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岛第87期活动纪要：认识和读懂瞿秋白的意义
迎建党百年
《秋之白华》《多余的话》
阅读分享会
文澜读书岛2021年第17期
（总第87期）活动纪要
（根据录音整理，未经本人审阅）
分享嘉宾：金谦、劳月
分享时间：2021年9月11日下午
分享地点：曙光路73号
浙江图书馆党史书房
录音整理：何水燕
文字编辑：劳月
迎建党百年
劳月：各位书友，下午好！欢迎大家来到文澜读书岛！文澜读书岛是由浙江图书馆主办、钱报读书会协办的一档阅读沙龙活动。欢迎大家的关注和参与！
今天这场活动是2021年文澜读书岛第17期活动，总第87期。本来，这场活动该在8月7日下午举行的，因为疫情反复的原因，推迟到今天举行。
今天我们继续“建党百年·红色阅读”系列分享活动，分享两本书，《秋之白华》和《多余的话》。这两本书都指向一个人物，就是中共早期主要领导人瞿秋白。
今年6月29日，中共中央在人民大会堂金色大厅隆重举行“七一勋章”颁授仪式。29名功勋模范党员荣获七一勋章。其中唯一的浙江籍人士是瞿秋白继女、百岁老人瞿独伊。《秋之白华》是瞿独伊和女儿李晓云编撰的纪念文集。全书收录了瞿秋白妻子杨之华生前保存的瞿秋白照片、手迹和大量书信、诗歌、文稿。从《秋之白华》，我们可以看见我们所不熟悉的瞿秋白的另一面。
《多余的话》则是瞿秋白1935年就义前夕写下的遗言。这篇两万多字的长文，曾被看成“一个叛徒的自白书”、“自首叛变的铁证”。瞿秋白也被视为“叛徒”，墓地和塑像被砸。
瞿秋白是我党早期主要领导人，对他的评价有很多争议，毁誉参半。今天我们试图从这两本书的交替阅读，去了解瞿秋白，读懂瞿秋白，继而读懂那一段曾经扑朔迷离的党史。
首先有请今天的分享嘉宾、退休以后热衷于党史和近代史研究的金谦为我们分享阅读《秋之白华》的体会。大家掌声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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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谦：非常高兴为大家分享我的学习体会。首先请大家看两个视频。一个是国庆70周年时新华社拍摄制作的关于瞿独伊的视频。还有一个则是今年颁发七一勋章时央视制作的介绍瞿独伊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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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独伊，1921年11月生，1946年8月入党，浙江萧山人，新华社原国际新闻编辑部干部。开国大典上，她曾用俄语向全世界播出毛主席讲话，后作为我国第一批驻外记者赴莫斯科建立新华社记者站，其间多次担任周总理和中国访苏代表团的翻译。她一生淡泊名利，从不向党伸手，从不搞特殊化，始终保持共产党员的精神品格和崇高风范。
瞿独伊的母亲是杨之华，萧山坎山人，20岁时嫁给了沈剑龙。沈剑龙的父亲是中共早期党员沈定一，是萧山衙前农民起义的组织者和发动者。1922年，沈剑龙把杨之华带到上海，在上海大学求学时认识了她的老师——社会系主任瞿秋白。1924年1月，瞿秋白与王剑虹结婚。半年之后，王剑虹因肺结核过世。杨之华在照顾瞿秋白的过程中，彼此产生了情愫。1924年暑假，瞿秋白与杨之华一起到萧山，与沈剑龙商定，杨之华与沈剑龙解除婚姻关系，瞿秋白与杨之华结为夫妻，瞿秋白与沈剑龙结为朋友关系，并在《民国日报》刊登了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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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在萧山衙前参观了杨之华纪念馆和衙前农民运动纪念馆，发现杨之华确实不简单：在杭州念书时参加了五四运动，到上海又参加了妇女运动、工人运动，在衙前教书时还参加了农民运动。
1941年，瞿独伊随母亲杨之华从苏联回国，在新疆被军阀盛世才抓进监狱。1946年6月，经过党中央营救，她们回到延安，受到毛泽东、林伯渠等中央领导人接见。
杨之华和瞿秋白从1924年结合一直到1935年，做了10年夫妻。瞿秋白是多才多艺的人，会刻章、书法、绘画。他和杨之华说，我要刻三枚章：秋白之华，秋之白华，白华之秋。寓意你中有我，有你有我，无我无你，同生死共患难。后来，他只刻了一枚“秋之白华”（下图），刻好后盖在杨之华的手心。电影《秋之白华》里有这样一个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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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我和大家分享书本上的遗影、手迹。书的第一页，一边是瞿秋白的标准照，一边是杨之华的工作照。第二页是瞿秋白的父亲母亲。第三页是瞿秋白赴俄罗斯前和朋友的合影。还有一张（下图）是在苏联出席共产国际三大的合影。这张照片我特地放大，想让大家认识两个人。瞿秋白（后排左四）右边是我党著名的革命家张太雷，1927年广州起义时牺牲。还有一个是诸暨人俞秀松（前排右四），中共最早的5位党员之一，中共上海发起组的重要成员。这张照片说明，俞秀松当时在党内陆位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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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瞿秋白在福建长汀就义之前的一张照片（上图）。去刑场的路上，他还高唱国际歌，高呼共产党万岁。
