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后海归研究生跨界中医馆，开始自己的“新”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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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城微访谈 第 6 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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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大的行业，都离不开新鲜血液的注入。
■ 武汉雨之堂 纪晨、永清馆馆长 丁舟
寒窗苦读是为了什么？也许很多人都不明白。但我认为，那是为了让我们有更多的选择机会。
在我们的长城医馆学院的馆长营，有这样一位女生，明明可以选择继续深造，但最终她却选择运用自己苦读多年的专长，探究在医疗行业如何才能更加深入人心，同时让家族事业发展地更好。
跨行重新开始做一件事，从来就不是轻而易举。但中医的实效性，也让她从此爱上了这个“新”事业。
她就是参加了杭州站馆长营的校友 —— 纪晨，一起接受医馆界采访的还有我们杭州站馆长营的另一位校友 —— 丁舟（雨之堂永清馆馆长）。作为中医行业里的新鲜血液，她又有什么新的感受？
七年雨之堂
医馆界：雨之堂命名的含义是什么？
【雨之堂永清馆馆长 丁舟】：雨之堂的“雨之”二字是由创始人摘自《诗经·小雅》中的诗句“芃芃黍苗，阴雨膏之”，这句诗的意思是指世间一切物种，均需雨水的滋养才能繁盛，由此冠名雨之堂。寓意以水类比大医良药，功在未病先防、既病防变、瘥后防复，服务大众，提高健康品质。
医馆界：简要叙述一下雨之堂现在的发展规模？
【雨之堂永清馆馆长 丁舟】：目前有三家门诊部，分别坐落于武汉市的汉口、武昌、光谷。汇聚全国、省、市中医知名专家123位。
其中高级职称专家117名，中级职称专家6名。包括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7名，国家级师带徒指导老师9名；湖北中医大师7名，湖北中医名师10名，省级师带徒指导老师4名；武汉中医大师3名，武汉中医名师6名。其中博导9名，硕导12名，博士、博士后7名。
雨之堂患者遍布全省各地市县，乃至全国30多个省市自治区，甚至辐射至全球10余个国家和地区。门诊量由开办之初2011的1.2万人次，上升至2017年的15万余人次，门诊总量已居全省民营中医门诊之首。
医馆界：目前的门诊量一天最多新增多少患者？
【雨之堂永清馆馆长 丁舟】：三家门诊部2017年门诊量合计15万余人次，2018年预计年门诊量将达到19万，其中永清一家门诊部单日最高门诊量为823人次，最多的一日新增患者280余人。
医馆界：武汉的中医氛围如何？大家接受度怎样？
【雨之堂永清馆馆长 丁舟】：武汉市的中医氛围较为浓厚，大家的接受度比较高，尤其最近几年，国家大力扶持中医发展，以及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对中医养生防病治病的进一步认识，各种规模的中医医疗机构数量迅速增长，但目前相比江、浙、沪、粤地区的发展及民众接受度仍有差距，还有较大的提升空间。
医馆界：雨之堂是如何引进这些老中医的？
【雨之堂永清馆馆长 丁舟】：雨之堂的第一家和第二家医馆，都是和武汉市公立医院的退休院长一起合办的。这些医疗届的元老级人物对于专家的引进有着非常大的帮助，在雨之堂第一家门诊部开业第一年，就有几十位优秀的中医专家了。
同时随着门诊部的发展，现在有很多有名望的中医大家也会主动选择我们。一方面是他们的老友都在雨之堂，大家在一起很热闹，也很熟悉。用已有的专家背书，很多其他的专家也愿意选择我们；
