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溪印象
“镇”如其名,以“溪”闻名。其实早已在朋友圈领略到了仙溪之水的纯净,但都不及亲眼所见时那般透彻与清绿。这里的水,一年四季都是如此蜒而欢愉地流淌着,从未枯竭,也从不会冰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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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到了夏天,原本平静安分的溪流也开始变得喧闹起来了,许多人来这里漂流、游泳、划船。仙溪有条猛洞河,这条河的两岸山峰林立,古木苍天,山是绿的,水是绿的,一片清新之感扑面而来。水流迅猛时,人们的叫声和着翻飞的水花在空中、在溪面上回荡、盘旋,此起彼伏。
水流并不湍急的时候,便可静水畅游,那啁啾的鸟音,空灵的水声便和着峡谷野风扑面而来,催人心醉。阳光顺着长满戟形叶片的古藤溜下来,猛不丁地被突兀的崖石击了一掌,扭曲着筛过蓊郁的枝叶,如一枚枚古币般在绿得有些发蓝的河上跳跃,闪着古老的光泽。
夏日酷暑,有些调皮胆大的孩子,约上三五好友便栽进溪里戏水摸虾了。他们有的脱光衣服,像泥鳅一般钻进凉快的水里,有的干脆连衣服也不脱,直接就下水了。反正太阳那么大,衣服一会儿就可以晒干的。小孩子们最喜欢扒开石头,寻找小鱼、小虾、小螃蟹,他们不是捉来吃,而是养在水瓶、小缸里玩儿。这里的水质似乎很好,孩子们常常直接拿着水瓶接自来水喝,咕噜咕噜下肚,清凉解渴。
仙溪北阁,古巷深幽。古木为椽,灰瓦擎天,这里还留有许多木质结构的老屋,摇摇晃晃,又坚挺肃穆。
在这里,你可以完全地放下戒备与约束,抛开法则,没有人在意你来者何人。你时常会瞥见几个穿着随意的女子,静静地坐在家门口,有的大口地吃着碗里的面条,有的只是慵懒的晒着太阳。偶尔你还会撞见几个豪爽的村妇,睡眼惺忪,头发蓬松,她们或是刚吃完饭,正蹲在门楣处大口大口的喝水漱口哩。在她们的字典里,很难翻到“优雅”、“气质”的词汇,她们可不管不顾,只想赶紧做完手头的活儿好跟隔壁大娘打麻将唠家常呢。
许多人家的大门或敞开或虚掩,屋前空地里围个圈搭个棚便是小型养鸡场。老人们一动不动地坐在门前竹椅上晒一下午的太阳,偶尔瞧见几个稚童自顾自地摇摇篮、玩玩具,一旁的大人坐在旁边唠唠嗑打打麻将,消磨一下午的时光。
老屋很静,只听到几声鸡鸣犬吠和乡亲们的闲谈碎语。
老巷够窄,只容得下行人的脚步与世俗的心境。
但没有什么能被定义为最好的生活。不论是现代化新型街道里的井然有序,还是深幽的老巷子里的家常里短;不论是完美的绅士服务,还是三轮小伙的高亢叫声,都是最美的人间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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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住校同事们会一起做饭,酸辣土豆丝、爆炒嫩牛肉、葱油贝壳、玉米排骨汤、炸排骨、炒鱿鱼……各种家常菜都不在话下。食材就在学校附近的小店里选购,那里的老板娘也是勤快又热心,每天一大早就在校门口卖早点,两块钱的糯米饭和豆腐汤,三到五元不等的糯米饭棒,供不应求。
早点收摊儿后,便开始继续忙碌,为不方便回家吃饭的孩子们提供午餐。有几次同事们准备吃火锅,老板娘二话不说便把自家的炊具一起借给了我们。每天相约做上一顿自己喜欢吃的饭菜,也不失为单调平凡生活里的一抹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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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孩子们到校时间特别早,随着天气逐渐转热,孩子们上学的时间也自发地提早了。从六点半开始,校园里便响起小朋友们的呼喊喧闹声,大约七点一刻开始,各班的值日生便开始拿着扫帚打扫自己的卫生场地了。孩子们总是不缺少乐趣,拿着扫把也能当玩具,相互比划着,或是在地上画圈,或是拄着扫把、畚箕说说笑笑,一二年级的小毛头趁老师不注意便蹲在沙坑里玩起了沙子来,个别调皮的孩子能把每天的打扫卫生工作变成另一种游戏。
无论是温婉抑或是激情,仙溪的每一寸土地都能带给你新奇的回忆。行走在她的灵魂深处,给那些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的人们带来一种新的感悟和启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