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巨献】史鹏钊非虚构散文读本《出村庄记》出版发行
中国大西北乡村民间文化记忆,可以永远珍藏的真实史料
史鹏钊非虚构散文读本
《出村庄记》出版发行
贾平凹、熊召政、贺雪峰 联袂推荐
本微讯(魏锋报道)今日立春,春节收假后上班的第一天。笔者从出版社了解到,由当代著名作家、茅盾文学奖获得者,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贾平凹,当代著名作家,茅盾文学奖获得者熊召政和中国乡土治理研究研究专家、教授、博士生导师贺雪峰联袂推荐,一部由青年作家史鹏钊创作的书写中国大西北乡村民间文化记忆,可以永远珍藏的真实史料的非虚构散文读本《出村庄记》由北岳文艺出版社出版发行,全国各地书店,当当、京东、亚马逊等网店同步上架。
《出村庄记》是一部书写中国大西北乡村民间文化记忆的非虚构散文读本。作者以平实的语调,朴素、简约的语言,描绘了大西北一个叫史家河的无名村庄的地理经纬、历史记忆、身体疼痛和现实境遇,以饱含深情而又独到的笔触,向世人展现了一个粗犷古朴、柔美清奇、神秘宁静、深沉而又多变的乡土世界,集中地向我们展示了古老而又不断变化的关中大地的人文风情,以其独特的视角和手笔为读者书写了古朴、多姿的农村社会画卷。
史鹏钊,男,陕西彬县人。1980年12月生。现居西安,供职曲江某单位。中国散文学会、陕西省作家协会、陕西散文学会、西安市作家协会会员。作品散见《人民文学》《北京文学》《文学港》《延安文学》《延河》《佛山文艺》及报纸副刊,著有散文集《光阴史记》和诗歌集《七个人的时间史》(合著),有作品收入《感动学生的父爱故事》《汶川,我们和你在一起》《黄土地放歌》等文集。全国首届青年散文大赛十强提名奖、第七届冰心散文奖、第三届徐霞客游记文学奖,第八届“漂母杯”华人华文母爱爱母主题散文诗歌大赛二等奖,第四届“观音山杯·美丽中国”全国游记征文大赛佳作奖获得者。
当代著名作家、茅盾文学奖获得者,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贾平凹倾情推荐
陕西散文人才辈出,史鹏钊是80后的代表之一。他的作品从村庄出发,用质朴和浓郁的情怀,触摸着文学这块温暖的大地,构建着属于自己特有的精神家园,是条好路子。
——贾平凹
熊召政:日暮乡关何处是
——《出村庄记》序
王维诗云:“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史鹏钊先生的《出村庄记》是一部书写大西北乡村民间文化记忆的非虚构作品,也是献给中国数千年农耕文明和古老而朴素的乡村伦理的一支恋曲与挽歌,是一部抒写对自己乡土的痛和哭、爱与知的纪实散文。
没有谁不热爱自己的乡土和家园。俄罗斯农民的儿子、诗人叶赛宁说自己“连故乡的恸哭我都喜爱”;臧克家则称自己“爱农民,连他们身上的疮疤我也爱”;沈从文对自己湘西故乡的一草一木、一牲一畜,都爱到了骨子里,他这样说过:“我心中似乎毫无什么渣滓,透明烛照,对河水,对夕阳,对拉船人同船,皆那么爱着,十分温暖地爱着。”史鹏钊的故乡在八百里秦川的那棵老槐树下。那是泾河最大的支流红岩河岸边的狭窄川道里,一个被山梁环绕的、名字叫“史家河”的古老村庄。《诗经》中的《国风·豳风·七月》里的诗句:“九月筑场圃,十月纳禾稼。黍稷重穋,禾麻菽麦。”描写的就是他故乡的先民的耕作生活。遥想远古时代,无论是泾河、红岩河,还是像植物的根须一样延伸在秦川大地上的大大小小的“史家河”,必定也像《国风·秦风》里那首最美丽的抒情诗《蒹葭》里所描写的那样芦花飞舞、山高水长:“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而一代代健硕、忠诚的秦川儿女,拜这方土地和水的恩赐,在这里垦殖、劳作、繁衍、歌哭,生养于斯,也长眠于斯。就像诗人海子所咏唱的:“亚洲铜,亚洲铜,祖父死在这里,父亲死在这里,我也会死在这里,你是唯一的一块埋人的地方”。