另一方面是，雨之堂至今已经开了七年，不管是从专家、药品还是服务管理都比较成熟。
曾经有位专家闲聊道：“对于他们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很多老专家并不是奔着赚钱来的。更多的还是想发挥余热，好好给患者看病。选择一家医馆更多是选择一个让自己放心安心发挥自己所长的平台，如果药品三天两头有问题，管理人员服务意识差，反而是平台坏了医生的好口碑。”
所以我认为，对于我们想要引进的那部分专家来说，做好对专家对患者的服务工作，让专家和医馆各司其职，是后期吸引专家很重要的一点。
人才培养及传承
医馆界：培养海外留学生和中国留学生有什么区别？
【雨之堂永清馆馆长 丁舟】：中国留学生（来自于港澳台地区）的传统文化以及中医基础都比较好，他们所在的地区民众对中医接受度与大陆类似，所以临床学习中医内、外、妇、儿、针灸推拿等各科都要涉及到，临床跟诊望闻问切、理法方药等方面都要求深入学习掌握；
而国外留学生（主要来自于越南、泰国、印尼、巴基斯坦、印度、土耳其等国家）对中国传统文化接触较少，中医基础相对薄弱，加之他们有些国家民众对中医药的接受度并不高，因此他们的学习主要以针灸推拿等适宜技术为主，以方便在当地开展中医治疗。
医馆界：雨之堂大多都是老中医，不考虑引进青年医生吗？
【雨之堂永清馆馆长 丁舟】：雨之堂老中医所占比例较大，还有部分年轻中医师同样是我们的中坚力量。目前青年中医博士4名、硕士2名、针灸推拿康复医师7名也在临床各科为患者服务。
为加大门诊部人才梯队的培养，我们还制定了年轻中医的培养计划。主要从中医药大学和社会中招收有志于中医事业的年轻医师，在门诊部内跟多位名师临床学习，以及外派全国各地学习特色临床技艺，博采众家所长。
医馆界：武汉传承中医药研究院主要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雨之堂永清馆馆长 丁舟】：武汉传承中医药研究院是同样由武汉雨之堂中医药健康管理有限公司创办，致力于弘扬中医药文化，传承与研究中医药特色诊疗技艺，探索中医最佳传承模式为主的研究机构。
研究院依托雨之堂中医门诊部强大的中医专家资源，专注于中医文化的理论建设、中医药学派源流研究、名老中医专家临床经验及学术思想研究、中医药传承途径与模式探索、中医人才交流及中医技术培训等方面内容。
90后心理学研究生走进中医
医馆界：接受了这么久的西方教育，那对于这种传统文化你是如何理解的？
【雨之堂 纪晨】：刚决定进入雨之堂的时候，我的内心是忐忑的。在上学的时候学习的都是生物细胞之类的内容，其实内心里已经有些潜移默化地去习惯用西方的思维来理解问题。而现在一下子转化到中医的五行、气血，真的有些不太习惯，在如何看待中医这件事的时候也会忍不住思考，这个东西科学吗？一开始真的是给自己进行了很多心理建设工作。
随着在雨之堂工作的时间越长，对中医有了更多接触了解，慢慢地我的观念也发生了变化。
一方面是感受到了中医的实效性。我所在的部门是市场部，我们的一个工作内容是收集患者故事，在和很多患者的采访接触中，我发现中医真真正正的为很多患者解除了病痛。有的顽疾西医束手无策，却在中医的诊治下药到病除，有的病人无法支付高额的检查诊疗费用，而中医可以亲民有效的治愈他们的疾病，患者对中医和中医医生真心诚意的感谢非常打动我，让我从侧面感受到了中医的实效性。同时，我自己也感受到了中医的魅力。
（案例：我们市场部还有一个工作是定期举办公益的健康大讲堂，有一次的讲座我们请到了推拿科的蔡主任给大家讲解小儿推拿和脊椎侧弯的治疗，那场讲座很成功，讲座结束后，我自己先对推拿产生了兴趣，就挂了蔡主任的号，原来我不自觉就会有点驼背，找蔡主任推了五次之后，真的明显的感觉到了变化，而且因为常坐而导致的颈椎酸痛也好了很多，虽然听起来很像广告，但是这是我切身的体验，从此我就走上了到处给同学朋友推荐推拿的道路。）
另一方面在和专家的接触过程中，我也很受触动。雨之堂的120多位专家几乎全部都是省市中医院，各大西医院的退休中医专家，我们对于专家队伍的引进非常严格。市场部的另一项工作就是采访宣传专家，让更多的患者能够找到他们需要的实效好专家。
