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故事：转正（上）
文丨师利国
谢丽梅大专毕业后，四处奔波找工作，不是专业不对口，就是薪酬待遇底，一直都没有合适的工作。父母为此操心着急，多次催女儿早点就业，减轻负担，二十三岁该稳定了。
在朋友的介绍下找到了一份销售工作，这是一家私营企业，主要从事零配件加工。厂区在市郊区，离中心城区近三十公里。厂里专门盖有单身宿舍，8人一间，上下铺结构。谢丽梅被安排到女生宿舍，由于工厂女士较少，谢丽梅这间宿舍原本只有三个人。按年龄排列，吴小妮38岁，丈夫在县里上班，12岁的儿子跟爷爷奶奶在乡下住。基本上每个月回老家一次。她从事销售工作已经七年，业绩十分突出，收入也很可观，丈夫几次想叫她回县里上班，她舍不得放弃这份工作。她想再拼搏几年在市里买房，把家人接来。张静雯今年30岁，结婚两年了，目前还不准备要小孩，住在市区，每天自己开车上下班。其实她不用做业务，她的大伯就是配件采购部领导，每月一张单完事，厂长还要维持她。周琴今年25岁，刚上班一年，家里条件很好，最近谈了一个在市金融单位上班的男朋友。谢丽梅年龄最小，家在农村，父亲长年在外打工，除春节回家几天，平时都不回来，母亲身体一般，简单的家务活还可以干。
同宿舍四个人数谢丽梅家里条件差。刚开始由师傅吴小妮带她跑业务，一个月下来还没有摸到门路，月底只发了一个基本工资，厂里规定新人到厂里上班，头三个月在没有业务的情况下，只发基本工资，如果三个月仍然没有业绩，就直接走人。
为此谢丽梅十分着急，如果再没有业绩，就会走人，况且工作这么难找，没有收入怎么生存。别人可以靠家里，我靠谁，唯一的只能靠自己。看别人的穿戴及花费，自己根据无法比较，前天看到一条裙子十分漂亮，一看价格吓了一跳，只能望手机兴叹，本想找同事借点钱，但又不好意思张口，卡里仅有的500块钱，只能用于吃饭。要坚信自己，别人能干好我也可以干好。
2
有一天下班后，厂长到宿舍来问她，小谢会喝酒吗？
会一点。
会一点是什么意思？
就是什么酒都能喝一点。
如果是白酒能喝多少？
没有试验过。只是在学校偶尔和同学聚会时喝了一些。
喝醉过没有？
没有。
那你现在收拾一下，给我一起去陪客。
厂长今年四十六岁，工作能力很强，爱人在市里上班，儿子还有一年大学毕业，
今天的客人对我们厂很重要，他们酒量也很大，我们一定要陪好，其实陪酒也是工作，而且是很重要的工作，陪好了我奖励你。
厂长，今天是第一次陪客户，我会尽力而为。陪好了你奖励我，正好我看上了一条裙子。
一条裙子多少钱？
600多元，支付宝里钱还不够买裙子的。
只要工作努力，厂里不会亏待任何人。
我听几个姐姐们说，你为人仗义，从不亏待员工，说明我的选择这里是对的，以后还请厂长多关心照顾。
他们很快到了市里一个会所，客人们还没到。厂长安排小谢先打开两瓶茅台酒，打开一瓶红酒倒出来醒醒。此时厂长电话响了，客人到楼下了，我们下去迎迎。
客人们一共五个人，除司机不喝酒外，其他四人都是大酒量。服务员把倒满酒的分酒器摆到客人桌前，头三杯大家一起喝。三杯后相互撞杯，开怀畅饮。谢丽梅没见过这场面，也没有喝过这好的酒，因为是好酒，喝起来也没有觉得头昏脑胀，似乎是越喝越清醒。为了尽地主之谊，她提议给每个客人喝一个豪华的，所谓的豪华就是一分酒器，大约30毫升。开始客人都不愿意喝，在谢丽梅强大的攻势下，客人不得不喝。有两位客人又回敬她一杯，每次都是一干二净。大家为她竖起大拇指，厂长也十分高兴。在喝酒期间，她去过两次卫生间，主要目的是吐酒，第二次出去时，厂长给客人打了一声招呼，我去看看她，年轻人别喝坏了。小谢怎么样？放心吧厂长！我没事，其实在酒桌上说没事的，要酒喝的，都属于已经到了醉的状态，但小谢真的没醉。厂长告诉她，吐酒的方法不可取，对身体是严重的伤害。
客人陪好后，厂长叫一位代驾开车回到工厂，也许是路上风吹的原因，厂长心里翻江倒海。小谢把他搀扶到房间睡下，心想厂长也不容易，喝醉了也没有家人照顾，自己守在这里不方便，不守又担心出事。考虑再三，自己不能在这里守候，她马上去找看门的老爷子，没想到他比厂长醉的还狠些。没办法又去找同宿舍的人，只有两个人在哪里睡觉。听小谢一讲，她们都起床到厂长宿舍。有人照顾厂长，小谢也放心了，也许是不忙碌的原因，明显感觉嗓子火辣辣的，嗓子也哑了，祸根应该是昨晚吐酒的原因。