这是在瞿秋白的就义地树立的一块纪念碑。1955年，在福建长汀，通过杨之华当年在瞿秋白衣服上缝的一粒特殊纽扣，找到了瞿秋白的遗骸，运回北京，安葬在八宝山革命公墓（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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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曾给瞿秋白很高的评价：“在革命困难的年月里坚持了英雄的立场，宁愿向刽子手的屠刀走去，不愿屈服。他的这种为人民工作的精神，这种临难不屈的意志和他在文字中保存下来的思想，将永远活着，不会死去。”
好，我的分享就到这里。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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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月：谢谢金谦的分享！在退休之前，金谦是一位电气工程师。退休之后，他致力于党史学习研究，尤其是对浙江籍早期党员的研究。今年以来，他在很多单位作过党史知识讲座，为党史学习教育活动做了很多有意义的事情。这本《秋之白华》也是他推荐给我的，在此再次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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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来说说阅读《多余的话》的感受。了解瞿秋白，《多余的话》是避不开的话题，而对瞿秋白的争议，皆因《多余的话》而起。和《红星照耀中国》一样，虽然我早就知道《多余的话》是瞿秋白的遗言，但却从没有认真看过。《秋之白华》是女儿、外孙女纪念长辈的文集，自然避免不了溢美之词。《多余的话》则是面对死亡之时瞿秋白的遗言，坦诚回顾了自己短暂的一生。将两本书交替起来读，显然能对瞿秋白有个更准确的认识。
1935年2月24日，留在江西瑞金坚持游击战争，担任中共中央局宣传部长的瞿秋白，在福建长汀被俘，后被叛徒指认暴露身份。1935年6月18日，瞿秋白被杀害，年仅36岁。羁押期间，瞿秋白写下了《多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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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余的话》全文两万余字，总标题后引《诗经黍离》“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作为题记。正文共7个部分：“何必说（代序）”阐述了整篇文字的动因。“趁这余剩的生命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写一点最后的最坦白的话。”“历史的误会”是本文的主要观点：被推举为中共主要领导，走上政治斗争道路，是“历史的误会”。“脆弱的二元人物”告诉我们，根深蒂固的绅士意识与革命家政治地位的冲突是“历史的误会”的根源。“我和马克思主义”则坦诚分析了自己走上革命道路的原因，因为懂得俄语的先决条件而成为了马克思主义专家，但其实并不真正理解和精通。“盲动主义和立三路线”阐述了自己与“立三路线”的关系，事实上并未认清左倾机会主义危害，愿意承担责任。“文人”是对自己的深刻剖析，骨子里只是一个“文人”——“无所用之的人物”，极其不适合扮演政治舞台上的角色。“告别”说出了最后的心声：疲倦了，休息了，不用再费力地上演滑稽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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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的核心是对自己内心世界的深刻解剖，坦露内心的痛苦、忧虑、厌倦。1980年10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关于瞿秋白同志被捕问题的复查报告》指出，《多余的话》“一没有出卖党和同志；二没有攻击马克思主义、共产主义；三没有吹捧国民党；四没有向敌人求饶乞求不死的任何内容”，所以“它决不是叛变投降的自白书”。
从以上简单分析，我们可以看出，瞿秋白并没有背叛革命，而只是痛苦于革命领袖与文人情怀的角色错位，厌倦于革命斗争与懦弱性格的强烈冲突。
瞿秋白出生和成长于一个特殊的年代，他身上既有文人的才华和情怀，又有政治家的热情和气质，因为精通俄语，被迅速推上政治舞台，并成为中共领袖。
