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新解读】再看《大长今》(94)皇上面前申诉冤情 (95)内医正的一封“遗书”
——大长今为完成救人的使命演完她修炼的一生
右相没有想到长今居然能治好皇上的失明,使他利用长今的失败一并扫除皇上、皇后、左赞成闵大人的算计一下落空,并且因为误诊真相大白,利用膳食陷害崔氏家族的计策也都不得不宣告失败,半途而废。
右相因此非常气恼,见皇后在长今身上下的赌注大获全胜,皇上因此对长今感佩有佳,皇后的势力更加稳固,他寻找一切机会要想办法打击皇后,并阻挡长今继续跟皇上接触。
长今因此在治好皇上失明的那一天就马上被右相撤下,让长今回到原先的职位上去,但是皇上心中念念不忘这位如此用心救助自己的医女,待身体基本康复,就忍不住问右相,为何那天之后就不见了长今的踪影。
右相趁机责备皇后,透露长今进入内书库的秘密,他向皇上强辩:这一次治愈皇上的病,申主簿的功劳最大,申主簿早就查出是狐惑症,如果申主簿有足够时间应该很快也能查出病因,如果不是皇后娘娘漠视朝廷正式机关内医院,如果皇后娘娘没有向医女下达密令,那现在朝廷众臣也就不会为了此事而议论纷纷了。
右相有意提及长今的所谓“罪行”,说长今偷偷进入内书库翻阅皇上病志,现应接受内需司处决才是,但娘娘竟然对她下密令违反了朝廷法规,朝廷众臣认为受到莫大羞辱因此议论纷纷。
右相的言词咄咄逼人,皇上非常明白右相在威胁他。尽管右相将长今偷看皇上病志的“内情”告之皇上本为的是让皇上对长今、对皇后留下不良的印象,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正是他自己的告发,使得皇上更加关注长今,到底这个医女从哪里拼来这样的勇气,敢于冒着生命的危险付出如此大的代价要翻看他的病志,其中必有隐情。皇上因此急于见到长今的心情变得更加迫切,如果不是右相的告发,皇上怎么可能得知这么重要的信息。
在右相很快就要被清算之前,他算计的每一步依旧事与愿违,当长今能想到的揭发崔氏右相罪行的第一个办法就是向皇上申诉事实真相时,右相的告发正好把长今推到了皇上的面前。
不管右相怎样辩解他的有理有据,皇上却能感受到右相为了维持他自身的权势,在努力找藉口排挤对右相不利的所有人物,尽管所有医官、医女,包括右相本人也都亲眼见到了长今的实力与用心,也心知肚明长今治疗皇上的病最为合适,如果右相真正关心皇上的身体,绝对不会将一路救助皇上最为了解皇上病症的长今马上找理由撤换,如果仅仅为的是皇后与长今的违反规定,那么大可以等长今完全治好了皇上的病才将她治罪,很明显,右相的举动非常的不合情理,皇上内心感到些许不安和无奈。皇上十分明白谁才真正的将他的身体放在心上,真正的珍惜他的性命,无论如何,医女长今的身上有一股十分让人安心的正气,皇上渴望见到这位正气在身,将生死置之脑后,如此用心救人的医女。
皇上十分郁闷,他因右相被拱上皇位,至今依然摆脱不了他的控制。真心对待皇上的人被右相一一排斥毒害,他虽贵为皇上,却时时感受到右相的压力,身心实在是疲惫不堪,长今的到来,让他隐隐感受到一个最值得他信任,能给他莫大安慰的人物来到了他的身边。他当然不会想到,这位救他性命的长今正是当年被右相差遣送酒到他的府上使他一夜之间成为皇上的那位10岁的小姑娘。从那一刻起,他就不知不觉的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他实则为了长今成为皇上,为了长今忍受了多年的右相的嚣张,正等待着长今完成法办右相一伙恶势力之后,将长今推上最高的位置,让长今的名字留在朝鲜的历史上。这根无形的缘线终于渐渐显露出来。
就在皇上急切要见到长今的时候,长今也正好求淑媛娘娘莲生安排她与皇上见面,莲生利用皇上病后来问候她的机会,照长今的想法事先准备一桌当年韩尚宫娘娘为皇上做的硫磺鸭子大胆的请求皇上倾听她的好朋友长今的请求。
皇上吃着这道硫磺鸭子,想起了当年韩尚宫的味道,若有所思,已经猜到长今到底想要跟他说些什么。
长今为自己的无礼放肆请求皇上的宽恕,皇上并不生气,急于听长今的请求,皇上想弄明白长今到底为了什么进入内书库。
长今直言求皇上为韩尚宫娘娘洗涮污名。
皇上内心十分震惊:长今难道拼了性命的要揭示误诊真相偷看他的病志只是为了这件事吗?