厂长醉了大约三个多小时，苏醒后看到几个同事在身边，十分感动，并问小谢怎么样了？你们回去照顾她吧！她比我喝的还多。第二天上班时，厂长把小谢叫到办公室，顺手交给她一个红包。
厂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昨天陪酒辛苦了，奖励你2000元作为酬劳。
这也太多了，你不是说陪酒也是工作吗？
以后喝酒的事还多，关键时刻你要顶上。
没事厂长，随叫随到。
3
小谢离开办公室心里在琢磨。厂长这个人真不错，为人也好，给他干准没错。
同宿舍的三位大姐姐知道小谢的酒量，都劝他喝酒注意身体，千万不能喝野蛮酒。小谢只是点头，心中十分感激几位姐姐。此时她的手机响了，是她妈妈打来的。
你外婆生病住院，急需一千块钱，你爸电话也打不通，只有给你说了，想办法转点钱给我。
我马上给你转。心想今天厂长如果不给我奖励，哪里有钱给妈妈。
五天后厂长告诉她，明天我们一起到外地出差谈笔业务，需要三到五天，带点换洗衣服。你把身份证给财务会计，叫她买我们的飞机票。
小谢十分高兴，长这么大还没有坐过飞机，心中有点小激动，并打开手机查询有关知识，以免别人笑话自己是土帽。
两人到了飞机场，检票前厂长给小谢转发二万元钱，告诉她路上花费之用，记好账回厂里统一结账。说实话小谢手中从来也没有这么多钱，一路上花钱她谨小慎微，生怕出现差错。这次出差总共喝了三次酒，喝的比较文明，都没有喝醉过。回来后她仔细清理了一下开支情况，共花费一万七千多，她把剩下的钱转给了厂长，厂长没有收这个钱，并告诉她作为奖励。小谢真有些不好意思，出去玩一趟自己一分没花，反而还挣钱，对这样的领导一定要尽心尽力，心里一定要有数，要学会感恩。其实两次的奖励只有她和厂长清楚，别人是不知道的，也不能叫另一个人知道，人多嘴杂，传出去了风言风语肯定多，到时别说是自己只有一张嘴，十张嘴也说不明白，根本什么事也没有，但别人不认可。我这是怎么啦？明明是正大光明的事，厂长也没有交待保密，我为什么这么想？难道心中有鬼吗？我没有鬼，也不会有鬼。
半个月后的一天，小谢又给厂长到外地谈业务，为了不给厂长丢面子，她特意买了一套衣服，在别人看来衣服一般，但对他来说简直是奢侈一把。人是衣裳马是鞍，这话一点不假，经过打扮后的谢丽梅，显得十分有精神，气质也跟着一块上来了。
厂长见到了小谢，你今天打扮的真漂亮。
给领导一块儿出差，不能穿的太随意了，更不能穿的太土，不能丢领导的面子。
那我们这次出差的生意肯定会马到成功。我在微信中给你转了一些钱，作为路上的消费。
厂长怎么花你要告诉我。
到时候我会说的。这次是见一位重要客人，我们千万不能怠慢。这关系到今年下半年的生意和明年的开局。
我需要准备什么吗？
不用准备喝酒就行。
又要喝酒，那我们两个人必须有一个是清醒的。
那是那是。
到了宾馆，他们开始住下，一切安排好后。厂长找到小谢，我们现在去买酒，明天没有时间。
酒买好后，他们打了一个的士车回到宾馆，此时已经晚上7点多了，我们去吃饭吧。饭后他们一起去逛夜市，很晚才回到宾馆休息。
4
第二天上午，他们直接找到客人所在的单位洽谈业务，请他们晚上一起吃顿饭，客人愉快的答应了。
第二天晚上简直是一场战役，酒过三行后，客人要求小谢喝一个交杯酒，小谢没见过这种喝法，一再推脱自己喝多了。客人又叫厂长说话。
你们就别难为小谢啦。
厂长带的人肯定酒量大。
她喝酒真不行。
因为交杯酒的事，他们僵持不下。没办法，小谢还是勉强同意了。
正在喝的时候，后面的人用手一推，两个人都没有准备，互相碰了一个满怀，两杯酒也洒到了地上，大家哄抬大笑，小谢更加不好意思了，迅速到洗手间去清理。
此时的小谢心里很不舒服，到洗手间后很长时间没有回到包间，厂长觉得有些不对劲，并告诉客人出去看看，此时的小谢还在外面发愣。
小谢，快进屋啊！
我没事儿，你先进去吧。
给客人喝酒都是这个样，可是不能在意哦，习惯就好了。
厂长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小谢只好给厂长一起进了包间。
主宾发话了，今天喝的很尽兴，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一起喝个团圆酒吧。在大家的祝福声中，所有杯中酒一干二净。
