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色本性之寻酒故事——佟先生

我有酒,你有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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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先生出生在立冬时节,于是他的养父母就叫他佟立冬。养父母一共收养了七个孩子,佟立冬是最小的一个。当时地方官员重视教化民众,于是当地民风淳朴,私塾遍地,价格也符合老百姓的消费水准。养父是个目不识丁的农民,养母从事桑蚕业,但受到当地学潮的影响,便将几个孩子都送往私塾。

佟先生七岁那年闹饥荒,养父过劳而颗粒无收,多年的风湿肺炎等诸多症结齐发,夺去了他的性命。养母改嫁,几个大儿子划分了遗嘱上的几块田地,放弃做官,回家种田。佟先生只能开始吃百家饭,他深深感受到贫穷人家与富人家的差距,立志要成为有钱人。而当时来钱最快的方法就是赌博,于是佟先生便偷偷辍学,来到赌场当学徒,把养母为他攒下的学费用来赌博。他学的不仅是赌术,还有千术。一个小小的镇子,却有着变幻莫测的人心。他从一开始给客人端茶送水,看客人脸色,看赌局学赌术,到后来在赌局上战无不胜,让人人都畏惧他的淫威,不过花了短短几年。

佟先生的聪颖,体现在各个方面,他做什么事都入手快,并且立刻能显出比别人优越的一面,这也造就了他的决绝与敏感。但他在赌术上的进步并不能仅仅归功于他自身的伶俐,当然还有赌场上世俗变化的无常。恶劣的外界条件让这个年轻人历经沧桑,养母了解到他的情况后,也断绝了与他的往来,他靠着在赌场上的威名混口饭吃,却时时要面临着名声破灭,收拾包袱滚蛋的压力。

佟先生外貌优秀,有着一双流动着通透的双眼,他吃百家饭的那段时间,结识了美丽的富家千金刘贵华,那是乡间最美丽的女孩。纯洁的女孩抵抗不了坏男人的魅力,沉醉在对他的恋爱中,而他只不过给了她几个眼神和有意无意间的忧郁神情。他不是对刘家千金毫无兴趣,实际上他对她怀有轰轰烈烈的炽热爱情。但世俗是不会允许他们结合的,他深知,所以他压抑着自己的内心。他又何尝不为刘家千金天真烂漫的神态举止所打动,深深地渴望拥有她、呵护她、保护她。

自从他不再接收来自养母的接济,他便与所有人决裂了,他选择混迹于赌场,但当他在麻木的忙碌与欲望的堕落中再次看见那个纯洁的身影时,他的内心是多么震动啊!女孩愣怔地看着他,手足无措地将鬓发挽到耳后,这典型的旧时保守女子的姿态骚挠着他的心。

“我……来找我父亲。”她小声的辩驳着,纯情如兔。

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将她拥入怀中,这是他们第一次亲密的接触,很多人都看见了,这件事当晚就传到了刘家。“放肆!”,刘家的家主还没说话,刘家威严的主母久先将瓷碗往地上使劲一掷,“我不允许你们赌场收留这么一个狐狸崽子,简直是败坏我们镇子的风俗!”刘家财大势大,不出几日,佟立冬就不再是赌场呼风唤雨的佟先生。为了娶到刘家的千金,佟先生卷起全部的家当,来到开京,打算通过那里的学堂考上进士。他知道,刘家嫌他不体面,不愿意将女儿嫁他,那他就把自己变体面,让那些瞧不起他的人无话可说。

但是他的路不是一帆风顺的。首先他的那点银子就进不了开京的学府,他的资历也不够,于是只能靠自学。客栈昂贵,他的家当很快耗完,又只能去赌。比起埋首于书海之中,佟先生灵活的头脑更适合于经商。他从老师傅那里学会了辨别玉石的妙法,待老师傅归西,他便和在赌场结识的几个兄弟,一起借钱开了个赌石行,把全部精力投入在来钱上。他做生意只认钱,又善于审时度势,做生意算盘打得叮当响,一开始让几个富商上了套,生意渐渐做大,后来他胆子肥了,便整得老顾客都家破人亡。佟先生不但在生意场上春风得意,他还沉醉于烟花柳巷。他知道,男人总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此时他心高气傲了起来,倒不是把刘家的千金忘到了脑后,每一个温香软玉现在都是那得不到的玉人的替代品,终日风流倜傥,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只是照如此现状,他不可能永远得意下去。

好话说尽,坏事做绝。奸商皆是如此,渐渐地,浓重的怨气笼罩了这家赌石场,繁华如开京,也鲜有人敢于光顾。期间,几个老实人家到开京赶考,自称是佟先生的远亲,前来投奔,却被佟先生赶了去。赌石场做不下去了,此时佟先生运用自己高超的智谋,整垮了打算另起炉灶的兄弟,把几个嫌分利不够,曾私吞过一些利润的合伙人通通踢出了合作圈。赌石场本就命薄,经这么一折腾,更是人心离散,四分五裂。

赌石场开败后,那赶考的远亲正中进士,胸口挂着红花,骑着骏马,从百姓的簇拥下经过。佟先生远远看着,深感自己再无力去考那劳什子的进士,在开京也无人收留,只得低下高傲的头颅,回到镇子上,再作打算。

镇子上的人见了他,都议论纷纷,唯有一家以前不曾见过的酒楼,静静独立于喧闹的夜市之中,酒楼二楼挂着一排红灯笼,映得棕色竹筒黄澄澄的,在佟先生凉薄的内心中洒下宁馨的光晕,佟先生顿感痴人一梦,恍若隔世。老板娘很热情,还带着乡人的朴素,她看着佟先生,痴愣半晌,夸道:“好俊的伢子叻!”她清秀的女儿正在帘后偷偷地看他,小脸上浮起两团薄薄的红晕。佟先生在酒楼住了两日,隔天门前花轿过,一问,是刘家千金要过门了。他在那一霎那捂住胸膛,头晕目眩,他不是什么好人,甚至不是一个好男人,但他的内心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情种啊!而谁又能明浪子心?

佟先生最终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在山上找了一处道观,隐居起来,后来一名乡间女子爱上了他,他便娶了她。而他潜心研究佛道学说,偶尔与山人野士清谈,于是晚年倒也小有所成。

纵观佟先生的一生,不能说他是个小人物,他也在商场上呼风唤雨过,也不能说他是个大人物,毕竟他从未涉足政坛,也没有为人类进步作出什么伟大贡献。他始终是一个流动的河流,从未坚定于自己某时某刻的某个选择,但他又不是一个毫无能力任人宰割的人。他背叛了自己的爱人,也受到了老天的惩罚。他看尽人间百态,同时也在世俗间使尽手腕。他从头到尾没有放弃过自己的欲望,不知道这算不算遵从自己的内心而活着呢。


番外:

“还原传统白酒的本来面目”,是我们的终极目标,“本色本性”简单朴素,不加修饰,从泥土中生长,在火焰中升华,借助岁月的力量,凝聚谷物的精华,然后以素面朝天的姿态等待着那个能与她结缘的人,她不会迎合消费者,只是以最真诚的态度面对每个人,告诉你:这就是传统白酒的本来面目。

“本色本性”寄托了我们对商业生态的美好期盼,我们不能接受劣币驱逐良币的现实,所以不甘心地想要试一试:假如这个社会没有真实的立足之地,那我们坦然接受被淘汰。

“本色本性”的主要消费人群是男性,我们希望每个男人,包括我自己,都能坚持坚毅强悍的本色,深沉温暖的本性,这也是我们给这款酒命名的本意所在,希望本色的你能遇到本性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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