长今十分肯定的回皇上,确实如此。
皇上不敢相信世间有如此深厚的师徒恩义,长今居然要为师父的清白不惜自己的生命,因此再三问长今:“就是为了帮助韩尚宫洗刷污名?”
长今提起师父满眼含泪回答皇上:“是,皇上,韩尚宫娘娘并没有犯任何罪,如果要说韩尚宫娘娘有罪,那是因为她认为替皇上准备膳食的御膳厨房是不容许任何权势的。娘娘为了救小的一命,谎称她是受到赵静庵大人的主使,将所有罪行一个人揽下……请皇上将韩尚宫娘娘的心愿还有精神留在宫廷吧。”
长今的倾诉激起了皇上久违的记忆:韩尚宫继承郑尚宫的遗志,常常讲好听的故事给他听,说是郑尚宫娘娘离开时吩咐她做的,一定要让吃食物的人心情愉快,这是准备食物的人必须要具备的基本条件。皇上感慨:“因此每次朕用膳的时候,都是心情愉快的。”皇上十分想念这两位真心维护他身体健康,一心一意为他准备膳食,让他心情愉快的尚宫,非常理解长今的心情。
但是正如当年他明知道右相逼迫他赐死赵静庵一样他不得不照着右相的意思下达了那道命令,今日的情形亦改观不大。他无法相信任何人,却十分奇怪能对长今倾诉内心的隐痛和无奈。
皇上深知自己是经过流血登上皇位的,登基之后也发生过多次流血事件,原因还是右相一伙排斥和清除一切跟右相相左的人物,谁敢动右相一下,必遭受不幸,再者他虽受到右相的左右,但右相毕竟护卫着他的世子,如果右相势力被削弱,皇后必将威胁到他的儿子,到那个时候皇后就不是他妻子,而是威胁他儿子的人,身为一个父亲,身为一个女人的夫君,皇上问长今他到底该怎么做。
长今当然没有想到皇上会如此左右为难,在情理当中拿不了主意,陷于宫廷权势的包围下如此无奈。但不管怎样,这件事情说明了一点,皇上几乎不自觉的将长今当作了唯一可以安心倾吐真实心境的知心朋友,他对长今的信任实在是不可思议,当他了解了长今进入内书库的原因后,长今对师父的用心已经使他彻底的了解了长今的为人,当然也使他明明白白自己所渴求的正是长今这样值得信任的人物。从那一刻起他就升起了一个念头,如果长今不是女人,他就可以封长今官职,让长今留在自己身边,成为负责皇上的医官。
长今虽然指望皇上为师父申冤未达成心愿,却埋下了这样的因缘,皇上将为长今成为自己的主治医官而作出史无前例的决定。皇上虽贵为皇上,亦没有勇气与胆量向恶势力宣战,长今此时还不十分清楚,真正有能力、真正身肩此等重大使命的不是皇上,而是长今自己。右相崔氏的邪恶权势嚣张了很长的时间不过是等待长今修炼上走上成熟与医术的学成,尽管此时他们依旧在表面上看似强悍,甚至令皇上都感到无可奈何,其实已经脆弱的不堪一击。
长今很快就会明白,这件事情必须她自己亲自去做。因为这段历史是围绕着长今在运转的,她必须留给后人一段不同寻常的历史——以救人的心态,以和平的方式实现对恶徒的审判,将皇上必须流血才能解决的难题和平化解。
再看大长今(95):内医正的一封“遗书”
不管长今向皇上申诉冤情有怎样的结果,这是长今正式揭发恶势力罪行的第一步,长今的行动决定着右相崔氏的命运,很快闵大人从崔判述府中找到的地图有了明确的结论,这地图上标记的位置都是藏有银矿的地点,开采银矿是国法所不容的。闵大人十分敏感,这分明有官衙在背后做支撑,想必右相的可能性最大,既然违法,那么想做这买卖一定更不容易。
闵大人顺着这条思路往下追踪、秘密调查掌握了右相的一项重大罪证。
