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方人類意識的異同:兼論人類意識進化(上、下)

陈琪莹 心灵自由 2月9日

野兽按:2018年知道了陈琪莹,这位台湾人智学学者。之后对她产生强烈兴趣的缘起就是这篇《東西方人類意識的異同:兼論人類意識進化如何結合華德福課程》。然后就通读了一下她的facebook文章,感觉她对人智学的精髓是明了的。近来开始觉得有必要再回头来读人智学,于是先依靠一下这位中介陈琪莹。

Blowin' In The WindBob Dylan - Christmas Night Nibbles Folk Background

撰文:陈琪莹

来源:陈琪莹老师的人智学分享(http://star.unknow2k.com/)

之一

特此說明:東方文化不是只有中國、只能中國,東方文化包括著古埃及文化、古印度文化、古波斯文化、回教文化和中國文化。

(當代/第五期/後亞特蘭提斯第一期/亞利安期)人類意識的進展

補充說明一:人類從波列里亞(the Polarean Epoch)(以溫暖乙太分裂,重複、概括著地球的古土星期,發展著礦物界,當時太陽系所有的星辰一體)→海珀波里爾(the Hyperborean Epoch)(重複、概括著地球的古太陽期,發展著植物界,太陽分離出來)→列木里亞(the Lemurian Epoch)(重複、概括著地球的古月亮期,發展著爬蟲類與低等動物界,月亮分離出來)→亞特蘭提斯(the Atlantic Epoch)(發展著高等動物、哺乳類,確立起人的形狀,所有星辰由星芒狀態進入物質)→目前的亞利安(the Aryan Epoch),都是不同的人種根族(root race),每一根族在體質與心智表現上完全不一樣,也會以七小期(七個亞種)熟成與凋零自己;地球期的人類總共有七個根族,每一根族都會出現七支亞種,第六個未來的根族預計將在西元第二十八世紀出現。在人智學中,人種出現的時期依據人類的文化、意識表現與成就來區分及定義,不必然依據著人種(如:膚色、輪廓、身體特徵等)的外在表現來命名;如同不同的植物有不同的氣味,不同的人種也有不同的味道/體味。每一個亞種都會盡其所能活到最長久的時間,提供人入胎上盡其廣泛的選擇。

補充說明二:海珀波里爾期的地球還不會規律地繞著太陽走,因為人的自我尚未誕生;地球軸心傾斜的角度與周遭星辰的關係會影響到地球的氣候與地貌──人類的心魂狀態影響著天體、星辰之間的運行與表現。

補充說明三:地球之始,太陽系所有的星辰一體(包含太陽與月亮):土星、木星、火星等行星在波列里亞時期脫離共同體;太陽在海珀波里爾後期脫離,金星與水星跟隨,海珀波里爾因此覆滅;月亮在列木里亞中期離開,讓地球物質有固化/凝結的能力,而遺留在地球的空缺,就是現在的太平洋。

補充說明四:後亞特蘭提斯的亞利安期/第五期大約從西元前8000年到西元8000年之間。

人類必須為了(走向、走入)未來準備,否則我們不必在這裡。

補充說明:宇宙開始時就必須完成,否則無法開始:一切萬有以所有可能的方式經驗著自己並存在,所以存在只能更豐富、只能一直存在下去,無法終結……也因此沒有所謂的「開始」與「結束」。「開始」與「結束」只存在於線性的時空中──我們的宇宙並不唯一,宇宙預設了自己的多重、交叉/交會與平行。

後亞特蘭提斯亞利安期的人類,被賦予了為自己決定/選擇的自由。

人類意識為了達成真正的自由,正由直覺性的智慧走向理智性的自我意識──人類喪失了帶著生命、感情的思想,走入了心靈、存在上的空洞與黑暗。

人類必須發展自己蟄眠的力量,讓自己真正自由:以情感結合「意識上的『思想』」與「無意識下的『意志』」,讓自己成為完全自由的受體與授體,讓曾經外在的「內在化」,成為我們個人性的「可使」、「可控」,因而能將我們的內在「外在化」──宇宙因而完全成為我們,宇宙為著我們完全準備。

可惜,人曾經與宇宙的關係現在已貶謫、窄化為人與社會/社群的關係──人失去了曾經的寬廣與開闊。

每一期的人類與文明都肩負著特殊的使命,讓人類認識的真理一期一期地進化著──我們雖然沒有握擁絕對的真理,但我們活在真理之中,真理在不同的時代裡以不同的樣貌出現。

〔補充說明:人類文明與意識在一種宇宙中螺旋性的上升裡,整個太陽系的運動也是。〕

人類意識的每一進程、每一時期都有自己文化與靈性上的生命:後亞特蘭提斯階段亞利安期/第五期的人類意識起始於古印度文明→古波斯文明→古埃及-迦勒底-巴比倫文明→古希臘-羅馬-拉丁文明→如今的盎格魯撒克遜-日耳曼-亞利安(西方-歐洲)文明……每一期都必須發展出自己,也為後一期預備,每一時期都有「承先啟後」的義務與責任。

子宮期的人屬於古印度期(外在是虛、是空,對生命消極,不願深入物質性的外界,卻苦苦追循著更高層次的靈性生命,所以無法成就物質上的任何),為古波斯期(外在是對立二元之間的掙扎)的出生準備,而後是孩提時的古埃及期(發現內在與外在世界的真實關係)、青少年的古希臘-羅馬期(使用已知、取用未知)到成人的現在(以「所知」改變與主導世界一切)……

