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自忠《留住乡愁》（上篇）| 主播山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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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自忠作品，主编黄幼中

凤村，处于山峦叠翠的凤凰山山麓脚下，有块巨石高高耸立在半山腰上，远远望去，它的轮廓模样清晰得像人的五官部位，立体分明，露出有眼有鼻有脸和手脚，甚至那头飘逸的长发，仿佛她左边的纤纤玉手正在托着下巴，右手自然下垂向前摆臂动作姿态的模样，碰上雾霾天气的缭绕，太阳升起一丈多高的那一瞬，阳光照射穿透过雾霾，雾霾也渐渐地漂移，呈现出了一幅清晰的画面，仿佛是一位美丽的仙女驾着浮云轻飘飘下凡到人间仙境的那样，姗姗而来、婀娜身姿、娇媚动人，这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给凤凰山造就的美景奇观！

村民们的房屋就层层叠叠座落建在山脚下那一片宽阔空地，村子面前二里地远有一条横跨东西走向的小河流，河水潺潺流淌，从风水的角度来看，有仙女望水秋穿的说法，这块宝地人杰地灵。“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一直是村民们在启蒙教育孩子在传诵，他们懂得：只有知识才能改变命运的正途道理，传说在科举考试时代，私塾的兴起、文化的熏陶、家庭的关注，学堂一直是树人育才的地方，孩子们从小立下励志、韬光养晦、悬梁刺股、刻苦学习，树立了为读书而崛起的精神！听说村里边曾有人中过秀才、做过状元的故事，至今这个村每年都有励志的学生考上了不同名牌大学而络绎不绝。

六十年代末，凤村是个有八十来户人家的村庄，人口有近五百来号人，来福出生在这个山村，姐姐老大，中间五男、他排老六、幺妹结尾，在农村能碰上生有五男二女的普遍家庭就被称上七子团圆，属于上上签运，有大福大贵的说法，这个村的村民思想都能跟上了时代步伐，在附近村庄区域，能在外头当公家人、做公家事、吃公家饭的有四十多人，这是给村民们脸上添上了一种荣光，心里面也增加了一份自豪感，说起话来心里边也有了底气，来福的家族成员占据人数为最多，大伯、三叔、小姑、大哥都是吃公家粮，二哥在部队参军，父亲是本村生产队队长，那个年代家庭成份好、思想品德佳、社会觉悟高、是又红又专的才有机会评选出去做事，到公社高中读书也一样要经过严格评选，来福就是凭着这么优热的条件，被评选到去公社读两年高中，毕业后评选不上去读大学，七七年恢复高考后，连续参加五年补习高考落榜，成绩几乎是年年原地踏步，学业没有多大长进，但他能写得一手方块好字，从此以后，他就一直跟随父母参加生产队劳动，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耕生活。

离他家十里地远，有个村子叫芳村，有户莫姓人家，生有五个女儿，个个如花似玉，人叫五朵金花，二妮比较出众，高挑身材、丹凤眼神、高翘鼻子、瓜子脸儿、白嫩肌肤、两酒杯窝、露出笑牙、留着一根长长乌黑的辨子，人见人爱，邻村不少媒婆前来提亲，踏破门槛也缠不住理不下这门亲事。其实，莫家掌柜深思谋算，就像对自家的牛栏里的牛了如指掌，对五朵金花谁坐厅堂、谁该出嫁、心中有数，在农村有说养儿防老的观念，二妮的忠耿、能说会道、殷勤态度、待人接物、孝顺老人、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果断作风，在姐妹当中可以说是一种风范，是独树一格、柔里带刚的女汉子气质，能顶半边天非她莫属！原来父亲是要为她招上门女婿的打算谢绝了媒人之约，要她担当这个家的顶梁柱！

同喜同贺中秋、同乐同庆佳节。那年中秋节恰是集市圩日，来福穿上他二哥送给的那套部队军装和伙伴们去赶集，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十分热闹，留着小分头的伙伴也赶上了时髦，头发擦上头油有了明显的锃亮，上身穿着花格子衬衫，下身穿着上紧下宽扫地的喇叭库，脚下踏着一双苦楝木做成的木履，大步流星得意忘形地穿越在拥挤的人群里，见他二流子一般，说话大声而粗鲁、流里流气、动作滑稽，他时不时把拇指与食指伸到嘴里鼓出气来吹出吱、吱、吱刺耳的哨声来耍欢，这种令人讨厌作呕的怪癖让人们对他投去鄙视的眼神，这种不文明的行为是因为家庭没有教养的表现，来福看着不顺、听着不惯、闻着不爽，便上前制止了他的这种行为，正好二妮回头一望发现这个举动，双方两眸相视一笑，二妮心里觉得穿军装的这个人说话得体，是个文化人，高个儿、有素养、有品位、相貌堂堂的青年，将来必定有所作为，而来福也从未见过如此眉目清秀、颜值出众的女孩，胆敢问上一句：妹子好像在哪我见过了你？其实他是故意上前装愣问上这么一句，还好二妮也不面腆，胆正心定的对他说：俺是芳村人，回凤村的路是经过俺村后背的那条岔路口过呗！村东头左边下坡有一丛竹林附近的那三间泥瓦房，门前有院子的就是俺的家，去赶集路过碰到口渴的时候就顺道去俺家喝碗水再赶路。

