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定听到过无数有关塔克拉玛干沙漠深处满是宝藏的失落城市的传言。他对这类传闻很着迷,相信背后一定有真相。他想着在未知的地方开展更紧要的勘查和探索过程中,定要找出这么个城市来。对他来说,沙之海的呼唤不可抗拒,他写下:“就在那里,在那地平线的边沿,我不知疲倦地注视着那庄严的圆形沙丘。更远处,如墓地一般的寂静里延展着未知的……土地。我会是第一个踏入那里的人。”
上述提及的赫定,指斯文·赫定,瑞典人,世界著名探险家。曾三次穿越塔克拉玛干沙漠,塔漠“死亡之海”的称号便是来自于他。这次我们将探秘的原始村落第一次为世人知晓就源自于他的著作。
达里雅布依,这个地名并非是历史一直沿用至今的。事实上,它要比你想象中年轻得多。
一直到新中国成立后,新疆当地政府才得知在自己管辖的区域内竟然有一个原始部落。达里雅布依这个名字,就是这个时候才开始存在的,音译自维吾尔语,是'河流岸边'的意思。
达里雅布依的名字虽新,那里流传的故事却古老。接下来就请一起走进这个遗世多年、进入人们视线不久的神秘村落。
达里雅布依之所以历史悠久却发现甚晚,主要原因是它与世隔绝的地理位置。
坐落于中国第一大,有着“死亡之海”称号的塔克拉玛干沙漠的中心腹地,也被称作“塔克拉玛干的肚脐”。
几百年来,没人敢进去,没人走出来,是真正“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现实所在。与此同时,它的面积之大也颠覆认知,超过 2000 平方公里,称得上中国最大的自然村,却在地图上都找不到。
而如今,“沙漠之心”不再那么难以企及,不知道你是否和我一样,已经满是憧憬和想象,想即刻启程了呢?
关于达里雅布依的历史渊源究竟能追溯到哪个时期,或许至今仍没人能确切讲清。但得到多数学者肯定的是,它在历史上有另一个名字:通古巴斯特(音译,可能多个版本),意为“吊挂野猪”的地方。
我们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快走到通古巴斯特( Tonkuz-basste ,意为“吊挂野猪”)的时候,有个牧人告诉我,如果向着沙漠的西北方走,很快就会找到一座古镇的废墟,古镇原名喀喇墩( Kara-dung,意为“黑山”)。
——《亚洲腹地旅行记》斯文·赫定
关于达里雅布依的发现,网络上可搜到的说法较为统一:斯文·赫定的记载。为了进一步证实且了解更多信息,我特地买了一本他的《亚洲腹地旅行记》,上述便是引自书中的一段。
略略失望的是书中并没有更多关于此地的描写,但确实是在作者途径克里雅河( Keriya-daria )一带的记载,并且提到了“在我们向北穿越河边森林的路上,经常遇到牧人。”由此,网上的说法倒并非不可信。
提到西方探险家,斯坦因这个名字可谓众所周知,然而斯文·赫定,可能知道的人就大大减少了。事实上,斯文赫定同是世界著名的探险家,他从 16 岁开始,一生从事探险,因为探险,终身未婚。斯坦因当年是踏着他的脚印进入塔克拉玛干地区考察的。
斯文赫定曾三次穿越塔克拉玛干沙漠,赋予了它“死亡之海”的称号,同时又打破了“进得去出不来”的魔咒。我们对他及其他西方探险家的劫掠行径深深痛恨,但同时他们留下的游记材料让世人知道了我们的文明,也给我们提供了研究参考的宝贵文献。
通古巴斯特,抑或是达里雅布依,以及丹丹乌里克、喀拉墩等等,便是为世人知晓的宝藏之一。
我觉得中国探险还处于初始阶段。就像我,连大学都没上过,而国外的探险家都是学者、专家、教授、考古学家、地理学家、地质学家,都是在某些方面有造诣的人,而我们这点很遗憾。如果探险是一种工程,那么现在更重要的是知识的积累,我这么大岁数了,现在一直在补课。
——刘雨田
