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札:西塔之斧
坐在诗楠老好人的23度空间。最喜欢的是黄昏。西塔和夕照辉映。城市车水马龙。坐在屋内的我们无比寂静。只有模糊的桌椅和影影绰绰的人影。有人会哈欠。有人会继续说话。偌大的空间。几人在此。竟是放松的有些远离尘嚣的倦意了。
不止一次写过斧子,那不是一把杀人之斧。
我想起斧子,不是新西兰激流岛顾城的杀妻之斧。而是梭罗在瓦尔登湖的开辟之斧。砍伐之斧。
那是一个人工之湖。梭罗多年在此,那把斧子既是工作之斧,亦是伐己之斧。
他砍掉了什么?我无从得知。我只是多次翻开《瓦尔登湖》。只是向往心远地自偏的境界,而忽视了那把斧子。
就如同读哈代的《远离尘嚣》如是。只是想远离,却不知何处是尘嚣。
而在这个下午的光线里,我仿佛看到了那把斧子。她开始砍伐我自己。
我或许有太多的多余的东西。
它们让这个世界生厌。而我自己浑然不知。
那么我是否可以从斧子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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