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岳大庙·泰山挑山工·老刘的路灯(5篇习作)

南岳大庙

蔡霁锦

一千多年前,湖南衡阳建造了江南第一庙——南岳大庙。

如果说,位于中国首都的紫禁城是北国故宫,那么湖南衡阳的南岳大庙便可以称得上是南国故宫了。

古铜色的屋檐、栩栩如生的雕塑、朱红的门窗、灰黑色的围墙、红色的城墙、黑色的牌匾、金色的四个大字“天下南岳”,便构成了南岳大庙的主体建筑。

说起庙宇,不得不提到的是文化名城湖南的庙宇文化,最能体现这一文化的,必然是这里,南岳大庙。

南岳大庙的庙宇文化与其他文化不同,这是一种活文化,不仅存在于古籍中、学者的案头中,更存在于百姓生活和日常述说中。从盘龙亭到嘉应门,再到大庙正殿,漫步南岳大庙,每一处都彰显着非同寻常的庙宇文化特色。

庙宇文化是人与神灵之间的连接线,古时候历代皇帝逢年过节、祭祀、诞辰、灾害都要举行祀典活动,诸如此类的祭祀活动,皇帝都要亲自过问,由翰林苑撰写祝文,派朝廷大员专程赴南岳莅祭。现如今,人们为了祈求来年生活风调雨顺、幸福美满,都要在大年三十这天凌晨来庙里朝拜。每年八月十五,这里都要举行盛大规模的庙会,不少东南亚的佛国华侨,日本佛教界人士,以及回乡的善男信女,都不惜长途跋涉来此朝拜,因此,这里常年香火不息。

看南岳大庙,不是看死了一千年的标本,而是看活了一千年的生命。

红墙碧瓦,南岳大庙始建于唐开元十三年,在经历了六次大火的洗劫后原貌已不复存在,可以说,大庙的庙史既是一部祭祀的历史,也是一部与天灾人祸搏斗的历史,承前启后,继往开来。但带给人的感觉,不知怎的,却不输从前。

南岳大庙祈福的经历永远地烙印在我的记忆深处。

小的时候,每年大年三十,几乎都要来南岳大庙祈福。漆黑的夜晚,千千万万户家庭汇聚于此,为来年祈福。被抱在手里,趴在父亲的肩上,我看到的景象和往日有所不同,又是另一番风景,一望无际的是大大小小的人头,摩肩接踵,似海浪一般向前涌,身后的人们每人手里都攥着红色的香,即使是黑夜,也能从人们眼中看到那一份真诚、那一份期待。

到了人群的最前排,火光冲天,烟雾弥漫,朦胧中,一幅幅历代皇帝、达官贵人和百姓在此祈福的场景呈现在我眼前。古往今来,维护着这座古庙宇雄浑大度的气势和袅袅升腾的香火的人数不胜数,在所有的虔诚维护者之中,有一个人值得一提,他就是湖南平江县人李元度。1879年,湖南巡抚王文韵聘请李元度到南岳主持重修南岳大庙,历时三年,将被大火烧毁的大庙正殿重修一新,又增建和重修了行祠、御碑亭、御书楼、注生殿、辖神祠,使南岳大庙颇俱规模,沿袭至今。李元度乘修庙的机会,遍涉南岳山水,独立编纂了26卷、40余万字的《南岳志》,为人们完整认识南岳大庙提供了“文化的钥匙”,打开南岳的大门。

在历史的长河中,李元度,也许只是一个典型。

走出大庙正殿,寒风萧瑟,在一栋栋的角楼间漫步,发觉我们是这样的渺小;站在山顶的庙宇间,俯瞰山下之景,却颇有“一览众山小”的意味。

南岳大庙里的建筑巍峨壮观,气势宏伟。不管是有棱有角的古建筑风格,还是端坐着的南岳大帝,都带给了人们凛然之感。多少人们不远万里汇聚于此,祈求的只是来年的风调雨顺和美满幸福。

今天我们站在这里,不仅是对清官的崇敬,对于历史的回顾,更深深的寄托着人们对于美好生活的憧憬与向往。

泰山挑山工

黄俊尧

七月中旬,正值盛夏时节,烈日当空,阳光炙烤着泰山上的石阶盘道,也烘烤着一群群登山的游人们,似乎要将所有人的汗水从他们身体上每一个张开的毛孔中蒸发出来。盘道的一侧,夹杂在登山的游人之间,断断续续有三两人成队的泰山挑山工,他们头顶炎炎夏日,低沉着发出喘息的声响,正向山顶奋力攀爬。