〔補充說明:古希臘對應著孩子由夢幻而清醒的意識過程;古羅馬對應著孩子對物質架構、(內在)秩序的親附與渴求。〕

古印度期(心魂的主要工作是)培養著人的乙太體,古波斯期培養著人的星芒體,古埃及期培養著人的感覺心(the sentient soul),古希臘-羅馬期培養著人的智性心(the intellectual soul),現代(第五期)培養著人的意識心(the consciousness soul)……我們必須為之後的時期準備著完全靈性的發展;也因此各個時期的人以完全不同的樣貌與態度面對世界與宇宙。

古印度期的人為著古波斯期的人準備著的,就是讓「尚未在我之內的『我』」能夠進入我,讓心魂有能力進入人的身質/身體;古印度期的人還非常天界、非常靈性,沒那麼下降到地球──古印度文化意識到:人必須進入身體裡(入世)才能完成自己,但直到古波斯期,人的心魂仍在人體之上盤桓。

古波斯期的人類工作在星芒體,而星芒體是我們內在的預言與先知:古波斯人重新以形式塑造出(自己的)神/(扭曲而障蔽的)星芒,希望透過工作改造自然──我有轉變世界的能力──但外在世界仍然有他的無法掌握與了解,他只看到了自然對他工作的抵抗。

〔補充說明:人的星芒體有足以應付一切生活的自動性,能讓我們完全地趨吉避凶(特別是避免意外),卻會全然改變我們既有的業力與生活,讓我們無法尋求危險,並自生活中學習;所以星芒體必須對我們隱藏──人類的幸運是:我們被宇宙給予的,都是我們有能力承受的,不會大於我們的所能承受。〕

〔舉例說明:如果透視、洞悉一切宇宙安排的星芒體不肯讓我們受傷,我們就沒有機會學到受傷給予的教訓,而會將一切視為自然而然;受傷會讓我們思想:為什麼我必須受傷?怎樣才能不再受傷、徹底避開傷害?……〕

古埃及、迦勒底、巴比倫人(後來的閃族人/現今的猶太人)開始掌握了物質定律,創造出科學,讓「天」(星辰的位置)與「地」(地上的發生)建立起物質性的關係:古迦勒底與埃及的祭司保管著宇宙深奧的智慧:在他們眼中,自然律並不抽象,星辰也非物質實體;每一顆星辰都被靈性存在賦予了各自的心魂,每一個星座也都帶著生命。

古希臘人利用「非物質」或「未成形/不成形的物質」創造出「物質」。

〔補充說明:古埃及人只會利用自然中現成、具體的東西,古希臘人卻能利用物質從「不成形」之中以自己的風格「成形」(如:雕塑、創造出自己的神與神話):古埃及人研究星辰的軌道據以調校政治制度;古希臘人從自己的內在生命中汲取概念,形成社會;古羅馬人則根據心智模塑出社會架構與生活。〕

古希臘人生活也經驗地很內在,任何舉手、投足都能引發古希臘人強烈的內在感受。古希臘人能感受到每一塊肌肉的鼓脹,感受彎曲的角度帶入的力量,這也是為什麼古希臘的雕刻可以那麼撼動人心──古希臘人從內在感受去雕刻,現代人卻從外在模仿去雕刻。但,現代人因為心魂力量更深入物質,所以可以看到比古希臘人更細膩、豐富的色彩與層次。

古希臘人努力找出物質體的潛能與極限,所以非常在意(多元)「形式」(的表現)。

補充說明一:如果我們讓乙太體(乙太體是人之內的無所不知)展現到極致,我們會無比聰明,因為不必陷入與物質體的角力、掙扎之中──乙太體有著無盡的智慧,特別是幾何上的。

補充說明二:真實的教育也是要將已知卻隱藏的智慧向個體性的心魂揭櫫。

古希臘-羅馬文明非常強調集體行動、集體意識,當時的人類仍以集體心魂(動物性)的方式存在,非常認同自己的團體,也以自己隸屬的團體為傲/為榮,完全沒有個人性。

〔補充說明一:羅馬(民)法雖是目前法系的本源,但羅馬(民)法根本不是法律,只是私人意見的彙集(以為公用),因為當中矯揉造作、欺詐,玩弄著文字,沒有對人性的尊重與看見,只把個人當成一個沒有生命的單位,隨時可以利用,也隨時可以拋棄──羅馬(民)法裡沒有基本的「愛」。〕

〔補充說明二:承襲羅馬(民)法的傳統讓我們的社會把大部份的稅收用在戰爭、疾病防治/維生保健、死亡與毀滅,卻不是用在生命、健康與喜悅之上;這樣的態度也把我們的社會走成了死亡。〕

〔舉例說明:古羅馬人最首要的事就是成為一個羅馬的公民,別無其他。我們的民族/種族主義、愛國主義、仇外情結等也是這樣觀念的遺緒。〕

西方-歐洲文明(特別是中歐)的主要任務是發展出人的意識心:獨立的文化、獨立的意識,能促成個人性的獨立。但可惜的是,現代人非常物質也篤信物質,利用物質律扭轉原本的世界、甚至企圖取代與抹滅靈性。

〔補充說明一:這樣的任務並不被俄羅斯與東歐所參與,俄羅斯與東歐人尚未成熟到可以接受這樣任務的賦予,他們必須等待第六期靈性我降入並滲透入人的心魂之中,才有能力起步。現今俄羅斯與東歐人的直覺仍屬於返祖式的靈性力,是一種人類能力的後退。〕

