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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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很神奇。
认识的，可能认识的，全给你推荐。
无意刷到了卢老师的视频，穿着大胆，跳了支舞，当然，舞姿算不上美，甚至有那么一丝笨拙。
点赞的也不多。
卢老师在贷款中介工作，平时一身职业装，还戴个眼镜，很是斯文，她主要跑工程领域，自然而然的有交集，一起吃过饭，但是没留过联系方式。
只能说，有不少共同好友。
我给点了个赞，还很虚伪的评论了仨字：真带劲。
没一会，她联系了我。
问我微信多少？
我告诉她了。
她加我了，说有事咨询我。
什么事呢？
她儿子初一，再过两年要中考了，但是这个娃出奇的胖，她觉得到时候体育考试肯定不过关，若是让体育拖了后腿，那么很可能就考不上一中了。
我说，你可以去健身房给找个私教，每周上三节课，例如一三五放学后去练两个小时，中考时体育肯定满分，这个不难。
她问，给报个足球班之类的如何？
我说，也可以，但是不如健身教练有针对性。
她问，考试能作弊不？
我说，理论上，不难，但是这只代表过去，不代表未来，也有家长反映，说送了一千多块钱，答应的好好的，结果也没给满分，最高分60分，最低分35分。
她问，你觉得孩子有没有必要学个足球或篮球？
我说，看他是否喜欢？我儿子在私立学校，这些本身就是必修课，但是这个也是各有说法，我姐是老师，她的观点是普通家庭的孩子，不要让孩子过多的接触非学业相关的特长，因为教育这个东西是顾此失彼的，你看音体美特长生，有几个学习好的？全是学渣，特长很容易引发沉迷。
她说，那我就带他去健身房咨询一下。
我说，这是条正路。
她说，咱这边有不少送孩子去学马术的，你没让儿子去学？
我说，我儿子对那玩意没兴趣。
很多家长送孩子去学马术、击剑，只是看中了四个字：贵族运动。
从而让自己处于鄙视链的顶级，运动鄙视链的特点是这样的，越小众的越高贵，群众基础越好的，越受鄙视，例如跑步、乒乓球。
我觉得，核心在于找到适合自己的，能伴随自己一生的运动方式。
也就是我儿子不听我的。
若是我儿子听我的，我完全可以让他少年成名，不需要额外做什么，只需要把频率保持住就可以了，例如每天跳绳500次，每周上两节书法课，每周上三节钢琴课，每天写作100字，只要把这个频率保持上20年，哪怕天赋平平，也是王者。
不需要太复杂的技能。
简单的技能，做到炉火纯青，足够了。
一门乐器是很重要的。
不需要学吉他，古筝，就学钢琴就好了，钢琴入门简单，但是进阶很难，你能弹一手好琴，就有机会在未来的某个时刻，让台下的人为你欢呼。
当然，这不是简单的钢琴十级就能做到的。
钢琴十级差不多等于英语四级。
应试产物。
儿子还太年轻，暂时还不入套，根本问题所在是什么？
还没有体验到有粉丝的感觉。
有粉丝和有权力是一回事。
那天，我在朋友圈做了一个民意调查，让你回县城当局长（核心领域），你愿意吗？
绝大多数人都回答，不愿意。
甚至有这么回答的，别说是局长，就是县长，也不去当。
大家为什么都如此的自信？
第一、觉得县城就是荒蛮之地。
第二、觉得埋没了人才。
实际上呢？
第一、你不可能当上。
第二、你没有体验过权力的滋味。
真体验过了，别说让你回来当个县长，就是让你回来当镇长，你也跑的比兔子还快，那种被人尊重的感觉，是你从未体验过的。(在县城，大局的局长就已经具备被人用茅台宴请的级别了，甚至若是愿意，可以天天喝茅台，茅台股票过2千，零售价过五千，都是必然的，只是时间问题，看看县城的日消费量就可以推算出全国的。)
也不是靠想象能想象出来的。
为什么有的人，能日复一日的写，日复一日的拍？
就是因为体验过了。
这就是魔戒，只要戴过，就欲罢不能。
为什么跳绳，健身，我们基本都是全勤？而大家很难？
原因很简单。
