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闲摘桂花
去年晒的桂花忘了喝,今年拿出来先香得我原地呆住了,自己晒的桂花就是比外面买的香,还带着一丝丝的甜,桂花是暖香,经过一年的存放,如老友亲切。
准确地说其实不是摘,而是捏,捏住一小丛用力一拉,早起摘了半天也就堪堪铺满花篮底,我是个招蚊子的,秋蚊子毫不客气,隔着牛仔裤咬,我站在小梯子上又不敢乱动,一头摘一头有桂花簌簌掉落下来,去年是在地上铺上手帕子,用力摇桂枝,摇了半天所获无多,所以今年特意买了梯子,果然更完整。
用淡盐水略泡一会,消毒。
捞出来沥干,可以放一块手帕垫着吸水,如此两三次反复就可以了,抽出沾满桂花水的手帕,拿了两个盘子晒桂花。
桂花可以做油,忙完后发现手上洗不掉的黑痕迹,应该是桂花油。
带着十指桂花香打字,看书。上月在北京出差,课后约了原《中国慈善家》安平编辑见面,她是第一个把我的《金融人札记》在专栏连载的编辑,很惊喜,因为我去的时候,她点了一壶米酒在等我。
虽然已经邮件交流过很久,但这是第一次见面,却像两个老友一样很快就可以聊开来,女性、影视、文学、香港、未来、爱情,不知不觉两人就喝了半壶酒。饭后我要赶高铁,她拿出一本书送我,就是这本余华的新作《没有一种生活是可惜的》。
上了高铁看了几页就很喜欢,可惜刚结束3天课实在有点累,昏昏睡去,这两天终于把书看完,偷个懒,把我觉得有趣的几段发图分享一些,窃以为这是一本很适合作者和编辑阅读的书,看着很亲切,余华毫不保留地分享了创作的源头和生活中的爱好。
他写《霍乱时期的爱情》作者马尔克斯,
说好的题材是经得起“丢弃”的,
如忠诚的妻子会永远原地等待,
让我想起我的第一本书《金融人札记》完成于十年前,
经过十年的“丢弃”,
居然还有出版社想要出版它:
他写作者和出版,
作为一个从江南小城走到北京大都市,
一直以创作现实题材为主的作家,
他也看到我们这片土地上的各种差距,
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
这就是所谓作家的良心吧?
“当时的杂志都是文学杂志”,
那是一个盛产文学青年的时代,
那是一首诗一曲吉他就能追女孩的时代,
那时的女孩子还会为诗人倾心。
他写旅行,
一个作家的旅行,
自有他的文学地图和坐标,
他看到的是日本文学里的日本,
日本文学里的日本,细节里的日本
在日本,
年近七旬的妇人还可以在酒吧经营待客,
这样的歌姬文化风俗得到很好的保留,
没有断裂,多么难得。
人们可以随时从现在暂时开溜,
逃回到从前。
他用“山河破碎”来形容妇人衰老,
如“兵荒马乱”一样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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