厂长这时提议，我们一起去嗨歌吧。
这么晚了就不去了，下次我们到你们那里去，再去嗨。
互相告别后，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家，厂长和小谢回到了宾馆。
厂长简单的清洗了一下，坐下来静静的在那里抽烟，此时头还有些发晕。一个小时后他敲开了小谢的房门。小谢刚洗漱完毕，正在吹头发。
厂长还没有睡呀！
今天酒喝多了，刚才才好了一些，过来看看你。今天喝酒让你不高兴，其实我也觉得不舒服。可是在这种场合又有什么办法呢？我知道你肯定很生气。可今天的客人又得罪不起，你今天给了我的面子，没有给他们发火，我很感谢你。
小谢确实感到很委屈，听厂长这么一说，心里多少有些安慰。
没事的厂长，很多工作我会慢慢的适应，刚开始肯定接受不了。过去只是在书本上，电影上看到这些情节，自己没有亲身经历过。都是为了工作吗？小谢边说边给厂长倒了一杯水。
厂长说我不坐了，回去休息，你也快点休息。这里有两个景点很不错，明天我们一起去看一看。第二天他们玩儿的很尽兴，但也十分劳累。回宾馆好好休息，明天回单位。
谢丽梅休息了一会，起床后洗了一点水果给厂长送去。
敲门声把厂长惊醒，谁？
我小谢，给你送点水果。
厂长慌忙的穿上衣服开门，进来吧！
小谢把水果放到桌子上，刚洗好快吃吧！
厂长边吃边说谢谢，你也吃呀。
小谢也吃了起来。并给厂长说，我的业务关系不行，影响厂里业务。
你刚来时间不长，时间长了一定有业务，到时候我陪你跑几家，拉点关系。这次出差你表现很好，回去了一定奖励你。
谢谢厂长，我会努力的，我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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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他们顺利回到了单位。这时正好是吃中午饭的时候，小谢直接进了食堂。他明显感到食堂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尤其是人们的眼神和平时不一样，到底是怎么啦？吃完饭后，她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宿舍，三位姐姐的眼神也有些异样。
姐姐们，今天是怎么啦？
没有人回答她的话。
吴小妮实在憋不住了，小谢你给厂长几次出差，大家在私下里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的还很难听，说你用美色巴结厂长。
大姐这话是谁说的？我要把乱咬舌根子的人嘴撕破。出差怎么啦？也是正常工作，我也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儿。老天可以作证，厂长可以作证，传出去了让我如何做人。
没有就好，只是人们的猜测，你不要当回事。
三位大姐听到小谢的愤怒，也觉得不可能。现在的人是怎么啦？给领导出差就传出绯闻。人嘴两张皮，谁也堵不住，又有什么办法去证明自己清白了？舌头随软，但也可以杀人，吐沫星子不大，但可以淹死人。
厂长也知道这个事情，觉得大家冤枉了小谢，对自己的人品进行了损害。我一个大男人，不怕呀，小谢还是个姑娘，这样无中生有，他怎么能受得了。他马上给小谢打电话，告诉她不要听信传谣，更不能上了别人的当。这次出差你功不可没，奖励你两千块钱。接电话时，小谢还在哭泣。厂长又给吴小妮打电话，告诉她安慰一下小谢。
不知怎么搞的，这个传谣也传到了厂长老婆那里，老婆气势汹汹的来到厂里，质问丈夫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闹了一番后，又找到小谢问明情况。小谢一五一十的把出差情况说了一遍，觉得自己十分委屈，谁要做对不起你的事，天打五雷轰。我虽然很穷，但有做人的标准，有自己的尊严，有自己的底线。厂长是一个好人，不要听信谣言。
厂长给他老婆说，你要相信我的为人，相信我的人品。这里面肯定有人在捣鬼，等我找到了这个人，一定不让他有好果子吃。我敢断定，肯定是另外两个合伙人的其中一人干的。这事不能操之过急，一定要调查清楚。