在泰山,挑山工的身影几乎随处可见。他们肩背上压着一根光溜溜的扁担,扁担两头的绳子挂着沉甸甸的货物,或是捆绑在一起重重的几大箱矿泉水,或是装的满满的两大箩筐米面水果蔬菜,或是塞得鼓鼓的几大编织袋水泥建材。他们一只胳膊搭在扁担上,另一只胳膊保持着身体平衡,随着脚步一甩一甩。每向上迈一步,全身都极力弯曲,青筋暴起,双眉紧锁,膝盖微微打颤,小腿上的肌肉像树的根茎一样条条棱棱地凸起来,其肌理美若刀刻,其饱满状如铁球,使人不禁惊异于他们体内所迸发出的强劲力量。从身后看去,赤裸的脊背在扁担的重压之下弯曲如弓,脊柱两侧隆起厚厚的肌腱,脊柱深深向内凹陷,在脊背的中央处形成一道健美的沟壑。深棕的皮肤在汗水的浸润下闪露出晶莹的光亮,在阳光的照射下,显现出润泽过一样的暗红色,仿佛古铜一般,透着一种饱经风霜充满力量的刚健,远远望去,俨然一副钢筋铁骨的大侠气派,仿佛就是泰山上的脊梁。

挑山工对于泰山来说,是不可或缺的。从日常用品到生活物资,小到西瓜、板凳,大到索道驱动轮和水泵都需要挑山工来运输。

听一位老挑山工说,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冬天,正值泰山索道建设的关键时期,一个直径长达三米,重达四千多斤的索道驱动轮要从中天门运至南天门。泰山气流复杂多变,直升机吊运无法实施,而地面运输也没有任何机械能够胜任。面对这样的情况,正当众人一筹莫展时,泰山挑山工挺身而出,六十四名挑山工组成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扛起一个由两根“大顺”、两条“由子”、四条“小顺”、三十二根“小由”构成的“井”字型大架从中天门出发,经过无数次轮班、换肩、转弯、跨过三千多级台阶儿,以惊人的毅力,硬将驱动轮抬上了山顶,为泰山的索道建设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做出了不可磨灭的巨大贡献。

人心齐,泰山移,泰山挑山工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勠力同心,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常人无法想象的奇迹。暑期,正值旅游旺季,给山顶生活设施供水的一个水泵突然发生故障,需要更换新的水泵设备,如果不能及时更换,山顶的宾馆、饭店甚至消防设施都会出现断水状况。水泵机房位于泰山顶上的封闭区,交通工具无法将新水泵直接送达到山顶,紧急情况之下,泰山挑山工立即响应动员,组成一支十人抢险小队。他们不顾其地形之复杂,道路之崎岖,冒着摔倒受伤的风险,又一次站了出来,硬靠肩扛手抬把新水泵一点点搬上了山顶,为山上的物资供应、正常生活提供了保障。泰山挑山工,用他们的臂膀和肩背,用他们自己的脊梁,撑起了整座泰山。

泰山挑山工大多都是从十八九岁就开始挑货,如今已接近半百的他们都已在泰山上挑担攀爬将近三十年,三十年的夙兴夜寐,三十年的辛勤劳动,使他们比同龄的普通人显得更加苍老。两鬓已经斑白,皱纹在脸上横生,扁担在他们的肩膀上磨出一个个又厚又硬的老茧,“担子轻的时候一百斤左右,重的时候一百二三十斤,从中天门到山顶一天两趟,半道的一天四五趟,一趟七八十块钱,”一位挑山工间歇时和登山游人爽朗地攀谈,“我和泰山有感情,我就愿意在泰山上干活,挑山虽然苦累,但咱不偷不摸,用汗水挣钱,心里踏实。”他浓眉一抬,咧开嘴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我感叹挑山工的生活虽然辛苦、清贫,但他们依然那么健谈、那么乐观开朗。我想如果没有挑山工,我们这些登山的游人还能尽享到登山过程的游览便捷吗?进而还能有领略会当临绝顶的心情吗?我注意到,沿阶而上的游人每遇到负重而上的挑山工时都会主动避让,都会以一种敬佩的眼光投向他们,甚至有的还会给挑山工竖起大拇指,这或许就是挑山工付出辛勤劳动的魅力和价值所在吧!劳动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平凡的岗位同样可以创造令人尊敬的人生价值。

泰山挑山工,担起的是货物,撑起的却是泰山;挑起的是扁担,挺起的却是一个民族的脊梁。他们是泰山真正的保护者、奉献者,将自己的青春献给泰山,无限风光留给大众;他们是真正的劳动者,以坚韧不拔、永不懈怠的精神状态和一往无前的奋斗姿态谱写下最为铿锵有力的劳动进行曲,绽放出最为灿烂的劳动荣光。