这是我们的信仰，知道只有这样，才可以被人尊重，而多数人呢？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能行就行，不能行就算，坚持几天，腿疼，算了吧。
前段时间，曾经有那么一瞬间的念头，我在想，要不要我也请个私教学学钢琴？也可以作为自己的抖音素材，咱也不是很笨，只要有心学习，每天练上一个小时，三年五年不行，咱拿出十年的时间还不行吗？
十年后，我四十七。
儿子婚礼上，我作为父亲，演奏一曲，总可以吧？
总不能背个羽毛球包上去，跟来宾们说：这样，我给大家表演个独奏羽毛球？
我现在比过去任何一个时期都自信。
总觉得，没有什么难学的东西，因为我不怕时间长，也能耐的住性子，能拥抱时间，也能等待，无非是改变一下日计划就是了，例如跳绳后我可以让私教上门，我学一小时琴，每个人看似很忙，其实都很闲，做的工作太松散，若是密集做，八小时的工作可能也就是一小时的工作量，其它时间都那么浪费了。
刷了抖音，吹了牛B，打了扑克。
最近，我经常跟球友一起聚餐，我发现大家都喜欢打扑克，下午3点约球，打到6点聚餐，6点开始打扑克，打到7点半，开始喝酒，喝到10点，然后再打扑克，打到11点半，回家。
过去，他们问我，我都说，我不会打。
如今，偶尔缺人了，我也应急，他们发现，原来你也会打。
我会打，但是是小时候打过。
成年后，不玩这些，觉得太浪费时间。
经常有人问我：你早上起那么早，是闹钟还是理想？
我说，都不是，只是习惯。
也从来没用过闹钟……
我们这么优秀的人，咋可能需要闹钟喊？至于扑克、游戏，更是不沾，青春这么珍贵，咋能浪费在上面？
我还不够脱俗，若是再优秀一点。
任何饭局，都是NO。
人有再宏伟的理想都不难实现，关键是要落实到实处，所谓的实处，就是日计划，例如你想减肥，何必那么复杂？你坚持每天跳绳打卡，把自己当网红去运营，就是想搞个对比照出来。
我早上还分享了一条新闻：日本YoutuberRuibosu从去年5月开始直播减肥，身高170CM的他体重高达137公斤，经过一年的饮食控制和锻炼，他成功减掉了68公斤的体重，相貌也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继续说卢老师。
她接着问：董老师，您在店里不？
我说，在。
她说，我过去选点书，送老师，不是马上教师节了嘛。
我说，可以。
这种做业务的女人，会借助一切机会靠近，之前我还经常遇到借书的，其实借了他们也不读，只是借了就会有还，一来一去，就会有交集。
有的甚至也不讲究，明明书上写着我的名字。
也给借走了。
甚至后来觉得没有合作的可能，书也没还我。
一会，来了。
喷香。
我问，擦的雪花膏？
她说，哪，路上有蚊子，我喷了点花露水。
坐。
我问，需要送几个老师？
她说，语数外吧。
我说，那三本就行。
她说，多要点。
我说，两个原因，第一，书比较贵。第二，老师不识货，送了也浪费，不如一本书配一张购物卡。
她问，一个老师给多少钱合适？
我说，班主任给1千，普通老师给5百，一年送两次就可以了，中秋、春节，越是优秀的家庭越重视送礼，公务员群体、三甲医院的医生、大小老板都是送礼主力军，因为他们也都是收礼主力军，懂的拿了就会给人办事，而普通老百姓呢？还在讨论老师会不会收礼，甚至想去举报。
她问，用不用请吃饭？
我说，不用，老师们愁着出来吃饭，老师们最讨厌的就是有的家长喊着学校领导再约他们出来一起吃饭，不知道说什么，很尴尬。
她问，董老师你给老师们送吗？
我说，不送，他们都是我师弟师妹，我给他们送礼，不是打他们脸吗？！他们经常到我边玩耍……
我给拿了几本书。
她给钱。
我没要……
她说，咋能白拿呢？
我说，三本五本的，不要紧。
她说，我问董总（我哥），他说你们今年不续贷了？
我说，上半年把贷款还了。
她说，现在利率很低，能谈，能下浮。
我说，实事求是，也缺钱，但是整个经济行情不行，我们想降低负债率，不想拿钱了，因为钱在手里，总是想怎么花。
她问，看天津的那个公墓小区了吗？
