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林楚:重游东域(科幻神话长篇小说连载之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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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沈林楚

第三十三章 火焰山下燃地火  女儿国中汉子多(一)

唐僧坚持原身打扮,玉龙说:“师傅,这次从月球下来,我们私自回访,如果沿途百姓认出师傅,必然会引起轰动,会引起妖孽及凡间不怀好心的人注意,怕再出现不测之事。再说此处离女国较近,万一出现当年的姻缘绯事,我们便难于解脱。”猪八戒说:“师傅在凡间招为驸马,我们在凡间陪伴师傅可不回天庭了,有何不好。”孙悟空也说:“在凡间多自由,当什么佛。”唐僧说:“徒儿不得此言,皈依佛门本是天意,本次下凡对皇兄、师傅、父亲亡灵已遂吾心愿,回访当年取经之道以怀旧情,吾等此次还是以当年一样徒步拜访。”孙悟空说:“不可,不可,当年取经历经十三年,现在玉帝允许在凡间三年,剩下时间已不多了,我们还是步行加乘车,至于师傅,您的袈裟太引人注意就免穿了,穿上青布衣衫便可。”说着孙悟空变出了粗布僧衣让师傅穿上,对于唐僧头上的帽子,孙悟空又变了顶灰兰布帽让师傅戴上,玉龙说:“大师兄,你搞错了那是尼姑用的帽子。”孙悟空灵机一动说:“那不是更好,到了女国,那女王不会再招师傅为驸马爷了。”猪八戒却说:“不行,我们四个汉子带一个尼姑,别人怎么说呢,不是把帽子变换为好。”唐僧听后也不反对,猪八戒收起师傅换下的宝贝变小后放入变成的密码箱中,五人择路向东行走。
唐僧与徒儿向东行走不到一华里,孙悟空看了看周围环境对唐僧说:“师傅,此地好象是到了火焰山,当年在此是俺借铁扇公主的芭蕉扇扇灭大火下了一场大雨,灭了那地大火。”沙悟净说:“不对吧,这里是如此的干燥,一片荒漠,不象当年大师兄灭火后的环境。”五人边走边议论着,不一会沙悟净连声叫道:“渴死我了。”唐僧也觉得口干舌燥,孙悟空说:“让我去购些矿泉水来。”
孙悟空到不远的集镇购来了一箱矿泉水,大家喝足后继续往东赶路。不久来到一处村庄,五人来到一户人家门口,孙悟空按了门铃,女主人开门,玉龙向出来开门的女主人问了路,热情的女主人让大家进屋内休息,五人进入屋内,女主人端出奶茶让大家饮用,唐僧要了杯清水,女主人告诉玉龙,此地是叫火焰山镇,据说在一千多年前唐僧一行到过此处灭了烈火。
玉龙告诉女主人:“我们一行是中原的商人,那僧与我们同行,能否找一处旅社。”女主人说:“你们要找饭店,再向前六十米就有,我为你们打个电话就行了,不过你们从西边过来己经很累了,不妨在我家休息片刻再去。”沙悟净问了女主人:“女菩萨,你讲在此火焰山在一千多年前让孙悟空扇灭了八百里大火,那为什么这里还那末热,那么干燥?”女主人听沙悟净叫她女菩萨不由一震,玉龙忙说:“这位朱先生与随我们同行的僧人说惯了口,别介意。”女主人说:“听先辈讲,那时孙悟空灭了八百里大火,此镇叫灭火镇,但没过多久人们发现此地的温度还是比别处高,后来人们发现地下仍在燃烧着烈火,那是当年地上烈火引燃了地下煤层,孙悟空当时只扇灭了地上的火,地下之火仍在燃烧了一千多年,此地的地温比别处高,人们仍叫此地为火焰镇。”沙悟净说:“难怪这么热,我喝二十瓶矿泉水也不解渴,那孙猴头真是无用,三次让那婆娘骗了,最后还落个地下火在害人,老孙,你是灭火工程师,你帮他们灭去这里的地下火。”女主人说:“你们不是说是商人,怎么又出个灭火工程师。”玉龙说:“是这样,这位孙工程师的公司不但经销灭火器材,而且能灭火消灾。”