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文琴:撬开上帝殿之门
2020年终盛典
有人说,上帝居住的地方有二个,一个是天堂,另一个是扎尕那。在甘肃的扎尕那,仙女滩,仙女湖,亚当,夏娃,扎尕那等的说法,风烟四起,神乎其神。加上其仙境般的造美,使这块土地凸显得神秘与神奇。
在扎尕那,在藏族的语系中,其意为石匣子。当地人则称它为阎王殿。它如一座规模宏大的宫殿般,又如山壁打造的石城那,坐落在山地间。显得巍峨而生辉。
通向上帝宫殿的大道,从入口进入扎尕那,是一条从人间走上上帝之门的通道。在两边峡谷的夹迫下,行车恍如山老鼠般,在那里兜转。藏族人把其特有的风情铺设在山道的两旁,从而为我们送来了平安与吉祥,使我们恍如走进自己的家门那般。温馨与平和写满大地。
在这狭窄通道的上方,横拉而过的风马旗,随风飘荡而发出噼噼啪啪之声,如对我们的到来,而发出的掌声那般。但比起人们的夹道欢迎,更具均等性与公平性。
立在那里的寺庙指示牌,不时地从道路旁凸显了出现,它以其耀眼的标记,使我们不得不另眼相看。当我们沿着指示牌往里瞄时,其金碧辉煌的寺庙打造,成为山旮旯里的一道耀眼的光辉。他们的居室可以简陋,但祠堂寺庙绝对是金碧辉煌。从而体现了他们血肉造就的文化。
道路旁,江河哗哗。伴着我们的脚步,而延伸至尽头。高山流水,全是来自源头,属于圣水。当地人拥有如此这般的圣水,是他们信手拿来的权利。我们不得不投去敬慕的目光。
道路旁,江河边,牦牛在那里唰唰地觅食。看得出它们生活得随心所欲,从而大大地得高了它的身位。行走在峭壁间的牛羊,面对那呈60°至70°的峭壁,如苍蝇粘在绿布那般。它以其飞墙走壁之功,体现出其适者存的生存之功。
进入上帝之家,在扎尕那,它没有一般大自然的参差错落。它由近至远,从高至低,辉映成序。在正北方,高矗的山峰巍峨与恢弘。光盖山,以它的璀璨而引发的光辉,而反射给人间,而使人感知它的光明。在东边,耸峙壁立的岩石,以它的顶尖耸立的高矗,而直插蓝天,然后串着几片白云,在显耀着它的威名,大有顶天立地之势。南边,两座拔地而起的石峰,相峙而立,从而成为石城的一副天然的山门。一眼望去,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感。
在宫殿的正前方,依着一个自然生成的斜体,民居,游牧、农耕、狩猎和樵采等,坐落其间。它的合理搭配和相辅相成,打造了山里人家的基本生活元素。在山村旁,坐落着几片梯田,其开凿的刀斧之功,体现不出其田园化的格调。天生就是旱地作物的造像。
村居旁,一条往上攀爬的山路,几位外来者,隐隐约约地在那里亮招登越,攀登山峰,进入帝皇殿,已成为他们行动的目标。靠山吃山的本能,已注定成为一条架向生命线的通道。但正本清源的中草药,往往来自山里人家之手。因此摆在道路旁的一扎扎中草药,招引了无数外来者的眼球。但千秋万代的生活,注定需要拓展更宽广的空间。旅游与开放,便成了其中。
这是一条往上登越的天梯,它宽三米,从下至上,逐级筑台。我们在这里,从不同的角度,对扎尕那,进行一番全方位的透视。我们从下端的观景平台望去,与扎尕那正好处于一条平线上。居于山壁下的人家,其袅袅的炊烟,把一条白色的彩带挂在壁里。随着微风,它时而飘忽,时而如弓,时而如云。我们越是往上登,几乎是一级一个石城。当我们登至制高点,往扎尕那望去,隐其身后的山峰,慢慢地从缝隙间,从顶峰上显露了出来。一个立体交叉的宫殿轮郭,终于显示得栩栩如生。
在浓雾下,时而唐宋式的亭台楼廓,时而徽派的依山就势,尽显粉墙,黛瓦,马头墙;时而傣族的干栏制式;时而白族的三房一照壁;时而圆木搭建的纳西建筑群等。其多姿,多彩,恢宏的宫殿状态,尽显其间。
这时,几簇白云,沿着城郭,而把郭城遮盖得若明若现,时显时约,显得影影绰绰。恍如香火鼎盛时的殿堂,而呈出香火趣旺的状态。从而把中华的传统文化,通过自然表达,而写满大地。
建筑的远近有度,坐落有序,高低得当。把一座石城宫殿,在这里辉映成序。它的巧斧神工,宛若天成,显得是如此的逼真与惟妙惟肖。上帝的居室,就是如此这般的清静,高峻,高瞻远瞩,置于云天间。
通向仙山的道路,从入口,进入扎尕那,三条路线并驾齐驱,各显精彩。汇集起来,就是扎尕那的现在。这三条线路,即:仙玩,仙女滩、仙女湖;虎玩:老虎嘴、石林;神玩:东哇村、拉桑寺。
在扎尕那的对面,一条三米宽的观景长廊,对着扎尕那进行全方位展示。向着山背而去,则是一条通向仙女潍与仙女湖的通道,供你仙玩。我们越过高山,深入密林,跨过小溪,而走向仙女滩与仙女湖,近距离地接触神仙生活的地方,体验仙境是如何高贵。
从观景长廊至仙女滩与仙女湖,尚有十多公里的山路要走。脚腿所至,小溪在拌着我们的脚步,流水淙淙。山溪内,被磨得滑溜的鹅卵石,横七竖八地堆在山坑里。然后沿着山势而探向密林间。山水日久的冲刷,而被冲出来了许多水潭。其深浅不一。但可以见底。圆溜溜的石卜鱼,在这里大行其道。这般洁净,这般的一尘不染,仙女们那洁净之身,也许靠这山珍给养护了起来。仙境终于成为造仙之地。于是我对这仙境般的造就,投去了深深的敬慕目光。
经过一番九曲十八弯的攀登,山路在慢慢地向上升腾。一种仙境般的感觉也开始越来越强烈了。当我们沿着一条斜道往外走,突然眼前一亮,啊!仙女滩。是神仙过的日子啊!美哉!
