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原本贫穷的挪威,到底是如何暴富的呢?

挪威王国(挪威语:Kongeriket Norge或 Kongeriket Noreg),简称“挪威”(挪威语:Norge 或Noreg),意为“通往北方之路”,是北欧五国之一,位于斯堪的纳维亚半岛西部,东邻瑞典,东北与芬兰和俄罗斯接壤,南同丹麦隔海相望,西临挪威海,与丹麦隔海相望。挪威领土南北狭长,海岸线漫长曲折,沿海岛屿很多,被称为“万岛之国”,国土面积为385155平方公里,包括斯瓦尔巴群岛(斯匹次卑尔根群岛)、(布维岛-挪威自然保护区)扬马延岛等属地。地处北欧斯堪的纳维亚半岛西部,西濒挪威海。首都为奥斯陆。

维京人

维京人,通常指生活在斯堪的纳维亚半岛上的北欧人,信仰奥丁、索尔为首的北欧众神,他们的角色多是海盗、航海家、贸易商。公元5世纪就有关于他们劫掠与贸易的记载。某种意义上来说,维京人是北欧各国的共同祖先和共有的历史起源。

维京人及其战斧

北上之路

挪威位于斯堪的纳维亚半岛西部,贯穿半岛南北。挪威英文名Norway,是Northern Way的缩写,意思是“通往北方之路”,也就是,自挪威南部沿西海岸北上的道路。而欧洲的最北端,就是挪威的诺尔辰角。

美发之王

公元9世纪之前,斯堪的纳维亚半岛上存在着数百个领主,并未形成统一的国家。有一天,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爱上了一位名叫吉达的姑娘,并向她求婚。吉达答应,只要小伙子能够统一整个挪威,就嫁给他。小伙子发誓,不统一挪威绝不剪发。

哈拉尔一世

后来小伙子真的统一了挪威,建立了北欧第一个统一的王国。而他也因为留着一头飘逸的秀发而被称为“美发王”、“金发王”或“蓬头王”。他就是哈拉尔一世,名字叫哈拉尔·法尔海尔(Harald Fairhair),fair hair就是金色头发的意思。

万岛之国

观察挪威的海岸线,你会发现海岸线十分曲折狭长,大约有2.1万公里,要知道赤道周长才4万公里。这是因为,挪威的海岸线大海和陆地犬牙交错,海水深入陆地,陆地深入海中,形成了大大小小的岛屿、峡湾和天然良港,因此挪威也被成为万岛之国,这可能也是维京人在此兴起的地理原因。

挪威独特的海岸线

永远的国王

9-13世纪,挪威逐步进入鼎盛时期。期间最著名的国王是奥拉夫二世·哈拉尔松(Olav II Haraldsson),他于1015年-1028年在位。奥拉夫二世年轻时漂泊在海外,实际就是海盗首领,参加了无数的海上战斗。

1014年,奥拉夫二世在法国城市鲁昂接受洗礼,皈依基督教。1015年返回挪威成为国王,开始在挪威强制推行基督教,迫使长期信奉奥丁等北欧神灵的臣民改宗。1024年他颁布一部宗教法典,被认为是挪威第一部国家立法。

奥拉夫二世

1027年奥拉夫二世联合瑞典进攻克努特大帝统治的丹麦,遭惨败后逃亡,克努特大帝乘机占领了挪威王位。(克努特大帝另文再说。)1030年7月29日,奥拉夫二世返国试图夺回王位,但在著名的斯蒂克莱斯塔战役(Battle of Stiklestad)中战死,葬于尼达河附近(今天的特隆赫姆)。

1031年,当他的尸体被重新挖掘出来,人们惊奇地发现它依然新鲜无损。于是奥拉夫二世被推崇为"圣徒",挪威永远的国王。1164年,由教宗亚历山大三世列圣,被尊为挪威的主保圣人。他的纪念日(Olsok)是7月29日,也是挪威的国旗日。

夜幕下的圣奥拉夫教堂

和丹麦、瑞典的纠葛

挪威的历史与海上邻国丹麦和陆上邻国瑞典密不可分。特别是14世纪中叶开始衰落之后,挪威更多时间受到丹麦和瑞典的摆布。

1380年,国王哈康六世·马格努松(Håkon VI Magnusson)去世。他的妻子是丹麦国王的公主玛格丽特。1397年,玛格丽特召集丹麦、瑞典、挪威三国最有权势的人,建立了卡尔马联盟,并执掌大权。