女主人说:“那好哇,灭了地下火不单可保住地下煤,还可使本地气温变得正常,真是功德无量的大好事。”沙悟净说:“孙工程师,想不到这地下火还得由你姓孙的来扑灭它,真是解铃还需系铃人。”这时的孙悟空让猪八戒说得满脸通红急着问道:“能否带我们去那里看看。”女主人说:“说实在,我只是听人家说的,说这地下有煤在燃烧,究竟有多大我也不知,只知道附近有一处洞口冒着火焰,不过凭你们赤手空拳的能灭火。”玉龙说:“先看看情况再说。”女主人要陪孙悟空他们外出,孙悟空对沙悟净说:“你陪师傅在此等候。”唐僧说:“悟空,此去火焰山一定要把那火灭了。”女主人说:“你姓孙叫孙悟空,那不是齐天大圣?”玉龙说:“他叫孙胜,专门为人灭火消灾,人们就叫他孙悟空,意思为他象当年的孙悟空一样灭火。”女主人说:“这名字好,孙悟空,我们一起去。”女主人给出门在外的丈夫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刚才在此发生的事,让他马上回来。
女主人领孙悟空与玉龙、猪八戒来到一处冒烟的洞口,女主人指着在冒烟的洞说:“这就是其中的一处。”孙悟空说:“让我进洞去看个明了。”女主人说:“不可,不可,此洞千年以来从未有人下去过,听老人所言,从前有几个大胆的下去过都是有去无回。”孙悟空说了声不妨事就跳入了洞内,女主人见后问玉龙:“这位灭火工程师有避火的本领?”玉龙说:“他穿有防火衣服。”
过了一会,孙悟空从洞中跳将出来,女主人见进去的是灭火工程师,出来的是孙悟空,顿了一会领悟过来了:“灭火工程师就是孙悟空,孙悟空就是灭火工程师,你们就是来凡间访问的圣僧一行。”此时的孙悟空只好讲了实情:原来孙悟空进入洞内只见一片火光,那近洞口的地下煤由于有充足的空气已燃烧尽了,内处的地下煤由于缺少氧气变成了一氧化碳,孙悟空进入内前变的是凡人,进入洞后往内走,一则由于高温,烧着了他的衣服,另则因为一氧化碳中毒,孙悟空忙变为原状跳将出洞口。
孙悟空见女主人己认出自己便说:“女菩萨,俺确实是孙悟空,俺与师傅重游取经之路路过此地,谢谢你的热情招待与指点。”女主人说:“是圣僧来了,稀客呀,快回家拜访圣僧。”女主人与孙悟空他们回到家中。
女主人回到家中高兴地见过唐僧并自我作了介绍:“我叫斯琴高娃,是蒙古族人,丈夫叫朗毕汉是汉人,知青的子女,如今有一女儿正在俄罗斯留学。”正说着朗毕汉回来了,斯琴高娃对丈夫说:“毕汉,我家来稀客了。”朗毕汉说:“你不是刚才在电话中说来了商人。”斯琴高娃机灵地改口说:“是圣人,你可能在电话中误听为商人,是圣僧唐僧师徒他们来到我家。”朗毕汉说:“就是当年灭火的唐僧一行,不是在新闻中说他们在月球受阻?”朗毕汉停了一下对玉龙他们说:“你们是假冒唐僧一行的吧。”玉龙忙说:“我们是在月球受过阻,但我们已经找到师傅,来到了凡间,为了不麻烦当地政府,我们私下在凡间访问。”
朗毕汉对唐僧说:“那您就是唐僧,欢迎您到我家作客,那位胖先生是。”猪八戒马上显出原形,孙悟空与沙悟净也还原成原样,朗毕汉这时彻底相信了:“好好,大家坐,你们一定饿了吧,孩子他娘,你快准备些素食招待客人。”斯琴高娃去准备饭菜,猪八戒还在嫌一路上太热了,朗毕汉说:“此地的地下火已燃烧了一千多年,这不仅浪费了地下煤炭资源,而且使这里特别干燥,气候异常,还有几个岩洞口不断有火焰冒出酿成火灾。”孙悟空听后说:“多怪我在当年只扇灭了地上的大火,没注意地下火。”唐僧关切地对孙悟空说:“悟空,那是你大闹天宫时闯下的大祸患,如今地下大火仍在燃烧,给凡人带来不便,你赶快再去向女菩萨借扇子扇灭地下之火。”孙悟空说:“师傅放心,俺马上去向罗刹女借扇子。”
