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针灸决雌雄-7-金南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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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治病救人就是针灸师最大的乐趣
最高的医学——灸
一位老爷爷领着发着烧，全身战栗着的孙女找到了诊所。那个女孩儿身体羸瘦且毫无血色，看起来非常虚弱。爷爷一看到我就哀求说：
“只有这里能救她了。”
老爷爷看起来与我年纪相仿，他原本是某道立医院（译注：一个道相当于一个地区，如东南地区、华北地区等。道立医院也可以看作是中国的省立医院）的院长，退休后就在小区经营诊所。刚上初一的孙女被综合医院诊断为再生障碍性贫血。老爷爷已经领着孙女看遍了国内最知名的专家，结果没人能治好孙女的病。
老爷爷说是J大学的P教授介绍他来的。P教授的椎间盘突出症就是用艾灸治愈的，之后他碰到人就谈起灸，不管对方有没有生病。因此也自称是灸疗的传播人。
我一边细细查看着病人，一边问：“是不是很多东西都不爱吃，没几样喜欢吃的呀？”守在孙女旁边的爷爷点了点头。患有再生障碍性贫血的患者就是会有一大堆不爱吃的和不能吃的东西。偏食的生活习惯造成了治疗的难度。再生障碍性贫血的人会出现造血功能减退，血液当中的各种成分，尤其是血小板量的减少。血小板一旦缺少，各种贫血的症状就会出现，出血不易止住，还容易染上感染性的疾病。
老爷爷长叹了口气。
“看着孙女病成这样了，我这当医生的爷爷却束手无策，治来治去也就是输血，医学怎么就是这样子的呢？”
“人类使用的任何医术都是有局限的，不管是传统医术还是现代医术都是这样子。依靠眼睛得到的信息来确定并攻克病因的现代医学，若看不出病因，就会显得很无力；而以防守为主的传统医学遇到那些需要争分夺秒的疾病，也只会束手无策。”
同样作为医生，我完全可以理解老爷爷的心情。我也曾不止一次地经历过挫折感。脑部受伤后一动不动的植物人、伤势严重造成外表惨不忍睹的病人、暴死的病人……，看到那么惨的病人，却只能转身走掉时，就会有冲动径直回家收拾行李隐居到深山里。看到病痛却无能为力也算是医生吗，是不是有得治，就是我不知道，这些想法会一直困扰我，使我非常地无奈。
老爷爷握住我的手说：“听说了很多有关艾灸的事情，对针灸有了一些了解。有小时候对艾灸的记忆，上了岁数之后对艾灸也比较关注。因为听说老师是灸疗专家，就决定来找老师了。以个人的浅见，觉得能救我孙女的也就只有艾灸了。”
“您真是找对地方了，您想得很对。”
治疗像再生障碍性贫血这种病情进展缓慢的疾病，更何况又是血液类的疾病，灸疗就是上上之策。它不仅能增强细胞活性、改善血液循环，还能改变血液的成分。
在日本医学界早前就有研究证实，连续几个月坚持施灸之后，人体血液中的红血球、白血球以及能凝固血液的血小板的数目都会增多。当患有再生障碍性贫血时，血液中的血小板就会缺乏，身体一旦出血就无法凝血止血，从而使身体越来越缺血。因此，能治愈再生障碍性贫血的方法，也就只有能够增加血小板的灸疗了。
我也握住了老爷爷的手。
“您看，这也只不过是晒干的艾草，不过您会慢慢看到它惊人的疗效。”
老爷爷更加握紧我的手，使劲点头。
孙女从初潮开始就有了出血。已经足足有两个月都在持续着少量的出血。
此时的首要就是止血。子宫处的出血属于主管生殖器的肝脏的范畴，所以在与肝脏相应的经络——足厥阴肝经上，找到该经的起始点大敦穴施了灸。大敦穴位于大脚趾指甲内缘。在大敦穴行针或施灸都能立即止住子宫出血。因为还是具有止血功能的血小板也有问题，所以要坚持治疗七到十天才能解决出血。在此之前，就连针眼处的出血也不会马上停止。