〔補充說明二:世界上,只有俄羅斯人了解也實踐了真正的社群、真正的博愛:俄羅斯人能從團體中得到深刻的滿足與慰藉,俄羅斯人與團體緊密結合、不曾分開──俄羅斯人不會放棄對種族的向心力/忠誠,也(自以為是地)堅持著保存人類中這樣的品質。這種強烈被集體心魂作用的力量,來自路西法。事實上,所有東方文化都強烈被路西法力量染指。這是(人類)過去的路,不是未來,所以會造成人類努力上的偏斜與歧誤。〕

〔舉例說明:被阿里曼化的路西法力量,會讓對神性的信仰僵化與高壓,因此形成了俄羅斯獨有的東正教(的儀軌與社群);被這樣的宗教浸淫之下,人無法對信仰或思想有著真正自由的認識,會進入「『混同一體』、血緣式的(假)博愛」。〕

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學習,也應該有容忍任何暫時性真理的雅量,因為人類唯有(和平)共存,真正的自由才有可能:「愛」的力量勝於雄辯的意見,「愛」能調停紛歧。

第六期之後的人類會帶著道德的品質,不再像現今的人類那麼不道德:人會經驗到環境承受的痛苦,將他人的苦難承擔為己;所有人類的痛苦都會是自己物質上的體驗,而且深刻、激烈到同他人承受的限度──個人的福祉將建基於人類全體,不分彼此:人飢己飢、人溺己溺。

〔補充說明:正如我們身體上的任何部份都會造成我們的病苦一般,第六期時,任何人都會造成其他所有人類的苦痛,沒有人能等閒視之、置身事外;人類將因此均富、均貧、均安、均病,真正世界大同〕。

第六期的信仰/信念會走向極端的個人,而不再群體/集體;群體/集體不再能制約著人、操控著人,所有組織將走向瓦解,個人(存在的)力量抬頭。第六期的人類也將有著真正的靈性知識,知道人性就是靈性,兩者不可切分。

〔補充說明一:屆時科學將成為落伍、被淘汰的骨董與迷信,也被視為野蠻的文明,就如同我們回首歷史一般。〕

〔補充說明二:人智學之所以出現,是為了整體人類預備意識上的下一個文明與時期。〕

〔舉例說明:在醫學上,我們將不會任意肢解、拆解下任何人的部份(為救命或為教育……,無論理由多麼冠冕堂皇),因為這意味著(被割除局部的)這個人將無法以完整的人的形式,再度回到靈性界──「切除」與「手術」救不回人的完整(性)。這將是我們對人最基礎的尊重。〕

而抵達這一切的關鍵字,就是(真正的)「自由」!

要走上人類真正的進化,必須在思想生命上自由、群性生命上博愛、靈性生命上的平等。如此不為/不由自己出發、而為/由所有人類出發的我們,將為我們真正的靈性生命準備。

〔補充說明一:真正的社群/群體是所有的人類,不分種族、派別、地域;狹隘的社群關係,走不向高遠的境地。知道自己就是所有人類的呼吸,自己也為所有的人類呼吸,用這樣的呼吸與觀照,拉大群體的定義。〕

〔補充說明二:真正群性上的博愛,不在於血緣或認知關係,而在於靈性、隸屬於心魂的群體。〕

所以,教育應該看向前方/未來,而不是頻頻回首後方/過去。

之二

亞特蘭提斯時期

地球一直變動著,不曾休止;地球的心魂處在不斷的內在活動/運動之中,而外在反映內在。

〔補充說明:地球的地表/地貌被形式之靈(the Spirits of Form)(第六階的天使)外在性地更易著;地球的心魂則被動態之靈(the Spirits of Motion/Movement)(第五階的天使)內在性地波動著。〕

地球本質上就必須臣服於「變化」,所以當環境在時間作用下劇烈改變,物種也會改變自己因應:物種容許自己被摧毀與取代,因為這不僅是「對地球時空變化的『尊重』」,也是「『不(去)勉強自己』的『自重』」。

〔補充說明:地球曾經活著,而且是龐大而活躍的生命,只是讓自己死去(在月亮離去之後,因為地球的生命力被月亮賦予),而讓更柔軟、更輕柔的動物種類能自地球上物質性地興起;地球殘留下來的活力/生命力讓地表上的所有地貌迄今仍有能力冒泡似地此起彼落(綻放)著,推動起地球上截然不同的地景。〕

所以亞特蘭提斯時期,人、動物、植物跟現在大大不同,也就不足為奇。

〔舉例說明一:北西伯利亞的長毛象比目前的大象(力量、外觀)更威猛、體重更大、體積更廣、皮層也更厚(牠們/史前動物之所以能被冰層完整保存下來是因為瞬間的冰凍/急凍效果,強烈的洪患淹沒了北極圈地區,一次性、毀滅性的洪水迅速結凍,讓長毛象全軍覆沒)。西伯利亞曾是極低地,後來才急劇抬升成南高、北低的平原──地球上的陸地與(海)水一直切換著位置,只是現在的陸地運動非常緩和(即使出現著八、九級的強震);讓亞特蘭提斯覆滅的那場大洪水,相較之前發生的事件,其實是那時期的家常便飯、小事一樁。〕

