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上行下效的龙阳之好:皇帝宁愿起床断袖 少妇趴墙整晚偷窥
从周朝开始,“男风”现象便开始出现在了中国的文献记载中出现,尽管“男风”一直以来被社会所不耻,但却从没被当是一种犯罪行为。以至于在中国历史长河中,有一些朝代“男风”盛行,上行下效。仅在西汉200多年的时间里,在位的11位皇帝中,就有10位有着自己的男宠。
关于西汉皇帝的这些荒诞行径有着许多的记载,其中最著名的便是“断袖”的故事。在《汉书.佞幸传》中有这样一段记载:“董贤, ……为人美丽自喜。哀帝望见, 说其仪貌, 宠爱日甚。… …尝昼寝, 偏藉上袖, 上欲起, 贤未觉, 不欲动贤,乃断袖而起。其恩爱至此。”说的就是汉哀帝刘欣在和自己男宠董贤云雨之后,因为需要起床处理朝政,为了不惊扰董贤的睡眠,起身的时候宁愿割断自己被董贤压在身下的衣袖。从此以后,“断袖”也就此成为了男风的代名词。
当然,中国文字博大精深,对于男风的代名词还有着“分桃”、“龙阳”等多种名称。
但男风作为一种不同于的传统的取向,无论在中国的宗教和道德领域都是极为不赞成的。
对于道家来说,男风是在浪费“子弹”,消耗男子的精元,对于道家根本的阴阳理论是一种极大的挑战。而当一名男子喜好上男风以后,在社会的延续和家庭责任上也会出现一些偏差,儒家对于这种行为也是不容许的。而对于佛教徒来说,男风也是一种罪恶,尽管这种罪恶比起强暴或红杏出墙来说要小。
不过尽管男风被中国传统社会所不容,但在历史中却鲜有对喜好男风者提出批评,如果他在喜好男风的同时一样的娶妻生子的话。在传统社会中,只要男人能够延续香火,怎么玩都不为过,不过是生活之外的一种调剂。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其他的都不算是个事。因此在中国历史上那些喜好男风者多是男女通吃的主。
竹林七贤中的嵇康和阮籍堪称男风爱好者中最文青的两人。在《世说新语》中有这样一段文字:“山公与嵇、阮一面,契若金兰。山妻韩氏,觉公与二人异于常交,问公,公曰:‘我当年可以为友者,唯此二生耳。’妻曰:‘负羁之妻亦亲观狐、赵,意欲窥之,可乎?’他日,二人来,妻劝公止之宿,具酒肉。夜穿墉以视之,达旦忘反。公入曰:‘二人何如?’妻曰:‘君才致殊不如,正当以识度相友耳。’”
讲的就是嵇康和阮籍在山涛家里做客,晚上两人睡在一张床上,被山涛的妻子韩氏在墙上挖孔看了一晚上。那么是什么二人在床上是内容能够让一个熟女少妇看一晚上,通宵达旦不愿意睡觉呢,古人没说,我们也只能猜测,可能……。
那么嵇康和阮籍就没有证据了吗?证据还是有的,至少在阮籍的诗歌中展现了他对男风的赞美。“昔日繁华子,安陵与龙阳。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悦怿若九春,磬折似秋霜。流盼发姿媚,言笑吐芬芳。携手等欢爱,宿昔同衾裳。愿为双飞鸟,比翼共翱翔。丹青著明誓,永世不相忘。”
到了明朝的时候,喜好男风,男女通吃在上层社会和普通百姓中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当时的社会风气较为开放,人们并不一定喜好男风为耻。明熹宗就在长春院里养了不少的娈童,权臣严嵩之子严世蕃更是对一名叫做金凤的娈童痴迷到了茶饭不思,夜不能寐的地步。在达官贵人的家中所豢养的娈童长大以后,主人还会当嫁女儿一样将他送出家门。离开原来主人的娈童,还可以继续如同常人一样的结婚生子。
1583年耶稣会传教士利玛窦来到中国,更是在1609年定居北京并病死在了那里。在利玛窦的记载中,他被当时明朝的男风现象震惊了。除了固定的男风伙伴之外,在城市里竟然还有公开的男闾。在《红楼梦》就曾提到“今夫至贱之类莫如优伶,而优伶之中莫如小旦。乔装美女,非同鲍老登场;献媚后庭,别阐男闾生面。”
在中国的传统戏剧中,女性是不能登台表演的,因此舞台上的所有女性角色都是男人乔装打扮。因此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些男扮女装的旦角演员也就成为了男风喜好者趋之若鹜的不二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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