孙悟空一个筋斗来到西天,在一山洞中找到了当年的铁扇公主,铁扇公主如今已回天庭成了正果,成了正果的罗刹夫人见孙悟空来到自己住处便问道:“你这泼猴,此刻不在凡间保护你师傅重游故土,来天庭干什么?”孙悟空说:“罗刹夫人,本大圣与师傅在凡间火焰山又遇见地下火,特来向罗刹夫人再借芭蕉扇扇灭地下之火,为凡人造福。”罗刹夫人说:“大圣,当年你已扇了七七四十九扇,把火彻底扇灭了吗。”孙悟空说:“夫人不知,那地下火后来死灰复燃,夫人如今已成正果,万世流芳,如再借扇子扇来凡间地下之火,那更是锦上添花,功德无量。”罗刹夫人说:“你这猴头,啥时也学会吹捧之术。”说完罗刹夫人从袖上取出了芭蕉扇交给孙悟空,孙悟空马上回到火焰山。
在朗毕汉家中师傅与师弟们正在用斋,周围几位邻居知道唐僧在此,也来斯琴高娃家拜访唐僧,孙悟空从天回到朗毕汉家后,大家要看看芭蕉扇,孙悟空便到门外让芭蕉扇变大变小,直到变成巨扇立于空地之上让邻里观赏,斯琴高娃请孙悟空进内继续吃饭。
孙悟空急急忙忙用食后就要去灭火,斯琴高娃让朗毕汉带孙悟空、沙悟净与玉龙前去,沙悟净留下保护师傅,众人来到一处冒烟处,孙悟空见洞就跳将下去,孙悟空在洞中见熊熊燃烧的烈火,就拿出芭蕉扇连扇了三下,正要继续扇,猪八戒进洞来阻止孙悟空继续扇火。原来孙悟空这一扇可闯下大祸,地上周围立即有十三处窜出熊熊烈火,把附近的建筑,草木点燃了,玉龙见状马上飞上天空招来水龙灭火,几条龙在天喷水,才把火灭了。
孙悟空出洞来见玉龙召来龙兄弟前来灭火,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芭蕉扇说:“此芭蕉扇怎么又失灵了。”猪八戒在一旁说:“猴哥,说不定那罗刹女人又借假芭蕉扇来戏弄吾等。”孙悟空听后也觉有理,定是那罗刹女因与自己有私仇而借了假芭蕉扇,孙悟空一个筋斗来到罗刹夫人处,孙悟空一进门未等罗刹夫人开口就大声叫着:“好一个假善人,你又借假芭蕉扇与俺。”罗刹夫人接过孙悟空递过的芭蕉扇仔细看了看不解地说:“此扇失灵了?”孙悟空说:“正是。”罗刹夫人说:“大圣,你我都已成为正果皈入佛门,决不再弄虚作假,此芭蕉扇确实是真的,不信。你可去如来处请如来鉴定。”孙悟空见罗刹夫人情真意切就说:“那不必请如来鉴定,定是俺使用不当,让俺回去再试试。”孙悟空说完便回之。
在火焰山,因为孙悟空扇出大火而惊动了当地,在本地斯哈里刹正聚集着几位科学家,他们正在研究如何扑灭地下之火,当他们听到孙悟空借来芭蕉扇扇火而引起火灾之事就驱车来到朗毕汉处。当科学家来到玉龙他们扇火处时,孙悟空正好从天而降,科学家们向各位神仙问好,其中一位叫钱炎的科学家看了看孙悟空手上的芭蕉扇说:“这就是当年扇灭八百里大火的芭蕉扇。”孙悟空说:“经核实确实是。”猪八戒说:“那为什么扇了三扇,大地冒出十三处大火。”钱炎说:“此扇的威力真大,这十三地方圆几百里,小小的扇子有这么大的风力。”孙悟空说:“各位科学家先生,我老孙又闯祸了。”钱炎说:“你立功了,你这一扇,让此所有的洞口全暴露了,灭火有望了,为人们灭火立下巨功。”原来此地到今为止仅仅发现了六处洞口,另七处洞口都因在悬崖深处,都是进风口不冒白烟,无法让人发现,而如今让孙悟空一扇后,十三处洞口冒出火焰全让卫星发现了。
猪八戒拿过孙悟空手中的芭蕉扇说:“猴哥,这次让我下去灭火立功。”钱炎工程师说:“不必了,你们下去一扇反而象鼓风机,让地下的空气流通更快,火焰燃烧得更旺。”猪八戒问:“那怎么办?”钱炎工程师说:“现在我们只要把十三处洞口全给于堵死,这样地下火没有了空气就会自然息灭。”猪八戒听后说:“猴哥,这会让俺去来灭火吧。”马上轮起铁耙把附近的洞口填了个实,玉龙对大家说:“各位师兄,我们到那些无人能上的山洞口去堵洞口吧。”猪八戒、玉龙与孙悟空分头前去堵洞口,不一会三人回,钱炎工程师说:“此地下火可灭了,不过地下的温度太高,高温很可能使煤再次复燃。”玉龙说:“这有办法,二师兄,把最高处的洞口耙开,让我来灌它个'水漫金山’。”猪八戒与玉龙来到最高一个洞口,猪八戒耙开洞,玉龙喷出水把洞内直灌得低处冒水为止,孙悟空见灭了火,就一个筋斗到罗刹夫人处还了芭蕉扇。
