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床擅治心脑血管疾病,如心梗、脑梗、心律失常、脑震荡及后遗症等,主张“贵在心脏不支架”。对心脏猝死的防范颇有心得。亦擅血液病、不孕症、风湿及鼻炎等。当当医学榜热销书之一《中医治大病实录》(郭博信 著)《中医治大病实录》是从很多医案里挑出来的一些案例,因为不可能把治过的病都写出,只能有代表性地选一些,讲的都是病例。学中医,首先要懂得最主要的一点就是——中医和西医是截然不同的医学体系。中医是我们中华民族发明的医学,全世界200多个国家和地区,以前只有我们中国有中医。现在全世界都开始学习中医,说明现代医学有自己的局限性。中医靠的是什么?靠的是思维。它对人体的研究,是从活人的身上观察出来的。它是无形的,只有观察活人的情况,才能够得出治病的方法。中医历经五千年,最早是神农尝百草,他尝的是药物的“四气五味”。“四气”就是寒、热、温、凉,“五味”就是酸、苦、甘、辛、咸。中医的规律性是总结出来。如果给中医一个准确的定义,我认为它就是解决人体疾病的医学。如果范围说得太宽了,学中医就抓不住重点。中医有中医的文化,但是如果你把中医说成文化,那么便有很多人学文化去了。神农尝百草的时候连火都没有,是炎帝发现了火,有了火以后,人才能吃烤熟的食品,身体才能更健康,寿命才能长。神农尝百草,就是要解决疾病的问题,这是我们祖先非常了不起的地方。全世界各地都有百草,只有中医的百草才是中药,才是中医治病的宝。以神农为代表,我们的祖先也好,很多医学家也好,或者老百姓也好,都是通过尝草找到归经、四气五味、升降浮沉这些中医的道理。解决疾病的问题,不是“看着病,治病”,而是要判断它的寒热虚实,寒则热之,热则寒之,虚则补之,实则泻之。说起来很简单,但是寒热虚实有可能同时存在,对一般人来说就很难。我们虽然学了很多方,但用方来对症的时候就对不上。因为它们在一起夹杂着,有的方能对上,有些方就对不上。用多大的量才能治好这个病?虽然开了这个药,但是你量没有达到,这个病也是治不好的。《中医治大病实录》是实录,针对某一个具体的症状,应该开多少的剂量里面都有详细的记载。这样的话,学中医的朋友看到这些量,就会有一个启发。西方医学解决心梗的做法,就是搭支架,搭了心脏支架以后,还得再支,支到五个架以后,人一点精神都没有了,这是西医的办法。而中医是通过号脉,分析病人的寒热虚实,用辩证的方法解决心梗的问题,而且中医治了这个心梗以后,病人基本不会再复发。我的第一个关于心脏的病例,就是重症心肌梗死,按照西医的做法,需要做两个支架。我在给他的方子里,开了相对保守的30克黄芪,到后来,根据病症不同,用量也会变化。需要的话,一般会用到60克,病人稍微虚一点的用到90克、120克,甚至是150克。但是这样用量的前提是,一定要号脉,不号脉没法判断。中医常说“望、闻、问、切”。望诊的时候,它可能会出现假象,问诊的时候,病人可能说不清,只有通过号脉。中医有句话:“脉大为劳,脉虚也为劳”,劳就是虚损的病,但脉大怎么也是为劳呢?脉大应该是上火吧?其实它这个大,是“大而空”,号脉的时候脉很大,但是稍微使劲一号脉,脉就空了,这就说明身体虚了。如果一号脉,本身脉就很小,它也是表现为身体虚。古人早就把这个事情都说清楚了,所以中医要学好,一定要回归传统。现在比较流行什么“新中医”,其实中医没有什么新旧之分。我们用的都是一千六百年前张仲景的《伤寒论》,还有《金匮要略》等这些中医经典,这些经典必须读。其中《内经》《难经》《伤寒论》《金匮要略》是中医四部经典。《内经》《难经》说理论比较多一些,虽然这些理论学的很好,但是不会看病的人很多。理论精通之后,关键还是在号脉上,在望闻问切上。望闻问切这个“切”字虽然排在最后,但是实际上它是最重要。《内经》《难经》上说脉的论述特别多,只是现在人不太容易听懂。脉诊之所以很复杂,就在于你感觉脉是大,实际上不一定大;感觉到小,不一定小。因为我们每个人脉象都不一样,只是在号脉的时候,比如说,我号的是很小,别人号着也是很小,但有可能小的里面,它有某个地方是大。脉分为寸、关、尺。比如说,在小的里面,寸和关是大的话,他一定是高血压,会表现出头胀、头疼,治疗就得用下降的办法,用平肝潜阳的办法。如果号的脉很大,但是按着很虚,尤其是右边脉很虚,就需要补。这也就是为什么我用黄芪比较多。《内经》有句话:“邪之所凑,其气必虚”。一定是虚了以后,才得病,不虚的人他不会得病。老年人为什么病多?因为老年人气虚的比较多。所以给老年人看病,一般情况下,黄芪的量就比较大。再比如说,心梗堵住了,西医就用支架让它疏通。在中医里面就要用到活血化淤,就需要一个固定的方子。号脉,就是自己跟自己比,号自己的左右手的寸、关、尺六个点。号脉时,寸、关、尺虽然大,但是你号的是空的,脉象虚了,那就是气虚了。如果是按尺脉,比如,右边的尺脉号不住,那就是肾也虚了,就得用补肾的药。一个药方,不可能是纯补阳或者纯滋阴的,而是相互的。