在采访专家的过程中有很多事情是我没有想到的，比如说我们的谭异伦主任，一周出诊六天，只要他上班，每天至少要看诊近200个患者，如果不限号的话，周末高峰期可以突破300人次，而且这个状况从2012年他在雨之堂坐诊起就常年如此。为了看完这些病人，谭主任每个出诊日六点钟就要到达门诊部，常常看到晚上九点才能结束。
谭主任今年已经六十多岁了，这样的长期劳动强度，我觉得没有一颗为患者着想的心是真的没有办法坚持的，而且谭主任的“长盛不衰”我觉得也是中医实效性的另一种表现，开张时排了几个月长队就迅速倒闭的网红店到处都有，但是患者次次如此之多的专家门诊确实难得。
医馆界：舍弃你喜欢的心理学，选择进入中医行业，觉得可惜或者后悔吗？
【雨之堂 纪晨】：完全没有觉得后悔。
第一，我每一天的工作都在运用自己学到的知识。心理学范畴很大，我本科和研究生读的都是偏向工业组织和心理测评的方向，具体来说就是研究如何激励员工、企业文化的影响、能力的考量和测评，在我的工作中都用得到。其次心理学所培养的同理心、共情能力，我在工作中更加感受到它们的重要性。
第二，从某个角度来说，中医和心理咨询有些共同之处，这让我觉得很有意思。比如心理学也不是传统的“硬科学”，它的一些分支甚至都很难用科学的标准去验证，比如心理咨询。我原来读心理学的时候就有很多人问我，心理咨询真的有用吗？这个真的很难用非常严格的实验去验证，有的人觉得很有帮助，有的人觉得纯是胡扯。但是现在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心理健康的重要性，而且也相信心理医生可以帮助到他们。
中医和心理咨询当然有不同之处，但是我很好奇为什么大家可以这么快接受心理咨询的价值，却对中医的价值有很多争议？我觉得文化自信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我们宣传和推广方式不对。其实中医也是可以很“洋气“，很有特色，很有自己的魅力的。
医馆界：加入中医行业一年多，你现在对中医的理解与看法和一年前有什么不同了吗？
【雨之堂 纪晨】：加入中医行业一年多，我现在对中医有一些新的看法。我的同学对我加入这个行业很好奇，每次聚会都会问我，中医真的有效吗？
我现在会这样回答：第一, 我觉得肯定是有效的，因为我是亲身体会到它的有效，同时也自发的感受到了中医的魅力。
第二，我是这样看待中西医差异的，这是两套不同的体系，西医或者说现代医学是一套系统的认知体系，它从细胞、系统等等来理解人体和疾病。而中医是另一套体系，它从阴阳、五行、气血来理解人体的疾病的方式，这两种体系都是完整的。但强行用一种体系的评价方法去考量另一种体系，就好像评价一篇作文的优劣用字数去量化一样，是没有意义的。
深入一步想，之所以我们会拿着西医的体系去评价中医，是否是因为我们对自身的文化输出还不够让我们站稳脚跟呢？如果有一天实现了强大，也许该是轮到西方的年轻人怀疑现代医学的主流性了。所以中医有自身不可取代的特色和理念，真的很感慨古人的智慧。
作为医疗，不论是西医还是中医，实效才是硬道理，可以互相借鉴补充；作为文化，和“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相比，“不治已病治未病”的理念是非常具有东方文化智慧的。
医馆界：你觉得作为转行的新人想学习中医应该从哪里开始？
【雨之堂 纪晨】：我是从一个完全小白开始的，所以很多事情完全是站在外行的角度去思考。如果我是患者或者一个对中医完全不了解的人，什么样的内容我会感兴趣？实践之后再通过参与者的反馈不断完善，先入为主的观念少了，包袱也少了，可能可以把活动和内容做得更加接地气和白话一些。
我是从接触市场开始的，偶尔还会兼职做客服。我觉得客服岗对于学习中医知识也是一个非常好的途径，很多患者的问题如果解决不了，你就会去问去研究。得到答案后你不但能帮患者解惑，同时自己也学到了一个知识点。对于患者，每天的问题都五花八门，如果都能一步步去破解，那对于小白的进阶之路还是很有帮助的。