也许这里的海拔在4000米以上。在四面山峰的包围中心处,一块数千平方米的开阔地,坐落其间。它如镜子般置于四面高山的包围下。其绿油油的草旬,把这块高山平原铺盖成一块毛地毯。从而使仙女滩显得清幽,阔静。
作为仙女滩的围护,四面的山体,高耸而挺拔。刚才正是云雾缭绕时,现在则拨开云雾见青天。我们一到,天就变,看似神仙在显灵。穿梭在草旬里的格桑花,牵牛花等,在为这绿色的毛地毯绣花添色。其绿里添花,尽显仙女滩的清幽与高雅。再加上蓝天白云盖顶,从而使仙女滩尽显仙境的清幽与神秘。
我们沿着垭口前行,与仙女滩相隔约一公里的仙女湖,终于出现在我们眼前。仙女滩为仙女们的玩乐之地,而仙女湖,则是仙女们洁净之身之地。山峰的环绕,从而为仙女湖构造了一道绿色的屏障。在平地的中间,突然的深陷,而造就了仙女湖的清幽。它远离人间的喧嚣,而成为高山顶上的一方净土,这非仙人莫属了。
当我们举目下望,其深约十米。那圆溜溜的山顶鱼,其躯洁白得如银了。湖的四面,堆积着许多乱石,有的呈出滑溜状。据说这是仙女们洗澡,以水解愁的石凳。仙女们的出没洗洁,一般人是看不到的。于是显得神秘兮兮。也许在太阳下山后,仙女们才会在这里出没,放肆地在这里洁身。因为四下无人,才是它们的时间段。
我们终于第一次到达了这仙境,算是一生的一件幸事。因此而感到自豪。
我们在景区自讨了40元,卖了一张山地车票。20人一车,呼地向深山老林里奔去。登越,拐角,兜转,一气呵成地在山地间转悠。把人们颠得哇!哇!直叫。这时,行车的突然拐转,而钻进了一条深不见底的深谷中。行车嗡嗡,一直在深谷中回响。原来开阔的山地,现在阴森得可惧。
由于山洪的冲刷,日久而造成山体滑落,而呈出了一个陶空状。长在顶头上的峰体,以其倾斜度在向着中间靠拢,从而造就了这山峡一线天,从而是向苍天敞开了一扇一线式的大门。这时正好处于午间,太阳光沿着那一字式的门线,把一束光柱渗进谷中,从而使这荫暗获得了一时光明。我们终于领略了,井底之蛙的涵义。
我们越是深入,越能体验一线天的内涵。在深处,一个呈螺旋式的地窖,圈养着几头马匹,随时恭候勇者骑马登越,攀上扎尕那的怀抱,感受扎尕那之威。但也只有少数的勇者,才敢挑战这生命的底线。因为通途崎岖。
扎尕那,一座天然石城,上帝居家的不二之地,今天我们也算与它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了。扎尕那这天然般的造就,大自然的巧斧神工,终于显示出它神奇的力量,不能不令人折服。
作者简介:
一棵松,原名:吴文琴。中共党员,工程师职称。曾任广东中辰泛华股份有限公司党委书记、公司副总。中国西部散文学会会员、广东省作家协会会员,当代作家联盟签约作家。中外华语作家等五家媒体,联合评为“中华国家地理十佳游记作家(诗人)”。
著有长篇报告文学《绿洲金字塔》;长篇小说《春安山》;散文集《鲜花漂落的季节》、《山路弯弯》;哲学专著《管理创新纵论》。作品散见《当代小小说》、《纪实中国》、《作品》、《微型小说选刊》、《西部散文选刊》、《西部南国文学》、《广州文艺》、《佛山文艺》、《禅城文艺》、《岭南文学》,以及农民日报、羊城晚报、南方日报、新世纪文坛报、佛山日报。三十多篇文章在全国各地征文中获奖。
主 编:刘云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