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新明丨《秘書省續編到四庫闕書目》《直齋書録解題》版本考述

《秘書省續編到四庫闕書目》
《直齋書録解題》版本考述

翟新明

翟新明,文學博士,湖南大學文學院助理教授,主要從事中國古典目錄學研究。已在《文獻》《古典文獻研究》《書目季刊》等刊物發表論文多篇。

一、《秘書省續編到四庫闕書目》見存抄本、刻本系統考述

《秘書省續編到四庫闕書目》爲兩宋之際編纂、改定的一部搜訪書目,陳振孫《直齋書録解題》著録《秘書省續編到四庫闕書目》一卷,解題稱“亦紹興改定。其闕者,注‘闕’字於逐書之下”[1];趙希弁《讀書附志》則著録《秘書省闕書目》四卷,稱“右秘書省見闕書之目也”[2]。今所傳抄本,有南京圖書館藏原李兆洛與丁丙藏抄本,日本靜嘉堂藏陸心源原藏抄本,國家圖書館藏陳骙稽瑞樓與瞿鏞鐵琴銅劍樓原藏抄本,上海圖書館藏莫棠原藏抄本,及湖南圖書館藏倪恩福抄、葉德輝批校本。另外,據《中國古籍總目》,北京大學圖書館藏有清抄本,爲羅榘校并跋、繆荃孫校本;鄭州市圖書館藏有佚名録李兆洛跋本(213/001);國家圖書館藏有師石山房抄本(目52/569.1),此三種均未見及。[3]其中葉德輝批校本後刻入其《觀古堂書目叢刻》,流傳較廣,[4]李秋實又對此本有所校證[5],但李氏并未能參考其他各抄本,而僅是依據宋元其他書目,故葉刻本中的部分訛誤未能是正。

南京圖書館藏抄本一册二卷(110424),無格,每半葉十行,卷首題“秘書省續編到四庫闕書”“紹興□□年改定”,空缺處有朱筆添“十五”二字。此本鈐有“嘉惠堂丁氏藏書之印”朱文方印、“江蘇第一圖書館善本書之印記”朱文方印,末有陸治跋文:“隆慶辛未閏月讀三復,傳録一過,并識。包山子陸治。”文末鈐有“虞山周輔借觀”朱文長印。又有道光癸巳年(1833)李兆洛題記、附記,附記稱“是書爲元人手録,琴川張芙川先生所藏,寄以見示,因録副而歸之”,知此本之源爲明隆慶五年(1571)陸治抄本,李兆洛自張蓉鏡處抄來,後歸丁氏,常熟藏書家周大輔(即印鑒中之“周輔”,字左季)曾借觀。李兆洛所謂“元人手録”,未知何據,張固也、王新華以此爲“元代《秘目》流傳唯一的間接綫索,可信與否,尚待考證”[6]。事實上,[景定]《建康志·文籍志》著録所藏書籍有《四庫闕書》[7],至元代由南宋國子監所改的西湖書院,在泰定元年所刻記録所藏書板的《西湖書院重整書目》中,亦有《四庫□書》[8],是南宋紹興間所刻《秘書省續編到四庫闕書目》的書板至元代仍有保存。明人抄本或即是從刻本抄來,然則李兆洛稱“元人手録”,實無證據,亦與陸治跋文不符。此本多有朱筆批改,或改正誤字,或增添作者、卷帙,然多所誤。按李兆洛附記稱“書名間有復出者,無副本是正,不敢妄改”,則非李兆洛所爲,恐是丁氏或周大輔所改。周大輔借觀後曾抄寫一份,後歸黄裳,卒在上海國際商品拍賣有限公司博古齋2000年春季藝術品拍賣會(2000年6月19日)拍賣。[9]

日本靜嘉堂所藏爲陸心源十萬卷樓原藏抄本,《儀顧堂題跋》著録,稱“明藍格抄本”[10],《靜嘉堂秘籍志》稱:“卷末有:‘隆慶辛未閏月讀三復,傳録一過并識。包山子陸治。’有‘陸’白文、‘治’朱文二方印。又有‘翁方綱印’白文、‘覃谿’朱文二方印。有孫原湘題詞。卷首有毛晉等印記數枚,及道光癸巳李兆洛附記。”[11]此本并有陸心源跋語稱“此明鈔本也,印記、題跋皆張芙川所僞造。周芸齋通守贈余,因識。存齋”[12]。此周芸齋即南潯藏書家周昌富,字鶴峰,號芸齋。[13]陸心源稱此本爲明抄本,未知何據。陸氏又稱其印記、題跋皆張芙川僞造,知此本實際來自張蓉鏡抄本,其中又有李兆洛附記,與南京圖書館所藏相同者,則恐是轉抄自李兆洛藏本。則此本實爲清抄本,爲周昌富轉贈陸心源,卒入靜嘉堂。