从那次赶集邂逅以来，想到二妮说过的这句话，心里尽是喜洋洋、甜丝丝的感受，不说百里挑一，也是十里难寻，二妮的影子总在他脑子里浮现，那妩媚的一笑也总藏在他的心窝里让他回味，打开天窗说亮话，他真的打起十二分精神喜欢上了二妮，但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求爱方式向她表白？想通过月老牵线搭桥完成这件事，又怕人家说不长本事？自己也没有斗胆的份量去找她约会！更不敢估量她能否接受这份爱？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双方都是到谈情说爱的年龄，二妮她头次见到他之后，心里也觉得自己将来的依靠也是要找类似他这样的人，她憧憬着未来的人生，生活会变得更加充实，双方心里都互生好感，彼此之间都产生了共鸣，他决定来一招投石问路，摸石头过河的方式到达彼岸，这是一种诚心实意的求爱方式，没有半点马虎在里边，更多的是他身上有了一种爱的力量在支撑着他的勇气。

仲夏，骄阳似火，还是那套干净整洁的军装，头发剪得整齐得当，精神面貌显得抖擞，骑上自行车去赶集市。今天，实际上他是有意壮着胆子去试探二妮，按着她的提示，在远远下坡左边的竹林见到了二妮家，到家门口前面把单车停下，走上门前轻轻的拍着门碰，咚、咚、咚三下声响，有人在家吗？嘴里附着干咳声来开门的是二妮她爹：谁呀！找谁呀？二妮，她在家吗？妮子！有人找你，来贵客咯，进屋喝杯水吧，二妮快步走上跟前问上来福：你啥来呀！还无声无息的呢！向他露出了笑脸，屋里坐吧，她向爹介绍说：爹，这是凤村的来福，丫头！我一看这后生的轮廓模样就想到了一个人，心里就有数了，凤村的生产队长是我的结派兄弟，这不是雷伯的儿子吗？墙正梁不歪，哎哟喂！一个胚子、一个模样、英俊帅气、怎么背地里与小伙子暗地里往来，也不把这消息说让爹听听，让俺参考参考！这下倒好，你却自个儿把小伙子邀请上门来见识，丫头！你有远见啊！打着灯笼找不到这门亲事，他家家训家风、尊老爱幼、篷筚生辉，来福不知道她爹胡芦里卖什么关？听到这番话时，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暗然下来，低头不语，想到这里，忽然倍感神伤，二妮想上前解释，她与他的认识过程，来福的莽撞也不是在给她添乱，反而是在把问题歪打正着，呵、呵、呵，她爹的笑声甭说有多大高兴，脸上甜蜜蜜美滋滋的，笑声一直回荡在大屋的正堂里......

妮儿，这门亲事咱们得要快抓紧，爹得尽快与雷伯坐下喝杯小酒，谈谈正事，正式确定姻缘大事，问算八卦，择个黄道吉日把事办了，二妮向来对爹毕恭毕敬从未拌过嘴，虽然她对来福有意思，有意中人的想法，但是没有任何交流和往来沟通，不懂人家是否诚心诚意？也不至于在他面前信口开河说这些话，只见她向父亲大发雷霆，俺个人的终身事俺作主，不用您老插上这么一杠，至少要相处一年以上或更长时间，建立互信、建立感情，条件成熟后才向对方报信，才去办理手续。否则，我将终身不嫁，甘当贞女，爹对她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瞬间倒吸一口寒气，身感囹圄之中而无话可说。妮儿，你自个儿看，爹娘这把年纪了，为的是想看着你成家，有个好归宿！