同样三次穿越“死亡之海”塔克拉玛干沙漠的还有一位,知道的人恐怕更是微乎其微。这便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职业探险家,刘雨田。在中国户外届有着响当当的名号(如果并没有,那应该有)。
那还是在 1988 年前后,户外在中国还极其小众,条件也极其艰苦,并未比近一个世纪前斯文赫定考察的条件好一些。而对刘雨田单人穿越来说绝对更危险的,他也确实数次与死神擦肩。这其中的一次便是于穷途末路之时,被克里雅人挽救了生命。这也是克里雅人为世人知晓的又一次契机。然而,这里并没有因此变得喧闹起来。“生命就是探险,这是一种幸运。历史选择了我,我选择了苦难。”这可以说是刘雨田的人生观。继“世界上第一位徒步走完长城”的壮举之后,他的探险梦一发不可收拾,完成和计划的总计 80 多个探险项目,一万多张照片,二百多万字的探险日记,很多本整理中待出的书目值得期待。在这个期间,也有其他人如考察队、科学家等等冒险去探访这里,文中仅选两例作引,同样对文化探险感兴趣的朋友不妨多作了解,欢迎交流。一直到1989年,政府才设立了达里雅布依乡,标志着现代文明开始走进这里,达里雅布依的人民由游牧走向定居。
原始民风与现代文明在这片土地上激烈地碰撞、交融。2002 年这里终于告别篝火和煤油灯,达里雅布依的夜晚第一次被光伏电照亮,比中国的第一盏电灯晚了一个世纪还多。
这是划时代的历史意义,与此同时,人们的生活与命运也天翻地覆。
前文多次提到了“最后的沙漠守望者“。这个词源自于一部北京电视台和日本 NHK 联合摄制的电视纪录片。摄制团队从 2015 年开始,历经 11 个月反复多次进出达里雅布依,记录了生活在这里的神秘部落的孤独坚守和他们对家园的深切热爱。
这恐怕是外界公众第一次给予这个隐秘之地如此高度的关注。然而,进入达里雅布依的路仍然艰难。
由于达里雅布依地处沙漠腹地,从新疆和田出发,沿途路过无数沼泽、沙丘和河滩,在无垠的沙海中穿梭 240 公里,历经漫长的 15 小时车程,才能抵达克里雅人世代居住的村落。类似的场景在整个纪录片的创作过程中,一共重复了七次。
片子中有春天昆仑山冰雪融化后的流到达里雅布依的生命之水,有秋天金黄的胡杨林,有沙漠中新生命的诞生,也有人在胡杨棺木中离去。长达 11 个月的拍摄周期内,恐怖的沙暴、五十多度高温的炎夏和零下十几度的冬季严寒多次出现。
——纪录片团队分享拍摄经历
虽然艰难,但继斯文赫定的旅行记之后,达里雅布依终于再次受到世界的关注了。这关注,又进一步影响了达里雅布依的改变。
2016 年,于田县将达里雅布依整体搬迁提上议程。2018 年 10 月,第一批村民搬迁入住。
2019 年 9 月 27 日,又一个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一天。达里雅布依完成了整体搬迁,实现了历史大跨越。“住进这样的新房子,一切都像做梦一样”,一位搬迁到新居的村民如是说。
生活在这里被时代的漩涡裹挟着,激流似的涌进未来。一梦醒来,便是千年。
现在虽然绝大部分的村民都搬到了新址,然而达里雅布依并未发生了转移,更像是一分为二。距离县城更近、基础设施齐全的“新村”,以及依然静静驻守沙漠腹地的“老村”,隔空对望。新村与老村,不只是沙漠空间的相隔,更是文明历史的跨越。然而人的血脉与情感是时空无法阻断的。每当夜幕降临,白昼的喧闹退去,新村与老村,依旧默默遥望、轻声思念。达里雅布依的新老对望之外,同时上演着的还有世人与那里的对望、交流。如果可能,这就加入我们,在老村文明彻底消亡之前,去一探究竟吧。之前已介绍过达里雅布依的意思是河流岸边,而这条河,便是克里雅河。世世代代隐居于此、傍河而生的这群人,便是克里雅人。
究竟是怎样的精神支撑着这群人在这样的环境中生存?他们的日常生活到底是什么样的?在现代文明的冲击和改造下,他们的命运将何去何从?