國家圖書館所藏抄本二卷(善本書號:06801),每半葉十行,卷首題“秘書省續編到四庫闕書”及“紹興□□年改定”,首葉鈐有“稽瑞樓”白文長印、“鐵琴銅劍樓”白文長印。按稽瑞樓爲常熟陳揆藏書樓,陳揆爲張金吾妹夫,鐵琴銅劍樓爲常熟瞿鏞藏書樓,查陳骙《稽瑞樓書目》、張金吾《愛日精廬藏書志》與瞿鏞《鐵琴銅劍樓書目》均著録《秘書省續編到四庫闕書》二卷[14],則此抄本曾在張金吾、陳揆之間流傳,後歸瞿鏞,卒入國家圖書館。此本無題跋,亦未録陸治跋語,三目亦均未說明此本係何人抄自何處。

上海圖書館所藏清抄本一册(綫普302323),每半葉十三行,卷首題“秘書省續編到四庫闕書”及“紹興□□年改定”;版心上題“秘書省續編到四庫闕書”,下標葉次。首頁鈐有“莫棠所藏”朱文方印、“獨山莫氏銅井文房之印”,知爲清末莫友芝之侄莫棠所藏書。此本無題跋,亦未録陸治跋語。按莫友芝《郘亭知見傳本書目》載有《秘書省續編到四庫闕書》二卷,注稱“昭文張氏舊抄本”[15],知莫友芝曾見張金吾所藏抄本,則莫棠此本當亦自張金吾處抄來,即源出國家圖書館所藏之本。

湖南圖書館藏倪恩福抄、葉德輝批校本(善294.2/4),二本。每半葉十三行,無欄,版心下標葉數及“遲雲樓定本”。各卷前標“秘書省續編到四庫闕書目”“紹興□□年改定”,末頁題“秘書省續編到四庫闕書”“小巢倪恩福手抄”。第一卷首頁鈐有“湖南省文物管理委員會收藏”朱文方印、“葉啓勳”白文方印、“定侯所藏”朱文方印、“石林後裔”白文方印、“東明所藏”朱文方印、“葉啓發庋藏書”朱文方印、“朱亭山民”朱文長印、“葉德輝”白文方印、“郋園”朱文方印、“尹天祜”白文方印,末頁鈐有“郋園手筆”朱文方印;第二卷首頁鈐有“湖南省文物管理委員會收藏”朱文方印、“觀古堂”朱文方印,末頁鈐有“郋園”朱文方印、“葉啓發讀書記”白文方印。兩卷末各有葉德輝跋語,說明校閲時間及參據書目。從校閲時間和内容來看,此本爲葉德輝在光緒二十二年(1896)八月間據《宋志》《崇文總目》《遂初堂書目》《玉海》《文獻通考》《舊唐志》《新唐志》《道藏》目録等宋元文獻進行校勘,内容比後來的刻本要少,知光緒二十九年(1903)刊刻入《觀古堂書目叢刊》之本是在此本基礎上進行了增訂,尤其是復據衢本《郡齋讀書志》再加校勘。倪恩福未知何人,此書版心下有“遲雲樓定本”五字,葉德輝刊刻《觀古堂書目叢刊》所作《刊秘書省續編到四庫闕書目序》亦稱“余得丁氏遲雲樓鈔本”,丁白《寶雲閣著録》著録有《秘書省續編到四庫闕書目》二卷[16],則此本爲倪恩福抄自丁白遲雲樓抄本,卒歸葉德輝。

上述五種抄本,查其實際著録文字,除文字差異、個別文獻著録次序、陸治跋語有無之外,實無大的區別,知其源出一本,其中日本靜嘉堂本轉抄自李兆洛抄本,李兆洛又轉抄自張蓉鏡抄本,此一譜系較爲明確;而上海圖書館、國家圖書館所藏清抄本,是否即抄自陸治抄本,陸治抄本是否存在,尚難確定。按南京圖書館與靜嘉堂所藏兩種抄本均有陸治跋語,然陸心源稱爲張蓉鏡僞造,而其他三種抄本均無陸治跋語,恐怕陸心源所懷疑爲實。則此本源頭究竟何人抄自何處,仍難得出結論。