造血也要与止血同步进行。体内的五脏六腑如同一个工厂，生产出身体所需的养分和血液。同时，也是个制药厂，生产各种对抗疾病的药物。所以让五脏六腑变得结实就是治疗。再好的硬件设施离开了原料也没法有产品，而这个原材料就是食物。能让病人好好吃饭也是治疗当中的一个关键环节。
首先得让肝脏变得强壮，因为肝脏起着储存血液和净化血液的作用。在肝气流注的肝俞穴施灸以净化血液。在位于一二跖骨远端之间的、肝的原气所流注的太冲穴施灸以活跃肝藏血的功能。考虑到血的生成全靠脾，在脾气所流注的脾俞穴施灸以健脾。生殖器的病很容易引起肺的疾病，从而出现喘息的症状。故取肺俞穴以利肺。
缺血会加大心脏的负荷而引起发烧。心包经具有保护心脏的作用的，取手厥阴心包经的内关穴可以益心制热。因为子宫出了问题，故取了肝、脾、肾三条阴经所交汇的三阴交穴，助肝、脾、肾治疗子宫。又取了大肠之气汇聚于肚脐两旁的天枢穴，天枢穴作为局部取穴，可以使生殖器血流通常，即使子宫的功能恢复正常。
另一方面，要考虑到身体整体的平衡。女孩的身体目前是处于气过于升，而血却过于降的状态。取双腿的足三里穴，把过于生发的气机收回；取双手臂的曲池穴，引血上行。最后在腹部中脘穴施灸，以促进食欲保证充足的营养。
在孙女接受灸疗的过程当中，爷爷一直都紧紧握着她的手。可能是因为知道自己患的是疑难症，孙女并未显现出来对针和灸的畏惧。一般上中学的女孩子只是听到“针灸”二字都会怕到缩成一团，这个女孩反倒担心起自己的爷爷来了。
“孩子，灸是可以战胜你这病的。我们加油吧，加把劲儿。”
爷爷给孙女儿加油，我也插了一句。
“知道大家都怎么说我的吗？只要拿起艾灸，就无病不治啊，你相信我，能配合我的治疗吧？”
孙女微微一笑。
第二天女孩子出现的时候，就有精神多了。一起来的爷爷有些激动地说，知道灸是好东西，但没有想到这么立竿见影。看到孙女夜间不发烧了，睡得很熟，早上起来很精神，不由地发出了感叹。爷爷说为了看护孙女，一整夜都没合眼，可看到孙女病好了，就不觉得累了。
到了第八天的时候，孙女小心翼翼地表示，觉得出血已经止住了。“你能活下来了”，爷爷拉着孙女欣喜若狂道。一旦血止住了，就可以专心于造血了。只要强壮五脏六腑，使其好好起到制药工厂的作用，再均匀摄取食物，补充好原材料，血液就会自动生成。因此我算是松了口气了，接下来只剩下帮助食物消化和摄取的工作了。
我让女孩的爷爷和父母都学会了施灸的方法。叮嘱他们回家自行认真施灸。爷爷坚信灸疗可以挽救孙女。
“古时候有位现代医学的鼻祖希波克拉底说道，药物无法治愈，就拿铁来治；铁无法治愈，就拿火来治。是什么意思呢？以现代医学来说，铁应该是手术器械，火差不多对应于镭射光（激光）吧。不久之前我还是这么认为的。可是事实上并非仅限于此。铁可以是针灸的针，火也可以是灸啊。”
这位爷爷不愧是专业的医师，已经在一定程度上科学地领悟到了针灸的原理。他已经认识到灸其实是通过给人体造成微型烧伤，使伤口的刺激人体制造出有疗效的物质并吸收。爷爷觉得一直都没注意到灸疗真是太可惜了。
后来女孩就在家自己艾灸。又过了半个月，爷爷特地跑过来将孙女在综合型医院的血液检查结果报告了给我。
“为了查一下血把孩子带到了医院，把在场的医生给激怒了。他们看到灸疤就呵斥说，竟然给出血不止的病人弄出伤口。我和他说，我的资历并不比他低，该懂的那些都明白，那位医生一脸尴尬，再也没说什么。
您能猜到血液检查结果吗？医生都是不可思议地摇头，全都无语了我很诧异，也凑过去看了看，结果看到红血球、白血球、血小板的数量都比上次增加了。哪还能遇到比这个更开心的事情呢？可是医生们却一个个都不言不语。再生障碍性贫血被现代医学认为是疑难病，也难怪他们都哑口无言了。”
爷爷说，虽然早就相信灸疗了，但是看到血液检查的结果后，还是忍不住感叹灸疗的威力。
