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镇新市,一场汉语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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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苕溪东流,出古城乾元,又见山水清远。泛舟于山影尽处时,便见平崭绿野的湿地水乡。往东,再往东,就抵达传说中的美镇新市了。
从船上望去,感觉到有一种时光堆砌的事物,沉沉叠叠覆在水际的线上,横亘在水乡的远际。一条粗细不匀、与平原、河流、天际连着的横线,那是汉字被无限缩小的跨栏标题。
渐近之后,这横亘的标题慢慢放大,文字的象形性更强,开始出现它最初的结构,横直钩撇捺,慢慢出现密集难辨的城居面貌,桥梁与树木交叉一起,织成了一些云烟。
此时,汉语神奇化为一幅宋画,清远的村野所形成的艺境审美,难免令人生发高古之怀,绵延不绝。
想当年,陈廷肃带着来自于陆市灾区的数千众多灾民,自西顺流而来,看到这幅水际的线上图景,当然远比我现在看到的更有汉语感。
陈廷肃清楚这巨大的吸引,他知道这是汉语的吸引,真正的文化吸引,那种气势蕴含了灵杰的苍古之气,可意会,不可言传。
陈先生一踏上美镇新市,看到了被朱泗当年治理过的河流井井有条,水陆秩然,内心充满归家的安静。
一场著名的陆市灾民移徙事件,便在1700多年以前发生了。
作为一名新市土著的我,一出生就被这个美镇雪藏了起来。自己有幸保持了隐逸的古风,生活一直连贯着汉语初始严谨唯美的格调。
我住在这座美镇那么多年,几近隐姓埋名,随谷树与杨柳,随鹭鸣燕语,随泥土里面练就一身奇妙穿越术的泥鳅、鳝及蚯蚓,每年平静悠然度过绵密的节气。
春花秋实,在其间,我感悟到汉语的磨砺了,它们经历着剥离与叠合,将美镇新市的事物与人文,表达得准确又具体。
这一场汉语旅行,通常需要你熟知美镇灿烂的景观,然后体会汉语衣锦南渡的辽远。这里当年受南朝陆修静的道学思想比较深刻,所以,民间比较倾向于晋的尚古风俗。
据史料记载,远在晋朝前后,这里已有了“仙潭”的美传,誉比“桃花源”,名胜“伊甸园”:“苕城之南,钱塘北有仙潭,不可测。假饶兵革乱如麻,此地安然”。
在三国、晋及五代十国时期,无论西晋东迁、永嘉之乱,还是五胡乱华,都没有直接影响到这块风水宝地,使得这里的晋代古俗一直延续,让来自于中原的纯真汉语,保持了几近完美的亲和力。
倘若需要解释美镇上的建筑道学渊深之理,通常需要依凭于汉语原义古意,才得于了解新市历史与其它同类江南小镇完全不同的渊泓文化。
当然,感受同样深刻的是,当你踏上这座美镇,你会从浓重的新市方言音韵中感悟汉语的沧桑之美。这里老小孺妇,每个人都操一口吴语味的新市方言。殊不知,这里的方言却是汉语的字源词典,每一句都有它古老的出典,生动又形象,气息尚好。
这方面,个人深感自信,一是新市历史上文豪辈出,对汉语的研究卓有贡献。二是目前流传的《古汉语常用字字源字典》便是一位新市现代文人编的,这本书的书卷气息完全与美镇新市的溪潭河学漾的云水之气,相当吻合。
美镇新市,一场汉语的旅行。新市全部的自述性经典文本,从上古下来,一路劳顿开创,仙潭远近闻名,人物飞扬于传说。这里作为世间罕见的画卷仍处于代代承续的保护,就像随时阻止盗卖者贱卖兜售的行为,克尽艰险保留了下来。
我庆幸自己拥有它繁文褥节的风俗,食不厌精的菜谱,无论它如何琐碎,却是这座美镇的内心特色表达,从汉语的意义上看,它有着多重性结构,简洁又深邃。
一跨上岸,看见斑驳浅黑灰的马头墙高高低低,特别高大、又特别庞杂的几棵法国梧桐树,叶子大半失落,枝杆刚劲密致,晃动着上世纪中叶的时光影子。
一座座古宅临河而筑,给人以深远凝重的敬畏,一场汉语的旅行,起于某座桥、某条巷、某座庙,每次旅行都将带给每一位旅行者以精神的启迪,文化的奢享。
美镇新市,水乡独美。
明代刘伯温次子刘仲璟,写过一首名传春秋的《过新市》,可以放在这里作为新市美镇丰盛的汉语文化面貌:
泽国鱼盐一万家,从来人物盛繁华。青衫云鬓能摇橹,白苎冰肌解踏车。
比屋傍河开市肆,疏苗盈野间桑麻。吴喻一曲随风度,荡漾河光映晚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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