從抄録文字來看,南京圖書館藏李兆洛抄本錯訛最多,雖多有朱筆改正,但所改多有錯誤;國家圖書館所藏清抄本亦有訛誤,然較李兆洛抄本爲優;上海圖書館藏清抄本錯訛最少。葉德輝曾據兩《唐志》《宋志》《郡齋讀書志》《直齋書録解題》《玉海》《通志》《文獻通考》等宋元書目對倪恩福抄本進行批校,後刊入《觀古堂書目叢刻》,然亦多訛謬。今欲考察《秘書省續編到四庫闕書目》,當以上海圖書館所藏本爲底本,而廣參其他各抄本及葉德輝校刻本,及宋代以來文獻與現代學術界研究成果,而得一善本。今列其簡要譜系如下:

二、《直齋書録解題》見存抄本系統考

陳振孫《直齋書録解題》雖經《文獻通考》多所引用,然久未見於書目著録。清代修《四庫全書》,始自《永樂大典》中輯出,凡分二十二卷,有武英殿聚珍版與《四庫全書》各抄本(下稱“館本”),此後續有刊刻。但在此輯本之前,實另有單行抄本存世。

其一爲朱彝尊原藏抄本四卷,存楚辭類一卷、別集類三卷,爲自文淵閣中抄出,後經汲古閣、朱彝尊、盧文弨、季振宜、張金吾、瞿鏞等見藏,卒歸國家圖書館(善本書號:06802)。此本每半葉十一行,行二十字,卷首有“文淵閣”朱文方印、“汲古閣”朱文方印、“季振宜藏書”朱文方印、“書隱”朱文方印、“曝書亭珍藏”朱文圓印、“朱彝尊印”白文方印、“鐵琴銅劍樓”白文長印等。張金吾《愛日精廬藏書志》著録,稱爲“舊抄本”[17];瞿鏞《鐵琴銅劍樓書目》著録稱“此出文淵閣所鈔,即秀水朱氏、抱經盧氏所見本也”[18],所載卷次及印記同。今《四庫提要著録叢書》史部第265册已據以影印。

另一種爲子集二十卷殘抄本,原爲宋蘭揮(宋筠)藏書,盧文弨曾見,後歸於繆荃孫,《藝風藏書記》稱“此鈔帙雖不全,尚是陳氏原書。存楚辭類一卷,總集類一卷,詩集類二卷,別集類三卷,類書類一卷,雜藝類一卷,音樂類一卷,章奏類一卷,歌辭類一卷,文史類一卷,神仙類一卷,釋氏類一卷,兵書類一卷,暦象類一卷,醫書類一卷,卜筮類一卷,形法類一卷。原書惟別集分三卷,詩集分兩卷,每類各自爲卷,全書當分五十六卷。……收藏有‘龢松庵’白文長方印、‘筠’字朱文圓印,‘宋氏蘭揮藏書善本’白文長方印”[19]。王先謙曾以此本校證,其《又與筱珊》稱:“尊藏《書録解題》鈔本校畢奉上。”[20]是後來復返給繆荃孫。此本最後不知歸於何處,繆荃孫據此本另撰有考證,《中國古籍總目》《中國古籍善本書目》均載青海師範大學圖書館藏有繆荃孫據武英殿本批校本[21],未見。此外,北京大學圖書館藏有李盛鐸抄宋蘭揮藏本(LSB/8111),此本亦未見,朱天助曾見及此本,并將其題跋及李盛鐸批校匯録,可備參閲。[22]據朱氏所稱,此本每半葉十行,行二十字,與國圖所藏四卷本行格不同,但二者文字相近,當源出同本。