接下来带你初识克里雅人概貌,而更深入的了解就要你亲自踏上他们的家园,和他们一起感受当地的日常了。
虽然如今的克里雅人被划为维吾尔族,也讲着维吾尔语。但是对其来历,社会各界依然众说纷纭。
他们的外貌特征和维吾尔人不同,双眼有着绿色的虹膜,这一点和欧洲人极其相似。他们的服饰也和维吾尔族有着明显的差异,当地妇女们戴一种叫做“太里拜克”的碗帽,又似乎与中国土生土长的道教有关联。东西交融,这让克里雅人又多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虽然有人种、考古、遗传学家等等多年的考察研究,克里雅人的来历、血统等等仍尚无确切定论。有说罗布泊人西迁的后裔,有说是蒙藏人的子孙,也有说是古楼兰人的血脉的,莫衷一是。
克里雅人到底从何而来?这一问题或许仍将保持很长时间的神秘。但是这神秘同时也吸引着更多人的好奇与脚步。
克里雅人古朴淳厚,习俗原始,一直保持着“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理想民风。外出时在院门口的篱笆墙上搭块毯子或旧帽子,表示家里没有人,其他人就知道了。有意思的是,据说那里的民警几十年从未办过一起刑事案件,被新闻届称为世界上最清闲的警察。
传统克里雅人的生活极其简单。他们靠放牧为生,在克里雅河边放牧羊群。他们住的是红柳枝或芦苇以及克里雅河泥扎起的“笆子房”,简陋却整洁。在很早以前,他们的交通工具就是骆驼、毛驴和双脚。
他们依偎着克里雅河,饮水却成问题,特别是在枯水期,只能喝到水井(实际就是个沙坑)中的咸苦水。他们的饮食也很固定,主食终年以一种叫做“库麦琪”的面饼和肚包肉为主,蔬菜很少,除了洋葱、胡萝卜等根茎类蔬菜其他十分少见。
克里雅人信仰伊斯兰教。每逢红白喜事,人们都会从很远的地方赶来,共同庆祝或者虔诚祷告。
这“最后的沙漠部落”和远在东北敖鲁古雅的“最后的驯鹿部落”有着极其相似的经历与命运。一堆几乎永远不会熄灭的篝火,是他们共同的“民族之魂”,创造了他们独特又相似的精神世界。
而如今,这两堆篝火几乎要熄灭了。
如今达里雅布依搬迁到新村,克里雅人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人们的内心也是同样复杂的。年轻人及绝大多数老人都搬到了新家,而一些老者则选择留下来生活了近一辈子的故土。
他们让我们重新思考生活的意义。失明的父亲在沙漠中以挖掘沙漠作物赚取微薄的收入,但能守护这片祖辈生活的家园,已经让他感到幸福和满足。他让孩子们选择喜欢的地方生活,自己却坚持留在祖先长眠之处。回头看看我们自己,虽然生活条件相对优越,但人生中到底什么最重要?