望向逐渐远去的泰山挑山工,一种敬重感油然而生。他们的身影逐渐模糊渺小,却在我的心中显得愈加高大。

老刘的路灯

倪之延

我原来住的小区里有一位姓刘的物业工人,他专修路灯。

在那个小区住了六七年,我从没听别人谈及过他的本名,大家都管他叫老刘,就好像那才是他的大名一样。老刘看上去的确挺老的,灰白的头发,黝黑的皮肤,深深的眼眶,一笑便铺了一脸的皱纹,都是岁月在他身上刻下的痕迹。可你一看他干活的那热情劲儿,肯定不会认为他已经到了该退休的年纪。至少在我看来,老刘似乎永远穿着他那一身整洁的深蓝色的工作服,左手拎着工具箱,右手拎着折叠梯,出现在人们眼前。只见他“咔”一声把梯子展开放在路灯旁,又“噔噔噔”地以与他外貌毫不匹配的速度爬到梯子顶端,从挂好的工具箱中掏出各种工具,一边哼着小曲一边修起路灯来。

作为一个机关小区,这个院里有不少退休老干部,成年人也多是单位里的同事,故大家相互之间都挺熟悉的。老刘似乎也和大家很熟。有一个闷热的夏夜,我和几个小伙伴坐在小卖部外面的长椅上吃冰棍,旁边的长椅上坐着三位悠闲地扇着扇子,听着收音机的老人。其中一位老人说:“看那边,老刘的路灯坏了。”“过一会儿他准来。”另一位老人应道。原来是马路那边的一个路灯闪了两下,不亮了。果然,没一会儿老刘那熟悉的身影就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中。他一路小跑过来,一边打开梯子,一边朝这边挥挥手,打了个招呼。“哎,老刘,辛苦啊!”“嗨,辛苦什么!”老刘摆摆手,开始修灯。三位老人开始聊起老刘。从他们的话语中,我得知老刘已经在这个小区工作很长时间了。除了白天定期检修路灯,他每天晚上都会围着小区转几圈,以防路灯突然坏掉,人们看不清夜路。因为这个小区的路灯一直都是老刘维护修理的,所以大家都叫它们“老刘的路灯”。“你这都快抱孙子了,每天晚上还不休息休息,啊?”那边老刘已经将路灯修好了,走过来一块儿聊起来。“要是有谁看不清路绊一跤,那多不好。我身体倍儿棒,还能干!”老刘正说着,做出一幅洋洋得意的样子,挺直了腰板。“呵呵呵……”老人们和老刘在明亮的灯光和摇曳的树影中爽朗的笑着。

还记得有一年冬天,白茫茫的天空飘着鹅毛大雪,我和爸爸小心翼翼地在犹如雪原的停车场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着”。“雪真大嘿!”是老刘在检修路灯,依旧是那身行头。他大步流星地向下个灯杆走去,正准备抬手跟我们打声招呼,忽然“哧溜”一下滑倒在雪地里。还没等我们冲过去帮忙,他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拍拍工作服上的雪,笑道:“真够滑的,我下次可得穿双防滑的鞋!你们也小心点!”说完便又奔着下一个灯杆去了,身影逐渐融入茫茫大雪中。

我听说现在老刘的确退休回家抱孙子去了。老刘平平凡凡地在小区里工作了几十年,老刘的路灯也在这几十年里默默地照亮着道路的每一个角落,照亮着每一个人的归途,也温暖着每一个人的心。老刘朴实、热情、负责任的劳动者形象也会永远存于我的脑海中。

晨曦中的黑色剪影

崔苡尘

身处全然陌生的境地,纵使平日里最简单的小事也会打个措手不及,使得我们晕头转向。

好比说现在,父母方才感叹完搬家的不易,转身便又对着一摞摞刚被清空的纸箱发愁。若是在先前的家中,它们的去处定是再确定不过,出家门走上几步便有可以变废为宝的小区回收站。可如今,望着垃圾桶旁总是干净而又一览无遗的地面,让我们不禁心生怀疑,这里难道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地方,能够容下这些“大家伙”?

久寻无果,我们只得选择将纸箱放在垃圾桶旁边。

披星戴月带着纸箱出门,小区并不新,踏过的地面在灯光照射下呈现岁月沉积的黝黑,却是光滑的,踏上去没有飞起尘土。我迈过老旧的门禁,进入另一方黑色的天地。尚早,还没有光。门外只有几点星星火苗上下浮动着,带着难以忽略的烟味儿。我皱了皱鼻子,想拉一下口罩,手却被巨大的纸箱占据,动弹不得。

纸箱刮在衣服上,并不好听的声音却像某种密令,那几点星火中的一点忽然猛的一抖,随即掉落在地上熄灭,紧跟在跺地声的后面是小步的快跑,向着我和父亲。

声音先一步到达。

“您好,请问这些纸箱您是要扔掉吗?”