随后过了六个月，艾灸彻底治愈了孙女的疾病。为了确保生命每周都要输两回以上血的女孩终于获救了。有一天，血常规上的结果终于和正常人一样了，爷爷就领着儿子、儿媳和孙女来拜访我。父母除了感谢我之外，还恳请我在女孩长大嫁人的那天，来为她充当主婚人。
我一开心就答应了。
不过，次年传来女孩在校内演讲大会上得了第一名的喜讯之后，我们之间就失去了联系。岁月流逝，女孩应该早就嫁为人妻了，但我却再也没有听到他们的消息。但没有觉得有失落感。病人的无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
针灸师是可移动式综合医院
当时是1955年，所以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一个中年女子轻轻地推开了针灸诊所的门，问道：“请问，老师就是那位治好了断脖子的医生吧？”当我正在回忆到底是哪一个病人，女子接着说：
“您不记得K氏了吗？之前住在前面不远处的Y外科的。就是两口子吵架把脖子给弄折了的那个木匠K氏啊。”
终于想起来了，原来指的是那个脾气不一般的木匠K哟。K和老婆吵架时忍不住怒火就拿自己的头撞了墙，把颈椎给弄折了，住进了针灸诊所不远处的Y外科。当时K氏是胸以下高位截瘫，我就跑到他住的外科医院给他治疗，得到了很好的疗效。
“我们家孩子他爸正住在Y外科呢。住院的人都说我们家那位的症状和K氏很像，让我来找老师的。所以我就过来了。”
中年女子说自己家在原州（江原道的一个市），恳求我去原州往诊。这倒是难住了我。那时不像现在这么多私家车，必须得利用大众交通工具来回，而大众交通工具也不像现在这样出车时间紧凑。据当时情况没办法长时间地让针灸诊所关着门，但是犹豫一番之后，我还是答应往诊。因为无法对那么恳切地哀求置之不理。
几天后的星期天，找到了病人在原州的家。病人P氏是位摄影师，在原州女子高中的对面经营着规模不小的照相馆。只要学校有大规模的集体活动，都会请P氏来担任摄影，所以入学仪式、毕业典礼、运动会、野游都少不了P氏的跟随。后来在一次修学旅行中由于载有学生和P氏的巴士发生大型翻车事故，作为摄影师在车上的P氏颈椎骨折，继而引起了全身瘫痪。
当我到达原州时，P已经是被现代医学放弃的状况了。他那时已经接受过数次颈椎手术，脊椎完全麻痹，就连大小便都无法自理。身上伤痕累累，全身上下都是手术缝合的痕迹，褥疮严重到没法言喻，一直都在淌着脓水，插着尿管和排便管，排便管一端还绑着装排泄物的袋子。不知道该算是不幸还是有幸，P的精神状态始终都是很清醒的。
看到P的状况，我不由地叹了口气。我没有办法治好。和木匠K的状况不一样，P是没有可能重新站起来了。受伤之后过了太久的时间，经过数次手术之后颈椎也失去了原型，加上受损较重的一处颈椎已经被去掉了。我艰难地开了口。
“很难啊。重新走路是不可能的了。”P的夫人嚎啕大哭起来，P沉默了。过了许久，P终于开了口。
“明白了。既然如此，您就帮我减轻点痛苦吧。”
我将颈椎当中凹陷的部位当作阿是穴施灸。外伤的病位在外，比起调理五脏六腑，取好阿是穴是才是关键。其中受伤部位和疼痛部位的阿是穴是重点。
此外，肾主骨，故取肾脏之气所汇聚的肾俞穴。又在阳陵泉穴扎针施灸，因为阳陵泉是筋会，是诸筋之正气所汇聚之处，可助长肌肉与筋的气血，使他们更好地起到连接骨头的作用。接下来又在悬钟穴施灸，悬钟穴可以治疗骨以及骨髓的疾病。
P身上固定排尿管的孔就有两处。那是第一次插的位置不当，再次插管造成的。第一次插管的伤口并未愈合而是化脓感染了，烂的伤口惨不忍睹。于是在第一次穿孔的部位，管子被连接在身上的部位以及褥疮严重的部位均施以了艾灸。
不了解艾灸的人都不愿意施灸，觉得伤口已经流脓了，却要在上面施灸弄出个疤很没有道理。可是偏偏就是这么神奇，灸出来的伤口是不会溃烂的。偶尔有那些皮肤较脆弱的患者或是在炎热的夏天施灸的患者会遇到灸的伤口化脓，但是从没见过它会往里烂下去。
