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林楚:重游东域(科幻神话长篇小说连载之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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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沈林楚

第三章 星宿难破无影波  蛟龙海戏美人鱼(二)

苑园饭庄,皇甫亮正与国内联系,他打开无线电脑向本部汇报了这几天W岛的情况,汇报了下一步行动打算,并请示能否派船在海上接应。
过了一会本部来电:“010、010,我们与有关部门联系,上海——美国的中华东方豪华轮现在正在六号海区,该船备有我国自行研造的世界领先的无线输电的海上救护艇,它的动力是在海上接收从长江三峡电厂向太空转发的超高频电流,可在海中无止息地航行,可无人操作。”皇甫说:“那太好了,是否让它停在六号海区的×××海面。”“中华东方豪华轮船长表示大力支持,请记下联系中华东方豪华轮的无线电频率,请你们注意:行动要谨慎,不要与DDS研究所发生冲突,救出唐僧后马上返回,祝你们成功。”
皇甫亮接通了中华东方豪华轮电讯总台,皇甫说:“是丁船长吗,我是010。”丁船长说:“010,我是丁船长,我已接到国内指令,大力协助你们工作,我船的海上救艇随时可以调用。”皇甫说:“请你注意六号海区的国际海上求救信号,如有该求救信号请马上派海上救护艇到×××,××方位的无人岛,艇上最好派人操作。”“我一定照办。”
沙滩游泳场,玉龙游回到浅海,M·华芳继续在深海游泳,玉龙在浅海中用双脚划了几下海水,大海便掀起狂风巨浪,在大海深处的M·华芳虽游泳技术高超,但毕竟难敌蛟龙的兴风作浪,惭惭支持不下,高呼求救,对于深海处有如此大浪,沙滩上的人们惊呆了,没人敢向深海游去。
在浅滩的玉龙见后立即劈波斩浪飞速游去,不一会玉龙来到华芳近处,紧紧抱住了正在海水中挣扎的M·华芳,两人无法与巨浪拼搏,只能随浪漂流而去。
岸上,游客、救护人员看到这惊心动魂的场面个个呆若木鸡,沙滩救护艇也被巨浪冲得在海中团团打转,当地电视台电视采访人火速赶来抢新闻并向全岛实况转播:《美人鱼被巨浪卷走》《英雄救美女生死难卜》。
沙滩上留下M·华芳与普天龙的摄像机、手提包等物成了媒体抢报的资料。海滩救护所发出了海上求救信号。
玉龙与M·华芳随海浪漂流到无名荒岛浅滩,玉龙因耗力过多“昏死”过去,M·华芳用力把他拖上沙滩,M·华芳急得拼命地抱紧普天龙,不断地摇他:“普先生,普先生。”玉龙终于睁开眼睛,M·华芳松了口气轻轻地放下普天龙。
两人静静地对视一会,M·华芳哭了说:“普先生,是你救了我。”玉龙说:“你受惊了,M·华芳小姐。”M·华芳说:“我爱你,普先生,这决不是一见钟情,我爱东方人,爱你的舍自己救人的高尚品德。这岛将随着潮涨而淹没,你我生死难卜。”玉龙说:“M·华芳,我感谢你的求爱,但是爱情是要有基础,要有情感的,让她慢慢发展吧,此刻不是谈情说爱的辰光,让我们作为朋友去战胜当前的困境好吗。”玉龙说完,M·华芳说:“普先生,如今你我生死难卜,在这宁静片刻的二人世界我有必要把我的身世告诉你,以便一旦遭到不幸让此故事流芳人间。”M·华芳讲了一个美丽动人的故事:
U国CC大学遗传学工程研究所。周振华教授利用遗传技术把一条美人鱼改变基因,超速进化为人,当一个美丽的姑娘走出实验室,周教授根据人类的生命、生理阶段的特性把她定为十八周岁,并取名M·华芳。周教授教会她语言、教会她文化知识、教会数理化各科基础知识、教会她社交、教会她技术……周教授孜孜不倦教育她成才。周教授为她安排了住房并雇用一位退休华裔女教师与她一起生活,衣、食、行都作顾问,还有专门的心理学博士作心理辅导;为了让这位认知度只有婴儿的M·华芳能在短时间内能迅速达到成人的思维,周教授常与她一起在研究所上班,一起去剧院看戏、听音乐,一起去海滨游泳,一起去舞厅跳舞……刚开始周教授形影不离地引导教育她,为了不受外界干扰,还得做好保密工作。两年过去了,美人鱼完全如现代人一样的生活,一样的喜乐哀怒,当她看到一对对夫妻,一双双情侣手挽手行走,她的情感起了变化,当初周教授象对孩子一样挽着她的手,惭惭地她象情人一样挽着周教授的手;当初周教授拉着她教舞步,惭惭地她象情人一样地拥抱着周教授跳舞;在戏院、在酒店、在高尔夫球场,她学那双双情侣……
周教授对美人鱼的迅速成长感到高兴,但惭惭发觉美人鱼在恋爱着自己,他震惊了,他不想使这刚入人类的少女之心受到挫折,他仍以父爱关怀美人鱼,他以父女般地在一起生活、娱乐,他不想伤害姑娘的爱心。
一天,周教授带美人鱼来到了在另一州市郊的家,他让美人鱼见过自己的爱妻、及十六岁女儿。周教授对夫人说:“这就是我常与你提及的M·华芳,我的另一个女儿。”十六岁的女儿周小艺说:“爸爸,她是鱼吗。”周教授说:“她是你姐姐。”,周小艺高兴地说:“我有了个漂亮的姐姐了。”美人鱼明白了刚才的一切,她紧紧地抱住了周夫人叫了一声:“妈妈。”在周夫人温暧的怀中,美人鱼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内疚、失望。周夫人温暧的怀中美人鱼反思着自己的过错,周夫人温暧的怀中美人鱼渐渐感到幸福,周夫人温暧的怀中美人鱼感到自己有了慈祥的父亲。
