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零秘笈,早就藏在老祖宗的智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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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卷土重来,气势汹汹,但我们有幸作为中国人,完全可以在这场疫情中躺赢。

因为,我们有至少五千年历史的中医。

这不,最近好消息频传:在病毒新变种德尔塔被中医定义为“暑湿热”的基础上,四川中医又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三天拿下德尔塔!

给新冠正名的重要性,不仅体现在可以为中医提供“辩证施治”的理论基础,更符合引领我们两千多年的儒家主体价值观。

孔子他老人家早就曰过,一切社会问题,再怎么复杂混乱,想解决它,当务之急是“必也正名乎”。

因此,给新冠命名,我们完全没必要被西医牵着鼻子走,什么德尔塔、阿尔法、贝尔塔,我们统统称为“暑湿疫”,以不变应万变,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就要让病毒在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面前像帝国主义一样夹着尾巴逃跑了。

这份自信打哪儿来?

底气,就在老祖宗的智慧里。

当然,老祖宗的智慧博大精深,不仅体现在给所谓的病毒命名上。

随便翻开一本哪怕不是医典的古书,抗疫良方俯拾皆是。

比如《清异录》。

没看过的朋友,别被书名误导了,这书是五代至北宋年间成书的,作者叫陶谷,从后晋、后周到北宋,从小官吏当到国部级,仕而优则著,搜集民间资料,写出了《清异录》一书。

为什么成书时间这么重要?

老祖宗的智慧,越陈越香。

官方的介绍,《清异录》“保存了中国文化史和社会史方面的很多重要史料,书中一半以上的条目分别被《辞源》和《汉语大词典》采录”,其权威性不容置疑。

书中就介绍了两种预防时疫百分百有效的奇特的“药”。

其一,叫“自然羹”,很巧,也出自四川,原文很短,抄录如下:

蜀中有一道人卖自然羮,人试买之。盌wǎn中二鱼,鳞鬛肠胃皆在,鳞上有黑纹,如一圆月,汁如淡水,食者旋剔去鳞肠,其味香美。有问鱼上何故有月?道人从盌中倾出,皆是荔枝仁,初未尝有鱼并汁。笑而急走,回顾云:“蓬莱月也不识。”明年时疫,食羮人皆免。道人不复再见。

说四川一带有一个道人,公开叫卖一种叫“自然羹”的东东,也不说它有啥功效,你爱买不买。有人好奇买来一看,是一个碗里盛着两条鱼,全须全尾,鳞上有黑纹,像一轮圆月,鱼汤清淡如水,买的人将鱼鳞刮去,鱼肠清掉,吃起来味道鲜美。有人问鱼上为什么有一个小月亮,道人将它从碗里倒出来,原来只是两个荔枝核,哪有什么鱼和鱼汤。众人愕然,道人匆匆离开,边走边笑,还回头说:“蓬莱月都不认识。”第二年该地瘟疫盛行,那些吃过自然羹的人,无人感染。道人从此也不再出现。

故事的关键,在道人离开时说的那句话:“蓬莱月也不识。”蓬莱跟终南山一样,自古以来都是仙人的神圣居所,道人此话,自然是暗示,他从仙山来,卖的是仙方,可惜没几个凡人识货。

别以为这事荒诞,“自然羹”的主要配方荔枝核,确是有奇效的传统中草药,别名又叫大荔核、荔仁,《四川中药志》则叫它枝核。按《本草纲目》的说法,荔枝仁“甘,温,涩,无毒”,“行散滞气。治颓疝气痛,妇人血气刺痛”。但有一点必须注意,“无寒湿滞气者”切勿服用。

也就是说,荔枝仁主治“寒湿滞气”,它是否能治“暑湿热”,这个我不懂,不能乱说,还得等中医药专家提供权威说法。

如果觉得“自然羹”药效有特定限制,那么,《清异录》中还介绍了另一种更神奇的,叫“鹰觜香”。全文如下:

番禺牙侩徐审,与舶主何吉罗洽密,不忍分判,临岐出如鸟嘴尖者三枚,赠审曰:“此鹰觜香也,价不可言。当时疫,于中夜焚一颗,则举家无恙。”后八年,番禺大疫,审焚香,阖门独免。余者供事之,呼为“吉罗香”。

牙侩原指牙齿咬合,后引申为“为买卖双方说合的经纪人”,即市侩。这事就发生在广东番禺,有一个在市场上当经纪的,叫徐审,跟一个跑货运的外国船主何吉罗是老铁,一次两人要分别时,何吉罗拿出三枚像鹰嘴一样的东东,对徐审说,这个叫鹰觜(嘴)香,是无价之宝,如果碰到瘟疫流行,半夜点一颗,全家都没事。八年后,番禺发生疫情,徐审想起何吉罗的话,赶紧焚香驱疫,果然全家无一感染。剩下的两颗,徐审把它们供起来,为表感激,称为“吉罗香”。

这个就厉害了,比荔枝核还好使,因为它无论寒酷,什么瘟疫都能预防,也不用再点第二颗、第三颗加强。

更厉害的是,这故事还上了央视。

2015年初,央视播出一档节目,叫《国宝档案-广州城里的外国人》,里面就讲了徐审和何吉罗关于“鹰觜香”的故事,故事的背景,番禺(即今广州)早在北宋时就是唯一的对外通商口岸,外国商船往来不绝,才有外国船主送香给番禺人的故事,并言之凿凿说,所谓的“鹰觜香”就是“降真香”,但这一说法遭到很多玩香发烧友的质疑。

鹰觜香是否就是降真香,这个咱先不管,问题在于,从故事来看,这香是妥妥的舶来品,类似于进口疫喵,咱不用也罢(当然,如果是降真香则另当别论,因为它也叫降香,国内早就引进并自己栽培了)。

在唐代成书的笔记集《酉阳杂俎》中,又发现了更方便的防疫良方,这一段之前我在讲僵尸的系列中有引过:

俗好于门上画虎头,书聻字,谓阴刀鬼名,可息疫疠也。予读《汉旧仪》,说傩逐疫鬼,又立桃人、苇索、沧耳、虎等。

民俗喜欢在门上画虎头,或者写个“聻jiàn”字,说是阴间的鬼名,可防疫。《汉旧仪》中则说,傩戏能驱疫鬼,还有,立桃木俑、苇草编的绳索,写“沧耳”(鬼名,即聻)或“虎”字等,也能收到同样功效。

民间能辟邪的聻牌|网络图片

人死为鬼,鬼死为聻,所以老祖宗就认为,鬼既然能治人,聻就能治鬼,不管什么鬼,不管它怎么变种,一犯聻,就清零,完全不用共存。

所以,书“聻”字挂于门上倒是可以一试,反正无效也不会有毒副作用,可放心挂了。

你看,老祖宗的智慧,不服不行。

可笑四夷之人,没文化,不开化,只会研究什么疫苗,结果抗疫失败,生灵涂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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