〔舉例說明二:亞特蘭提斯時期的鳥完全由(當時濃重的)空氣組成,只創造出了一個可以包圍著空氣的身體,所以鳥骨中也全是空氣──鳥完全屬於空氣、屬於風、屬於透明。鳥類的翅翼、羽毛發展於空氣開始澄清、人骨開始硬化的時期。事實上,如果鳥類有機會發展起文明,將會是比人類高等(但完全屬於風元素)的文明。〕

〔舉例說明三:人如果觀察不列顛島、愛爾蘭島的地層(物種)結構,會發現英國這塊區域自存在以來,陸地部份已經沉降、浮升了四次。〕

亞特蘭提斯大陸仍存在於美洲與歐洲之間,只是下沉了,構成了大西洋的基底;亞特蘭提斯陸塊在陸沉之前比鄰著歐、亞、美、非各洲,所以也為這些區域帶來的這一期(後亞特蘭提斯的第一期/亞利安期/第五期)早期、原始的文明。

〔補充說明一:早亞特蘭提斯一期的列木里亞人過去生活在現在澳洲、亞洲的南方與南非之間的軟地球/軟大陸,被火摧毀,是當今地球上若干野蠻、落後民族的前身,這些民族沒有進步自己的能力。列木里亞人能因經驗而形成概念,卻沒有保存概念的能力──列木里亞人在即時的遺忘裡。〕

〔補充說明二:在歐、非洲的西岸與美洲的東岸,植物、動物物種雖然不同卻(族屬性地)關連著,證明著亞特蘭提斯大陸的存在:動植物的(自然)播遷靠著陸地而非海洋。陸地/陸塊下沉,海水/水面立即上升、吞沒並取而代之(只要我們對地表的挖掘夠深,會發現那塊區域很快地被水吞沒)。〕

〔舉例說明:列木里亞人也能矗立起建築,但卻不是憑藉個人性的概念與力量,而是一種集體性的內在心智動能。〕

亞特蘭提斯時期,空氣的密度比現在大,海洋的密度卻比現在小,所以在空氣是濃重的、海水是稀薄的狀態下,人的構造也和現在截然不同。

〔補充說明一:當時的空氣沒有現在純淨/乾淨,瀰漫著濃重的水氣與霧氣(因為自列木里亞期的溫暖中冷卻,所以非常潮濕)(現在的人類無法在當時的空氣中存活超過一個禮拜),初始的空氣彷彿沼澤,泥濘而黏稠,充滿著胚乳/蛋白質,也含著高量的鈉、氯與硫,籠罩著整個地球;空氣隨著時代進展愈來愈清新而透明,霧卻愈來愈濃重──愈來愈澄清、明麗的地球、空氣與水也開始吸引人類的自我體真實下降,讓人從「人-魚」轉變成「人」:無法完整轉變的「人-魚」當中,低等的(身體)成了今天澳洲的袋鼠,高等的成為了鹿與牛,最高等的成為猿猴與猿人;只有完整轉化的成為了「人」。亞特蘭提斯期的霧也讓一些當時後期的文明能在科技上加以應用。〕

〔補充說明二:猿猴並不是人類的遠祖/祖先,猿猴是人類的落伍者、淘汰者;人並不從猿猴等演化而來,人一直都在,低等與高等的動物是由人的劣化/劣化的人演變、墮落/下降而來──世界的物種從來都是(從完美之下)退化出來的。〕

〔補充說明三:亞特蘭提斯期的海水稀薄到可以以種子的能量導引、運用。〕

〔補充說明四:當時地球的地心引力沒有目前那麼強烈與明確,無法正確而普遍地支配著所有的物質現象,所以當時的空氣更有浮力,人體內的血流也非常緩慢。〕

曾是列木里亞期的「地之沼」仍存在著,在亞特蘭提斯期愈來愈厚實,而在之後有慢慢形成岩石的礦化力:某些部份密實化較緊,某些部份仍然液化著,帶著骯髒的棕綠色。

亞特蘭提斯被霧氣廣泛而濃密地覆蓋著,連陽光都對這樣的濃霧無能為力;亞特蘭提斯期沒有雨也沒有陽光,更沒有所謂的雨天與晴天,當然也看不到彩虹。

〔補充說明:地球上的第一道彩虹,出現在(亞特蘭提斯覆沒)大洪水退去的時候,所以諾亞(代表著所有在洪患後倖存的人類)在方舟上看到的彩虹(靈性/光在物質展現上的完整),是非常宇宙性也歷史性的事件──人在物質的覆滅中以方舟(自己的力量)讓自己高於物質,獲取靈性上的新生……古代的宗教文獻也帶著靈性上的精準。〕

(早期的)亞特蘭提斯人看不到物質清晰的輪廓,只能看到色彩性的氛圍/氣宇(aura),邊際隱約而朦朧;後來事物的外表才漸漸上彩,開始呈現明確的輪廓。

〔補充說明:當時的太陽雖在,卻沒有穿透物質/霧質的能力,一切都是暗濛濛的光暈;太陽的力量被霧限制與保護,只能間接影響著地球(這種天象也對應著人類初醒而懵懂的意識狀態,人類慢慢被世界喚醒)。當我們想像自己站在沒有街燈亮起、濃霧著、即將入夜的傍晚,事物都是帶著色彩的柔和光暈,一片模糊……這就是亞特蘭提斯人的視覺。〕