你别糊弄我了，敢做不敢当，算什么男人。你把我当三岁的小孩吗？我限制你一个礼拜查清楚，否则我们没完，也不会放过那小狐狸精。
你这人怎么不讲理嘞？我说什么你都不相信，你现在只相信一条，我和小谢有关系，有暧昧，这不是活冤枉人吗？把我搞臭了你有什么好处？我对天发誓！不会干违背良心的事。
经过调查了解，还真是有一位王姓合伙人，无中生有瞎编的。起因是一次招待费找厂长报销，厂长只不过是问仔细了一点，他十分生气，认为厂长不给他面子，没有把这个合伙人当回事。就无中生有的编瞎话，并找人传播。事情终于真相大白，还了厂长和小谢一个清白。王姓合伙人显然不好意思，主动要求退出，厂长没有亏待他，结完账后，还在一起吃了顿饭。
事情真相大白后，小谢的精神也好多了。他给厂长请假，想回老家看看母亲。
厂长觉得这样也好，回去散散心。什么时候走，我送你。
不用了，我坐公交车。
最后还是厂长顺路把她送到市里公共汽车站，厂长还准备了一大包东西送给小谢带回家去，小谢感谢不尽。到了车站内才知道，到他们乡镇客运班车因泥石流暂停营业，只能到县城。
厂长说，今天就不走了，在市里住一晚上，明天再想办法回去。遇到特殊情况，小谢也没有办法，就是回去了也在县城住。现在我送你到宾馆后，我去办事，晚上一起吃饭。
这可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
厂长，别住这么好的宾馆吧，太浪费了。
这种宾馆你没住过，其实我也没有住过，家就在市里，谁还住宾馆？
6
厂长去办事了，宾馆只有小谢一个人，赶快给母亲打个电话，告诉不能回去的原因。她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厂长这人真好，虽然年龄大了一些，但十分体贴他人，是个好男人。出差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他能沉着应对，很快把问题解决，消除人们的误会。他对我为什么这么好？该不会对我有意思吧？他不是这种人，如果是，三次出差在一块都有机会，他没有那个意思。当时我都做好了很多充分准备应对，但厂长丝毫没有那种意思。
厂长办完事情，回到宾馆叫小谢一起去吃饭，两个人找了一个小馆子，还喝了一瓶红酒。因为下午事情办的很顺利，厂长忘了自己是开车来的。酒后不能开车，回家需要喊代驾。小谢邀请他一起到宾馆坐坐，厂长同意了，他们天南地北的闲聊。
厂长你说我们冤不冤？他们无中生有的陷害我们，我们根本没有那方面的事情，受冤枉太难受了，简直是扑风捉影。
小谢，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还了我们的清白，我到希望不清白哦。
厂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们有事，冤枉一点怕什么？从厂长的语气中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这宾馆里设施真好，比家都舒服，也很温馨。要不是家在这里，我也在这里住。
怕你没有这个胆量吧，你不怕老婆查岗吗？
今天回市里，他不知道。小谢你谈了男朋友吗？
在学校谈了半年，后来分手了，现在根本顾不上谈恋爱，也没有合适的。
你的标准是什么？
我没有什么标准，自己看到顺眼合适就行。
今天你喝酒了，就不要开车，在这里住吧，我在地板上打个地铺。
那你不怕我欺负你？
你不会的，你要是那种人，我还会跟你一起出来吗？
看来你对我比较信任。
我始终对你信任。
这可是考验我的时候，也不早了你先去洗吧。
小谢拿着换洗衣服进了卫生间，足足用了40分钟才出来。她穿了一件宽松的睡衣，由于蒸汽的作用，她的脸显得有些红晕。这种红晕不是醉酒后的表现，而是少女害羞腼腆的表情。
厂长你去洗吧！我什么东西都没有带怎么洗？
用我的毛巾吧！
那多不好。
你怕我的毛巾不干净吗？
那倒不是。
厂长进了卫生间准备洗澡。
里面不好放衣服，你把衣服脱在外面儿吧。
厂长把衣服脱掉，只穿了一条短裤进去，十分钟就出来了。
出卫生间后，自言自语的说，洗个澡真舒服啊。
在厂长洗澡期间，谢丽梅在地上搭了一个地铺。
这是干什么？
你睡床上，我睡地下。
这怎么能行？要睡也是我睡地下。