P的主治医也是对此很生气，说：“我们都怕再出现伤口，你倒是还要增加伤口。”并呵斥道：“再这样擅自施灸，不服从医院的安排，那你就给我出院，拒绝给这种病人治疗。”监护人也没办法，就跟我说不灸了，就扎针。可是停止了灸疗之后，伤口就又开始猛流脓水了。我说：“你看看，灸出来的那点伤口根本不算什么。”医院的医生也不反对了。之后P就继续接受着灸疗。
久而久之，我在原州逗留的日子变多了。本来只是在周日才去治疗，而且当天就要赶回首尔。可是听到传言来看病的病人一个接一个，开始是吧返回的时间推迟到了周一，又到周二，然后又是周三，直至到最后，针灸诊所干脆搬到了原州。周一到六看病人，周日回首尔的家。这种“分居生活”持续了七年之久。从未想到过会在原州待那么久，因为孩子们都在首尔上学，也没办法轻易搬家。
这是大约40~50年前，就相当于是我40多岁时候的事情了。离开妻子和家庭孤身在外，总是会发生哭笑不得的事情。通过病人才了解到，原来还有谣言说我没能力做一个正常男人能做的事情。后来了解到的传言真相。
经常来找我治病的人当中有一位年轻又漂亮的未亡人（寡妇）。因为她亲切到有些过头，不免让人感觉不对劲儿，但又觉得可能是天性如此，就没想太多。直到有一天，从诊所里的护士那得知，原来那位妇人是对我抱有好感。我是已经在首尔有了家室的人，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但我也不能乱来啊。就怕一回生，二回熟，最后就犯错误了。要知道很多医生都是没有处理好与患者间的关系，就出糗了，所以我就干脆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世道真是好事不出门，丑事却能顶风臭十里啊，渐渐开始有传言说我做不了“男人该做的事”，后来话生话，越传越离谱，我就这么沦为了“无法行房事的男人”了。
又有一次，有个男子总是盯着我的治疗过程盯得很久。当时的针灸诊所没有现在这么干净清洁，酒精棉也并不多见。我都会在治疗床上铺一层白布，然后用酒精棉给施针处消毒。
突然有一天，接受完治疗的患者坦白道：“老师，真的很惭愧，其实我怀疑过老师。”
“怀疑？”
“因为老师扎的针真的是很有效，所以就起了疑心。”
“怀疑了什么？”
“看每次在这里扎针都是立竿见影，我就悄悄偷出来几个酒精棉花，交给医院的熟人给化验了一下，看看棉花里面是不是沾着鸦片或者麻药。不敢相信除了麻药，还有东西能让剧裂的疼痛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哈哈笑了起来。因为这样一个病人，我又一次成了名医。同时又觉得很失落，我深刻地意识到百姓对于针灸的误解和无知。
充满了感激、误解和谣言的原州行医生涯，因为1961年5.16军事政变之后的针灸师资格制度的废除而画上了句号。为了进行恢复针灸师制度的活动，就必须得回首尔了。
3．健康优先，美颜位其后
美人之美，美在于肌肤。美人的肌肤是柔嫩，细腻又光泽的。俊俏的外表需要有漂亮的皮肤作为底子。即使拥有秀丽的五官，若是长在粗糙的皮肤之上，那就完全看不出来它的秀丽了。
人的外在美当中，皮肤所起的作用是巨大的。当皮肤充满光泽和生机时，美丽也就随之绽开了。
若想皮肤好，就要保证血液循环的畅通，要血液循环畅通那就得拥有健康的身体了。这正是倾国倾城的绝世美女克莉奥佩特拉（埃及艳后）的美丽秘诀。克里奥佩特拉的美容秘法着眼于保证畅通的血液循环而达到美肤的目的。不仅有着特殊的沐浴方法，更关键在于她的按摩和指压法。
按摩和指压法类似于针灸学中的经络与经穴疗法。所以，想变得美丽，首先就要去找针灸师，而不是整形医师。几乎没有人会觉得美丽的秘诀、青春常驻的秘诀掌握在针灸师的手里。但是，当今流行的美丽秘方，或者是青春秘方都是以针灸学的治疗原理为基础的。所以“变美变青春最最根本的方法是针灸疗法”这一说法并非是在牵强附会了。
