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草堂”
去年日记记到:
偶然间发现妞在背《春夜喜雨》,知道幼儿园老师教了他们这首诗。
在去“杜甫草堂”的路上,我告诉妞,《春夜喜雨》是杜甫写的,今天我们去的杜甫草堂,就是杜甫住过的地方。然后我说:“到了那儿,你可以背背《春夜喜雨》。”妞“奥”了一声。然后问我,怎么背来着。我提醒她:“好雨……”妞立马想了起来,背完一遍,两秒钟不到又问:“怎么背来着?”我又提醒她,又背完一遍,妞说:“我老忘,可怎么办?”我不解:“忘就忘了呗,不然我提醒你也行哈。”妞没再说什么。
公交车上一位阿姨听说我们要去“杜甫草堂”,很热心地和我们讲关于杜甫草堂的诗词文化、古人啊之类,不一会儿,阿姨下车。
妞问我:“什么是以前的人,什么是古人?”我解释了一通,妞似乎没听懂,我说:“他们都已经到天上去了。”妞答:“他们都死了?那杜甫呢?”我说:“也死了。”妞“奥”了一声,然后安心坐好说:“那就不用背了。”等我反应过来,张大的嘴巴好一会儿才闭上。
今年再来杜甫草堂,你还有有些变化的。
在碑刻林,你不再要求快走,而是热衷去认认看,有没有自己认识的字(其实你也没认识几个字)。
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被象棋迷住后,见到下象棋的,就想去瞧瞧热闹。虽然还是半懂不懂的,但看到老爷子为了吃子,争得面红耳赤,还有听到那“啪啪”的吃子的声响,让你很是快活。
还有在杜甫的“茅屋”前边,你和爸爸喂鱼时,我说:“当一条鱼也很好,是不是?”你答:“嗯,不过我更想当一只屎壳郎(看了法布尔的《昆虫记》后遗症)。”我们“哈哈”大笑。你很幽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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