从尊老的角度讲，也是我睡，并抢先睡到了地下。
厂长把她抱到床上，她顺手抱住厂长脖子。
我去把灯关上。
黑灯瞎火的没意思。
你还有这个爱好。
自从和大学男朋友分手后，没有给任何一个男人睡觉。身边这个男人虽然年龄大了一点，但很成熟，比毛头小伙子好多了。她对我这么好，也没有什么报答，既然老天提供了这个机会，也不能错过，只是逢场作戏罢，也不能当真。相信他不会亏待我的。
7
一觉醒来，厂长有些自责，传出去了对谁都没好处，我必须给她讲清楚，否则后患无穷，他担心的是麻烦。
厂长你放心，今天的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我知道你不会毁了现在的家，但人到动情处，什么都由不了自己，说明你是个爷们，男子汉大丈夫，我喜欢这样的男人，敢做敢为。
从人的情感分析，小谢一直都偏爱年龄稍微大一点的男人，这与她的家庭背景有关。她的父母关系一直都不是很好，几次闹离婚都没有成功。父亲长年在外不顾家，子女对父亲没有感情，甚至有些陌生。对一个从小缺乏父爱人来说，她渴望父爱，但又不能流露出来，一旦有机会，他一定抓住不放。
早上已经九点了，他们还没有起床，厂长早已醒在床上看手机，看到谢丽梅睡的特别香甜，不想打扰她的美梦，手机是静音模式，耐心欣赏和等待，直到9点40她才醒。
你早醒了。
也是刚才醒的。
昨晚睡得太香了。
起床去吃饭吧！你还要回老家呢？
我考虑等路通了再回去，今天回厂里上班。
这样不好吧，会给他人产生错觉，又会小题大做，流言蜚语满天飞。
那怎么办？我不能在宾馆住几天吧！
怎么不行，今天就在这里住，我回厂里，晚上来陪你。
你们男人啦，就是精力充沛。
你这是表扬我还是损我。
我这是夸你能力强，讨女孩子喜欢。
我喜欢听这话，你可不能乱跑，晚饭等我，给你转点钱去买衣服。
上次你给的钱还没花完呢？
多备点急需之用。
吃了早饭厂长开车回单位，临上车前俩人还作了一个拥抱的动作，并叮嘱早点来，我等你。
谢丽梅一个人在床上躺着看手机，可是心事确没有在手机上，总是平静不下来。她思考昨天发生的一切，昨天是我主动还是他主动？似乎都是那么顺利成章。怎么是这个结果？前几次出差也没有往这方面想。怎么昨晚就有这个意思呢？显然有些冲动，说明自己不稳重，太轻浮，往后的路怎么走？这可是涉及到两个家庭，如果事情败露怎么收场？我不能当第三者，更不能破坏别人家庭，我还年轻，不能一步走错，步步走错。需要冷静冷静再冷静，清醒清醒再清醒。
经过慎重考虑，谢丽梅认为今天不能在这里住了，回厂也不行，还是回老家吧！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回县城另想办法，她打的到车站，坐上了回县城的大客车。她在车上闭目养神，心里乱糟糟的。她把自己的想法用微信的方式发给厂长。
厂长看到微信内容也在沉思，女孩子想的就是多。没有车怎么办？他联系朋友宋爱国看有时间吗？送她一下。宋爱国很快回信息，我想办法。
宋爱国给张万里发微信，也就是厂长名字，他们是大学同学，毕业后一个从政，一个经商。谢丽梅是你什么人？让你如此上心。
我厂里职工。
没有那么简单吧！
你别想复杂了，到底送不送吧！不送我另想办法。
我肯定送，但你要说实话。
我把电话发给你。
可以。
张万里把自己的安排告诉了谢丽梅。
谢丽梅十分感动，并给张万里发了一个鬼脸。
谢丽梅回老家第三天就回厂里上班，她回来没有告诉张万里。
回来怎么不提前告诉我去接你。
想给你一个惊喜。
要提前告诉我去接你，到宾馆休息一晚上，那才是惊喜呀！
想的美。
回来正好，明天有个应酬需要你参加。
到底是应酬还是你的阴谋诡计。
冤枉啊！还不是为了业务。
（未完，若有兴趣，请看今日同时发布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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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师利国，1957年出生，1976年入伍，1993年转业回湖北十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