医馆界：你认为大夫和患者之间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雨之堂 纪晨】：在大学时，老师常常强调，咨询师不是给来访者在生活中出现的问题一个答案。咨询师能做的，是帮助来访者真正看清自己的问题所在，让他更好地自己成长。
大夫和患者面对的是血肉之躯，比看不见摸不着的心理问题更加现实，但我觉得有一些点是相通的。医疗是一个帮助患者渡过风险的过程，医生对于患者的问题提供解决方案，并协助执行，但医生不是神，没有人可以代替患者把风险扛过去。
正因为如此，患者不应该对医生有过多不切实际的期待，而医生则是在提供这些解决方案时多些耐心与沟通，让患者明白他所面对的是怎样的选择，而选择中又有怎样的风险。
医馆界：就你个人而言，在国外所接触到的哪些医疗理念是值得我们学习的？
【雨之堂 纪晨】：第一，尊重医生。医生是一个值得被尊重的职业，但是这份尊重在国内非常缺失。
一方面是人口多，人口素质参差不齐，每次我看到医闹的新闻都会觉得非常心痛，患者对医生不信任，对医生不切实际的期望；
另一方面在医生的薪资待遇上，受教育时间长，工作强度、压力大，医生值得更高的收入，但是由于相关政策和制度，分级诊疗不能完全到位，没有办法完全照搬国外的那一套。
第二，服务意识。我身边有一些认识的叔叔阿姨不怕麻烦要到日本去体检、治疗，更先进的技术是一方面，我觉得服务是另一方面。对于高收入的人群来说，贴心便捷的服务，医疗的安全私密性与疗效一样重要。
医疗说到底也是一种服务，除了最核心的实效性，过程中的人文关怀也很重要。
心理咨询里有一个很重要的点叫做和来访者建立信任的关系，其实有的时候不一定你有多么特别的治疗方法，这种信任感的建立已经足够具有治愈性。我在雨之堂工作时特别有感触，有的时候患者要求我们退药，因为喝了几次之后觉得没有效果，但其实药物见效是有一个过程的，而患者不愿意相信医生的诊疗。
为什么中医在儿科的治疗方面有特别好的效果，我觉得也是因为小朋友没有大人想得那么多，乖乖吃药，效果就很好。对于想很多的大人，医生可能真的需要多一些耐心去解释、沟通，而不是简单的开出处方，好的医患关系是一个基础。当然，更多的沟通意味着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更多的成本。
未来的发展不应该再墨守成规
医馆界：雨之堂未来的发展规划（三年内）倾向于同城还是跨区域扩张？
【雨之堂 纪晨】：我们目前已经在宜昌和襄阳投资建立分馆，未来三年更多还是倾向于湖北省内的发展和巩固，如果省外有很好的机会我们也会考虑。
医馆界：你认为在外省开分馆最大的难题在哪里？
【雨之堂 纪晨】：第一，政策不同。我参加杭州的论坛和北京的论坛，真的感觉是两个世界。杭州因为有良好的医保政策，孕育了很多亲民的医馆，比如我们参观的桐君堂，一进去感觉就非常接地气；
而在民营医疗机构医保困难的北京，很多医馆不在服务和运营上做文章就很难生存，不管是服务还是理念，感觉面向的患者是不同的两类人群，因此在政策不同的地方开医馆，思路有的时候是截然不同的，这对经营者来说是一个很大的考验；
第二，专家资源。实效医生对于一家以中医医疗为主营业务的医馆的重要性依然是不可动摇的。这些专家为什么来你的医馆不来别家？人脉关系，平台大小，药材供应渠道，服务管理质量……开中医馆的人这么多，然而医疗行业依然是有着相当的门槛的。
第三，地域、文化不同。东三省的中医氛围和江浙、广东一带相比，区别是显而易见的。
第四，难以标准化。中医的特色就是辨证施治，说的洋气一点就是个性化诊疗方案，并且中医医疗中的核心一环是专家，专家各具特色难以复制，给标准化连锁造成了一定的困难。
医馆界：你会选择如何给雨之堂做宣传？
【雨之堂 纪晨】：宣传是一种对话，明白自己在对谁说很重要。在雨之堂我们有很多常规的宣传，包括媒体渠道、义诊等等，和前辈还有同行们分享的大同小异，这和雨之堂亲民、有效的定位有关，我们面向的就是最普通的老百姓。
所以在宣传时，除了传统的方式去面向我们常规的人群，我常常会不自觉地想，怎么让和我一样的年轻人接受中医？