作者以平实的语言描绘了史家河的前世今生,向读者展示了古老、神秘而又不断变化的关中人文风情。尤其是真实地写出了这个小村庄及村中的乡亲在当下现实境遇中的困惑、疼痛和矛盾心理。我想,这不仅仅是一个史家河面临的现实困境,而是中国几乎所有的乡村、农民所面临的生死抉择。
水草飘摇、芦花飞舞的自然环境遭遇了空前的毁坏和污染;村溪潺潺、四季分明、“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狗吠深巷里,鸡鸣桑树巅”的田园风光正在消失;数千年来和谐、美好的乡村伦理传统,邻里之间怡怡融洽的自然关系,以及绵延了多少世代的乡风民约、村规族训,正在解体;甚至可以说,传统意义上的村庄已经不复完整了;老一代的乡亲,要么进城了,要么成了留守老人,几乎所有的年轻人都毫不犹豫地拔起了自己的根,离开了自己的乡土,且早已不谙农事、也不屑于农事……鹏钊书中所写的种种真实现状,可谓触目惊心、前所未有。要说乡愁,这应该是我们当下最真实的乡愁;要说愧悔,这应该是我们这代人最沉痛的愧悔。
显然,鹏钊的这本书写的不是单纯和悠扬的乡村牧歌。他是在为自己的故乡留下一份真实和生动的乡土史志,留下一部村庄沧桑史。这书中有他的回忆、他的留恋、他的赞美,也有他的忧思、他的焦虑、他的泪水。他的文字像禾麻菽麦、蒹葭蔓菁的根须,深深地扎入故乡水土之下;他的感情也像游子还乡、牛羊归栏,浸润和融化在对乡土亲情的血肉牵挂之中。他写下的是自己的乡土和人民的命运史传,是乡村风雨志,也是苦难心灵史。从这些坚实、真挚、冷峻的文字里,我们看到了一位散文家、一位乡村文化史的书写者敢于直面现实,不回避矛盾粉饰太平的那份勇气与良知。
读他的作品,我有一个强烈的感受:他的故乡应该庆幸,拥有这样一个能够悉心洞察她的历史和命运,感受和发现她的生存之谜、变迁之谜,并且深深地热爱着她,用自己的笔把这一切原原本本地呈现出来的好儿子、好作家。他对自己乡土变迁所带给予他的痛苦、迷茫、焦灼与煎熬的隐忍与拥纳,也从另一个侧面让我们看到了一种忠孝两全的家国情怀。
鹏钊是诗人,文字里本来不乏秀润和灵气,但是因为“求是”和“存真”的需要,他这部散文的语言而更具质朴、坚实乃至粗砺的风格,其原创性是显而易见的。这是有着关中大地般的质地的文字,所谓“接地气”的语言。我想,这也应该是所有“非虚构文本”必须遵循的一条原则。
对待传统文化,包括传统的农耕文化、乡村民间文化,我有一个也许并不太合乎时宜的观点:应当采取一点适当的文化保守主义态度。唯其“保守”,才能做到真正的“守望”。陕西与湖北地理毗邻,但是两地风气迥然有异。秦人曾坐拥百二雄关,有“守望”之风;楚人则得九省通衢之利,善于变通。守之太过,变之太速,都不利于文化的绵延。读鹏钊的《出村庄记》,我感到,秦人之“守”,也已不复存在。古老的乡村文化传统,早是已经守不住了!
美国老作家约翰·厄普代克先生在他的《旧物余韵》里感慨说:“在我此生中,我的感官见证了一个这样的世界:分量日益轻薄,滋味愈发寡淡,华而不实,浮而不定,大家都在用膨胀得离谱的货币来交换伪劣得寒碜的商品……”看来,美好的传统文化风气和古老的农业文明时代的出离与消逝,已是全球化的困境了。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一千多年前诗人崔颢的乡愁,今天又轮到吾辈来咀嚼了。
是为序。
史家河是中国千万个村庄即将消失的一个。鹏钊用文学的笔调,以非虚构写作笔法,在字里行间以饱满的感情和敏锐的观察,书写了城乡碰撞下的乡村境遇,讲述了乡土中国转型剧变过程中诸多问题,令人深思。他笔下的村庄是一个缩影,窥一斑而知全豹。透过一个小村庄,人们能够从中看到中国所有的悲喜剧,找到了城市化中国的情感共鸣,值得细细品读。
——贺雪峰(华中科技大学中国乡村治理研究中心主任、教授、博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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