我说，这是未来趋势，只是冷不丁的曝光出来了，政府也被舆论绑架了，你看看，房子不住人，竟然住骨灰盒，现在这个领域做的最好的，都是寺院变通版的，例如给寺院点钱，把骨灰寄存过去，类似我们书架布局，一个格子一个格子，看中的噱头就是香火旺，亲人在另外一个世界里不差钱，为什么说这个是趋势呢？这是变通版的地产，一座山，你开发成陵园，能卖多少个坑位？一千个？三千个？但是你做成高层的MINI房呢？也不需要水，也不需要电，优化好了，搞个几万个，几十万个都可能……
我给拿了书，她也不走。
说中午要请我吃饭。
问我喜欢吃什么？
我说，我也不知道喜欢吃什么，关键是孤男寡女一起吃饭不合适吧？
她问，你家嫂子管的紧？
我说，不管。
她说，那就没事。
我问，你老公们呢？
她说，我老公在日照，周末回来。
我说，周日呀？！
她说，对！
凡是整天跟工程领域打交道的女人，都是段子高手，什么呱都能拉，无所禁忌，我问她今年坏账率高不？
她说，高，但是与我们也没有关系，我们只管跑手续，拿提成，不管后续，后续是银行的事。
男人在接触社会女人时，往往会有个直觉判断：能泡，不能泡。
卢老师，聊这么几句荤的，我就知道，能泡。
就是有可能性。
剩下的，全交给砝码。
她问我，你有没有好朋友，一起喊着？
我说，我没什么朋友。
她说，那我喊个美女陪你。
我问，能领回家过日子不？
她说，那看你本事了。
去城北吃一个小店，这个小店是一个搏击爱好者开的，特色菜是炒牛肉还有炒鸡蛋，说是本地鸡蛋炒的最好吃的，公认的，的确好吃。
很多工程人都喜欢来这里。
门口不是霸道就是路虎……
大金链子，小纹身。
一进门，老板就热情洋溢，看来是熟客，老板问几个人？
卢老师说，三个。
老板说，那去六号吧，点菜还是我给搭配着上？
卢老师说，你看着弄就行了。
没一会，另外一个妹子也来了，也不算妹子，应该是个少妇，30岁左右，是卢老师的客户，做脚手架租赁的，说是认识我哥。
我说，我哥那人很正经，我嫂子动不动就调侃他，人家当个包工头都有个情人啥的，你白搭，就我自己。
脚手架起身给我们洗碗筷。
弯腰时，我看她奶子上有纹身，从工艺水平来看，应该是十年前纹的，前几天跟烤鱼店老板还聊起了纹身，现在纹身比例最高的群体是什么？
饭店服务员、工地小青年。
纹身门槛又低，三五百就能纹，都觉得纹了很酷，一个传染一个，也不是说纹身不能纹，而是要三思，很多单位招工是不要纹身的。
什么时候你可以纹？
第一、事业基本定型了。
第二、心理定型了。
你就跟我这个年龄，这个状态，我在胳膊上纹个屌都行，没人管没人问，甚至还可以标榜自己是搞艺术的。
突然，有朋友给我打电话，让我看地，简单聊了几句，先挂了，我让他发位置图和基本图我看看……
这期间，卢老师跟脚手架在聊天，是关于过桥资金的事，等于卢老师一顿饭解决了两件事，卢老师他们不仅仅做贷款中介，还做过桥中介，你看那么多做民间金融的，为什么多数都活不长？
就是自己亲自下手了。
而这些很纯粹的金融中介呢？
反而活下来了。
因为，他们目的明确，就是只做纯粹的中介，不拿自己的钱放贷，我记得当年校园贷刚出来时，那时有个大佬（后来开法拉利的余欢）跟我去日本，他那时还是大四的学生，已经开始做这个领域了，他做的就是校园贷的中介，例如中国银行、邮政银行针对大学生发的贷款，但是大学生不知道如何申请，他们知道，让你提供什么材料你提供什么材料，然后告诉你，申请下来后付多少个点的手续费。
大学生们，欣然同意。
当时，这个大佬跟我讲，这个领域，若说唯一的风险，就是管不住自己，拿自己的钱去放了，最终肯定会死。
现在回头想想。
他为什么能全身而退？
为什么他手下那么多人纷纷落水了？
根源就在这里。
你是否，能忍受的住诱惑？
做中介才拿几个点？若是自己拿钱放，利滚利，用不了多久就翻番了，谁能经受的住这个考验？
这就如同大家一谈炒股，就有人说，何必那么复杂，找到高成长的股票，如茅台、特斯拉，长期抱着就行了……
我把这个话转述给了职业股民。
他说，能被普通人认定为高成长的潜力股，已经不便宜了。其次呢？就是你真的选中了，例如100元买的茅台，你真的能拿到1000元吗？拿不到，能拿到200元已经是天才级的了，翻番了。