——一位日本观众观赏《最后的沙漠守望者》如是评论
克里雅人的命运何去何从,他们的文化何以为继。其他类似的部落文明会是怎样的际遇,甚至于我们的文明在久远的将来又回遇到怎样的巨变与命运,这是我们在面对克里雅人时禁不住会被引发的思考。
“从沙漠南缘的于田县城出发,一路向北,沿着克里雅河岸,穿过饱经沧桑的胡杨、红柳,翻过高大连绵的沙丘,进入塔克拉玛干沙漠中心,便来到了达里雅布依。”这是抵达达里雅布依的必经之路。
神秘的沙漠原始部落,神秘的克里雅人,孕育了他们的便是这一方水土:塔克拉玛干沙漠,克里雅河,千年不死的胡杨林。我们也将循着这些壮观之景一步步靠近心中的沙漠守望者。
塔克拉玛干沙漠位于新疆南疆的塔里木盆地中心,是中国最大的沙漠,也是世界第十大沙漠,同时亦是世界第二大流动沙漠。塔克拉玛干,在维吾尔传说中是被诅咒的、淹没在沙漠之下的城市。在世界各大沙漠中,塔克拉玛干沙漠是最神秘、最具有诱惑力的一个。曾有“死亡之海”“进去出不来(维语译)”的别名。如今塔克拉玛干沙漠通了公路,不再无法穿越,也不止是文化宝藏不断发掘,更有石油、天然气等资源陆续探明,“死亡之海”逐步变成“希望之海”。然而对于深入探险的徒步者们,依然处处充满着危险的气息。这里风沙强烈,流沙面积很大,沙丘形态复杂多样、变幻莫测,稍有不慎就会迷路被困。炎炎白昼时沙面温度有时高达 70~80 度,使得置身其中的人常常看到难得一见的“海市蜃楼”,说不好是幸运还是不幸。这里沙漠的色彩也充满了奇幻和神秘,有两座红白分明的高大沙丘,有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名字“圣墓山”。沙漠探险,历来是勇敢者的游戏。而塔克拉玛干,从来都是勇敢者们,一个强大团队的挑战。在如此浩瀚的大漠中,没有英雄的个人,只有可贵的团队。继尼雅徒步精英赛后,我们将带领大家再次走进这个极富挑战性的沙漠。克里雅河,克里雅人的母亲河。滋养着生生不息的达里雅布依万物。它从喀拉昆仑山奔腾而下,宛如一条玉带,无私地向塔克拉玛干沙漠腹地流去,绵延 530 多公里,在达里雅布依乡以北的一片沙漠发出最后的一声叹息后,消失在茫茫的大漠深处。它不仅供养着克里雅人以及他们的羊群,也滋养着两岸的胡杨林、红柳树。而每到秋季,是这里最漂亮的季节。而每天的日出日落,也是欣赏克里雅河壮观与柔美的不可错过之时。除了茫茫大漠,蜿蜒河流,这里更有与生命、与历史的相遇——遇见“一千年不死,死后一千年不倒,倒后一千年不腐”的最美胡杨林。
这种生命的壮丽与热情,在秋季最为耀眼。进入秋季后,胡杨林的叶子悄悄地由青色泛黄,继而“星星之火”在秋风的扫掠中展开“燎原之势”,直到成为插入天空的、熊熊燃烧的生命火炬。
这些最美的胡杨林傍河而生,树的激昂与河的柔美,共同形成了一幅令人难以忘怀的童话般的美丽画卷。
相比于克里雅河的低调隐秘,塔漠中的塔里木河要广为人知,上面两岸胡杨林的航拍图,金叶碧水,其美可谓震撼。
孕育了神秘沙漠部落、鲜少人知的克里雅河,又会是怎样的美呢?不妨展开你的想象,并且亲自前往一探。
前面已经通过很长的篇幅给大家展示了达里雅布依、克里雅人以及他们赖以生存的一方水土的简要概况。相信很多朋友已经对这个鲜为人知、原始神秘的地方充满了好奇和憧憬,迫不及待想出发了。
继尼雅遗址之后,我们再次启程,带给大家一场文化探险之旅,探访最后的沙漠原始部落。到底怎么玩才原汁原味更深度,为什么一定要和我们同行,接下来的内容将给你答案。
这是一场以文化探险为核心的户外徒步活动。因此也有着与普通徒步不同的特质,最大的一点便是文化讲堂。
本文带大家对达里雅布依有一个初步的概念,而在活动中的文化大讲堂才是重头戏。我们将邀请深研克里雅人的达人专家开展讲座,从专业角度为大家讲述达里雅布依的古往今来。也可以提前多作功课,欢迎届时和讲师互动交流。
独一无二的文化讲堂,专业有料的达人分享,这是其他活动或途径都无法享受到的高品质旅行。喜欢人文探险的朋友们可千万不可错过哦~
