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晚读:禹艳芬| 扼住命运的咽喉
点击上方“窗外的白杨”关注我们,一起分享精彩人生~
扼住命运的咽喉
我要扼住命运的咽喉,决不向命运低头。
――贝多芬
我是一个不信命的人,在人生的四十个春秋里,时时刻刻和命运搏击着。曾几何时,“战胜自己”成了我的座右铭,我把这几个字工工整整的写在了文具盒里。
在四十个春夏秋冬里,好几次我都与死神擦肩而过,是因为生命力顽强,还是意志力坚定?我不知道,只是每一次,我都在心里告诫自己:一定要活下去!
水淹没了头顶,眼前是白晃晃一片,我拼命呼喊,却听不到任何回应。于是我用双手在水里一阵乱抓,终于,我抓到了一只手,一只来自水之外的手,我得救了!
这是发生在我小学三年级时候的事情。那个夏天,异常闷热,下了课,我和小伙伴们就直奔村里的那条大水沟。褪去衣裤,我们仨扑通一下跳进水里,谁知,水挺深,作为旱鸭子的我,跳下去就没有浮上来。同行的俩小伙伴急坏了,在水里扒拉着,寻摸着我的痕迹。
终于,阿娇抓住了我的头发,阿丽随即摸到了我的手,于是,我被她们俩拖出了水面,看到了明晃晃的太阳。我知道,我已经逃离了死神的魔掌。
虽然我捡了一条小命,但这份惊吓着实不轻,导致过了这许多年,我依然看到水就发抖,心底那潜藏的恐惧便会冒出来。这也许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缘由吧。
本以为那次以后我会平平安安的了,可谁知,在一个秋天的午后,死神又缠上了我。
那天,正当我和一群猪玩得不亦乐乎时,许是乐极生悲吧,我竟然一脚踩空,掉进了一个烧砖的窑洞里。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眼前是漆黑的窑壁,这是我一个自由落体运动坠落洞底的唯一印象。那一天,窑洞的山空,应该有几只被我的叫声惊飞的小鸟吧,因为在我的双脚离开地面的那一刻,我发出了一声惨烈的尖叫。
正是我的那一声尖叫,引起了不远处那个小女孩的注意,她是梅,和我一般大。那天是我们俩约着去砖厂放猪的,我掉下去的时候,她正在和他们家的三头架子猪玩耍。听到我的叫声,她回过头,看向我所在的方位,已然不见了我的身影。她吓坏了,赶紧跑过来,绕到窑洞口,还好,窑子应该是前几天刚出了一窑砖,口是开着的。
梅跑进窑子里,看到我直挺挺地躺在窑底,吓得大哭起来。梅的哭声惊醒了我,其时,我已经看到天使的翅膀了呢。看到我醒了过来,梅破涕为笑,但是不敢大意,扶着我问东问西。那会儿我的头和肚子疼得厉害,但不想让梅担心,直说“一处不疼,你放心吧”。
回到家,我把自己的遭遇告诉了母亲,母亲吓得不轻,遂拉着我去村医处。医生见我没啥皮外伤,只听我说头疼,就给我开了几袋“正天丸”,说“吃吃就好了。”我吃了十多袋“正天丸”后,头痛真的有所缓解,就没有怎么在意。
第二天,母亲约着我去“出事”的地方“叫魂儿”。老农村人,有时候讲点迷信,也是正常的事儿。那次“叫魂儿”特简单,母亲只是在我摔下去的地方抓了一撮土,口中念叨着“青儿回来,青儿回来……”,然后把土撒在我的头顶,就完事了。母亲那简单的“叫魂儿”仪式,让我以后无数次想起,都觉得不够虔诚,估计我的“三魂七魄”没有全部回到我的身体里。
那次坠窑事件以后,我的身子总是病恹恹的,时不时还头疼,这也许就是后遗症吧。一听说我头疼,母亲总会想方设法给我买了天麻炖鸡蛋吃,那些时日,天麻可是稀罕物件呢。我知道,母亲定是省吃俭用才给我买到了天麻。吃着母亲自制的药脯,心里总是生出一股暖意。
在母亲的精心调理下,我的头疼病稍有好转,然而却又患上了“昏倒症”,这是我自己想出来的病名,这个病奇怪得很,没有任何预兆就昏倒在地,一分钟后自动苏醒。我一开始以为是什么不治之症,后来问过母亲才知道,并不是什么大病。我昏倒的时候,没有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只是单纯的昏倒。后来我查找过资料,其实我那时候的“昏倒症”大多是营养不良造成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特别是参加工作以后,我的“昏倒症”竟然不知自愈,也许是我的生活条件好了吧。
其实,不单是“昏倒症”,就连困扰我多年的头疼病,现在也好了。我知道,在与死神擦肩而过以后,我已经变得越来越坚强,虽然自己是女流之辈,但在命运面前,我已经将自己修炼成了女汉子,一个不向命运低头的人。
作者简介
禹艳芬,微信名小憨家妈,是一枚喜欢看山,听水,晒太阳的云南女子。
中 国 合 伙 人
策划、排版:白杨
编辑、审稿:寻羽
设计、精典:叶青
校对、终审:了凡
推广、创意:笨笨
总监、顾问:九日
图来自网络,文为原创,欢迎关注[窗外的白杨]原创文学平台,给你的精彩人生留印,联系方式QQ:76525508,来稿请投信箱76525508@qq.com,文责自负,请勿一稿多投,确保稿件为原创首发,随稿附上个人简介和照片,确定用稿后请加微信号76525508,便于领取稿费,稿费为全部赞赏百分之八十,十天后发放(后台需要发文一周后才能到帐)!优质稿件,将在“今日头条”上推送!
长按下面二维码识别添加关注
苹果手机赞赏区
长按二维码留言,赞赏转账给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