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土】四月还乡
每一个四月,我都有着还乡的决心,还那么坚定。这个决心可能是不假思索的,也可能深思熟虑过,和衣锦还乡无关,也和落叶归根无关,我只是想回到那个地方,回到那个有泥有土的地方。
我知道,四月里,永远都有两个节气,一个是清明,另一个便是谷雨。有一天,外公亲自告诉我,禾种下泥估计是在春分,而真正插田就要到谷雨之后了,我开始不解,因为这与印象中的时令和农事稍有出入,外公解释着,说现在大家都不按老一套了,因此都不着急,勤劳的插一季水稻,懒的一季都不插,砧板一样平整的田土说荒废就荒废了。
还有一天,父亲很肯定地说,从今年起田土都不耕种了,都找到了受主。我问他不种田土那准备种啥。他很不屑地说,随便在哪里做几个月事就可以粜千斤粮食,一年都吃不完,种田土人都累死,也赚不了什么。他的说法无可辩驳。
我只是怀疑这个说话的人是不是父亲?这些话是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他怎么说出了这样的话呢?但是言之凿凿,他还接着说:去年乃至前年的陈谷余粮都没有吃完,不愿这样周而复始地“寅粮卯吃”了。感受着如此新奇的父亲,我无言以对,也很不安,这种不安往大处说是“身无分文心忧天下”了,往小处说只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而已。
丙申年,九龙治水,六牛耕田,四屠共猪,三人分七丙,二日得辛。对于民俗和农事,外公是心有余力不足了的,父亲是不想也不愿知道这些了,他完全是一副心肝饱满的样子,毅然决然地不愿和土地再有来往。也许,一件事真的不能干一辈子,不论你有再精准的角色定位,有朝一日还是会有改头换面的想法的。
当长辈平辈还有晚辈都开始在土地上全身而退的时候,我只会念想往年的四月田间地头那种热火朝天的景象,只会记起在村子里,某某家堂屋外墙上赫然入目的“耕读之家”四个斗大的字,曾经,我扛着耙头经时会看上它一眼,牵着牛羊经过时会看上一眼,背着书包经过时会看上一眼,到后来,我把那四个字带到了远离村子很远很远的地方。
可能就是那几个字在我内心孕育着一个关于“耕读”的愿景吧,远离了泥土,我还是像唱诗人一样吟唱:一年之计在于春,没有一个季节比春季更饱含希望哦,小孩子盼过年,大人盼插田···
四月还乡,我不会对乡人,包括父亲说起“无农不稳,无工不富”的道理,也不说“手里有粮,心中不慌”之类的语录。我也不会扪心自问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人?为什么对土地如此痴迷不误?大众都以脱离土地为荣我却还那么留恋不舍?我只会去土地的中心,真正体悟“来于土地,归于土地”这个深奥的哲学命题,只会做播种和收获的所有准备。
四月,我真的想把那片土地好好地翻上三遍,种上玉米、花生、黄豆,种上···开始新一季的春耕生产,等待下一个季节的收成。
♥ 爱 心 呼 告 ♥
尊敬的阁下:
你可能会施之援手、你可能会奔走相告、你可能会默默关注——这都是你最大的善意。因为有你,爱在传递!因为有你,情动天地!
此致 敬礼
耕读之家
即日
拉孜中学初三年级Bxzrkzlzzx060。照片中的男孩2000年4月8日出生,2015年9月至2016年8月就读于拉孜中学初三年级(2)班,住校。该同学是个藏族男孩,监护人是父亲,家里4口人(父亲、弟弟、妹妹和我),单亲家庭,身高1.37米,需要旧衣物捐助和经济援助。
自述生活状况:家有四口人,家庭贫困,在我上六年级时,母亲因病去世,只能靠家里的一亩来地生活。因为家里无劳动力,所以孩子痛苦。父亲一人努力工作,把我们三人一手拉扯大,还有他一人承担家里的责任。我作为家里的长子,我希望以后努力学习,将来考上好高中,但我的申请若能接受,那样就可以减轻负担,我的心也能变得放松一下。特此申请,望批准。
爱心助学类别如下:B类:捐助贫困生至高中毕业(初中毕业以前每学年600元,高中阶段每学年1200元)。C类:捐助贫困生至大学商议(初中毕业以前每学年600元,高中阶段每学年1200元。贫困生如果考取大学,贫困生家庭、捐助者及感恩中国共同商议资助该生大学学费及其在校生活费的具体数额,捐助者独自完成大学阶段捐助)。D类:捐助贫困生至大学(初中毕业以前每学年600元,高中阶段每学年1200元,大学阶段每学年1800元,大学阶段捐助额超出1800元的部分,由感恩中国寻找另外一位或几位捐助者共同捐助)。
爱心人士可发送电子邮件至zhangrenjie@owecn.com以便备档。如果结对成功,我们会将学生家庭以及所在学校的详细信息提供给您,您就可以直接联系学校和学生本人进行爱心捐助。电话:156010325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