1523年,瑞典脱离卡尔马联盟独立,但挪威仍旧受丹麦统治。1645、1658年,丹麦向瑞典割让挪威部分地区,1660年,瑞典又向丹麦割让挪威部分地区。1814年,丹麦干脆把整个挪威割让给了瑞典。1905年,挪威终于脱离挪瑞联盟独立,但国王却是丹麦王子哈康七世。

有一点挺有意思,著名的诺贝尔奖,物理、化学、生理学或医学、文学以及后来增设的经济学奖,都由瑞典颁发,唯独和平奖由挪威颁发,为什么呢?据说诺贝尔在1901年设定奖项的时候,挪威因为要独立眼看要与瑞典大打出手,为了双方和平,诺贝尔设立了和平奖并委托给挪威方面评选。后来,挪威和瑞典果然是通过多轮谈判和平分手。

进入现代社会

第一次世界大战,挪威保持中立。第二次世界大战,被纳粹德国占领。1945年德国战败,挪威光复。

1947年,挪威接受美国“马歇尔计划”,经济逐步恢复。1949年4月4日,作为创始成员国,挪威加入北约。1959年加入欧洲自由贸易联盟。由于有丰富石油和天然气资源,挪威经济发展迅速。1999年,挪威议会批准加入《申根协定》。2001年3月25日零时,《申根协定》开始在北欧五国(瑞典、芬兰、丹麦、挪威和冰岛)生效。

但是,1972年和1994年,挪威两次公民投票分别反对加入欧共体和欧盟。至于为什么挪威人不愿意加入欧盟,主流观点是,一是对曾经与丹麦瑞典联盟的屈辱历史心有余悸,一是如今挪威经济发达人民富有,人均GDP7.9万美元,实现逆袭,当然不愿意去和其他欧洲国家“均贫富”。

奥斯陆的黄昏

但我想还有一点,就是作为维京人后代,骨子里认为自己和希腊、罗马为代表的欧洲人不是一类人。

挪威人仍能够保持良好的经济势头,能够避免外界的冲击,以其独特的经济发展模式,维持较好的经济社会生活水准,这是值得我们深入研究的。挪威如此小面积的一个国家是如何成长为如此发达的工业化国家的?又是什么因素能使挪威维持国际经济地位的居高不下?

起初挪威王国在其早年历史中也只是被欧洲所忽视的一个落后国家。在全球通史之中,国际关系的重心与焦点都集中在英法俄奥普等大国,挪威是至1905年才获取民族国家的独立身份,其经济更是在一战结束之后跌落谷底并一直持续到二战。

但是仅仅五年的时间,挪威就使其经济恢复到战前水平,并成功抓住七十年代的石油经济大潮拉动了国内发展,并且在后期经济飞速发展的同时,既能做到保持货币稳定,还能同时避免发生像美英等其他石油国家的经济问题。

为经济发展铺路

其主要表现在二战后,主动向西方阵营靠拢、加入北约与欧盟是其搭上资本主义国家经济发展列车的前提,也是其经济迅速恢复,并得到发展的有利条件。

在二战后初期,挪威也经历了一个“向西看”的过程——亲美亲西方时期,此间其经济发展得到了快速地恢复。当时挪威人对联合国与西方阵营的主动融入有利于挪威获得马歇尔计划以及美国的其他各种战后援助。然而仅靠援助并没有使挪威完全摆脱战后的经济颓势。

挪威充分利用了国家外交舞台与世界市场平台,拉动经济发展丰富的石油资源,让挪威的世界经济地位有了很大的提升,同时,挪威也受益于经济发展与资源大国的姿态重返世界舞台并再度加入北约。欧盟之后,与欧洲国家建立了广泛的贸易联系。这体现了政治与经济的相互建构关系。

混合经济结构有助于稳定增长

其经济手段在于稳抓20世纪七十年代市场导向,利用自身资源禀赋快速发展成为石油出口的外向型经济,同时以可持续发展和绿色发展为指导理念,在重视石油经济发展的同时,不忽视传统行业的生长,做到国内与国外、国内行业之间的平衡。平衡发展产业支柱,不过度依赖任何一方,是经济既能稳定又能持续高速发展的重要因素。

下面我们来看一下二战后,挪威的经济是如何发展的?