瞿秋白的坦率无与伦比，在《多余的话》中敢于对自己进行深入骨髓的解剖。从这个意义上讲，他是一个高尚、正直、无私的人。瞿秋白临终，依旧坚决拒绝国民党政府的引诱，坚信共产主义，高唱自己翻译的《国际歌》，坦然就义。从这个意义上讲，他又是一个坚定的共产主义战士。但是，我们也并不能因此否认因为文人气质导致瞿秋白的左倾机会主义错误，不能因此否认《多余的话》中流露的浓重的消极失望情绪，不能因此否认他根深蒂固的懦弱和彷徨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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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阅读《多余的话》的同时，我想到了方志敏的《可爱的中国》。几乎与瞿秋白被俘的同时，1935年1月，红军北上抗日先遣队军政委员会主席方志敏亦被俘。1935年8月6日，方志敏被杀害。牺牲时也是36岁。在关押期间，他也写了大量文字，其中最有名的是《可爱的中国》。同样是狱中遗言，《可爱的中国》与《多余的话》形成鲜明对比，文中展示的对共产主义的坚定信仰，对革命事业必胜的坚定信念，对祖国、人民的深厚情感，感人肺腑。
两篇狱中遗言引发了我的思考。瞿秋白和方志敏，都是我党的优秀领导者，都在革命的低潮中被俘牺牲，都是值得尊敬的革命先烈，但他们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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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我又想起了中共一大代表李达、李汉俊。他们均因与陈独秀、张国焘的矛盾脱党，但却没有放弃共产主义信仰。想起了在今年的党史学习教育活动中看到的关于陈独秀、李立三、博古等人的历史资料。他们各有历史功绩，又各有历史过错，但终究对中国革命事业作出过贡献，值得我们怀念和敬重。
人是一个复杂的整体，不是一个简单的概念。革命先烈也有自己的七情六欲，也有自己的犹豫彷徨，也有自己的坎坷错失。瞿秋白如是，李达、李汉俊如是，陈独秀、李立三、博古亦如是。我们既不能因为他们犯下的错失否认了他们对革命作出的贡献，也不能因为他们是革命先烈而掩盖了他们的缺陷。这才是辩证唯物主义者对待历史人物的态度。认识和读懂瞿秋白，意义就在于此。
接下来我们进入讨论环节。欢迎大家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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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黄小裕：因为做节目需要看很多党史材料，暑假里我偶然读了《多余的话》，非常非常感动。这是近几年我读的难得的好作品。我相信，它肯定会成为千古名篇。没有一个人，特别是一个党的最高领导人，或者一个文人也好，政治家也好，会这样深刻地去剖析自己的灵魂。
作为共产党的一个最高领导人，瞿秋白有幼稚的地方，比如他当时想做的改革中，曾经主张把汉字全部取消，把俄国的东西全都照搬到中国来。瞿秋白被推选为党的最高领导人以后，因为共产国际的指导导致犯下了左倾错误。但对他的人格，人品修养，老一辈革命家都曾有很好的评价。很多人认为，中国共产党历任最高领导人中，党内民主氛围最好的时期就是瞿秋白时期。
其实，瞿秋白是一本大书，需要我们认真来读。很多人不相信《多余的话》是他写的，以为是国民党改的。杨之华也没有真正的百分之百理解，也不相信是他写的。只有真正了解他、接近他的人知道，这篇文字完全符合他的性格。虽然到现在为止，也没有确凿证据说明，手稿没有改过，但这本书的价值，尤其是它的文学价值，目前还是被低估的。
瞿秋白在人性方面的价值，是超越了政治的。他是个天才，鲁迅特别推崇他。他的篆刻、字画水平也非常高。学语言很有天赋。在北京俄文馆学俄语，别人根本学不过他。
《多余的话》简直是现代版的《离骚》。与这样一个纯净透彻的灵魂对话，令人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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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沉言静思：瞿秋白名字如雷贯耳，但对于这个人，我了解太少。《多余的话》我是一口气看完的，很震惊。这么一个曾经身居高位的领导人，能在狱中有这么大的勇气来剖析自己，在历史上很少见。看了以后心情有点低沉，整个篇幅都是很消极的情绪，可以看出他内心非常矛盾。他自己感觉到，不能胜任这个职位，又不敢说出来。他的肺病那么严重，可能和精神上的这种焦虑结合在一起了。
从瞿秋白的人生经历，想到我们自己，有些感受。人是很难跳出舒适圈的。瞿秋白感到自己不能胜任，又碍于面子不说出来，其实就是很难跳出舒适圈。因为人在高位，不光是面子的问题，还有对他的名誉，对他生活的影响等等，使得他不舍得放弃这种地位。所以，他不敢说，甚至连家人也不敢说。
我在想，人如果不能做自己喜欢或胜任的事情，真的会很痛苦，很焦虑。尤其他是一个明白人，看到了自身的弱点和他这个地位的差距，但他又不敢去挑战或放下这一切，心里的负担就非常重。他会在这种矛盾和焦虑中挣扎，不知道该怎么办。既想卸任，又觉得这个时候可能不合适，整篇文章都处于那种挣扎和矛盾之间，非常纠结，非常低迷，非常强烈。