〔舉例說明:假設你是亞特蘭提斯人,看著一朵亞特蘭提斯期的紅玫瑰,你看到的會是一團像雲的東西,中間有一盤模糊的紅碟子。〕

亞特蘭提斯世界下方是霧樣的物質(形成),上方是靈性界,靈性存在全是亞特蘭提斯人的友伴:白天的亞特蘭提斯人進入了物質體,也進入了昏曚的物質世界;夜晚則離開物質體,在清晰的靈性界遨遊/漫遊──亞特蘭提斯人在晚夜時的靈性界活動,在白日的物質界爬入自己的軀體中休憩;亞特蘭提斯人活躍在睡夢裡,靜止在物質裡。

〔補充說明一:因為夜晚的世界是內在星芒的燦亮,所以亞特蘭提斯人並不(那麼)需要外在的太陽;外在的太陽並不被他們(意識上)的黑暗所理解與感謝──人類藉由靈性上的鈍黯來獲取自我意識。〕

〔補充說明二:亞特蘭提斯的前半期,人類一直練習將乙太體拉進物質體之中,無法(那麼)有自我意識,因為被集體心魂保護著。〕

〔補充說明三:亞特蘭提斯人睡夢比清醒的時間悠長很多,醒來只是為了進入與運動/活動身體或者為了交配與生殖。〕

亞特蘭提斯人夢起自己的歷史與從前,更夢向了自己的可能與以後,因為開始真正連結上時間(感):亞特蘭提斯人對自己的認同不只在皮膚之內,也進入了四周的空間,感受著自己與外在環境的合一;亞特蘭提斯人牢固地連結著更大的自己與宇宙,企圖將夢境中的一切轉化成物質上的確實與具體。

人類目前的身體透過亞特蘭提斯人的身體練習穩定、敏捷與力量而持續熟成,以一種天地、宇宙的細膩計算,自發成無可度量的廣闊:亞特蘭提斯人(特別是前半期)的體質非常柔軟、彈性、可塑、半透明,充滿著心魂的細膩,但身份感相當微弱;乙太體與物質體的連結雖然鬆散,卻非常強大,可以完全掌握物質體的形狀,所以身體(各部位的尺寸)可以輕易、任意改變(隨著環境與心境更改色彩):當中高貴、智慧、溫慈的人非常長壽,膚質也非常柔軟、光亮,體型靈動纖巧;而愚蠢、受情慾牽引、較入世化/物質化的人,膚質較堅硬、黯沉,體型也非常呆鈍碩大──靈性會讓體型縮減,物質會讓體型擴增;心魂能力決定了亞特蘭提斯人的身形、外觀。

〔補充說明一:當地球失去了完全的生命力,人才能以「看得見的『物質身體』」出現;地球以「讓自己成為『屍體』」幫助人類擁有身體,人體的獲得是地球的犧牲。〕

〔補充說明二:亞特蘭提斯人因為乙太體鬆散於物質體之外,乙太體的頭部會突出物質體許多,而以動物的樣貌出現;到了亞特蘭提斯後期/末期,乙太體才收縮進頭顱,成為近似我們現在的樣貌。亞特蘭提斯人的器官與部位接合方式,與現代人並不一樣。〕

〔補充說明三:亞特蘭提斯人因為骨骼系統尚未發展,所以物質力量/實力並不強,但卻能以意念阻止或強化物質;現代人無法輕易改變身體,是因為骨骼統一了人,讓人類彼此之間的相似度增高,物質力量也因此密實化──事實上,人的骨骼系統在亞特蘭提斯期慢慢發展了起來:骨骼系統已被設計,只是尚未實體化;人體被柔軟的軟骨組織交叉、穿越,而骨骼隨著時代演進逐漸自人體的軟骨組織中升起。亞特蘭提斯人的頭部被軟骨網狀地包圍著,皮膚非常地薄,因此(半)透明,頭之下全部被水構成;亞特蘭提斯人沒有我們這樣的前額,而是嚴重膨出的頭頂(像水腦症患者的頭顱或電影科技中描寫的大頭外星人),亞特蘭提斯人以「水」/水腦思考著,現在的我們則以腦脊液(當中最密實的部份)漂浮著我們的腦袋進行思考。人類的骨骼自軟骨走為硬骨的時期,就是地球山脈開始硬化的時期(大西洋開始出現,歐、亞、美洲持續升高之時,就是人類骨骼硬化的開始)。〕

〔補充說明四:軟骨時期的人並不用肺呼吸,而用鰓;不用雙足行走,而用鰭(在濃重的空氣裡推動自己);當時的人半人半魚(人-魚)。更早期(列木里亞期)的人被地球液態性地吸收著,所以更軟質,地球是整個的海洋/水,人非常龐大,像是水母般的魟魚,也讓水充滿著自己(魚-人),在當中漂浮。最早期的人,只是一團(你所能想像)最柔軟(非物質)的物質。〕

〔補充說明五:動物界之所以有史前的遺骸發現,是因為動物界比人界更早骨骼化,動物迫不及待地入世,讓自己快速僵硬到無法更動自己(的形貌)。〕

〔補充說明六:許多神話、傳說中蠢笨的巨人,部份源自於此。〕

〔舉例說明:現代人要阻止已發射的洲際飛彈,必須以實物去爆破或阻擋;亞特蘭提斯人卻能以意念,讓發射的洲際飛彈不僅回到自己的基地,還回到尚未接受發射指令(原封不動)的狀態。〕