火焰镇政府招待所,包镇长欢迎唐僧与圣徒来镇访问,包镇长代表当地民众对孙悟空他们灭了地下火表示感谢,孙悟空向大家表示对自己当年仅灭了地上之火而留下地下火给当地民众带来种种不便而感歉意,猪八戒笑道:“我没说错吧,解铃还需系铃人,当年猴哥大闹天宫让火焰山地方着火,如今还得由他来灭自己引入的火种。”猪八戒又问了翠云山情况,包镇长说:“那地方是人间仙境,如今成了国内外旅游圣地。”猪八戒又问了:“那芭蕉洞呢,吾等在天上知道,自从我们师徒从此地走后铁扇公主闭门修行,皈依佛门上天去了,那洞及周围的环境是个好地方,可供人们游览。”孙悟空说:“大师弟如今成了旅游行家了,三句不离本行。”包镇长说:“朱先辈把家乡开辟成了旅游圣地,自己也成了旅游行业的董事长。”猪八戒说:“那个懂字,无非是懂得事多的长辈而已,师傅,咱们取经时一路上那些仙人、妖精住的地方都是好地方,如今能开发成片就好了。”唐僧说:“悟能,在此回访途中你怎么尽讲些游玩之事,以后与师傅要静下心来好好诵读经书。”猪八戒说:“师傅不知,此番徒儿下凡已熟读了全部经书。”唐僧说:“休得狂言,你把《法华经》中第九九卷给诵上一遍。”猪八戒说:“这有何难,不过此刻得让俺方便一下再说。”猪八戒让玉龙一起到外面,猪八戒让玉龙从电脑中调出《法华经》九九卷,猪八戒把掌电脑放袖中来到师傅面前,猪八戒熟练地诵读了一遍,众人叫好,唐僧也无话可讲了,包镇长说:“前辈在天修造成正果,能熟读经书,真是名不虚传。”猪八戒问:“包镇长,如今那芭蕉洞开发得如何?”包镇长说:“讲实在,这里的人都没见过芭蕉洞,仅仅听先辈说起过此事。”沙悟净在旁插话:“此次灭火填土堵塞进风口,俺去最远的那个洞,就在芭蕉洞北山坡上,俺在挖土时见到不少完整的尸骨,那地方荒无人烟,怕不是旅游的地方。”包镇长听沙悟净说后才向众道出真情:“各位神仙,那芭蕉洞前段时间开展过旅游活动,但游人到那里经常出事,常有人从山崖上落到山下,那背面悬崖峭壁无人能下,那些落崖的人连尸骨也无法找回,所以现无人去那里了。”孙悟空说:“二师弟,包镇长知道那里有危险不易开发旅游,没有实说,三师弟讲了那里情况确实不易开发旅游。”沙悟净说:“不过,包镇长所讲与俺在那里看到的情况有所不同,如果是不慎失足落崖,那一定是粉身碎骨,俺见到的是一大堆完整的尸骨。”猪八戒说:“定是有人做好事,把那些尸骨搬在一起了。”孙悟空说:“那怎么会是完整的尸骨呢?”包镇长说:“那地方没人下去过,那些老采药工都讲无人可下去采药。”沙悟净说:“那是的,俺也是腾云下去的。”听完,猪八戒说:“大师兄,这么说,那地方可能有妖精,我们去那洞看看。”孙悟空说:“也好,顺便考察一下。”包镇长说:“大圣,你们还是好好休息,芭蕉洞之事也不必为之劳累,我们告辞了。”唐僧送包镇长一行出门,孙悟空与猪八戒商量去找芭蕉洞。孙悟空对沙悟净说:“悟净,玉龙师弟,你们陪师傅去休息,我们去那里看看。”玉龙说:“大师兄,有事来个电话,让我来帮你们。”孙悟空与猪八戒腾云向西而去。

作者简介

沈林楚,男,1946年11月出生,浙江省桐乡市人,老三届知青,毕业于杭州大学数学系,浙江桐乡作协会员。多次评为省地县优秀教育工作者,1990年3月浙江省教委授予浙江首批优秀班主任。爱好文学,在下乡农闲期间阅读大量文学作品。毕业后在学校担任教务主任,工作繁忙仍利用节假日业余时间写作长篇小说。一次在南京参加笔会,老作家、中国作家会员赵曙光教授赠书并附言:数学系毕业生,写出长篇小说,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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