态,她表示静默时的尴尬。有时不禁会想,嘴已经负责了进食,为何还要承担说话的责任?大概哑语般的世界太过于安静,安静经常是危险的前兆。
很多时候我们都是在自说自话,感受不到各自对彼此的话题有多大的兴趣,和X是完全不相像的人。所以陌生人得以熟稔,并且时常结伴,到底是靠什么维系的?
聊天要聊到一处才尽兴,才能滔滔不绝,才意犹未尽,就像电影《爱在黎明破晓前》、《爱在日落黄昏前》、《爱在午夜降临前》这三部曲里面的男女主人公,始终都有交流的欲望。
还有一种聊天是心领神会的配合,配合就是免去“为什么”“怎么这样啊”的追问,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尽力表演,得到的是一种共谋的快乐。
前者可遇不可得,后者情绪高昂时大都能表演一番,毕竟人人都是潜在的戏精。
四
在微博加了关于一个作家的粉丝群,前段时间深夜她在群里暴露自己的脆弱和崩溃,借着酒劲质问:现在都在秀岁月安好,看都懒得看,大家没有崩溃的时候么?崩溃的时候真的有人关心么?
都有,大家都活得不轻松,也活得挺孤独的,内心分崩离析时别人看不见,欢呼雀跃时无人共享。岁月静好只是自我安慰的说辞,生来悲观,向来觉得人的一生痛苦远在快乐之上。
姬霄在微博曾说:“当坏事叠在一起时我就会想,不如再糟糕一点吧,然后竟然有点喜欢上一塌糊涂的感觉。”再糟糕也不过如此,酒醒之后依然载歌载舞。
还不如在难过时,像往常一样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