有些人既有阴又有阳,既有实又有虚,对这种情况开方子,方子中的药是自主地进行补和泻,都在于大夫的用量。比如说,有的人通过诊脉,能判断出他体内上面热下面寒,方子中的一味药不可能清上边的热,同时又祛下边的寒。那么,用药的时候,上边有热,就得用黄芩,甚至是黄连,去清热。下面的寒,重的话就可以用附子、肉桂。但是如果是属于肾阳虚的话,就可以用补骨脂,巴戟肉、肉苁蓉这一类补阳的药物。其重点还是在于大夫的调配,而不是这一个药本身会有这几个作用。药本身有归经归位的特性。一般的来说,寒是往下走的,热就跟火一样往上面升。一般人都是上热下寒,补肾阳的话,一定是补他的下边。黄连能清心火,黄芩能清肺火。把清心火、清肺火的一起都用上,然后下边,再用上补肾阳的药,或者驱寒的药。中医看病,总而言之,叫“纠偏”,当我们的身体出现了偏向,把它纠成正常。正常以后,身体里的病,自己就会好了。整体改变以后,局部就能改变。局部不管出现癌症或者出现什么问题,只要你把整体改变了,局部才会跟随着改变。如果整体不改变,局部是没法改变的。在解决具体症状的时候,往往是一人一个样,一人一种脉象,很难拿一个方子来解决一种病,必须根据每个人的情况而定。比如说,活血化淤,血液流动是靠气的推动,想要活血化瘀,首先就得补气血,只有气足了血才能活动开。在治疗心梗的过程中,就需要使用大剂量补气的药,气足了,心梗堵塞的地方,自然就通顺了。但是气是看不见的,血淤是能看见,那就得靠悟性,中医难学就在它是靠悟性的,不好掌握。所有西医都有统一的药,比如说阿司匹林,西医都会用这个药。但是中医的话,就是“十医九不同”,十个大夫里面,有九个大夫开的药方都不太一样。这是因为,每个人的判断不同。中医它是有着深邃的哲学智慧,它需要你精准的判断,也就是治病求本。本是无形的,无形靠的就是你的悟性。不管从哪个病看,这里面都包含了寒热虚实,单一用补药的情况也有,但是比较少。如果看病之前,把自己锁定在某一派,比如扶阳派。那么看病之前,就只会用扶阳的办法,思维就不行。看病时,不应该给自己设限,一定要以病人的病症为准绳,认真判断,仔细思考,这样才能比较准确,治病才有效果。@郭老弟子 周郧:
早在2008年,我就与中医结下了生死之缘,亲身见证了中医治大病、急病:2008年初的一场暴脱症,让我濒临死亡的边缘,幸得李可老中医200克附子的霹雳手段,回阳救逆,挽救了我的生命。
自此也开启了我探究中医之路:从《易经》《黄帝内经》《神农本草经》到《伤寒论》、从历代名家的著作、医案到中医药大学的教材等等都在广泛涉猎,越学越感慨中医的博大精深,也正因如此深感迷茫,中医太难学了,无从下手。
直到2013年读到师父郭博信的《中医是无形的科学》,读后顿觉豁然开朗,书中将什么是中医、怎样才能学好中医讲的非常透彻。
中医是以不变应万变的医道,中医治病必须遵循中医原创思维,中医的核心是疗效。
2017年我开始跟师出诊,初看师父的方子,用药和用量跟之前背的《汤头歌》相比感觉完全没有章法,不禁疑惑,师父的一句问话让我如梦初醒:跟诊这么长时间,你见到哪个病人的病是根据方子得的?
师父再三叮嘱,学中医要掌握中医精髓——“观其脉诊、知犯何逆、随证治之”,以脉为主,辩其寒热虚实,遣方用药,用其四气五味,补不足而损有余。
跟诊以来,亲眼见证了一个个奇迹的发生:肿瘤患者没有用一味抗癌药而痊愈;心脏血管堵塞了90%不用做支架而能通畅;中风患者由推着进诊室到自己走进来;车祸颅内出血不用手术而恢复正常......
每每看到大多数患者都有很好的疗效时,都不禁感叹中医的神奇,也激发了我学习中医的信心,更加佩服师父的超凡医术,每当此时,师父总是说:“中医是我们中华民族的瑰宝,是我们战胜疾病的有力武器。学习中医只有回归本源,注重实践,才能治病救人。”
@郭老弟子 谢荣鹏:
10年前,我因为给母亲治病,与中医结缘;后来写了《首席医官》这部小说,又与许许多多的中医人结缘,其中就有我的中医师父郭博信。
师父是一位传统中医,患者来了从来不问医院的检查结果,也不在意三高之类的指标,只是“凭脉用药,辨证施治”,但疗效都非常好,尤其擅长治疗心脑病,不敢说疗效如神,却也是立竿见影。
跟着郭老出诊一年多以后,也就是在2017年,我正式递了拜师贴,磕头拜郭老为师,不仅因为郭老的仁心医术,更因为郭老是我见过的最纯粹的中医人。
刚认识郭老的时候,在郭老家里吃饭,一桌子的人谈笑风生,只有郭老自个板着脸埋头吃饭,搞得我很紧张,以为郭老对我有所不满。后来才知道,郭老只对中医的话题有兴趣,如果大家聊中医,郭老可以连续讲上两个小时都顾不上喝口水,但只要讲别的话题,郭老就自动屏蔽大家的信息,回到自己的中医的世界里去。
有一次,师父悄悄对我讲:“聪明的人学不了中医”,我很纳闷。
师父说:“人,生而有涯而知无涯,以有涯随无涯,则殆已。我之所以能学成中医,是因为我是个笨人,这辈子只知道做一件事,那就是学中医。”
师父是一位为中医而生,也生而为中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