如果说达人讲堂是我们跟随他人的视角遥望克里雅人的前世今生,那么我们特别策划的当地民俗体验则完全是用自己的感官神经去了解他们的真实生活。
这将是更难能可贵、难于复制、难以忘怀的切身体验。除了游览参观新村和老村这最基本而重要的,亲自和克里雅人一起制作他们赖以为生的肚包肉、库麦琪等食物,融入和感受他们的传统生活,才是重头戏。
这里必须简单介绍下在全国乃至全世界都可谓独一无二的“库麦琪”,在前面纪录片的片段中其实也可略见一斑。
克里雅人的每一间房子都有一个火塘,胡杨在火塘里燃烧,从不熄灭。火塘边永远放着一把被烟火熏得乌黑的茶壶,火塘里永远有一堆沙子。
胡杨在火塘里燃烧时,艾拜汗已将茶壶放在火边,开始揉面。没有什么技巧,就是将面和水均匀地揉在一起,再用拳头将面团捣压成饼,厚约半截手指。这时,火塘里的沙已被烤热,艾拜汗拨开烧尽的胡杨炭火,将面饼摊在热沙上,再盖一层热沙。大约十多分钟,面饼熟了,茶水沸了。艾拜汗拍去面饼上的沙,一家人就着热茶,嚼着外焦里软的“库麦奇”,昔日克里雅人的正餐就是如此。
上面这段引自网络关于库麦琪的制作描述。让我最为震惊和感动的,是来自于沙烤的面饼。这和泥炉壁里的烤馕,或者泥包的叫花鸡,抑或其他在制作过程中用了泥土或沙石的特色小吃是完全不同的。
塔克拉玛干沙漠的沙是非常细的,而风常常是大的。一起徒步过尼雅遗址的朋友们一定深有体会。我清晰地记得有朋友每晚看着满是沙粒、反复抖落的帐篷,苦恼地说“这么脏,这可怎么睡呢?”而克里雅人,却把每餐的食物埋入沙中,烤熟后拿出来简单拍拍,就放到嘴里去了。
到底什么是脏,什么才是干净?什么是原始,什么又是文明?这恐怕是除去亲手体验和亲自品尝的过程之外,这个项目给我们的命题思考。克里雅人深爱着养育他们的家园,千百年来和有限甚至匮乏的资源维持着和谐共处的可持续发展。我们也深爱着赖以生存的家园,可所谓的现代文明发展才多久,我们的家园现状如何呢?
我们不该只以猎奇的心态去面对所谓原始的克里雅人,而更带一份学习的心态,从他们朴实满足的笑容、朴素简单的生活,感受关于幸福与爱,关于拥抱自然的生命哲学。
究竟该以何种方式来“朝圣”如此独特的沙漠文明呢?
这是活动策划团队深入考量、斟酌良久的。历经很多个改版,最终力争为大家呈现一个兼具体验感和仪式感的行程。我们采取了徒步和越野车穿越相结合的方式。在行程的开始先乘坐越野车,哪里风景漂亮便哪里灵活停车欣赏,让大家充分欣赏大漠风光、金秋胡杨林和无限柔美、仿佛融化了月光的克里雅河。在抵达老村前的最后 30 km,我们则改用徒步的方式,用脚步丈量,像古老的去遥远的集市卖羊而归的牧羊人,以最虔诚的姿态一步步靠近心中的达里雅布依。
我们采取了酒店住宿和沙漠露营相结合的方式。于田县城选择了当地最好的酒店,保障城市里的轻奢体验,而在沙漠中则回归原始,采用帐篷露营的方式,倾听最宁静的夜晚,欣赏最璀璨的星空。当然,我们也为部分朋友提供灵活选择,在老村可以体验到新建民宿,虽然条件极为有限,但可以满足一些不想连续露营的朋友的需求。尽最大可能为大家提供最为周到的服务,力图打造一个人文与户外完美结合的高品质体验之旅。大型越野车,无论越野穿越还是徒步期间,均一车四人一小队,保障舒适度和服务质量。同时还配备多名专业领队、队医、摄影团队,享受赛事级别的专业保障。
综上,鲜为人知的文化探险活动本身已够独特,更有精心设计的行程体验、服务保障等等,绝对会给你留下珍藏一生的记忆。如果动心了,就赶紧加入我们吧。▍核酸检测:如疫情原因涉及,请务必配合当地实时政策要求▍适宜人群:10-65 岁户外人文爱好者,其他详询客服1. 《徒步中国》精选联营活动,秘境文化+轻户外,特色品质之旅。20 人成团,50 人封顶。越野 4 人小队执行。备注:两个版本以老村 2 晚不同住宿区分,其他 3 晚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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