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人”字说开去
从“人”字说开去
文/爱莲说
曾听一位长者妙说“人”字,一撇代表女人,潇洒、飘逸,像女人随风摇曳的裙裾;一捺代表男人,有力、稳重,似男人坚强厚实的臂膀。就这一撇一捺构成人世间最牢固的生存结构,人类靠互相支撑而存活下来的。
想来一个简单“人”字就可解构男人和女人,却也因为简单,一个“人”字,笔画很少却很难书写得完美。或许,正如恋爱、婚姻等凡此种种牵涉男女关系的组合,任凭红尘中的男男女女去纵横四海地演绎,总会书写出种种不尽完美的姿态。
现实生活的物质化、沸腾的欲望以及万变的世态总让我们猝不及防。侵犯女人的是男人,保护女人的也是男人,女人戒备男人,却又依靠男人。是敌人,是对手,也是战友,密友,更是亲人,爱人。因此,男人总会在自觉不自觉中流露着这样一个骄傲的宣言:世界大多数的时候还是由男人掌握。有人就说,人间男女的诸多恩怨爱恨都是由女人挑起和承受,但生命中诸多的负重和压力还是集中在男人身上。
或许,正因为此,有位一肩扛着繁重的公务一肩拖着妻子儿女的男人说,下辈子他有选择的权利,一定做女人。因为只要女人愿意就可以轻易地借助婚姻改变人生而无需经过艰辛的拼搏过程;因为只要女人希望就可以平静地放纵自己逃避竞争,快快乐乐退回家庭的避风港;即使某些工作事业第一的女人也无须演绎男人的悲哀和无奈,轻轻松松地控制他人而将男权内在化。
可惜,某些男人在羡慕女人的同时,也如此苛刻地要求着女人:女人是水做的,不要太聪明,不要太精明,脚步也不要太匆匆。做女人不能破口大骂,卡腰瞪眼,说话细声柔语,举止大方和得体,出得厅堂,入得厨房。
或许,到今天,真正意义上的男女平等仍仅仅是全人类的一个共同的美好的愿望,也是一个难以三言两语述说清楚的话题。一直记着女诗人舒婷的《致橡树》里的几句短语:“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相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每一阵风吹过,我们都互相致意……” 希望,相亲相爱的男女就是两棵树并肩而立,而它们的根却在地下像手一样牵在一起。
(爱莲说,内蒙新惠中学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