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评论丨左右评李成河新著《九月荒原》

九月荒原
李成河/著

子曰:君子不器。越是君子稀缺的年代,君子越要有自己独特的“器”。在我的印象里,李成河先生便是长安孟尝君,人格魅力便是他身上最独特的“器”。

这四个字原意是用来形容一个文化人的超强能量与价值担当,与此同时用来形容李成河先生的新著《九月荒原》也有另外深远的释义:在众多的抒情作品中,他将大自然万物包括高原、荒原、悬崖、高瀑等所内含的原始气场,盛进了一块带有磁铁的物“器”之中,器是一种无形的熔炉,它炼出了诗人丰盈多姿的写作内心,也体现了作者日旷持久的写作耐力。久居城市,心如樊笼,烟火缭燃,山水田园与空寂荒野的返璞写作,对向往投身自然生活的李成河先生来说是一种脱缰的觉醒。

李成河先生的作品有很大的穿跃空间,有很庞杂的意象,尽管如此,他很好地完成了自己的抒情叙述与诗意呈现,也是这部作品完美的吸引。关于美,我们总是太过沉迷而不能自已,至于诗歌里美中不足的部分,原谅我十分自私地将它忽略。

艾略特的成名作品也叫《荒原》。二者之间最有比较性的出处在于都具有象征主义特征。尽管我知道,李成河先生与艾略特先生的距离,是一个世界与另一个的距离,但不是一颗心与一颗心的距离,他有一颗包罗盛唐大象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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