都是外行点评内行！
她们俩都非要喝点，我一个大男人若是说不喝，又不好意思了，让老板搬了一箱啤酒过来，我总觉得中午喝酒太耽误事，但是面对俩女人的劝说，又不好意思，脚手架也说，俩妹妹陪着你，你多幸福，你还不喝？
好吧。
每人喝了五六瓶……
还好。
饭毕，脚手架自己开车走了。
卢老师也要开车，还要送我。
我说，我帮你叫个代驾吧。
她说，不用，这个时间没查的，另外女司机不让吹，一般摆摆手就直接让过了。
我在找代驾。
她说，上来吧，真不用。
她们俩不是个例，县城酒驾是常态，这就是为什么代驾在县城就是推广不开的缘故，大家对查酒驾的线路太熟悉了，就那么一条单行线，绕开就行了。
到我店，我让她喝点水再走。
等酒下去。
她自己泡茶……
女人喝了酒，也是话多。
她说，我最担心的不是我儿子的学习成绩，而是我儿子成了一个胖子，我特别讨厌大胖子。
我说，你看人家X东（一个工程人），那么胖，妹妹都往上爬。
她说，有什么好爬的，屌都不硬。
我说，看来你是验过货的。
她说，他才是个标准的色鬼。
我说，上周还来我这里玩了，他儿媳妇的爹喜欢篆刻，从我这里拿了本签名版的篆刻书，送给人家的。他是比较好色的，说也就是这两年的事，过去很老实，也很板正，为什么突然好色呢？说自己发现竟然快不行了，既然快不行了，那就多体验体验，雁过拔毛，绝不放过身边每一个……
她说，董老师，你也不是外人，瞒你也没意义，他真打过我主意，就是因为我看了他那个肚子，我就越不想让我儿子成个胖子，你都无法想象有多吓人。
我说，怕被压伤了。
她说，其实，压人倒不至于。
然后自己忍不住了，突然哈哈笑了起来，然后很认真的问我：女人喝了酒是不是很可怕？
我说，没事，我见怪不怪了。
她说，说起来也是好几年前的事了，我刚开始跑他的业务，那时我们单位全是年轻姑娘，谁若是能拉上个大客户，不得了，她们就怂恿我让大胖子请我们吃饭，吃完饭又让他请我们唱歌，反正喝了不少酒，他坚持送我回家，路上我也迷糊了，他突然带我去了老凤祥，给我买了一个手镯，六千多，我就收下了，然后他提出找地方喝茶聊聊天，他就把我带宾馆去了，当时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短路了，挣扎了几下，就同意了，但是他不怎么中用，一会就送我回家了。
我问，后来没联系过你？
她说，再也没有。
我说，好男人，舍得下血本，让我，我可不舍得。
她说，后来我退给他，他没要。
我问，做这个行当，是不是偶尔会遇到色狼？
她说，大老板，一般不会，因为大老板找我们就是缺钱，缺钱的时候人什么欲望都没有，关键是也不缺，什么没体验过？就怕那些小老板，一共贷个十万八万的，恨不的让你天天跪舔，使唤来，使唤去，那些开门头的，卖瓷砖的，卖锅碗瓢盆的，找我咨询贷款，我都直接转给同事，没意思 。
我说，大胖是例外。
她说，他那天，应该也是喝多了，后来可能也觉得不好意思，见了面很有礼貌，找他办个事，也很麻利。
我说，我觉得他人其实挺可爱的，做生意也有自己的两把刷子。
她说，前两年还找过过桥资金，这两年已经不需要过桥了，我看也买了迈巴赫。
我说，那是自己改的，就是普通版的奔驰S320，在我买猛禽的那个进口车行买的，裸车85万，去成都改的迈巴赫外观。
我帮卢老师叫了代驾，等于撵她走了，否则她会在我这里坐到下午，其实我们也聊了很多，聊了一些共同的朋友，我对她的印象，修正了一下，她是嘴上色，现实生活并不乱，没有固定的情人（就出轨过这一次），日子也比较简单，每天接送孩子，晚饭都很少出去吃，跟大胖算是纯属意外，之前我觉得她很容易泡上手，真的聊了聊，我觉得还是略有难度的。
她无意说了这么一句话，原话我记不准了，大体意思是大胖突然给她买个那么贵的礼物，她那一瞬间很感动……
女人，心里都有秤。
男人对自己是真好还是假好，明镜似的。
舍得花钱，就是真好。
越简单的道理，越准确。
为什么有的人总遇上渣男，因为采用的是另外一套逻辑：对我好，给我做饭，给我洗脚，我受欺负了他能去把对方暴揍一顿。
至于有没有工作，有没有存款。
不介意。
结果？