我的朋友有些不了解中医，为此我常常和他们去沟通我在雨之堂的感受，我发现其实很多人不是对中医无感——无感倒还好办了——而是对中医持怀疑的态度，尤其是接受科学教育长大的这一代人。这代人在逐渐成为社会中的消费主力，因此让他们为中医买单很重要。
不过呢，这代人也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被教化，如果你说的有道理，让我们服气，我们也是愿意接受的。因此我觉得，“中医科普“真的很重要，我不知道五行是什么，发物有没有道理，但是如果你能说的让我明白，也许我就会相信。
因此市场部花了很多精力在科普文章的撰写上，这个对内容的创造要求很高，东拼西凑千篇一律的养生文章是没有意义的，让人看懂、理解、实用才是王道。这一点素问轩就做得很好，很值得我们学习。包括我们举办雨之健康大讲堂，也是希望可以通俗易懂的让大家了解中医的理念。
第二个我觉得很重要的是产品。今年年初我去日本的药日本堂参观，日本的汉方药一共两百多种，真的是一点没变的从咱们老祖宗的经典方子里抄下来的。
但是让我震撼的是他们衍生出来的产品，比如可口可乐合制的凉茶、中药香氛、洗脸皂、中药糖果，五花八门，而且包装的让你想要剁手得好看。我就在想，为什么在我们国家，一想到中药还是想到又苦又黑的汤汁，然而技术已经这么发达了，我们也许可以把口感改的好一点？把包装生产的颜值高一点？品种做的有趣一点？
日本人真的很擅长做一些没有什么用但是让你看了很想买的东西，这个真的很值得我们学习。你可能不需要来看病，但是有些有趣的产品可以带回去使用，产品本身也是一种宣传。
医馆界：雨之堂膏方开展的如何？如何看待膏方在内陆的市场发展？
【雨之堂 纪晨】：广东、江浙沪等地膏方早已成为潮流，因此膏方在全国范围内的流行是大势所趋。
雨之堂膏方节每年的11月6日开始，到次年2月5日结束。2017年全年雨之堂门诊部制作膏方约3000料。随着老百姓生活水平的提高，对自身的健康有了更高的要求，膏方在慢性病、女性、儿童、老人、体虚者的调理方面有着其他药物无法替代的功效，因此膏方前景大有可为。
医馆界：对于刚过去的七周年，你觉得雨之堂还有什么需要努力的地方？
【雨之堂 纪晨】：要努力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尤其是这几次参加医馆界的活动，看到很多前辈优秀的医馆，非常的受启发，雨之堂有自己的特色和定位，想做的事情有很多，但是还是要分阶段发展。
现阶段我认为有几个重点：
第一，加大市场宣传和品牌影响力。我们2011年开办的第一家雨之堂，七年来从未做过任何报道和宣传，完全是靠患者的口碑和专家自身的流量，从开办之初的一年一万多就诊人次到现在的一年十五万人次，这当然说明了实效专家的重要性，但同时也让我忍不住想，如果七年前雨之堂有意识的进行市场宣传和品牌建设，也许这个品牌如今会更有影响力；
第二，持续引进实效专家。雨之堂的开创之初的一个理念就是希望能够汇聚江城所有优秀的中医，为患者提供具有实效的中医医疗服务，因此我们希望更多的实效专家能够认可我们，加入我们；同时我们自己也有内部的人才培养计划，也是为了为雨之堂长远发展提供一个人才的入口。
第三，加强患者服务。雨之堂的定位就是一家亲民、有效的中医全科门诊，比如我们的第一家店，老百姓一进门就知道，这是一个自己看得起病的地方，我们也会让老百姓感觉到，这是一个看得好病的地方。
我发现一个很有趣的事情就是，如果一开始大家对你的定位就是价格亲民的，有实效的，那么只要你的服务比常规的好一点，患者就会非常满意，因为他本来对服务的期待就不高。所以我们今年开通了在线预约挂号，加强了网络导医和社群互动，都收到了很好的反馈，可能是有一种土味的洋气吧！
I 访谈嘉宾
纪晨，长城馆长营一期 - 杭州站校友，现任职于武汉雨之堂中医馆市场部，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
丁舟，长城馆长营一期 - 杭州站校友，现任职于武汉雨之堂永清馆，担任馆长一职，博士毕业于湖北省中医药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