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告别,洗洗睡 ———如何度过一个仲夏的夜晚
随着城乡经济的发展,和大城市的虹吸效应,歙县和其他很多十八线小城市一样,越来越多的出现了空心村老人村,乃至无人村。昔日鸡犬相闻的乡里乡亲,日渐没落。人们带着满满的乡情出发,走一路,丢一路,到了城市,最终都化身为身披盔甲的都市现代人。
记得那一年,陪杨重光老师去到一个无人村创作,进到一个空房子,满目疮痍。墙上的柜子里却丢了一堆手写的书信。我连看了十几封,这是一些在外打工的孩子写给父母的书信。有对生活的抱怨,对父母的叮咛,也有对未来的憧憬。非常的有意思。当时想带回客栈,但是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于是还是放回了原处。心里多少有些遗憾,为什么呢?为什么要丢了这些情感,这些手写的书信,虽然泛黄,但是字里行间,依然有温度。
相比较我的感性,郭国柱身为理工男,似乎更加理性一点,只记录不评价,更加的真实。每个人都难免从自己的视角看待和理解一个事物,相比较而言,也许一张静静地照片,更可以于无声处听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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