亞特蘭提斯人(彼此)看起來像一朵有頭、有臉,有身體、手腳的雲(人形而帶著色彩的雲),以現代的語言形容,像「鬼」、一種特別的鬼!亞特蘭提斯人可以一忽而像魚、一忽而像人:亞特蘭提斯人讓環境一直成為/變成著自己,因為若不如此,亞特蘭提斯人將在時間裡消失……亞特蘭提斯人為了存在,不得不時時刻刻創造著、創造出(新的)自己。

〔補充說明一:早期的亞特蘭提斯人如果看到對方是紅棕色的雲,就知道對方對自己懷著敵意;如果是紫紅色,就知道對方對自己相當友善。當金黃色的雲在星芒體與物質體之間升起,表示找到了有用的金屬;當輪廓呈現帶著暗藍的紅,就表示那些金屬無用。亞特蘭提斯人逐漸學著以皮膚隱藏起自己,人才開始發展外在性的感官與視覺。〕

〔補充說明二:這也是我們人類必須至慢七年(物質性地)更新一次自己的原動力。因為(我們曾為)亞特蘭提斯人,現在的我們也讓自己的身體充滿著水與空氣。〕

之三

月亮自地球離開之後,人類自月亮下降,才讓人得以有直立的樣態(人類在列木里亞中期就已能直立);但亞特蘭提斯人還無法正確連結物質體,時常住在身體外面或待在乙太體之中:亞特蘭提斯人直立,但因為缺乏骨骼系統的支持,無法以雙腳真實站立在地面上,只能以形象。

〔補充說明一:即使沒有月亮,我們人類還是本能性地知道自己從較高的身份掉入物質之中。〕

〔補充說明二:品嚐覺受的意圖會讓肉身-物質生活對心魂產生強大的吸引,而將力量過度聚焦於快速形成物質;當物質體的密實、硬化過於快速也過於粗糙,就會讓心魂無法使用與肉身化,心魂將無法入住物質體,而讓族群滅絕。尼安德塔人就是這樣的例證(尼安德塔人與南法出土的智人沒有那麼原始,而是非常後來的人類,因為已經發展出了骨骼系統,是我們不那麼祖先的祖先)。〕

〔補充說明三:亞特蘭提斯大陸的土非常鬆軟,可以輕易挖掘、穴居,是到了近期才開始硬化的,所以那些洞穴得以因地球的礦物化而保存下來;穴居中發現的壁畫,是亞特蘭提斯人(高度精緻)藝術的萎縮與殘餘,因為人腦的大幅變化,作品的細緻與優雅已大不如前。亞特蘭提斯人的文明優越於現今的我們太多。〕

〔補充說明四:亞特蘭提斯人的藝術非常精緻,他們雕塑著每一樣物質,雖然作品稍縱即逝;只是當時的物質也非常精微,所以沒能保存下來。雕塑也是亞特蘭提斯人的重要消遣,也是喜悅之源。〕

亞特蘭提斯人能將喝下的水(不論鹹、淡)或者環境中其他的自然元素直接變成自己身體內在的生命力,而且,只要想有意識地做著需要去做的事,亞特蘭提斯人就能隨時、隨地提升/增強自己內在的物質力量並加以運用,同時在肌肉上變化、增減著自己(亞特蘭提斯人肌肉上的密度尚未發展起來)──亞特蘭提斯人因為身、心、靈的整合度不夠,往往會讓物質體/身體能量有機可乘、瞬間爆發,因為靈-心質並沒有穿透密度的能力,因而隨時都能成為大力士,只要(意志上)需要。

〔補充說明:亞特蘭提斯時期沒有雨水(的蒸發與循環),當時全是礦物濃度很高、比目前最鹹的海水還鹹、還濃的鹹水(或者酸水,因為必須以酸溶解著一切);在列木里亞期(泥沼似)的海水(地之沼)甚至濃到龐然大物可以在之上行走,貌似融化的柏油/焦油:這種棕綠色的泥淖會在相當於目前冬季的時節變硬,之後的季節(因間接照入的太陽)融化成液態,相對清澄。列木里亞期的空氣(火之風)帶著濃重的硫的氣味,充滿著非高溫的溫暖(溫度如剛烘熱準備烤麵包的火爐/炭窯);空氣之上還有一個更高溫的層次幾乎不停地創造著閃電,偶爾帶著光亮。可以想像當今所有的固態都被溶解在水中與空氣裡,去揣摩當時與之前水與空氣的樣態。〕

〔補充說明二:也因此,亞特蘭提斯人並沒有現代人疲倦、操勞過度、身心耗竭的概念。〕

〔補充說明三:某些心質上病態的人(如:精神分裂症患者)也能在瞬間爆發驚人的暴力/威力。〕

亞特蘭提斯人夢出自己的語言:人利用起語言、利用著語言,不知從何開始,卻有信心結束:亞特蘭提斯人從(天使)翅膀的能力中組織起自己的語言。

〔補充說明:人因為思考的能力而讓自己成為思想著的地球;人是一顆顆活著而獨立的地球,以眼睛看向/看回地球自己,而為著地球上的種種思想著……人與地球有著命運上的絕對親密。〕

