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信平丨飞鸡所想
飞鸡所想
作者:郑信平
网络上看到一个可以说是突破你我想象力,颠覆已有认知的视频,飞鸡的惊人壮举。看场地是林下走鸡的养殖模式,这些散养鸡能在有树有池塘的桃源里生活,是多么的惬意,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
人有饱暖思淫欲,我看鸡界应该也有饱暖生事端,至少视频里的这些鸡,或者说起飞的这只鸡是这样的。
有这么只鸡,吃饱喝足之后,就不安分了,展起羽毛不多的双翅,摆开兔尾巴样的鸡尾,开飞了。全没有喷气式飞机的助跑动作,更没有航母舰载机的高度差的顺势推动,完全是平地起飞。从视频上看,飞越了至少五十米的距离,且是在池塘的水面上低空飞行。飞越之后,嘎嘎嘎几声,似是向身后水塘这边的鸡们宣告,我已成功抵达,你们可以过来了。随后,消失在树林里。
我看得目瞪口呆,一个劲地想,此飞鸡,难不成是孙猴子再生?或是昴日星官下降?这个飞的动作、飞的距离,连我们熟知快要下蛋的老番鸭,若没有站在高处的助势,或者事先不跑个几步,怕是三分之一都难完成,何况是在水塘的上方,要知鸡是不会戏水的,万一掉下水去,岂不自找死路么。
可事情就是这么奇怪,它发生了,且完成了,是圆满的成功。现在,这只鸡,在我眼中,怀疑它也是石头里蹦出的呢,也在进行着“花果山福地水帘洞洞天”的奇妙探险呢。
正如孙猴子的穿瀑入洞,此大黄鸡已是完成了第一步——飞越大池塘。只是不知它的登堂入室——跨步入林后的第二步第三步如何?是不是也如《西游记》里一样,来个二度探险,带领后来者?那样,岂不是又来个大王,来个什么圣的名号了呢,岂不又要诞生一部神话小说了。哈哈,瞎想联翩。
我们都知道,家禽类的始祖,虽是野生状态下的各种鸟类,它们大多保有着飞翔或善走的本领,只不过在漫长的人类驯养过程中,逐渐丧失了这些保命的技能。因为人类驯养的目的,是要它们在特定的时候牺牲自己,贡献肉体,它们在贡献之前,是绝对受到保护的。
由此,鸡也不飞了,难得上树了,改为地上刨食,或等待主人的投喂;鸭也不怎么游了,成了地上迈八字步踱大方步的大腹便便之徒;北来南迁的大白鹅灰天鹅,更是降落云端,安家落户于平民百姓家,成了高高昂首、整天呱呱呱瞎叫乱喊的守门大神,抢了狗的饭碗,干起了保镖的行当。
自人类驯养家禽家畜以来,好像没有听说过,更没有见过禽畜们能重操祖宗旧业这么麻溜干净的呢。
记得那时的农村,家家户户养猪,很多人家会养条母猪,也偶尔听说过谁谁谁家的母猪生了只小象,也凑热闹,去瞧瞧。那玩意,确实像小象,有成象鼻样的长鼻子,只不过没象鼻长,嘴巴耳朵也可往象的身上靠和想象,但就是与纯种正式的小象不同。
我生物学知识尤其是基因遗传学不懂,不知道现代的猪与原始的象有没有关系,只知道猪是野猪驯化的,但母猪生出所谓的小象,是什么生物现象呢?
本不会飞、不会水里游的家养鸡,能一飞几十米,且是水面低飞,全然不顾落水的严重后果,想是如其的飞翔一样,自信也能在水中畅游吧。可惜没有看过大活鸡水中畅游的视频。
鸡的羽毛构造,胸部骨骼和肌肉,决定了它的不能不善飞行,这视频里的鸡是怪鸡,我认为训练飞不到这么远的距离。
也许人为的逼迫,能改变某些生物的习性,像我《蟑螂》里写的我家蟑螂的饮食起居就反了,因为连鬼都怕恶人,何况普通的生物。这个鸡,我看或许是压迫之下的“苦命”鸡,连身体结构都被迫改变了呢。
既然有飞鸡,那何仿不能来个更进一步的假设,有游鸡的出现。
若是那样,则鸡的身体属性,该往何处发展,才能实现呢?
但归根结底,飞鸡游鸡的出现,是鸡们自己所愿,还是外力所逼迫,有待且必须细分屡析的先,方为好。
(2021年1月6日夜)
文/郑信平
编辑/王孝付
作者近照
作者简介:郑信平,江西玉山人,四川大学毕业,哲学博士,曾在乡镇、县级政府任职,挂职中国人民银行总行,现为中部某省地级市公务员。从事金融口工作。喜藏书、阅读,也喜动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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