美人鱼从此在周夫人的爱护关怀下情感成熟,知识倍增。但是对周教授的爱情无法在短时间内抹去,美人鱼硬是克制了自己的情感,告别周教授,来到了由周教授推荐的W岛DDS研究所。
玉龙听完这故事就对M·华芳小姐说:“这就是你,美人鱼。多么动人的故事。”M·华芳说:“至今我仍爱着周教授。”玉龙说:“那将是一个危险的爱情故事了。”M·华芳说:“我将尽力从这危险中走出来,从此我爱东方人。”玉龙说:“就这一点让你爱上东方人。”M·华芳说:“不,是东方人的良好修养与道德,这次周教授拒绝了汤博士破译唐僧的基因的邀请……。”
W岛的救护直升飞机惭惭飞近,玉龙暗使风神,一时间黑云滚滚而来,狂风四起,直升机无法看清海面情况转了几圈而离去。
M·华芳又继续说:“前天我见到了唐僧这位东方人,我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玉龙问:“你看到了唐僧?”M·华芳说:“是的,回故乡探亲的唐僧。”玉龙关切地问:“他在那里?”M·华芳说:“他在DDS研究所的隧道内。”玉龙说:“你不怕泄密。”M·华芳说:“过两天汤博士要放他们回西安,如今我们在这无人的荒岛上,你我的命运生死难卜,还有什么秘密可言。”玉龙说:“你知道隧道的方位。”M·华芳说:“沿DDS研究所大门一直向南延伸,离海底十米深处。”玉龙马上把这情报用无线电告之皇甫亮。M·华芳见后便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玉龙说:“我告诉你,我是唐僧的徒弟,去西天取经途中的白马,西洋龙王的三太子敖玉龙。”M·华芳说:“我知道,你是《西游记》中的白马,你是条蛟龙,一定是你为了救你师傅导演了当前这场戏。”玉龙说:“是的,是我导演了这场英雄救美人的戏,我自信你一定能协助营救唐僧。”M·华芳说:“好一个自信,我不打算协助你。”玉龙说:“你已经把隧道的方位告诉我了。”M·华芳说:“你真坏,不是与你讲过汤博士马上就要放你们回去,干嘛这样急。不过天公作美,把我俩送到了这荒岛,让我们在这俩人世界里度过这美好时光。”玉龙说:“我得赶快行动。”M·华芳说:“你救不了你的师傅,这隧道从山坡一直到海底,如今是连一只小虫也无法飞入。”玉龙说:“正因为如此,我想请你把这戏演完。”M·华芳说:“还要演戏。”玉龙说:“为了你,也是为了我,不一会将有一海上救护艇过来,你可以随此艇回W岛,对于我必须'死去’,你把人的尸体运去W岛。”M·华芳抱住玉龙说:“不,我不让你死去。”玉龙说:“为了我师傅,你必须这样做,你也一定会这样做。”M·华芳说:“那好吧,不过让我吻你一次好吗。”玉龙害怕地闭上了眼睛,M·华芳深深地吻了玉龙一口。
M·华芳抱着死去的玉龙望着这茫茫大海感到有点害怕。海上救护艇正向荒岛飞速驶来,M·华芳拼命挥手招呼,接到国际求救信号的S国在某港的航空母舰上的直升机也飞来荒岛,玉龙暗中指挥风神在20米高空刮起巨风,飞机无法着落,海上救护艇靠岸,艇上驾驶员邵经民上岸请M·华芳上艇,邵经民背玉龙上艇。海上救护艇离开荒岛向W岛驾去。海上救护艇接收长江三峡电厂向东方红定点卫星转发的超高频电流为动力,高速平稳地行驶大海上。邵经民向W岛的电视台发出已救出M·华芳、玉龙的消息,向东方轮发出已救人的消息。
W岛的海边沙滩聚满了记者、游人,观看热闹的人,汤博士、亚娜、杰克也来到沙滩,中国海上救护艇驾近海滩,到了浅海救护艇已成了气垫船飞上沙滩。W岛上的救护车把玉龙、M·华芳接走。在M·华芳走出海上救护艇的时各媒体记者拥上来纷纷上前采访:电视台现场直播“英雄见上帝,美人鱼无恙。”;电台在播“英雄无缘,美女有福”,人们在谈英雄救美女的故事。当救护车离去,众多的人又开始对海上救护艇发生兴趣:游人围着观看,大胆的小孩爬上海上救护艇,记者们也采访邵经民,人们摄像、拍照对如此高性能的海上救护艇能战胜巨大的风浪,赞叹不绝。
以商思华为代表的W岛上华侨、华裔邀请邵经民出席晚上为中国海上救护艇首次来岛救人的酒会,邵经民向东方船请示后留下准备晚上赴宴。

作者简介

沈林楚,男,1946年11月出生,浙江省桐乡市人,老三届知青,毕业于杭州大学数学系,浙江桐乡作协会员。多次评为省地县优秀教育工作者,1990年3月浙江省教委授予浙江首批优秀班主任。爱好文学,在下乡农闲期间阅读大量文学作品。毕业后在学校担任教务主任,工作繁忙仍利用节假日业余时间写作长篇小说。一次在南京参加笔会,老作家、中国作家会员赵曙光教授赠书并附言:数学系毕业生,写出长篇小说,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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