早期的亞特蘭提斯人完全沒有邏輯與演算的能力,但對之前發生過的事件與情境卻有絕佳的記憶;所以亞特蘭提斯人的記憶與心智能力完全在物質-感官世界裡。

〔補充說明一:現代人以概念推想(出經驗),亞特蘭提斯人則以圖像推想,並以此形成判斷──現代人以概念思想,亞特蘭提斯人以圖像思想。〕

〔補充說明二:在人之內,每當一種能力興起,就有一種舊有的能力必須消退或喪失敏銳度。〕

亞特蘭提斯的教育並不讓孩子熟悉規則、強化推理,而是以(生動的)圖像教育孩子,讓孩子能夠根據情境行動與反應──亞特蘭提斯期的教育會盡可能完整提供孩子經驗上所有的遭遇,為孩子完全預備著生命,所以以教育統一著所有的生命;萬一遇到全新的情境,亞特蘭提斯人會進行實驗:對亞特蘭提斯人而言,愈相似、熟悉的情境,愈容易被理解與掌握──亞特蘭提斯人完全不發明,只實驗與記憶;當只能(過度)複製著從前,自然很難創造出新的未來,這種忠實著記憶的結果,讓人類的進步非常非常緩慢。

〔補充說明:當時的科學無法用來決斷,只能用以佐證記憶。〕

〔舉例說明:我們現今在智力上的表現與能力,亞特蘭提斯人付之闕如,他們的主要能力是「(圖像式)記憶」。亞特蘭提斯的孩子並不運用與記憶公式來進行算數,當然也沒有所謂「九九乘法表」之類的概念,他們算出八十一,不是因為九必須乘以九,而是以前的環境中出現過八十一(團、塊、群等單位),只要出現了那樣的總和,就是八十一;當圖像出現眼前,所有以前出現過的類似情境都會被心魂調閱出來,層疊式地供應比對。〕

亞特蘭提斯時期,個人經驗的豐富與否並不重要,而在於智慧的古老程度:智慧流傳了多久、個人年歲有多長……決定了經驗的可信度,而經驗也決定了對事件反應的品質──智慧愈年湮久遠,價值就愈高,重要性也愈大;所以亞特蘭提斯人持有的(直覺性)記憶賦予了事物非常特殊的品質。

〔補充說明一:在亞特蘭提斯社會,高齡是被景仰與尊敬的,因為被期待與賦予了帶領社會前進的責任;只有耆老或到了一定年歲的人才能為社群提供決斷,耆老(記憶)的經驗是社群的資產──亞特蘭提斯的老年人因為被人類需要,所以非常長壽。〕

〔補充說明二:現代人的「老年」被社會病態地等於「遺棄」、「無用」、「衰敗」、「不名譽」……讓很多老年人想儘早結束掉自己的生命;但年紀本身並不會退化感官,覺得自己對生命無用、生命對自己無用,才會退化感官。〕

〔補充說明三:亞特蘭提斯人的直覺與動物的直覺是兩種層次截然不同的直覺形式。〕

但如果要遴選出未來祭司/領袖的可能人選,根據的並不是當時人的年紀,而是之前的轉世是否有獲取靈性智慧的能力──這一世個人累積的經驗不足以領導人類,但世世代代、古老性的智慧卻可以──在宇宙的智慧之前,人格無足輕重。

〔補充說明:亞特蘭提斯的神秘/宗教中心保存的一度是太陽的奧義與神諭,也因此物質上太陽也成為了太陽系運轉的中心。〕

當時的記憶是人更深、更自然的本質,所以亞特蘭提斯人更清楚、也更能掌握生命力量。

之四

亞特蘭提斯的科技帶著乙太(性)的魔力,只要將意識貫注其中,就能連結事物內在協同作用,讓事物的力量由內生發,成就自己,而不是藉由外在勉勵鞭策與操控──亞特蘭提斯人與外界自然的關係相當輕鬆容易。

亞特蘭提斯人可以召喚出/喚醒蟄眠的種子內在蘊伏著的、準備破核/破繭而出的力量,將(一堆)種子燃燒出的能量轉為科技/機械動能;亞特蘭提斯人種植作物,不僅僅為了糧食果腹,還為了工商業發展──種子是亞特蘭提斯時期的(主要)能源,驅動起一切。

〔補充說明一:列木里亞人有權限使用動物界的精子以為能量,當中釋放的火的力量可以將動物轉成人形,或進行物種的熔合;亞特蘭提斯人則有權限使用植物界的種子;亞利安人/現代人的權限更少,只能運用金屬與礦物──列木里亞人掌握著火(元素),卻毀滅於火(劇烈的火山噴發);亞特蘭提斯人掌握著風與水(元素),卻傾覆於水(大洪水)……這些力量(逐漸)的收回,為的是讓人類學會對自然力量的戒慎與敬重:人類在一次次的毀滅自己當中,丟失了自己原本被賦予的神聖力量。〕

〔補充說明二:冰、霰、霧與黑暗(「水」)關係著阿里曼,「火」關係著路西法。〕

〔補充說明三:亞特蘭提斯人有著(等同)大自然為種子催芽的能力,但現代人卻必須將種子埋在土裡,讓自然進行催芽。現代人無法以意志差遣、驅使自然力。〕

〔舉例說明:亞特蘭提斯時期的交通工具/承載器/飛行船可以在地面短距離地飄浮,飛行高度很低,當遇到山脈阻擋,會使用特別的機輪轉向機構/結構(類似舵)以為輔助,拉高承載器越過山脈。當時的承載器在現今的地球上已毫無用武之地,因為當時的氣層高密度地覆蓋著地表,不像現在這樣稀薄。〕