一年四季过后，又到了来年，爹一直在二妮面前从不再敢提半句婚姻事，劳作一天回到家，闷着抽着旱烟，烟味浓度呛得眼泪溢出，竞能把卷缩在正堂门槛边的那只公狗支开，爹自个儿喃着，狗都要有一个窝，况且是人？唏里糊涂！过了这个村儿就没这个店了，别那么嘚瑟！咱家虽穷，但俺老爷不做亏心事，不做伤害人！站在门背后的妮一直在听着爹的自言自语，爹一年不如一年，皱纹爬上了额门头，头发也越来越斑白，或许这个时候出来和爹唠嗑一会，说说自个事，也能抚慰爹那颗操劳而心碎的心，门吱呀一声响，妮跨出了门槛。爹，您说的话俺全都听到了。俺和福的事也拍了一年多，了解接触的这些日子里，福是个好人，性格、态度、勤劳都合俺心意，人品好的人，一定会细心体谅他人，细腻而聪明、做事讲道理、说话有分寸，能把每一句话都说到俺的心坎里去，就像当初您见过他为俺心急的样子，您的眼光不差赖、他的为人好、俺的选择不错，把俺许配给他，会有一辈子满满的幸福！因为，俺观察欣赏一个人，不单只是他的颜值、才华、更多重要的是他性格、善良、人品。这是一条完整的路径，他自幼受到淳朴民风的熏陶，不是那种油腔滑调讨巧迎合虚伪的男孩，爹听妮说的这些话，感觉她选择对了人生的风向标！高兴得笑眯了眼睛，脸上荡漾着丝丝甜蜜。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第二年的天气秋高气爽，田野里到处是金黄色的景象，这个时候也是村民们秋后算帐的日子到来，到处见到人们收割忙碌的身影，妮他爹掐指盘算着，妮与福往来也有两年多，好事不过三，茶余饭后，妮和爹娘坐着矮櫈在院子里乘凉聊天，爹把话匣子打开，不捌弯抹角说道：妮，咱家你们姐妹五个，谁的脾气犟和，俺心里有数，你喜欢他的人品，俺喜欢他的家风，此是教子有方、美德传承，他家不愧为秉承者和先行者的榜样……！第二天正是圩日，妮他爹满脸笑容灿烂，跨上自行车赶街，买了一吊足有十斤重的猪肉、橘子一袋、六瓶老白干，接近中午时候才怱怱赶回到家，在家门前把车停下，见他东张西望用簸箕盛上谷子，打开院子大门，两手握着簸箕抛着裹着谷子有节奏冲击声音，嘴里唱着：咯咯咯、呷呷呷！只一会光景，自家土养的水鸭在竹坡上躲阴，纷纷跃入水塘迎着对面向莫老爷这边奋力游来，一窝土鸡也在香焦树下聚精会神捉虫叮草被这熟悉的引诱响声撒腿朝他飞奔而来，妮他爹慢慢后退着，鸡鸭的贪婪也是步步跟紧，怕是抢不到自己的那一份，他爹干脆把谷子洒在院子的地板上，把院门轻轻地掩上，抓起罩网罩住了最大的一只土鸭，顺势又罩住了一只大红公鸡，别的不想，先用绳子把它们的脚绑住稳妥，见他拿着脸盆抓着毛巾打出井水，给自己清洗干净、换上干净的衣服，骑上自行车朝凤村方向行驶。一路上，自行车的颠簸，传来悬挂车梁上下吊的鸡鸭痛苦的呻吟声……！

无事不登三宝殿。大老远望去，见一棵大槐树，午后的庸懒阳光照着映出树叶的斑驳，妮她爹吃力地推着沉重的车子上了石板切成的小坡，一栋旧式微派的建筑物屹立在村中的制高点，左右三层楼露岀的马头墙有菱有角特别气派，右手按着车铃，铛、铛、铛声响，一只喜鹊站在马头墙上示意主人，吱吱喳喳的叫着不停，福他爹预感到将有贵客临门，放下手中搅谷的谷爬，门前二十米外的鸡鸭嚎叫传送声越来越近，他打开院子大门出来看了个究竟？哎哟！稀客！稀客！这不是芳村莫弟吗？是什么风把你吹来到这呢！来不是来嘛，还带那么多东西来干嘛了你？福在三楼听到一唱一和的声音，也跋腿下楼上前鞠躬说声：莫叔好！多礼貌的孩子！要得！要得！福爹轻轻的把手附在他的耳边，叫他去地里传唤他娘、三哥、四哥、五哥、小妹尽快回来招待客人，只一会工夫，全家人陆续进屋，见面招呼声连绵不断，福爹分工到位，摘菜的摘菜、洗米装锅、烧水宰鸡杀鸭，割笋炖肉，刀的响声、锅铲碰击声、碗碟清洗撞击声、洗菜盆的倒水声、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爱情节奏曲有井有序的进行着，一个小时多一点，一桌丰盛的佳肴摆上了筵席。这个时候，主人不忘客人的到来，端起酒杯而感言：莫弟无事不登门呀！来了就是好事！来、来、来，大家端起酒杯，感谢你首次光临寒舍，并自带酒肉来款待咱家，这是雷家的荣耀，都干了吧！酒宴气氛热烈，推杯换盏不断，来福不会饮酒，只有香槟汽水陪着，见他端着汽水走到莫叔身边说，莫叔，俺也敬您一杯，祝您在以后的日子里，生活会锦上添花！莫叔说，小伙子说的话真的在理，文化人表示的方式就是不同一般，福他爹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对妮她爹说，俺对咱家吠子调教不够，虽然读过两年高中又补习五年，成绩上升不到趋势，有这点文化也管够当农民了，其实福他爹根本不理解福说话的气节含义上，这是一句话中有话的意思，酒过三巡，话也自然会多，妮她爹感觉酒反而给他壮胆说话，舞台再大，你不表演，你永远是台下的观众，人这一辈子一定靠自己，因为没有等来的辉煌，只有拼来的精彩。