而崔氏因阿烈的陷害被捕入狱的时候,早已觉察出了右相异常的冷漠,这使她们内心感到非常的不安,崔提调依旧认定毒菇事件定然是内医正所为,那么替内医正做此事的必属阿烈,她因此想办法找人跟踪阿烈的行踪,发现了阿烈与前提调之间的关系,由此推断出了右相突然对她们家族表现漠不关心的原因,原来是前提调在背后的捣乱。
崔氏一家开始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崔提调急召阿烈,威胁阿烈替自己转交一封信给前提调朴尚宫,替她转告朴尚宫,要她安静的过日子,不要轻举妄动,并且会将她失去的财产还给她。信中写有一项可以立刻置她于死地的证据。
崔提调此时此刻依旧十分嚣张霸道,所用的手段除了威胁就是利诱,不幸的是,对待一个被她刺激到挖空心思等待时机要报复她们,将她们崔氏家族致于死地方才解恨的前提调,怎么可能像打发要饭的一样,极尽侮辱之能事,这必将更加强烈的刺激到朴尚宫的自尊心。
崔提调以为这样就可以解决前提调的复仇行动了,她以同样的口吻威胁右相不要杀死自己的猎狗,没有了猎狗,右相怎么可能自己独自上山打猎,但是一旦右相有意要杀死猎狗,猎狗就会拼了命的咬死主人,希望右相不要变节。
崔氏直言自己是右相的忠实猎狗,会不分是非为主人效命,但是右相已经不需要崔氏这条狗,被她威胁的结果促使右相下决心彻底查明崔氏与韩尚宫、长今到底有些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右相与崔氏一家的互相利用到了今天变成了这样一个结局,右相企图摆脱与崔氏一家的关系,以免卷入不必要的是非去。
长今证实了皇上是被误诊,这件事让当年利用韩尚宫事件解决掉政敌赵静庵的右相以及害死了韩尚宫的崔氏都感到莫名的恐慌,纷纷有所行动,要想尽一切办法保全各自的利益,因此开始互相拆台。他们将会为掩盖自己不可告人的罪恶而使尽一切手段。几十年来,崔氏为掩盖家族的罪恶不停的杀人,将所有可能揭示真相的人物赶尽杀绝,长今的母亲和长今令她们恐惧不已,她们几乎为了掩盖真相而活在世间,现在不过只是在做最后的垂死的挣扎。
不管右相崔氏怎样保全自我,其最高手段不过是利诱和威胁,实在没有办法了便会动手杀人。他们内心只有自己的利益和权势,只会利用他人达到私利,根本无法理解长今宽容的心胸与救人的善良心态。因此崔氏将把长今给予的一次又一次的重新做人的机会通通错过,从而走向自己选择的可悲的结局。
长今无法依靠皇上为师父申冤,并不灰心,她与闵大人一起劝内医正凭着一个大夫的良知揭发当时陷害韩尚宫的真相,而崔氏认为内医正的存在对她们威胁最大,派出刺客要谋害内医正杀人灭口,内医正见自己性命难保,听从了闵大人与长今的劝告,隐密地藏了起来对外却让家人宣布自己因误诊畏罪自杀,瞒住了右相崔氏以及所有的人,崔氏以为老天助她,可以放心地松口气了。
长今有内医正的协助,有闵大人的帮助,已大致清楚崔氏一家会面临怎样的下场,长今不忍看到崔氏家族,尤其是儿时的好友今英继续沿着这条邪恶的生存之道一头黑的往下走。长今期待她们能够在利益权势的追逐中清醒过来,毕竟,揭示她们罪行的目的不是为了发泄心头的怨恨,而是为了制止迫害,更是为了扶正被权势交易污染了的御膳厨房的恶习,让世道回归正轨,如果她们有心悔过,长今希望能救醒她们迷失了的本性,回归她们儿时天赋的人性。
