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接受了苏大强的洗白方式
作精树上两生花,谢广坤和苏大强。
在渣爹届有两朵不败的兄弟花:
►前有《乡村爱情故事》里的谢广坤——就想跳进屏幕里,咣咣给他两耳光;
►后有《都挺好》里的苏大强——只要你骂苏大强,吃鸡送你冲锋枪。
可是你怎么都没想到,就是这么个一会儿闹着要自杀,一会儿躺地上耍赖要喝手磨咖啡的人,竟然“不幸”患上了阿兹海默症。
记忆停留在几十年前,心心念念要给明玉买练习题。
更悲催的是,我狂拽酷炫吊炸天的苏明玉女王大人,竟然为此辞职全职在家照顾他?
更更更悲催的是,我竟然不为明总感到可惜,反而打从心底原谅了这个作天作地的苏大强。
阿兹海默症能洗白苏大强么?
也许真的能。
1
阿兹海默症是什么病?
有人把它称之为“认知障碍”,当然他还有个更加广为人知的名字——老年痴呆。
患者的大脑就像一个无法正常运作的机器。这个机器不但无法修复,反而还会越来越糟糕。
网友们聊起得阿兹海默症的亲人,都是叹息不已。
在患者的世界里,时间轴是错乱的。
我奶奶是河南人,年轻时候和爷爷跑了大半个中国,三十多岁到四川,后来口音一直是带北方味的四川话。
后期只会说河南话,并且记忆停留在她小时候,有时候管保姆叫妈妈,喜欢像小孩一样给大家表演唱歌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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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奶奶就是,每次一发病就说自己十几岁要回她娘家,稍微不注意就会偷偷走了,说这边不是她的家。
可是她都已经快九十了,哪还有娘家呢。
他们不会吃饭,甚至连最简单的饥饱都没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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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外婆去年上半年的时候,是吃东西一直吃不停,一直说饿。
到了下半年就不吃东西了,一直说好饱好饱,得我妈几个人按着她才能喂点东西吃。
不知道自己饿不饿,可能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吃饭。
我外婆现在到了下午三点还说自己刚吃了早餐(八点吃的),自己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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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经常“作妖”,甚至总是怀疑亲人在害他们。
早期我奶奶能出门能认路的时候,也是天天在外头跟老头老太说坏话,能脑补一出戏。
而且外人听得头头是道,都不觉得他有病。
比如我姐谈恋爱,她跟人家说我姐已经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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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婆婆还有活动能力时候,她会突然臆想起我妈几个月前看她的一个眼神不对,就穿过大半个市区上门来打人。
在电影《依然爱丽丝》里,年仅50岁的爱丽丝博士得了阿尔兹海默病。
她说:一辈子努力的一切都在离开我。过去的才华、语言、表达,我不知道我接下来还要失去什么。
她准备好安眠药,录了视频,教未来的自己如何自杀。
然而真到了那一天,她却连自杀,都做不到了。
大概明天我就会忘记了,但在这里演说于我依旧意义重大。
它使我想起了过去那个雄心壮志的自己,那个精通言语交流而魅力四射的自己。
我在学习遗失的艺术,时不时地,也会想念我自己。
所以有人说,每一个阿兹海默症患者的家属,都会经历一条漫长的告别之路。
明明样子还是那个样子,但灵魂像是被人掉包,你说的话他们已经听不懂,甚至他们上一秒还在笑,下一秒已经向你挥出了拳头……
2
明天是国际帕金森病日,它被称为“不死的癌症”,已成为继肿瘤、心脑血管疾病之后我国中老年人的又一常见病。
随着人口老龄化的加速,中国有将近300万的帕金森病患者,是世界上该病患者最多的国家。
由于漏诊、误诊等原因,这300万帕金森病患者中,能够真正被诊断和治疗的,不到50万人。
一旦患有帕金森病,患者中脑黑质神经元已经坏死50%以上,且不可逆转。50%以上的帕金森病患者会并发抑郁症,他们认为自己“死不了也活不好”。
►1983年,51岁的著名数学家陈景润被诊断患帕金森病。
手抖得很厉害,已经不能在草稿纸上演算他为之痴狂了一生的数学公式。
►1991年,巴金用颤抖的手写下《给家乡孩子的信》:
我有病,写字困难,提着笔的手不听指挥……有时候一支笔在我手里有千斤重……
87岁的他已经患病8个年头——士兵常常死在战场上,我为什么不可以拿着笔死去?
►被认为是美国电影与戏剧界的标志性人物、好莱坞的传奇凯瑟琳·赫本遗憾止步于帕金森……
3
生老病死从来不会格外照顾某个人。
随着中国老龄化速度的加快,社会养老资源的匮乏现象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
特别是对于患上老年病的家庭,一端是家庭、一端是医院的模式已经让病友及家庭格外痛苦了。
对于很多患者来说,非药物干预,对于延缓病情十分重要。
在这群人的背后,是我们一直忽视的“隐形话题”:
社会保障制度、失智老人护理以及老人的尊严等等。
韩剧《亲爱的朋友们》中,喜慈知道自己可能患上老年痴呆症,在墙上贴满了注意事项,比如:一定要听话,绝对不能麻烦别人。
但是,真实的情况是,喜慈在自己的儿子面前大小便失禁,生活无法自理时,一个母亲的尊严低到了谷底。
家长们常说,人老了,不要麻烦自己的孩子。
这份爱,在老年病面前,被打了回去。
在我们从小到大的教育中,老师告诉我们热爱生命,教育我们乐观向上。
可是,从来没有人教育我们如何面对“死亡”,如何克服死亡的“恐惧”。
4
其实,世上治不好的“绝症”很多,相比于癌症,阿兹海默症、帕金森症等让人看到希望的同时,也看到了绝望。
生命可以无限的延长,十年也好,二十年也罢,都可以活着。
可是,在这“时间的黑洞”中,我们要不断地告别、不断地再见.....
第三季《奇葩说》曾经有这样一个辩题:
“痛苦的绝症病人想要的放弃自己的生命,我该不该鼓励他撑下去?”
辩手李林讲到自己患有阿兹海默症的姥姥。
有一天回到家,突然发现在洗手池上,用毛笔写着特别大的两个字“冷、热”。
姥爷对李林说:“知道你姥姥昨晚是怎么洗澡的吗?她现在根本分不清冷热,那哪是洗完的啊。”
面对“绝症”,最痛苦的地方并不在于疾病本身,而是它所带来的一系列社会效应,以及病人能否获得首先是一个“人”的尊严、平等。
比“死亡”本身,更难以接受的,是不告而别。
当记忆永远被封锁在角落中,时间开始逆流,一切被都遗忘,我们有没有想过,如何面对这样的生活?
如果我们从未想过面对这样的生活,一旦事情发生,就像龙应台在《写给美君的信》中所说——上一代不会倾吐,下一代无心体会,生命,就像黄昏最后的余光,瞬间没入黑暗。
他们是走进了记忆沼泽的人。
他们忘记了该如何生活,忘记了如何为人处世,却一直在爱着脑海中里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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