不求荣华富贵、但求相依相偎。雷兄：今天俺是在为心里藏着一件要事而登门拜访您，请您不要见笑，俺有五朵金花，二妮与福自由恋爱两年有余，从时间推测来看，他们志同道合、感情专一、像貌般配，也是到了讨论结婚的时候，为了却年轻人爱情的心愿，俺老纳甘当使者前来向您二老表达意愿，重要的是俺生的全是女孩，俺求求您看在我命苦的份上，能把福许配给俺二妮，倒插门入赘到俺家做女婿，如果需要彩礼的俺也按咱当地的风俗习惯付给，儿子仍是您的儿子、二妮还是您的媳妇、以后生下的孩子也仍然是您的孙子孙女，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呀！您看在俺的可怜份上就慈心善缘了吧，福他爹早就知道福与妮的恋爱关系，一直撇在肚子里不提出来，心里难受，福上面还有仨哥也是在谈恋爱，一贯刚直下阿的福爹被说到软肋上，他考虑太多，妮他爹说的也在理，遂在饭桌问上仨哥。说，树大分叉，儿大当家，福先结上婚，你们仨兄弟反对不？个个表示赞同，没有意见，福他娘也表示同意，意见一致通过、决定：择黄道吉日、筵席客人、筹备婚事。

那年的秋后国庆，阳光明媚，女方派上六架手扶拖拉机，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唢呐曲子声、后面蹬着自行车长龙般的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地往凤村方向开进，胸前披挂大红花的新郎新娘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仪式结束.....从此以后，来福就一直成为了芳村倒插门入赘上门的一位女婿........

2019/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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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重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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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本文由作者本人提供，并对此负责。如有侵权请联系平台删除。

作者简介

陆自忠 男，1983年应征入伍到广西某军团服役，1987年至今，退出现役，在中国工商银行股份有限公司来宾分行工作。作品散见于今日头条、网易新闻、百度、搜狐等网络媒体。

荐稿：佑子

排版：庞泽贤

主播简介

山妮 女，《心香文艺》主播，天津人，自幼喜欢文学，歌唱，戏剧表演，朗诵等。希望让美好声音插上翅膀，长出明亮的眼睛，妆点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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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文章：《留住乡愁》（上篇）

《心香文艺》全体工作人员

主编：佑子

副主编：彭琳、黎冬益

编委成员：烟染眉、恬静、诗敬、

张女贞、蒋宁辉

导读编辑：白雨

编辑排版：梁秋静、白振松、庞泽辉、

张健、高家雨、庞泽贤

音频后期制作：妙格格（特邀）

◆男主播◆

自由如风、金辉、潮起潮落、蓝天、

南方、李一凡、金东、青山、白宾、

如海、源泉、高歌一曲、东风、大雪、

邹坚、银尘、子杰、亚当范（客串）、

忠诚、海天、石英、晓明、

冯爱华、余之、寸点、

刘巍、王辰（客串）

◆女主播◆

丁一、美丽一生、夏天、望星空、

芳香怡人、李李、张虹、芊芊、梅竹轩、

晓艾、天堂雨、刘蕾蕾、依星恋辰、

第六感觉、小甜酒、如意、江姐、

桑叶、空白、彼岸、周芯宇（客串）、

cissy、乐乐、小燕子、雨桐、

雪莲、苏适、文青、艾眉、桃江燕语、

放飞心情、李莉、月上中秋

墨水、珈祺、黄素勤、小格子

山妮、情非得已、敖登图雅

宋卉、乾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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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编

佑子（黄幼中）

副主编

沧海一粟（彭琳）

副主编

白雨（黎冬益）

编委

烟染眉

编委

恬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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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委

蒋宁辉

男主播

自由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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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起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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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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