此时的长今,开始可怜她们可悲的一生,决定抱着救人的心态再一次给她们机会。
长今来到师父韩尚宫与母亲一起埋调味醋的地方,并让人通知崔提调来见她,崔提调以为是阿烈带来了朴尚宫的消息,与今英一起赶来,这才发现要求见她的医女不是阿烈而是长今,气得破口大骂,长今实在胆子不小,居然敢吩咐她们来这种地方。
长今好像什么也没有听见,她一点儿也不生气,非常平静地告诉她们:“这里是韩尚宫娘娘跟她最亲爱的朋友我母亲一起埋调味醋的地方,不管是谁,只要谁先成为最高尚宫,就可以先使用这坛调味醋,两位友谊敦厚彼此相惜,她们不眷恋最高尚宫的职位,也不会抢夺对方的成就,相互鼓励,决定将这坛醋送给成为最高尚宫的人,不过她们两位,却没能好好使用这坛醋,请问您要用吗?”长今实际上是在提醒崔氏应该反省自己的罪行,为抢夺最高尚宫的职位而迫害无辜的人,应该向韩尚宫和母亲学习,不贪图权势财富,真心待人。长今问崔氏是否要使用这坛醋实则在问她们是否愿意像韩尚宫和自己的母亲那样走正道,是否愿意悔过并重新开始。
崔提调显然有所触动,但她不愿面对自己的良知,让今英赶紧走。长今让她们留步,进一步劝戒,告诉崔氏,内医正虽然已经自尽,但是却留下了一封遗书,希望两位对韩尚宫和母亲真心请求原谅,如果两位想要继续活下去,就只有将事实真相说出来才行。长今让她们认真考虑,会给她们一定时间的,真心期盼两位对自己所犯下的罪行请求原谅。
崔提调和今英听闻长今手中握有内医正的遗书,吓得心惊胆战,担心长今将遗书交给皇后,每日观察皇后的脸色又找右相商量对策,分析长今是否真有遗书,十分惊慌。
今英不相信长今会给她们什么时间考虑,认为长今只为报仇而为,不过是因为内医正已死,她无计可施所想出的计策。右相与崔氏一致判断长今不可能有什么遗书。
长今手中握有内医正大人,比遗书还要有力的证人,但是长今为了保护内医正,也为了最后给崔氏机会,透露了这样一个信息。不料右相崔氏做贼心虚,不仅不听从长今的劝告,反而进一步加快他们彼此互相拆台、互相攻击的脚步,加速他们走向崩溃。
右相认为内医正对他们怎样设计赵静庵的内幕并不十分清楚,他只与崔氏有接触,应该不是很清楚当时的情况,一封遗书不足为惧,倒是崔氏家族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除掉崔氏家族对右相而言更为安全,右相因此查出了长今、韩尚宫与崔氏一家的恩怨,决定先下手为强,要找尹莫介的侄女令路作证去义禁府告发崔氏谋害长今母亲的罪行,并以让令路成为提调尚宫为条件,以此除掉崔氏。
而崔今英见姑姑苦恼于长今手中的遗书,建议让一直替崔家跑腿做事的看过长今母亲遗书的令路消失于宫中,安排令路隐居在远地无人知晓的地方,这样一来即使长今手中握有内医正遗书,交给了皇后娘娘也不足为惧了,没有活人作证,内医正的遗书也不能详细描述当时的状况,只要一概不承认,将此事说成是皇后娘娘想要陷害她们于不义,想必也不能拿她们怎么样。
崔氏和右相在这样的情形下都只剩下一个办法那就是对了解状况真相的人让他消失或是灭口。
结果是右相需要令路灭掉崔氏,而崔氏急催令路听从她们的指示,拿着一笔钱离开宫廷。(未完待续,请见下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