自2000年以来,挪威的经济一直都保持着持续增长的良好势头。在2004年,挪威超越英美国家,成为世界上最富有的国家之一。截至2008年人均GDP已达到欧盟27国人均GDP的135%,甚至在2009年,全球金融危机对世界各国都造成重大冲击,挪威的各项主要经济指标均好于欧洲其他国家。

20世纪50年代挪威呈现半工业化国家特征,靠近北海的挪威有丰富的海洋和森林资源。该地理条件不仅成为拉动挪威工业化和城市化进程的主要动力,更成为拉动整个国家迅速恢复工业化生产的重要力量。

可以说,挪威以自身资源为基础,立足本身独特且优势的资源禀赋,积极加入世界经济组织,扩大对外经贸合作,借助外交攻势与美俄等世界大国加强合作,推动本国经济发展。

到20世纪七十年代时,随着石油经济的发展,挪威的北海油田正式被开采。在北海油田开采之前,挪威的人均GDP就已经位列欧洲第一了。

进入石油时代的挪威成为世界第七大石油出口国和第三大天然气出口国。挪威经常被拿来与卡塔尔、委内瑞拉、沙特阿拉伯和阿联酋等国家进行经济发展转型的对比比较。直到上世纪末,挪威更多借助石油等油气能源快速转型,推进外向型经济急速扩张,在国际贸易市场推动经济稳定向前发展。

但是进入21世纪之后,挪威经济在原先坚实的基础之上,又能实现高速增长,是对于石油开采、海洋武装等深度科技的开发与使用,是其对于石油行业与传统渔业、造船业之间寻求平衡的结果。其经济水平能够长期位于世界前列,背后有其可持续发展的特色以及独到的眼光。

在利用石油资源进行新型经济发展模式转型的同时,挪威还注重可持续发展与绿色发展,不同于沙特阿拉伯、阿联酋以及卡塔尔、委内瑞拉等国家过度依赖能源,以石油为原材料进行出口从而获取高额收入的方式,挪威努力保持石油能源与传统产业的平衡,如挪威的海运、渔业、造船业的传统优势工业等,使社会产业平衡、有序、全面发展。

这有效帮助挪威规避了上世纪70年代的石油危机与2009年的全球金融危机。以知识经济的发展理念,促进传统优势项目深度发展,依靠但不依赖资源,成为其可持续发展的原则与指导思想。

在发展石油经济的同时,深度发展,渔业,海洋业,造船业等传统优势行业,以及加大推动科技创新,能够有效分担石油经济风险,进而保证经济的良好与稳定发展。

挪威的油气经济在国家经济中占比仅达40%,而卡塔尔占比高达65.3%。

在挪威全国总工会的经济学家斯坦列高提供的混合经济结构图中,可以看出,在挪威GDP占比中石油工业和石油以外工业占比总共达到50%,而服务行业占比达到50%,其ICT与电子机械等多种高端科技行业均为社会发展提供着内生动力。

完善的社会保障体系有助于经济深耕

其次,挪威能够有效防止社会的贫富差距过大。这一点可以通过与中东国家比较发现。比如,卡塔尔等以石油为主要出口产品的国家,虽然人均GDP较高,但是社会内部贫富分化较严重。而作为高福利榜样的挪威则尽量保持社会公平,这是其经济能够多年稳定发展的一个重要因素。

根据欧盟统计局提供的数据显示,挪威受雇佣的劳动者人均产出GDP的水平远高于欧盟平均水平。不仅如此,甚至略高于美国这一公认的世界第一强国。根据世界经济论坛公布的世界竞争力指数,挪威在58个经济体中位居第9,同样超过许多发达国家。

换句话说,完善的社会福利保障体系,能够解决许多劳动者的后顾之忧,从而大大提高了劳动者的工作参与率。这并不是像我们想的那样,福利越高,人就越懒,甚至无所作为。生存之忧的解决,为精神领域与深度技术的创新挖掘提供力量源泉。

虽然挪威社会经济的良好发展,得益于其社会公平分配,但更重要的是其劳动力市场参与率和劳动力生产率较高,这也维持了经济的平稳发展。

防患于未然的基金保障制度

在挪威的国有企业中,国家石油公司是其影响力最大的企业之一,现在已经成为挪威石油工业中最重要的企业,也是世界上该领域行业内最重要的供应商之一。

国家石油公司隶属于国企,通过油气的开采与出售获得的高额收入。我们前面讲到该收入被用于提高社会整体福利。在这方面,挪威提供了相对较成功的案例。

挪威的国家石油公司会于每年上交80%的利润给予国家,而政府利用该收入建立主权财富基金——政府全球养老基金Government Pension Found Global, 政府利用该基金在海外主要用于全球股票、债券等投资,而投资的本金与收益则用来支持国内未来的社会保障体制建设。

但是在当下政府只能消费基金的利息,而不能动用本金,且公众可以了解透明的、公开发布的基金信息与基本收益情况。

据英国《金融时报》2017年9月19日报道,世界最大的主权财富基金挪威石油基金(即挪威主权财富基金)自创设以来首次突破1万亿美元资产。在只有520万人口的挪威,人均可利用资金着实不算小数目。

