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千山万水

​我的千山万水​​文/江南乔乔    编辑/Seanli

秋风凉,着寒霜,白云亦苍苍。独依危楼,对冷月昏黄,镜里颜消魂瘦。谁又会得,皎皎此心满惆怅?近日落落无言,不解绣落香,依依梦里彷徨。午夜梦回,幽幽相思不能忘。

如果生命可以轮回,花谢花飞时依然可以左手一弯新月,右手一缕清风,坠入一片桃花红雾中,温馨的沉香和日渐深远的情愫,素心渐绿,一幽再幽,那么定会对香艳的命中桃花,怜惜了又怜惜。

每一次轻轻的蹙眉便会招来万般疼惜的轻责与呵护,如此,一生守候,“我愿意”,坦诚的告白,舒缓而简易的承诺亦会被说出口,世界是洁白的,连同穿着的风衣,也一样洁白。

时间太瘦,指缝太宽,锦瑟年华,就是失控的流水,水中种种,都在按照自己的质量与速度,迁移其位,即便仍是原本模样。在河流上游或是发源地,素唇微启,毫不戒备地念出一连串字母,却没有声音,无论心领神会,还是熟视无睹,亦请永远不要回答。

只要承诺可以覆盖了忧伤,若杜宇的心儿便会在醉舞中轻扬,凝眸的视线便如那月光曲,行云流水倾泻而来,散落橘黄灯光的枫桥边,一样有了“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忐忑曼妙。

“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既有月落河塘的温柔缱绻,也有着不畏严寒,不辞辛苦飞到那冰冷月宫,去温暖你身体的披肝沥胆,情之所终至死不逾的千古情话曾惹无数艳羡的目光,只是因为在这样深情的护卫下,自己永远可以做枝头上最鲜嫩的新芽。

相思是亘古不变的时髦病,人不能以文论,文却可以因人论,正如情也因人而异一样。同样生情,有的热辣亮烈、狎旎冶艳如“须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有的容光潋滟,旖旎挠人;有的清朗纯净,静美婉约;似笑非笑的嫣然,执迷不悔的凛然,心照不宣的释然,不一而足。

沁入血骨的是深悔:彼此可以生死契阔,执子之手的人,却潦草而轻率地轻轻放过。人会老,连诗词歌赋也会有老去的一天,唯独,情,不老……试问一往情深深几许?门前若无南北路,则此生可免别离情,呵,虚妄之言,不过,这也许就是我的千山万水,断魂无据,我欲乘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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