乾隆二十四年(1759),盧文弨得朱彝尊藏四卷抄本,即將其與館本校勘;至四十二年(1777),復自知不足齋主人處得子集數門,又據以與館本校勘。所謂知不足齋主人,應指鮑廷博,所見之本恐即宋蘭揮藏本。自乾隆四十二年八月至十月,及四十三年(1778)八月,盧文弨先後在鍾山書院與杭州校閲兩次,卒成《新訂直齋書録解題》一書,凡五十六卷。[23]此本今藏上海圖書館(綫善T6694-709),存卷一至七、十七至五十六,共四十七卷,各卷後有盧文弨手書校勘相關日記,載此卷校勘時間、地點及當日重大事件等。此本每半葉十行,行二十字,左右雙邊,單魚尾。版心上寫“直齋書録解題”,魚尾下寫“新定目録”“目録”“卷X,X類”“跋”等,版心下寫葉次。首頁(即新定目録)鈐有“景葵所得善本”朱文長印、“合眾圖書館藏書印”朱文長印、“武林盧文弨寫本”朱文方印;新定目録後鈐有“文弨之印”白文方印、“盧紹弓”朱文方印;正文首頁鈐有“武林葉氏藏書印”朱文長印、“合眾圖書館藏書印”朱文長印、“武林盧文弨手校”朱文長印;《跋》後鈐有“文弨”白文方印、“弓父”朱文方印;《書新訂直齋書録解題後》後鈐有“東里”白文長印、“文弨之印”白文方印、“檠齋”朱文方印、“抱經堂寫校本”朱文長印。知此本後爲葉景葵收藏,轉合眾圖書館,卒入上海圖書館。在五十六卷新訂本之外,盧文弨還曾在武英殿聚珍本上批校,此本後爲丁丙所得,《善本書室藏書志》著録,今存南京圖書館(110419)。盧文弨新訂本今缺九卷,而傅增湘曾過録此本,又將其校文輯出,刊於《國學季刊》新第三卷第1-4期。

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徐小蠻、顧美華點校本《直齋書録解題》,係以武英殿本爲底本,據國家圖書館藏四卷殘抄本、盧文弨新訂本爲參校本而整理。此本仍分二十二卷,而未能據盧文弨新訂本爲底本,亦未能參考北京大學圖書館藏子集殘抄二十卷本與繆荃孫批校本。

此外,據《北京師範大學圖書館古籍善本書目》,北京師範大學圖書館藏有日本抄本《直齋書録解題》二十卷(善015.852/378-03),七册,每半葉十三行,無格,鈐有“激素飛青閣藏書記”“星吾海外訪得秘笈”“宜都楊氏藏書記”“楊守敬”“黄氏藏書”“小野氏圖書印”“湘盦圖書”等印,[24]北京師範大學圖書館館藏古籍書目數據庫亦載此本[25]。從其印鑒上來看,應是楊守敬自日本得來,但《日本訪書志》未載此本,《北京師範大學圖書館古籍普查登記目録》(國家圖書館出版社,2017年)亦未著録,未知何故。此抄本有二十卷,使人懷疑其與宋蘭揮抄本相同,然細查此本,所録自經部易類至集部詩集下,闕集部章奏、歌詞、文史,實際上與武英殿本所分卷帙内容相同,并不屬於武英殿本之前的抄本序列。[26]

因此,今存之《直齋書録解題》抄本,實僅國家圖書館所藏四卷本與北京大學圖書館藏子集二十卷本,後者又包括前者的全部内容。盧文弨之《新訂直齋書録解題》,據宋蘭揮藏本而分五十六卷,係其所作推測,但相比館本二十二卷之區分,更近事實。除子集二十卷之外,其他三十六卷,盧文弨新訂本亦全據四庫館臣自《永樂大典》抄出者。也就是說,《直齋書録解題》經、史二部及子部儒家類、道家類、法家類、名家類、墨家類、縱橫家類、農家類、雜家類、小說家類、陰陽家類,只有四庫館臣自《永樂大典》中抄出者可以爲憑據;而子集二十卷殘抄本,尚可以作爲校勘之底本。從盧文弨、李盛鐸等校記來看,抄本較之館本,有其優勢,如館本多有缺漏之文獻,而可以據抄本補充;又如總集類之位置、文史類文獻排序,抄本也遠比館本更接近原貌。盧文弨新訂本既包括了館本的全部内容,復以抄本參校,較之館本爲善。雖然中間殘缺九卷,然所缺均無抄本可據,而尚可據傅增湘過録本補正。因此,對《直齋書録解題》的整理校勘,應以盧文弨新訂本爲底本,以國家圖書館、北京大學圖書館所藏抄本,盧文弨、繆荃孫對館本之批校本及館本爲參校本,并充分參考《文獻通考》及今人研究成果,而重新整理出一個善本。今亦將《直齋書録解題》之見存版本系統整理如下。


