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子游记】顾村樱花游记
这是《襄子游记》 第 2 篇文章
顾村樱花游记(2019.03.30)
乙亥年,月丁卯丙寅日,余与友人游于顾村之园,先日,余闻三月乃樱花盛开之际,遂邀友人一并赏樱。
然,余误时半盏,匆忙之际,友人落于地铁之旁,品阅李笑来之《财富自由之路》。
行十有五站之路,抵之,人之旺盛,前无尽路,出,春风迎面,不温不火,余与友人笑谈曰:此甚好,游之乐矣,东风不与周郎便,春风可与余郎便。
进,初极狭,才通人,樱花散于路道之间,行人游于柏油两道,余兴之,遂曰:樱花乃日本国之国花也,初长于喜马拉雅之旁,于大唐年间传入邻国。
友人曰:咦!此间不独樱之花,亦有桃之花,白茫茫一片,清净纯白,花非花,雾非雾。
余笑之,自叹曰:樱之花,花期短,似人生,非人生,哀之怜之,岂不自怜自哀?
顾村有一湖,不知其名,余谓友人曰:此之境,争渡,争渡,算来著甚干忙,常于苟且之间,日复一日,何其哀也。然,今日心静如此水,惊起忆中之仇恨,追忆,追忆,似水年华,遂感慨之,争渡,争渡……
友人问之:咦!何为“薛定谔之猫”也?吾常闻猫,然不知其何所意也。
余笑之,遂装×曰:薛定谔之猫,怜哉悲哉,置一装置,猫之以藏,放射性元素伴之,或衰变,或不变,若衰变,毒气放,若不变,毒气隐。人不测也,不知也,猫之生死,无所知之,或生,或死,或不生,或不死,半生半死,半死半生,不知其亦生亦死。然,人测之,猫之生死既定,若死,则不生,若生,则不死。人之观测,塌缩之波函数也!
行之,肚空,填之以烤肠,加之以意面,友人食之以玉米,添之以凉皮……
尽,须尽欢,然,何尽欢?
午时以后,日出,扫之阴霾,余与友人嬉笑于长廊之间,穿梭于廊道之中,停之以桥,俯望之。
后,歇息于长椅之上,望行人之匆匆,念天地之悠悠,忆似水之年华,摆渡、摆渡,何以争?何以渡?
人之百年,相逢数几,情之以动,少时无畏,老来无愧,友人曰:相逢之人,或早矣,或晚矣,忆中两三点,嗟乎嗟乎。
彷如是,前人曰: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悲风秋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然,何为变?
苏子曰: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盈虚者如彼,而卒莫消长也。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
然,变者之所变,皆人所观之,欷吁,薛定谔之猫也!
盖有薛定谔之猫,有好事者戏曰:薛定谔之滚也。
然余叹之:滚非滚,何时滚,何时非滚,两难也,世间之决策,人生之顺逆,有是如此,曾到是,彩云星稀,寒潮落幕,生之所愿,亦复无冕于天地之中,采之以桑叶,载之以舟渡,游之以心境,动之以情深,岂不妙哉。
然,时之以迟,夕阳西下,友人问:滚乎?
余曰:善,余滚之。
友人道是:吾亦滚之。
出,日之以西山望,影之以随人行,此间乐,不思《真·三国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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