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女儿无故自杀,父亲将亲家告上公堂,痴儿成破案关键

清道光年间,直隶府下县,新上任知县,姓郑名文举,刚到此地不久,便接到一桩人命案。


报案之人,乃是城中商贩赵六,他状告城中富户张茂财。郑县令问那赵六,与张茂财是何关系,因何事而告他。

赵六乃城中商贩,以卖菜为生,为人老实,从不做那亏心之事。因为人很好,所以不少街里邻居,都至他摊位处卖菜。

后来张府管家,来此采买,见赵六老实,蔬菜品相也好,价钱也公道,便叫他每日往张府送菜。虽劳累些,但比以往能多挣些银钱,家里略有改善。


赵六与那张府管家,也日渐熟络。那日,闲聊时张府管家提及,老爷张茂财要给少爷张愚娶亲,托媒婆找了多些时候,也无人应允。

赵六不解,张府家财万贯,怎会无人应允。管家道破天机,原是那张少爷,儿时生病烧坏了脑子,乃痴愚之人。

说着,管家灵光一闪,问那赵六,若非记错,你家有一女,不妨嫁至张府。赵六赶忙回绝,那张府少爷是痴儿,女儿嫁过去未必有好。

管家笑那赵六不会计算,他女儿若嫁张家,他家状况便会翻天覆地,再说少爷虽是痴儿,但不是废人,将来生个一儿半女,还愁无荣华富贵。


赵六心有所动,女儿同他吃苦甚多,若能享福,便嫁于张家。但得同女儿商量,赵六回至家中,说要将女儿许配张府少爷。

赵六之女惊恐,张府少爷何等之人,岂能看中她这乡村土丫头。哪知第二日,张府便派人来迎娶。如此,赵六之女也只好遵循父意,嫁至张家。


赵六之女嫁至张家,才知那张少爷乃是痴儿,心中无比记恨父亲。后来,在张家与这张少爷每日相处,觉他虽是痴儿,但却赤子之心,待她也好,便既来之则安之。

赵六见女儿在张家却是享福,心中也是欢喜。张家也曾送来不少聘礼,他一概没动,全都锁在巷子里,自己还是以卖菜为生,女儿过得好便好。

哪曾想,前几日张家派人传话,说他女儿在府中自杀身亡。赵六白发送黑发,万分悲痛,可在女儿下葬后,他忽觉不对,之前女儿回来探望,还满脸笑意,说夫家待她极好,怎会突然自杀。


思虑良久,他便怀疑乃是张家害死女儿,谎称自杀 ,故来至县衙报案伸冤。郑知县听明前因后果,叫三班衙役传唤张家父子,令派仵作与两名衙役去将尸体挖出,待至堂前验尸。

张家父子来至公堂,那张少爷乃痴愚,见到赵六便开始吵闹,口中喊着找媳妇,问媳妇何时才能回来,赵六对其置之不理,与那张茂财各执一词,争执不休。

郑县令拍响惊堂,喝止赵、张二人。询问张茂财,是否杀害儿媳,伪造自杀假象。张茂才口称儿媳就是自杀,并非是他谋害。

正巧此时,两名衙役与仵作,带着死者尸身回至堂前。那痴儿张少爷,见妻子被人抬来,更加吵闹。


郑县令命衙役,将那痴儿带至后堂。然后向那仵作要来工具,亲自至堂下验尸。原来那郑县令之父,曾为七品推官,会一手断案验尸绝技,郑县令从小由父亲传授,小有成就。

在仵作辅佐下,郑大人查验尸体再三后,怒喝那张茂财,这女子分明为他人谋害,探其肚腹已怀孕两月,此番一尸两命,还敢欺瞒。

张茂财万分惊恐,称他从商铺回家时,去儿子屋中探望,只见痴傻儿子,在门口玩弄促织,进得屋去,只见儿媳以自挂悬梁。

县令问那张茂财,期间可有他人进府,张茂财口称,期间只有妻侄来住过几日,昨日便走了。正在此时,那痴儿突然从内堂闯出,满嘴胡言乱语,众衙役正要将其拖至内堂,却被县令阻拦,上前询问。


那痴儿虽痴傻,但语言尚还清楚,只是顺序颠倒,像是胡言。至下午,郑大人才在痴儿口中找到逻辑。原来,张茂财之妻侄来此小住时,曾去过张愚房间。

郑县令立即命人前去传唤,张茂财妻侄子被带至堂前,一番审问刑罚,方将行凶之事全盘托出,原是他来张家小住,听闻表兄娶亲,便想见见新嫂子。


赵六之女虽生乡村,长得却貌美。张茂财妻侄素日寻花问柳好色成性,见赵六之女貌美,心生歹念,也知表兄痴傻,恐不能行夫妻房事,便想代表兄与表嫂合欢。

便先用促织,引诱表兄至屋外,进到房中欲行不轨,可那赵六之女极为贞洁,万般不从。他因恼怒将赵六之女勒死,后将其挂至房梁,待张家办完丧事后,于昨日回至家中。

案情审理清楚,张茂财妻侄,奸表嫂不成将其杀害,一尸两命,其罪当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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