[1](宋)陳振孫:《直齋書録解題》卷八,徐小蠻、顧美華點校,上海古籍出版社,2015年,第231頁。

[2](宋)趙希弁:《讀書附志·拾遺》,《昭德先生郡齋讀書志》卷第五下,第七十二葉上,《四部叢刊三編》影印北平故宮博物院藏宋淳祐袁州刊本。

[3]《中國古籍總目·史部》,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第4922頁。

[4]有關《秘書省續編到四庫闕書目》之版本,還可參見張固也、王新華:《〈秘書省續編到四庫闕書目〉版本源流考》,《新世紀圖書館》2010年第1期。(又載張固也《古典目録學研究》,華中師範大學出版社,2014年)

[5]見李秋實:《〈秘書省續編到四庫闕書目〉校證》,吉林大學碩士學位論文,2007年。

[6]張固也、王新華:《〈秘書省續編到四庫闕書目〉版本源流考》,第74頁。

[7](宋)馬光祖修、周應合纂:《景定建康志》卷三三,《宋元方志叢刊》第二册影印宋景定二年修、清嘉慶六年孫忠愍祠刻本,第1887頁。案:此書原作《四庫闚書》,在類書之目,然各目從未著録有《四庫闚書》,殆即《四庫闕書》之譌。

[8](清)倪濤:《武林石刻記》卷二《元西湖書院書目碑》,《石刻史料新編》第二輯第九册,新文豐出版社,1979年,第6836頁。

[9] http://auction.artron.net/paimai-art02260036/。又可參見鄭偉章:《常熟周大輔鴿峰草堂鈔書藏書知見録》,《版本目録學研究》第六輯,北京大學出版社,2015年,第469頁。

[10](清)陸心源:《儀顧堂題跋》卷五,馮惠民整理:《儀顧堂書目題跋彙編》,中華書局,2009年,第76頁。

[11] [日]河田羆:《靜嘉堂秘籍志》卷二二,杜澤遜等點校,上海古籍出版社,2016年,第791-792頁。

[12]同上,第792頁。

[13]周昌富,周慶雲《潯溪詩徴》有傳:“周昌富,字鶴峯,號芸齋,烏程國子生。善書,收藏金石、書畫、經籍甚夥。”轉引自李放:《皇清書史》卷二一,《叢書集成續編》第38册影印金毓黻《遼海叢書》本,上海書店出版社,1994年,第197頁。

[14](清)陳揆:《稽瑞樓書目》,《叢書集成初編》據《滂喜齋叢書》本排印,商務印書館,1939年,第150頁;(清)張金吾:《愛日精廬藏書志》卷二十,第一葉,光緒十三年吴縣靈芬閣校印本;(清)瞿鏞:《鐵琴銅劍樓藏書目録》卷十二,第十六葉下至十七葉上,常熟瞿氏家塾本。

[15]《郘亭知見傳本書目莫繩孫稿抄本》(點校本)卷六,梁光華、歐陽大霖點校,貴州大學出版社,2017年,第184頁。又見中册影印國家圖書館藏該稿本。

[16]丁白:《寶雲閣著録》,《叢書集成續編》第68册影印《松鄰叢書》本,第1021頁。

[17](清)張金吾:《愛日精廬藏書志》卷二十,第二葉上。

[18](清)瞿鏞:《鐵琴銅劍樓藏書目録》卷十二,第十八葉上。

[19](清)繆荃孫:《藝風藏書記》卷五,張廷銀、朱玉麟主編:《繆荃孫全集·目録》,鳳凰出版社,2013年,第80頁。

[20](清)王先謙:《虚受堂書札》卷一,《清代詩文集彙編》第749册,上海古籍出版社,2010年,第650頁。

[21]《中國古籍總目·史部》,第4933頁;《中國古籍善本書目》卷十四,第七葉上,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

[22]見朱天助:《〈直齋書録解題〉宋蘭揮藏本及校記》,《版本目録學研究》第六輯,北京大學出版社,2015年。

[23]據盧文弨《新訂直齋書録解題》之跋文及各卷後校勘日記,上海圖書館藏。

[24]《北京師範大學圖書館古籍善本書目》,北京圖書館出版社,2002年,第122頁。

[25] http://digi2.lib.bnu.edu.cn:8080/digilib/search

[26]此日本抄本承北京師範大學文學院李蘭芳博士代爲查閲并告知其卷帙内容,特此致謝。

注:本文发表于《版本目录学研究》第12辑(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20年),此据作者原稿,引用请以该刊为准。感谢翟新明老师授权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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