所以，我看了《多余的话》以后的第一反应就是，瞿秋白这么高位的人也会有这样矛盾和纠结的问题。不管他怎么高位，还是一个普通人。在世俗面前，他和普通人的反应差不多。这种痛苦、挣扎和矛盾，让人会焦虑甚至生病。所以说，拿得起放得下，才是真正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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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周大彬：今天忍不住想发言。这本书我没读过，但今天的代入感特别强，特别受感动。之前对瞿秋白不了解，除了感受到诸位讲的消沉，我还感受到了一种坦然、积极向上和豁达。
这是一篇告别人生的文字。最后一节“告别”的第一句话就是“一出滑稽剧就此闭幕了！”看到一个生命，把他36年所经历的爱情和革命，理解为一出滑稽戏，我不知道诸位怎么理解？
还有，劳月老师刚才读的内容，我也很震惊。一个人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他想到了把自己的遗体捐出来，这是非常有力量的，特别在那个年代。生命的最后，他还想到要为国家为民族做一点事情，看得出他是非常热爱生活的。他说，“中国的豆腐也是很好吃的东西，世界第一。”这是一种非常深的留恋，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但又有一种决绝在这里。
所以，在今天这个时代，我在这本书里除了读出一种无奈，还读出一种淡定。我一直在想，当一个人对生命所有东西看淡看透以后，对死就会很淡定。一个人如果对死都不怕的话，什么事情都能做得成功。
我很有感慨，我们这个时代来读这本书，更加需要吸收的，是作者对爱情、对生活、对生命的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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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何水燕：刚才劳月老师讲，用辩证唯物主义的观点去评价历史人物，对我很有启发。瞿秋白、王明等为什么会犯左倾错误？他们自己很有才华，但是他们不了解国情、民情。为什么毛泽东最终能够带领中国共产党走向成功？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走了一条跟这些文人不一样的道路，扎根中国大地，充分调研中国的国情，了解中国劳苦大众的需求，知道了中国革命和俄国革命的根本区别。他提出的建议都是通过深入调查得出的结论，所以最后革命能够走向成功。瞿秋白很有才华，但他对自己的个性没有很深入地了解，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胜任这个工作。
所以我觉得，要做对一件事情，前提是一定要正确了解自己，充分了解国情、民情。只有这样，你做的事情才可能是正确的，才能走得长远。我是教历史的，用辩证唯物主义观点去看待人物和历史的道理，对我的工作很有帮助，受益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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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月：今天是我们这个“建党百年·红色阅读”系列分享活动的第五场阅读分享会。每一场分享我都有很大的收益。通过党史学习教育，通过这些分享，我们认识到，中国共产党的伟大、光荣、正确，不是从它诞生那一天就有的，而是经历了无数次失败才得来的。
看电视剧《觉醒年代》，最直接的感受是，没有一个人从一开始就把中国的国情认得很清楚，没有一个人是天生的领袖。经过一次次跌倒，一次次纠正错误，才成就了伟大、光荣、正确的党，成就了伟大的领袖。
在“建党百年·红色阅读”系列分享活动中，我们分享了《红星照耀中国》《苦难辉煌》《梁柏台传》和《秋之白华》《多余的话》。这些好书，让我们认识了百年党史，回顾了一路走过来的艰难历程。不光是中共党史上的这些著名人物，还有历史上的帝王将相、文人墨客，也都是这样走过来的。他们对历史有推动的一面，同时也有天生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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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的人物是这样，现实中也是这样。我们从大学毕业后从事各种各样的工作，其中很多工作是不适合自己的。但是你不去做，就不会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适合。只有去做了，才会知道自己是否适合。有的人一辈子跳过来跳过去，最后一事无成。也有的人，终于找到了适合自己的职业。其实，瞿秋白最好的时光，是在上海和鲁迅一起从事文艺创作的时期，那才是真正适合他的生活。
所以，我觉得，我们学党史的一个收获，是从历史里跳出来，看我们整个的人生，看对今天的我们有什么新的认识和启发。这就是党史学习的意义，这就是读书的意义。
今天的分享就到这里，下次读书岛活动再会！
文首题字：沈强民
文末篆刻：孙新龙
（本文摄影：乔静仙、来斓、宗一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