挪威的经济发展模式被很多西方学者称为“大黄蜂”。学者们认为挪威的高福利体制与高速增长的经济发展速度,二者能够同时存在是具有代表性的北欧经济发展模式。

美国自上世纪七十年代遭遇石油危机之后,一直到20世纪末,美国政府都在通胀与经济增速之间存在平衡难题,而挪威在金融危机的冲击下,仍然能够保持较为平稳的经济增长。

“北欧模式”我们在这里做一下普及,即极低的贫富差距、极高的“人类发展指数”、极高的“快乐指数”、高人均收入、高政府支出、高税收、高社会保障。

以上便是挪威的致富之路,经济政策的交融、油气与科技的全面发展,“以人为本”的完善的社会保障制度都是挪威在经济发展的同时能使人民幸福感较高的原因。

“不思进取”的挪威人

挪威,但是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十分优美,会想到挪威的冰天雪地还有春上村树的《挪威的森林》,以及人们总开玩笑说的“挪威人民人均患有社交恐惧症”,其实无论是美景还是挪威人的性格,都是由于挪威的自然环境。

倘若将挪威比作是一个人,那么它必定是一位诞生于普通农场主家的女儿,自小如高岭之花一般,清冷、淳朴并且骨子里带有一种幽静的气质,说不上富裕却也并不平穷,所以很是享受当下的平静生活。

待到她稍微大一些,意外从家中的农场里挖掘出百来箱夜明珠,自此过上了如公主一般的精致生活。位于地球北端的挪威气温非常低,就连夏天,其首都奥斯陆的平均气温也仅仅只有25摄氏度,而冬天则会变为冰雪世界。

挪威不仅气候特殊,而且拥有大量峡湾,据统计数量高达一千三百二十个,故此有人说挪威是“峡湾之国”。

平日里,挪威人闲来无事时可以去各大峡湾景观处打卡游玩,冬天还可以在冰雪之中肆意放空自己,身处于白茫茫一片的大地之上,疲惫的身心得到短暂的放松,灵魂似乎也能找到一个可以寄放净化的场所。

此外还有极光,对于很多人来说,极光就恰似昙花一现的稀世美景,一生若是能见到一次便是极好的,但是对有些挪威人来说确是不足为奇的。

因为地处地球北端,所以在挪威的一些地区,每年大约有两百多个夜晚都能看到极光,都说好山好水养人才,那么挪威这片囊括了世间诸多美好事物的土地自然也能培育出心中能容纳和善美好的“不思进取”的人们。

况且挪威人口极少,截止20年5月为止仅有536.8万人口,其中还有不少移民者,可想而知,本土的生活是多么怡然自得。地广人稀的人口分布情况,加上令人流连忘返的自然环境,挪威人被这片土地养就了害羞、不喜与陌生人亲近的性子也不足为奇。

关于挪威人的性子,常常有人开玩笑说,挪威人坐公交车都是隔一个位置再坐的,排队也是隔一米站一个人的,乍听着还是极为有趣的,可这其实是某种刻板印象,或许有很大部分挪威人是如此的,但是挪威人不乏热情、勇敢且热爱冒险的。

毕竟他们的生长环境就是既浪漫恬静又充满野性和挑战的。众所皆知,环境对性格的影响是非常深重的,中国古代的文学家就早已意识到这个道理,所以有“莲出淤泥而不染”“蓬生麻中不扶自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等言论。

倘若一个人生来便处于极为和平美好的环境中,那么此人的性格多半也会较为随和且与世无争。故此,挪威人“不思进取”这一点可以说是其天性了。

“一夜暴富”的挪威

从前挪威以渔业为主要产业,眼睁睁看着邻国瑞典发展得越来越好也丝毫不急,就是这样一个“不思进取”的挪威,是怎么“一夜暴富”的呢?论其前因后果,若是要一言概之,或许便是——“老天爷赏饭吃”。

1969年,人们在挪威的西北海域发现了大片的石油储蓄。自此以后,挪威转瞬之间便从以海鲜养殖业国家摇身一变成为如今的石油富翁,而且吸取前人的经验教训靠着开采石油建立石油基金,挪威人的生活可以说是过得有滋有味。

