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百花园首届全国大奖赛】( 48)白色恐怖的世界 | 郝晓辉
郝晓辉,文学爱好者,文学就像是融入我生命里的血液,将会伴随我幸福充实的一生。
白色恐怖的世界
半夜凌晨4点,住校12岁孩子的寝室老师打来电话说孩子胸闷喘不过来气。我听到后脑子猛的轰然而至,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里,心急如焚的感觉伴随着每根敏感的神经在颤抖,心里顿时一股股热流冲击着充满气囊的胸膛。也许在短暂人生的里好几次这样的经历已经刺激我脆弱的神经,在心里面中下难以磨灭的阴影。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开的飞快的车把孩子送往医院,检查是因为急性肠胃炎引起的胸闷气短,进一步治疗,没有大碍,虽然虚惊一场,但是身为父亲的我之前是多么的担心和后怕,因为那样的以往经历像疼痛的刀痕被再一次揭开,显现出心如刀绞的血肉模糊……
妈妈在7年前的一个冬天夜晚,被爸爸急促的电话催促,说妈妈突然四肢麻木,喘不过来气,我飞快的跑过去看到妈妈已经不能说话的抽搐,心里那种后怕一下子占据我恐惧的心,那时心慌意乱的打120,希望马上救治,一向被溺爱的我真的怕失去母亲如何面对残酷的现实。谁知被无有医德的郏县公疗医院救护车司机拉到公疗医院后,我们要求说是去县医院,他说没说清楚,拒绝拉人,让妈妈停留在公疗医院,我们气氛的和他争吵,他却一甩袖子走人,三姨说记着他车号投诉他,我当时杀死他的心都有,因为急着给妈妈看病,我顾及不了那么多。我们转院后妈妈病情一直没有好转,一直睁着眼睛,急促的喘着气,浑身颤抖的两天后艰难的咽下最后一口气,在咽下最后一口气时她稍微清醒的一刻,把爸爸和我的手拉在一起,意思是说她走了,以后靠我和爸爸相互依赖扶持走下去,然后艰难的咽下最后一口气,我看到疾病把妈妈在生死关头折磨后的离去,我脑子当时崩溃,以至于好多年过去了也再也不敢看医院生死离别的场景。它就像一把尖刀那么无情的深深扎在我的心里。
唯一的姐姐被生活压力压的喘不过来气的时候,发奋努力考上成人大学,为自己找到一个放松心灵的窗口和生活方式。然而就在她去郑州一个星期后被下了病危通知书。我和爸爸心急如焚的赶往医院,她却永远闭上了眼睛,才34岁的青春就这样急匆匆的嘎然而止,没有留下我反应生命是怎样如何脆弱的余地,我无法相信,也无法接受这样的噩耗!恍惚迷离中我似乎看到姐姐无力的对我们挥了挥手,我和爸爸精神崩溃的瘫倒在地,我当时毫无办法又期待奇迹的跪在医生面前,希望圣神的他们又起死回生的功能,可是一切都是枉然。姐夫还指责我的下跪,也许是觉得我失去男人尊严的懦弱,但是尊严和亲情比起来他是渺小至极,如果能让亲人回到现实,我可以任凭做牛做马,甚至可以用我的生命和健康换回。但是残酷的现实告诉我只能在白色的世界里把情感和心脏一起撕裂。
也是在半夜,妻子外出学习,岳父打来电话,岳母半夜患急病发抖,我心如火燎的再次出现,带着岳母直奔医院,虽然血压高经过治疗没有事了。可是当留在家里四五岁的孩子半夜醒来,面对黑漆漆的黑夜没有人陪在身边,不敢哭也不敢喊,那样的恐惧和无助带给他弱小的心灵留下阴影,以至于长到12岁还不敢自己一个人睡。
小儿子拉肚子拉的便血,去县医院人家让去市区,到了市区先诊断是肠梗塞,让去郑州儿童医院,我们那种做父母的恐慌和担心可想而知,只有几个月大的儿子怎么会遭受如此磨难,那种白色世界的魔窟再一次把我陷入一种无尽的折磨和无尽的煎熬,后来找儿科吃了点消炎药说是肠炎而已,慢慢治愈。真不知道现在的医生是怎样妄下结论给病人看病的,也许是是浮华的社会把所谓名医院那些医德的好医生给毁了,还是他们技术是靠大医院名声给覆盖的,差点让我们严重的误诊,我们那晚整夜的没睡,是多么一种心痛的挣扎。
白色的世界里,那是一种生死离别的恐怖和人生端口,亲人失去的悲痛腐儒了我坚强的骨骼,侵击了我脆弱的神经,再漫长的岁月里,关于亲情的完整回忆只留下你残缺的身影,那些美好痛苦的记忆,让我哭,让我笑,更多的是让我思念和留恋……
在白色的世界里,刺鼻的消毒水味,伴随着而来的是一股阴冷的风,无端的恐惧侵蚀着来到这里的人们,在如果你内心脆弱和阴暗,在你看来那就是一个断头台,而那些穿着苍白衣服的刽子手会随时要了你的命,人们说医院是一个晦气的地方,是布满死亡气息的恐怖地方,它充满了绝望、悲伤、害怕,但是当它迎来新生命时,一切又都是那么的感激。所以这个人人必须经历白色的世界里演示着悲欢离合的生离死别的灵魂摆渡和轮回。
人从“哇哇”哭着从别人的笑声来临,又在别人的哭泣声中安然离去,这所有的过程就是人生的风景。在人生这短暂的风景里珍惜我们相处不易的亲情、爱情和友情,因为这辈子相遇,下辈子不会相见。
在这个白色恐怖世界里让我们感悟,在感悟里成熟,在成熟里感恩,在叹息生命如此脆弱,才觉得生命如此可贵,人生短暂,世事难料,把握今生,无悔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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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百花园》首届全国征文大赛启事
主题:亲情、友情、爱情(文体不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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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百花园》、《小说大世界》联合总编室
2017年4月1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