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利虎 | 青檀古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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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檀古树
文/秦利虎
冠世榴园，千年古檀；青檀寺，在檀不在寺。在五月榴花红似火的季节，笔者为睹青檀古树，来到青檀寺。
据峄县志记载：“县西七里曰青檀山(亦名云峰山，旧有云峰寺，唐时立，今圮)。与汉王山对峙，高峻相亚。青檀寺在北岩下(邑八景“青檀秋色”)。檀皆生石上，枝干盘曲如虬龙，数百年物也。”青檀树，榆科青檀属，落叶乔木。古树主干生长大小不一的树瘤，老树皮长片状剥脱，露出灰绿色内皮。单叶互生，有柄，叶缘有不规则的单锯齿，两面光华。4月开花。果8一9月成熟，果壳较厚，种子位于果壳中央。青檀山上青檀树始栽时间无考，何人所载无考。距今4O0多年前的贾三近有诗写到“
秋风古木前朝寺，僧屋如巢自在栖。
黄叶拍天丹灶冷，青檀绕殿碧云齐。
幽人到处鸟鸣谷，樵子归时鹿饮溪。
尽日烟霞看不足，买田结舍此山西。
从诗中可以看出，寺内外多有古老青檀树，在平面布局上环绕青檀寺，在立体布局上上接碧云，在形物上如樵夫背柴弯腰下山、如鹿伸颈饮清溪……真是千姿百态，环境幽静称绝。
来到青檀寺寺门前，了解到青檀寺现存古檀树50余株，笔者步行一 一寻找。 先看到原浙江省副省长刘亦夫题“青檀秋色”牌扁悬挂门坊上。进入门坊，左边青檀湖，右边青檀树搭起的“时光遂道”，一鼓凉意袭面而来，外面骄阳似火，“时光遂道”里绿荫如伞，凉风习习，好生惬意。
前行约3OO米，来到卧佛殿前，原中央军委副主席、国务委员、国防部长迟浩田将军题“青檀精神万岁”石刻。刻石东北方向拾步22级，进入一平台，是7号盆景“顶天立地”檀，胸围3.96米，树干东南方一洞中空，斜生5枝，围绕中枝，中枝苍茂，直指苍穹。“顶天立地”檀北拾步19级，来到峄古OOOO4号檀，即“迎客檀”，基围3.2米，主枝下垂西伸寺内旅游通道，招手迎客，东面腐枯，南北两面从根部各生一新枝。沿“迎客檀”北边台阶拾步28级，是6号盆景，“凤凰展翅”檀，胸围2. 8米，主枝向东北方生长，为凤头，斜生西北、西南两枝为凤翅，如凤凰展翅飞翔。位于寺内旅游通道中间，峄古000O2号檀，即“千年古檀”，胸围2. 93米，主枝分两岔伸向西北方，此檀是建寺门时移植到此。千年古檀不全指此檀，是青檀峡谷内古檀的全称。树前有一石刻“千年古檀”，是原全国政协常委、中顾委委员、中共山东省委书记舒同题写。“千年古檀”西4米有一檀，向西南倾斜，胸围2.O4米。10号盆景檀，位于念佛堂门前，胸围2. 65米，两主枝斜指东方天空。2号盆景，“怀中抱子”檀，檀父胸围2. 7米，主干南面腐枯，主枝西斜，槐子胸围1. 55米，虽不亲生，却能相依相拥。峄古OO0O7号檀，生于“怀中抱子”檀北10米。1号盆景，“蛟龙腾空”檀，位于青檀寺山门外山坡上，基部原有一洞，用水泥封闭，树皮再逐渐包围水泥，分不清是水泥还是树皮，连树皮和封闭水泥我粗测一下，基围6. 43米。9号盆景，“孔雀开屏”檀，胸围3. 2米，根扎在寺门内东旁山石上，树冠象一只孔雀开屏，遮蔽山门北面和西面，景区管委只好用一铁架将它撑起来，好方便游人通行。位于天王殿东的4号盆景，“古檀仙景”檀，基围4. 6米，两主枝，一向北生，一向南望。18号盆景，“古檀倒悬”檀，生于石壁上，斜躺放生池上，树假死，主干生长新芽，胸围1. 98米。18号檀东5米处，枯死古檀一株，夹于石缝中，根部生出小檀树。47号檀，位于大雄宝殿东山坡上，主枝弯曲向东南方向生长。“忘归”檀，生于峭壁石缝，不言青檀幽境美，游人忘归家。41号檀，胸围2. 66米，生于东山坡，直对寺内“夫妻银杏”。42号檀，胸围2. 3米，西面中空一洞，树心内生一小檀，长出主干，俗称“心中有数”檀。22号檀，生于“龙檀”下，胸围2. 1米。“龙檀”生长于青檀寺东面悬崖石缝中，草书繁体龙字石刻对应活灵活现的檀龙，走上了中央电视台。“龙檀”北5檀，“龙檀”南5檀，皆生悬崖石缝中，俗称1O子檀(龙檀的1O个儿子)。22号檀，生于蝴蝶谷口东面石壁上。蝴蝶谷口西石崖上，抓石而生23号檀、24号檀(生命赞)、25号檀、26号檀(檀石一家)。43号檀，位于岳飞养眼楼下，“还我山河”的还字旁，树形极象繁体还字。3O号檀，生于“还我山河”的西边，主枝指向河字生长。44号檀，生长于青檀寺后墙西北角山石上。“顽强檀”生长于青檀寺西北山崖上，千根如齿，咬住青石不放松。笔者从寺西、南行来到寺前西南角8号盆景，“樵子下山”檀，胸围2. 7米，看见千年樵夫弯腰背柴，为生计辛苦劳作。4号盆景，“鹿饮清溪”檀，主干横卧溪上，有三个分枝，一短枝向下，两长枝向上，形似鹿首饮清溪，树胸围2. 3米。8号檀与4号檀之间，横卧一檀，胸围3. 35米。
青檀古树形态各异，千奇百怪，不知如何形容。笔者在青檀寺内见一碑文记载：谷中阴翳蔽日，凉气沁骨，亭亭如盖者，即青檀树，棵棵根扎石罅，吸石而生，盘根错节，拨石而起，干如虬龙屈拏，枝叶似孔雀开屏，林林总总，千姿百态，令人惊叹不已，疑是木石之精魂，亦或人生之物化？引人遐思，催人奋进。写到此，对青檀树的祟拜，我无法用语言表达。借寺内诗一首，作为本文的结尾。
千载青檀峭壁生
树奇石怪两峥嵘
盘根错节虬龙舞
不怕湍洪不怕风
作者简介：
秦利虎，1964年生，山东省枣庄市人。枣庄市第五次文代会代表。枣庄市作家协会副秘书长，枣庄市峄城区作家协会副主席，枣庄市诗词联赋家协会理事，枣庄市民间文艺家协会理事，枣庄市荀子文化研究会副会长，枣庄市铁道游击队精神研究会会员，峄城区新的阶层人士联谊会会员。《台儿庄古城报》专栏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