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10月14日|日常
公号发了篇《我的第一次神秘观影|怀旧党》我的第一次神秘观影|怀旧党。
这是早些年回忆当年第一次看了《死亡诗社》后的感慨。
即如影片告诉我的,生活在其中有什么意义?自我,自由。 只有在梦想中,人才能真正自由。 不仅要学那些实用的技术的,那些都很崇高,但也要读诗写诗,美,那才是我们生活的意义。
微博朋友圈看到几张鸱站立的图案,真是令人称奇。立鸱。像不像芋头?芋头古名蹲鸱,立鸱也像。
看到一个青岛某果汁厂生产苹果汁的视频,实在可怕。丧心病狂,监管缺位。既没有法,也没德行,只有利益。
一早,叫了神州专车带姑娘和老太太去同仁堂。司机服务很好,给了好评。挂号就诊,专家号,今天倒没排队,看完,抓药,请代煎。加中成药,共计900余元。但愿管用。
出门,叫神州。顺利到家。来回共计80余元。
整理公号流水账。然后,做饭。
炒了一个素菜,蒸了个荤菜,切了盘大舅哥做的肉皮冻,米饭是用老徐送的东北新大米煮的,真的不错。
午饭之后,先睡了觉。接着钢笔抄了飞白译蒲宁的诗,《节奏》。
蒲宁是俄罗斯第一位获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这首诗其实写出了我目前的状态,尤其最后两句:
“全是节奏,奔忙、无目的的追求!
但可怕的.却是放弃追求的时刻。”
飞白是著名翻译家,其父是中国著名现代诗人汪静之。我读过不少飞白的译诗。
钢笔抄了王安石的《浪淘沙令》。这是王安石感谢宋神宗的知遇之恩。诗本身也不错。
“好饮不多成醉易,卖文过苦得诗难。”(张恨水,偶怀兼示郝三)
读书,继续读张恨水,发现他的旧体诗也相当不错。
3点半时,叫了辆神州出门,到同仁堂去取代煎的中药。取完,出来叫车,还是刚送我的司机,顺利到家,给了好评。花费近80元。
日课。今天感觉稍好。接着小楷抄了黄仲则的《检邵叔宀先生遗札》。
“宀”,音“mian ”,房屋,覆盖之意。今天已经不再单独使用,只是用作偏旁部首,俗称宝盖头。
读腾讯大家张宏杰宏文,《日本统治世界的野心是骨子里的》,我被这篇文章的观点和逻辑惊到了。也许会出现他说的结论,但按照他的逻辑,依然还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只能打地洞,红的永远是红的,黑的永远是黑的......
晚饭把中午的米饭淤了些粥,老太太又带了些自己做的凉拌海带丝和藕片等来。
读到一篇公号文章,《再谈人性:说说扒光女人衣服的那些事儿》,谈的是赵一曼、江竹筠的故事,实则上也是她们对面那些残暴的敌人的故事,这两则故事,放在今天更意味深长。即如江竹筠面对徐鹏举等说的:“你们侮辱的不是我,是所有的妇女,你们是在向人类挑战,你们就是地地道道的禽兽!来吧,你们来扒我的衣服吧,来仔细看看,看与你们的母亲,你们的姐妹,你们的妻子和女儿......”
所以,当有人问我如何看待男人骂女人婊子时,我只是淡淡回答,什么样的男人会这样骂女人?
我小时候浸染乡野粗俚之语,回忆起来,怎么也说不顺溜,似乎觉得也没骂过,顶多用国骂的方言版,还不是骂女的,后来读到初中,便再也没有这样骂过人,更没这样骂过女人。
晚饭之后,一人盘踞书房,开始写《请客吃饭,20年,客厅沦陷》,这是我计划重启纸上烟云系列后的第一篇,初稿写了2400余字,后来改到2700余字。纸上烟云是我在腾讯大家专栏当初的一个主题,是想着通过在北京亲历的生活变化,看社会之变。曾经写过也发过几篇。无论以后腾讯用不用,但对于我而言,这是江南旧闻之外的另一种观察记录社会和生活之变的视角,会继续写下去,而且,可能慢慢地不局限于北京,也会涉及故乡。当然,会和江南旧闻作区隔。
写完翻友圈,看到两张来自电影海盗电台的截图,忍俊不禁,遂把文字记录下来:
“身为政府一分子最重要的,就是当你不喜欢一个东西时,只要创造新法律让它变成违法......”
我喜欢的低音炮赵鹏,绍兴荒原书店,10月26日。惜那天我到天水,否则也去了。
“一,绝不谈大问题。政治上也罢,社会上也罢,只捡琐碎的事来说。好像人家吃面包,我们只在桌上收集些面包屑。
二,绝不批评大人物。我们从前就犯这个毛病,蚍蜉撼树,要想~而实在不平的事也太多,管得了吗?
三,不研究高深的学问。这条似乎累赘,柴米油盐酱醋茶里边,哪有什么高深学问,不过凑成三章罢了。”
夜读张恨水,只觉他受成舍我之邀掌世界日报之明珠副刊时,与读者作者的约法三章,实在是像我现在熔断后给自己码字定的规矩,就像我在公号“老朱煮酒”开栏说的:“东西南北,花鸟虫鱼,山川风物,饮食男女,往来人事,都付煮酒笑谈中。”这样才能活得长久。活着,才有其他,才可能有未来。这样活着,也未必猥琐。枣花虽小,烂漫,也能结实。
用黄仲则诗道了晚安。
关于老朱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