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看台688 | 丁声扬读读王万然诗集《鱼尾纹的风语》：风的口信里，传说鱼尾纹还在颤动 / 开普饭

广东省作家协会主席蒋述卓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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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的口信里，传说鱼尾纹还在颤动

——读王万然的诗集《鱼尾纹的风语》

·丁声扬

近期，有幸拜读了王万然先生的诗集《鱼尾纹的风语》，颇有触动。

或许，诗人的思维，总是跳跃的，敏感的。所以，诗人的语言，也总是浪漫的，优美的。王万然先生，就是如此。刚读他的诗集《鱼尾纹的风语》，还有些困惑，有些不解——何为鱼尾纹，何为风语？

再读，有所感觉。细读，似乎恍然。风的口信里，露出了牙齿，露出了笑脸，泄露了天机。这是谁的骚扰？是风的本性，还是诗人的独白？

你看，我走进了诗行，却并没有真正感受到鱼尾纹的叹息，还有那远方的问候，还有那沙粒最准确的信息。

因为，“风，经常和我翻脸”，如此这般的问候，让“我面对玉树，也不敢临风”。是谁如此伤害，如此不顾情面！是谁“操起了利刃，沙一般，深入了我的肺腑，一刀一个准。”，我的心为之颤动，可是没有人会相信，我和我的手，还能连接根叶，向风传递格桑花的口信。

在雁鸣之间，我闻着风的味道，也看见“渤海湾的骏马，如梦一样从湖面欢腾”。“当人的队伍停落在白云的翅膀下”，你一定会发现，大雁的鸣叫，也能喊出一片片波浪的金黄，还有绿的音符。

听，在喝咖啡，在你暴雨过后的休憩间，你也顾不得风语、雁鸣。此时，“只需太阳的一声吆喝，大雁也会膜拜在湖水的芭蕾中。”

总有一些阴影，不顾太阳的思考，还有一味的挽留。如果我们还能点击链接，云和风的方向，或许，我们更能阅读“鱼尾纹的风语”。

风，有时很温顺，如小女人，依偎在你身旁。风，有时很任性，如小妇人，一翻白眼，把家闹翻天。风，有时很疯狂，如那更年期的宅女，会毫不顾忌地露出疯狂的情怀。

你看，在太阳与月亮之间，也会有擦肩而过的心悸，把鱼尾纹压缩在闪电之中。有时，风也会突然失眠，不，是失明，但还依然在鱼尾纹的笑声里，紧紧巴巴地压住那雷动的波涛。太阳、月亮、闪电和波涛，在鱼尾纹的笑声里，一切意象，都显得从容而淡定。

此时，不管是那渔夫，还是那“中秋的酒”，抑或是月亮的“沉沦”，或许都在思索：这“大海是否有灵魂”？这个答案，实在是难猜测的。或许，这大海也是有思想的，也是有情感的，也是有人性的温度的。有时，风平浪静；有时，波涛汹涌；有时，爱恨交集……诗人，就这样，不顾一切，一个猛子，扎进了大海的胸怀。

是的，不如“突破水的重围，让太阳惊讶得睁不开青涩的眼睛”，那是一把把盐，正在努力把水掀翻，留住鱼尾纹最童真的微笑。

风不老，鱼尾纹总会如影随形，就算公路上的那一粒种子，张开虎口，也赶赴不上那海的晚餐。

就在这样的一个傍晚，“秋风温柔地为我擦拭汗水，天气得满脸发黑”，就这样，情人节的玫瑰，竟然酸了一天的梅雨，让诗行也挂在了鱼尾纹的额头。

这一切，源自于刹那间的感受，心底深处的那一根脆弱的神经，总在秋风中，在仲夏夜，突然间冒了出来。

诗，为心声，发自于心，呼之于口。有时，有些话，不得不说，不得不一吐为快。此时，哪里会管什么是诗歌？什么是珍珠？什么是意象呢？

诗人而说，我不会写诗，只是闹着玩的。玩着，玩着，我就玩进了风里雨里，玩进了大海的胸膛，玩进了二月的春风，玩进了人生的百态……至于，为什么我的鱼尾纹，是不是转化为了风？还是风移植进了鱼尾纹，这个，自己也弄不明白。或许，世事糊涂点好。是故，不明白，有什么关系呢？或许，就这样在朦胧之间，一切都显得真实、自然，而又让人轻松自如地浪迹于生活、情感之中。

诗，是自然而然才好，出自于口，抒之以情，感之于怀，动之于心。在鱼尾纹一步步进逼之时，我们常常看淡了人生，看淡了诗文，看淡了云与风的距离，也看淡了人与人之间那些沟壑。此时，那鱼尾纹下发出的“爽，爽，爽”的嚎叫，也会让你感染得为之动心、动容。

有时，常常怀疑什么是诗歌，什么是苍老，什么是自然之道。随心，随意，随情，当你沉浸于万物合一，天人合一，道法自然之时，你会发现，凡事，不过如此。文学，不过如此。凡情，也不过如此吧？

这，也就不难理解。诗人说，别跟我谈诗，看“我把泥沙都玩了，任凭你的人气有多高，总是在刻录后又被刷新”，还有什么可说的呢？诗心，在哪里？诗观，在哪里？诗歌，在哪里？如果足够真诚，如果足够热情，我从天空，也能刮出一幅鸟画，让你我纵情、恣意地挥洒。

突然，对这风语，不再猜忌！突然，对这鱼尾纹，不再伤感！突然，对这诗歌，有了强烈的兴趣。突然间，我似乎走进了一种“玩”的想法。玩得开心，玩得随意，玩出了人生的境界。或许，把心放平，我也能听懂这风言。或许，把情看淡，我也能在鱼尾纹下，发出一声，如大海般的欢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