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享苦难》 作者:yedi

《配享苦难》

作者:yedi

作者简介:

泽林,曾用名夜帝,甘肃甘南人,现为甘肃省作协会员,甘肃甘南州作协会员,千高原杂志签约作家。自2005年发表第一篇散文《随想二题》以来,致力于生命、心灵、存在、个体等精神内涵的反思和探讨,执着于“生命散文”的创作,有近10余万字的散文作品散见于报刊杂志和网络媒体。大隐于市,煮酒论道,每有文出,必携文同醉,与梦同化。

2018年度诗海琴声优秀作者,文笔理性怀旧。

陀思妥耶夫斯基说:“我只担心一件事,我怕我配不上我所遭受到的苦难。”陀氏笔下的人物,对苦难大多有一种病态的理性:近似反常的不避让、近似疯癫的不退缩,以及近似皈依的不困顿。正如陀氏在流放期间,结晶出来的伟大作品,既写自己,也写俄罗斯民族精神。

《被侮辱和被损害的》、《罪与罚》、《白痴》、《卡拉马佐夫兄弟》,病态的人格、疯癫的反抗、最后的皈依,都在体现着对苦难的态度。

“愿我的精神配得上我的苦难”,王英琦如是说。一切都回归简洁和明畅,连上帝也讨厌复杂和繁复。

当王英琦把思想、深情、笔力、苦难凝成的触角,伸向历劫本质的深处,重新审视苦难、打磨自我、雕刻生命、砥砺自性的升华远途上,留下了她泣血而低沉的呐喊:人,何时才会真正沉下心来,在大寂寞、大苦难、大悲悯中,潜心自造、务本道生,结晶出那个更加美丽的自己?

苦难和自性,似是存在辩证法不可逾越的矛盾体。王英琦在《背负自己的十字架》中告诉我们:爱在哪里,痛就在哪里。如果不是那罹难的自性更加深切地触动了自我意识,如果不是自性由生向死永不熄灭的坚韧自存,属于凡俗世界的人,怎能超越这紊乱、封闭、染污、挣扎的一切,从而在寂寥子夜聆听精神自我痛苦的呻吟?

真正“泣血”的写作,不仅是胸襟与词语的对抗,自我与世界的碰撞,苦难与自性的磨砺,更是两个自我(惯常自我与精神自我)面对面、脸对脸、心对心的本质融合。由是,苦难,让人的觉醒、文的自觉得以绵延、生息、吐纳、璀璨,从而别致以高扬。苦难的意义,是让人把思想自由、独立个人,成为毕生追求。配享苦难,物质的精神的外来的自生的,管他以何种形式瘁然临之的,都是要尽力去喜欢惯常的“我”,精神的“我”,无关其他,只为我对“我”永不嫌弃、永不遗弃、永不唾弃的信念。

与苦难初见,自性被消解的危险无处不在。艺术,是自性得以喘息、生成、茁壮的最后一道堡垒。艺术与孤独,亦步亦趋,形影不离。怀想成歌、落笔成文,即便是焚于罡火、藏之深山,总被某个有着共同记忆和怀想的人发掘而出,那个人或许会猛然发现,一些触痛心魂、升华苦难、锻造自性的旋律,格调如一、旋律如斯,都是遵从道德也率我内心、随性而往也遵守因果而经由时间凝成的琥珀。

艺术入脑、孤独驻心。时间如水中,我们已长久地如云漂泊。艺术似乎宿命般地要从孤独中淬火,每一个酷爱艺术的人,无不在“长久如云漂泊”和“长久深自缄默”的踟蹰笃行中,走向艺术承载自性的永恒。

岁月不老,何惧天荒;谨守天地,道心炜晔。是以,静心守拙,在书斋里、晨曦下、黄昏后,只为找到和吟成一个字、一个词、一段话,来阐释被时光带走和给予的种种,恬淡自然,自在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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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ch 3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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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编:空城如梦

2018-1-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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