吸引来的全是渣男。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男人最廉价的就是一无所有时的温柔。
我对她们而言，是很值得信赖的，我这种没有道德标准的人，听了这些，充其量相当于她跟谁握了握手，反而她们自己释怀了，又是对不起那个，又是对不起这个的。
最近，我又混入了一个全新的圈子，养殖圈。
午饭时给我打电话的朋友，是做电商出身的，他想养牛，这哥们前些年是做外贸的，就是把中国的新娘装卖到世界各地，济南曾经有这么一个基地。
在国外，婚纱是很奢侈的。
咱这边的婚纱，太便宜了。
等于咱改变了他们的婚纱态度，过去是租，现在可以买，租金都花不了，大家可以去淘宝看看，很多婚纱零售才100多块钱。
婚纱之后，这哥们做什么生意？
出口牛肉。
不是整个牛都出口，而是只出口核心位置的，例如雪花，品种有山东的，有陕西的，山东主要是亿利源，陕西的主要是秦宝。
这几年，他一直都想找地，自己养牛。
但是，畜牧业是划片区的，特别是这两年，环保主导，养鸡养猪可能获批，养牛很难，因为山东不是批量化养牛的主产区。
但是，也有养的。
例如百十头的规模，一年也能赚个五六十万。
毛着，一头牛能看5千元的利润。
若是想利润最大化怎么办？
自己分销。
例如雪花出口日本，牛鞭走保健品，部分牛肉做牛排，剩余牛肉做卤肉，然后通过自己的销售能力，再卖出去。
这样，一头牛的利润就翻番了。
他为什么这么自信？
他有销售能力。
今年疫情的缘故，养殖行业稍微松了松口，养牛貌似也可以了，但是相关单位也拿捏不准，所以他想先找地，然后反向公关。
他找的这个地呢，原先是开过饭店的，有山有水，地整体不大，但是要价很高，差不多60万的出让费，不含土地租金，但是这60万也打不了水漂，他找我哥去看过，这个山是可以开采石头的，差不多能卖60万，等于差不多0成本可以转过来，至于土地租金很低，因为合同是10年前签的，直接续约就可以了。
下午，他把相关资料和手续发给我了。
他想让我过去看看。
我喊着土地所的朋友一起……
土地所的朋友去了一看，直接给答复了NO，就是这个位置不可能让动工，可以养殖，但是可利用的只有15亩，开山是不可能的，因为旁边村的村长很迷信，就指望这个山做风水。
还讲一些小道消息，就是这个地的现主人也想开山卖石头，根本搞不动，村民不要了你的命才怪！
下午又去看了块地，老板也是个80后，是个资源整合的高手，几乎是空手套白狼搞了上千亩地，地是有了，但是没项目上，现在在里面散养了一些兔子、鸡、羊，地圈起来了，没动工。
地是真好。
环境好，位置好。
但是，我们几个人的判断差不多，这个地不靠谱。
第一、这人就是个骗子，套钱用的，套谁的钱？不断画饼，让人入股。
第二、这个位置算是三市交界的地方，安全性太差，特别是牛，一头万元起，不可靠。
我跟他讲，真要找地，需要花钱买消息。
县城周边这些乡镇的可整片承包的土地，多已经在个人手里了，要什么样的有什么样的，你想种植有适合种植的，你想养殖有适合养殖的，外人找不到，你若是想流转到自己的手里？需要交信息费和过户费。
这也是最初级的跑马圈地。
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掌握着这些资源，最差的或者说最笨的，也是三甲医院的副主任，普通人没有这个消息渠道，需要有消息渠道，有眼光，能长线持有，动辄持有了十年八年。
总而言之，既然是养牛，就应该离我们这些人远点。
为嘛？
喜欢，吹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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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说明：
文章非纪实文学，我不一定是我，你不一定是你，切勿对号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