当面部皮肤变得粗糙时有没有注意到颈部僵直或是有结节。或者颈部僵直或是出现结节时，脸上的皮肤也会粗糙。
几乎可以以“肯定”来下定论，只要皮肤粗糙，脖子上就会有结节。那是因为经络所流注的通路正是如此。颈部是身体连向面部的通路，颈部有结节，理所当然地面部就会有循环障碍。颈部肌肉粘连或受压，则循行于肌肉之间的神经、血管、淋巴管都会受压迫，继而引起血液循环障碍或自律神经的功能障碍。
因此，想让脸变得美丽，就得松开颈部的结节，畅通颈部的经络。用手指以轻揉或指压的方式解开颈部的结节就能见效。但是要彻底解决还是需要用针灸疗法。通常都会觉得按摩和指压算是很简便的方法。但事实上，这两种方法都需要很强的耐力去坚持。相比之下，针灸算是非常非常简单又快捷的方法了。
在颈背部的天柱穴施针，就可以松弛颈部的僵直。改善面部血液循环，首选肘横纹桡侧端的曲池穴。若能加上对整个面部有治疗作用的足三里穴和合谷穴（在第一、二掌骨间），则效果会大大提高。
对皮肤影响最大的还是大肠，最好的取穴是肚脐两侧旁开二寸处的天枢穴。天枢穴是大肠之气所汇聚的穴位，不仅美化肌肤，还能预防便秘。想改善肌肤的营养状况，就用胃气所聚集的中脘穴促进消化，用位于肚脐下，小肠之气所聚集的关元穴来提高营养的吸收率；取肚脐下的气海穴补充元气。
背部取肝气流注的肝俞穴，以解除对肌肤有害的毒素；并用肾气所流注的肾俞穴将毒素排泄掉。位于肾俞旁边的志室穴促进荷尔蒙的分泌，回春的秘密则藏在手腕上的养老穴上，它可以维持皮肤的弹性。
正值青春的二十五岁H小姐就是因为美容问题来拜访我的人之一。可是刚开始她并不相信针和灸也有美容效果。虽然她第一次并不是因为美容来的，但是我还是告诉她针灸疗法可以让人变得美丽。
女性的美是来自何处的？答案就是子宫。有个健康的子宫，女性就不会得病，而且美丽常在。由于子宫的毛病造成的月经不调和更年期各种障碍及紊乱，会导致情绪抑郁和肌肤粗糙。因此，只要通过针灸强壮子宫，月经不调及更年期的各种障碍及紊乱就会随之消失，情绪变得轻松愉快，肌肤也会恢复弹性。
考虑到H小姐是未婚，我选择以针为主，灸疗则仅施于强壮子宫必不可少的位于少腹上的中极穴。虽然艾灸的痕迹只有米粒大小，但为了避免留下灸疤，就尽量避开了艾灸。但是在初期H小姐连灸中极穴一个穴都很介意，我就只好反复劝说了。
“非得灸吗？施灸的话，留下的疤痕太难看了。”
和所有女性一样，H小姐也是非常介意皮肤上留下瘢痕，哪怕是不起眼的小疤也不可以。
但是治血又不能不用艾灸。
“不是有个说法叫'舍小取大’吗？艾灸就是通过米粒大小的烧伤换来血液成分的变化，使身体恢复健康状态。灸疗留下的痕迹虽小，但也是伤疤，算不上顺眼，可也不会太难看啊。况且，因为那个小疤痕，全身上下都能变得漂亮，这小小的牺牲又算得了什么呢？您就相信我，按我说的好好灸一灸吧。不仅病会消失，肯定还会变美的。这个变化会被身边的人先察觉到，然后就会陆续有人夸你变漂亮了。”
H小姐接受了一周的针灸治疗之后，顺利度过了毫无疼痛的月经期。我还是劝她今后在家继续灸中极穴。
“只要在中极穴坚持施灸，子宫就会变得强壮，与其相关的疾病会消失，今后就不会得大病。肌肤会变得美丽，气色也会很好。您就试一试吧。”
两个月后H小姐再次出现了，光鲜亮丽的脸上绽开着灿烂的微笑。
“就像老师说的，大家都夸我突然变漂亮了。”
“对啊。我不是说试试就知道了吗？”
只要是尝试过的人，都会知道艾灸是多么好的东西，也会喜欢上艾灸。H小姐很开心月经能变得顺畅，身体变得轻松。而且还问我想变得更美丽还需要灸哪些穴位。我问她：“万一以后老公嫌弃你身上有灸疤怎么办啊？”她单刀直入地回答说：“比起健康更注重美貌的那种老公，还不如不要呢。”
文源:内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