“啊……是的,正好问下,我应该把它们扔在……”

“您别费事儿了,给我吧,我负责您这栋楼的卫生,以后这种纸箱,您搁楼道就可以。”

他说的很快,却很清楚,一点不拖泥带水。我只来得及借着天边才亮起的淡黄色晨曦,看见他抱着纸箱渐渐走远的黑色背影。

自那次后我们总碰见他。

他总是骑着一辆似乎比我年龄还大的单车,在天将亮未亮之时,伴随着车轴的呻吟与一点星火,来到我们楼下。静悄悄地,匆匆忙忙的,默默地。

父亲有一次也不经意感叹,他来的时候大多数人还沉浸在梦中。

后来因着搬家的事情,父亲也与他有过几次交流,只说他特别靠谱,特别热心,一栋楼将近二十层,又是旧小区,很多老年人不方便下楼扔垃圾,便放在门口。他一整天收拾下来,不容易。这在我们以前的小区,想都不敢想。

“他年龄也不小啦!看着也像是刚刚退休,似乎就是咱们小区的人,也不知道为啥要来干这个。”

他似乎和我们熟络了起来,早上出门,偶尔碰见那骑着单车的身影,他便会向父亲亲切地道一声:“您好!”或者“早”。我向父亲询问这人的事,父亲却一问三不知,原来他们并不像我想的那般熟悉,只是那个人非常热情罢了。虽然我并不曾见过他与别人打过招呼。

就是这样一个曾经与我们毫无关系的人,开始出现在茶余饭后的闲谈中,我们不知道他的名字,对他的一切一知半解,可他的确必不可少,对于我们家,对于整栋楼。虽然我并不曾看清他的面容,可那一抹淡淡晨曦中的黑色剪影,却一直默默无闻地存在着,在每个人的身边。

(插图来自网络)

一位劳动者

田浩辰

我的家乡有这样一个人,在路边的一座不起眼的小铁屋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卖烟花。

他是一个劳动者,却又不仅是一个劳动者。

春节的一个清晨,太阳还没有将它温暖的光洒向大地,空气中还弥漫着前一个寒夜里积起来的雾气,我却已经起来出了家门,发了疯似的往那座小铁屋跑去买烟花。望着他忙忙碌碌的背影,我加快了脚步。走近了门面,他披着陈旧的绿色军大衣,搓了搓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哈了口热气就走进了里屋,转身又把几个小玩意拿出来,放在门内的桌子上。那是我最喜欢的烟花,也是每次来他都会给我准备的烟花。不及晨雾散去,5-6个火陀螺便转尽了燃料,由此清晨的活动也告一段落。

我喜欢坐在店内的石凳上,在店内待到正午再回家。太阳升起,他已经将柜架上按序摆好了所有商品,耐心地等待着顾客。旭日初升,人陆陆续续就都来了。他的脸上总挂着悠哉的神情,配上热情和本着能便宜绝不卖高价的原则,不少的村民都愿意在他那儿买烟花,付钱时,有人问他:“您孩子不是跑首都去了吗,您咋不一起去享福嘞?”他不停手里的的活,笑嘻嘻地回答道:“嘿嘿,我就不添乱了哟,劳动最光荣,在这给大家伙卖卖烟花不挺好的吗!”他那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上,一双眼睛笑得眯起了缝。

尤记得有一天晚上,我在店里待到了很晚。正当要关门的时候,一个小伙子跑来,上气不接下气:“等……等一下!”他见状飞快又将门帘抬起,挂在上面的铁钩,弯腰走出店铺,冲着那个人挥了挥手:“这呢这呢别着急,你说跑这么急干什么,都快摔着了……”,那位年轻人与他匆忙了交谈了两句,他便又转身回到漆黑仓库,留下急促的脚步声。没有亮光,没有声音,我连忙跑进去。他躺在地上,身旁是散落的烟花,一个约莫一人高的柜子压住了他的腿,迟迟没能站起来。我赶忙将他扶起来,“他要的xxx牌那个还没拿,你帮我去拿下吧,别让外头的客人等着急了。”

送走了客人,我正“数落”他毛毛糙糙一点不注意自己,他却拉高了声音“我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比得上客人要赶回家和家人放烟花吗?我这做劳动者的就是要为人们服务,不然咋配得上我这身份……”他越说越兴奋,手不自觉的拍起了桌子,愈发激动,好似正开一场号召人民的演讲一般。边说着便在屋中走动,又开始整理了起来。

之后的好几年里,我没回到过老家。再次回去时,他还同最初一样,神采奕奕,精神饱满,秉持为人民服务的信念守着那座小铁屋。他的名字不被人们知道,也可能无人问起,但这不妨碍他是值得敬佩的劳动者。

他,是我心中最伟大的劳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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