那里既没有重工业也没有喧嚣的人群。孩子读书和看病都可以免费享受,这样的高品质生活状态使得挪威移民的人变得越来越少。

在19世纪,挪威的石油资源尚未被发现及开采的之前,每年想要移民至北美发达国家的挪威人皆有上万人。据统计,16年移民的挪威人仅有502人。这个数据非常直观地表明了挪威人真的很满意国内的生存状态,同时亦是说明,他们真的很能安于现状不思进取。

与其说他们没有想过石油为他们带去的财富用完了怎么办,或许说他们很有可能压根不想耗费时间去想石油会不会有消耗殆尽的一天。

可以说,挪威人在暴富之后仍旧很大程度上保持着纯净自然的心境,乐此不疲地过着与往常无异的与世无争的生活,那是相当难得的。

或是因为他们自小就在大自然壮丽的山川河流间肆意自由地生长,所以对于大自然的有一种刻在骨子里的偏爱,这种不由分说的特殊情怀使得他们不轻易改换本性。可以说,这份纯净的自然之心便是挪威人“一夜暴富”后仍旧与世无争的缘由之一。

不论挪威人对待“一夜暴富”的态度如何,都不得不承认,那种生活确实是大部分人心之所向的。

试想一下,行到极北之处看看漫天的烂漫极光,宛若置身玄幻虚构的梦境之中,亦或者在漫天雪地里学着垂眉老翁垂钓,在冰雪之上凿开一个小洞放入鱼钩和鱼饵,而后再学着姜子牙说一句“愿者上钩”,坐看云间云舒笑看秋月春风,那将是何等的悠闲烂漫喜不自胜。

“天堂”还是“地狱”?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用这句话用来形容也是相当适合的。若是喜欢挪威的自然环境,与此同时也能够适应那里的生活方式,那么这个地方便是人间天堂,可倘若不喜欢这种单调简约的生活模式,那么便会觉得枯燥乏味,宛如身处炼狱,多待一分钟都觉得煎熬万分。

挪威气温全年偏低,寒冷在这片土地上是常态,人们对于寒冷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冷”在挪威似乎是家常便饭不足为奇。有人说,冷在挪威甚至已经不是一个物理概念了,它更像是如同空气和时间那样会流逝却又永远都会出现在生活中的某种自然属性。

相传,在挪威的朗伊尔市,死亡后进行土葬是被拒绝、不被提倡的,因为朗伊尔市的土壤中含有冻土层,若是进行土葬,那么尸体在冻土层中将不会得到分解,而长此以往病毒会滋生甚至传播,极为危险。

所以,若是当地有人不愿意接受火葬,会被建议其在去往永生之前离开这座城市另寻永眠之所。

由于挪威全年大部分时间温度都较低且生活方式比较崇尚简约自然,他们的休闲娱乐方式也是较为单调的。中国繁华都市的凌晨三四点依旧人声鼎沸的夜市烧烤摊、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KTV,这些在挪威可能都是没有的。

若是喜欢热闹且多种多样的生活方式的人到了那里必定会觉得难以适应,如同受到了限制拘束,甚至无法融入当地的社交圈子。

挪威的一切都很自然,没有污染环境严重的重工业,亦没有满大街的垃圾食物、快餐食品,海产食品极为新鲜,刚刚打捞上来的鱼用于烹饪甚至不需要添加多余的佐料亦是鲜美的。此外,甚至有移民至挪威的移民者吐槽过,说挪威人甚至连吵架都不会。

这样的说法自然是较为夸张的,只是间接说明了当地居民普遍脾气好性子不急罢了。试想一下,倘若一个急性子到了挪威,周围都是一圈不温不火的邻居,有时候沟通起来可能也是会感到有些崩溃且无能为力。

对于习惯了快节奏和快餐生活的人而言,挪威那样的生活方式或许太别致了,若真的让他们在挪威待上一年半载,那么就只能有两种结果:一是爱上那里,二是想逃离那里。

正所谓:“各有所好”。爱与恨往往在一念之间,天堂还是地狱也取决于一念之间。究竟挪威是“天堂”还是“地狱”,则取决于是否能够接受这片土地上自然与生活密切结合的生活方式。

这种生活方式对于挪威人而言是再为正常不过的,而对于外来人而言,特别是习惯了高楼大厦朝五晚九的快节奏都市生活的人群而言,几乎便是一种几近于返璞归真的生活形式,有可能会有如坐针毡之感。总而言之,挪威个神奇的国家,或许没有人不想去看看。

毕竟,不身临其境,又怎会知自己是否会爱上那里呢。毕竟人生在世,总要去见见不同的山水风景,见见不同的风土人情。夏日时分,和心爱的人去晒晒太阳。冬季时候,和家人围在炭火旁话家常。世间万物,总要去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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