多霧、濃霧的狀態讓植物生長非常繁茂、高大,因為沼澤可以讓淺根植物輕易抓地,所以到處都是蕨類植物/羊齒植物的森林/密林。各種的石塊開始形成,但柔軟度彷彿蜜蠟;石塊之間瀰漫著沼澤與一叢叢的蕨類/羊齒巨林。

〔補充說明一:這樣的蕨類/羊齒巨林對小胃、吃火(吞始祖鳥)的魚龍(ichthyosaurs)、蛇頸龍(plesiosaurs)而言毫無用武之地,這樣的地面、沼澤對牠們而言過硬,會在牠們的麟甲上形成(沾附的)脆皮,讓牠們無法自由行動,因此面臨絕種。「大胃王」的四腳動物取而代之,因為蓬勃生長的蕨類可以滿足牠們奇大無比的胃口:牠們有類似海豹卻更豐滿、隆起的頭部,眼睛不再放光,而開始轉黑,有四根笨拙的腳,身上覆著波浪狀柔細的長毛;會四處蹣跚走動,也會游泳、深潛進泥沼深處;通常牠們只移動龐大的胸部(一半是外掛的肺,另一半是內在的鰓與胸腔系統):牠們在水裡呼吸,然後上岸活動,又回到水裡呼吸、再上岸覓食……巨大的顎讓牠們可以暢快地咀嚼巨大的羊齒密林;牠們也活存到了我們現在的時代,就是儒艮/海象/海牛。儒艮自近似魚龍的種類轉變而來,牠們吃下的食物改變了他們的狀態/形態。〕

〔補充說明二:史前動物體型能夠龐大(龐大到我們可以在其上登山、散步),是因為當時的地球也非常龐大;亞特蘭提斯期之後,動物才開始袖珍。〕

〔補充說明三:史前動物的共通性是被麟甲包覆(厚實到無法以任何現代的金屬性武器穿刺與攻克),有強壯的前肢/鰭,皮層底下是生蠔般的黏滑、柔軟。事實上,史前動物都由巨大(如法國的總面積)的生蠔轉化、形變而來;當陽光的力量蛻變了牠們,牠們的浮升會讓內裡失去從前的柔軟,陽光硬化也加速了牠們的轉變。〕

始祖鳥(Archaeopteryx)是列木里亞時期(出現)的鳥,有在「火之風」裡飛翔的能力,尾巴扁平、覆蓋著保護的鱗片,翅膀與頭部類似今日的蝙蝠;當空中有毒的氣態減少、閃電比較不暴烈時,牠們會飛上天去盤旋,牠們比較喜歡待在空氣裡,而非地面(「地之沼」中)。當陽光出現,始祖鳥會收縮自己,進行自己的消化(消化從「火之風」中吞食而來、溶解在當中的物質),平常的始祖鳥吸入「火之風」,但只有陽光讓牠們有力量消化。始祖鳥有對大地(準確)放電、送電的能力,所以視力非常敏銳,基本上是一種小型的龍-鳥(後來的老鷹、禿鷲也帶著始祖鳥留下的超敏銳視力);始祖鳥所有的感官都超乎異常的敏銳,肉翼上的感官尤其突出,能力超過我們目前的眼睛──始祖鳥的翅膀只要飛過,底下的事件/發生一清二楚。

〔補充說明:事實上,始祖鳥呼吸、消化著火/溫度(如同古月亮期的人們也呼吸、消化著火/溫度),而必須以大天使麥可的力量冷靜;這也成為之後西方屠龍傳說中的噴火惡龍與中國傳說中掌雷、長著肉翅的雷公(會在陽光的力量中收縮)。〕

始祖鳥非常喜歡月光:始祖鳥以整個身體沉浸在月光覆被的感受裡,在周身開始形成電磁性的防護光繭,月亮照耀時,牠們也開始光亮閃爍;月光會讓始祖鳥開始興奮地煽動翅膀,創造出一朵朵精緻的火雲、一種寧靜的光亮(這種光亮如今也只有螢火蟲辦得到);月光下的始祖鳥像一片片光亮/發光、愉悅的雲彩,肉翼底下也閃爍著光點,宛如星空──始祖鳥的肉翼銘印著牠們對星星的印象與嚮往,始祖鳥是地球性的眼睛,在飛翔中看向天際的無限;始祖鳥的吞嚥如同我們的肚腹複製著的遠古地球生態樣貌(始祖鳥的「吃火」/魚龍、蛇頸龍的「吞火」就是我們消化作用中、腸胃裡的星芒性)。

〔補充說明一:在一些石灰質的化石中可以找到始祖鳥的飛行生痕,當中保存著牠們對星星的印象與追逐。〕

〔補充說明二:列木里亞期的地球是非常慵懶的(真正)生命/生物,緩慢轉動自己的軸心與血液;巨型的動物是地球上(血液中)四處徙移、活動的白血球;始祖鳥是她(地球是完全的女性)的眼睛,到處移動著,看向宇宙(始祖鳥是完全的腦細胞,延伸自己進入完全的眼睛)。〕

〔補充說明三:白血球是遠古就存在的生物,只是現在體型縮小很多;地球讓自己失去生命,而讓生物(白血球)獨立,如同我們死亡,我們內在的白血球仍有能力成為獨立的個體一樣。〕

〔補充說明四:列木里亞後期出現的動物,除了魚龍之外,都有智慧但並不機巧、聰明。〕

然而亞特蘭提斯時期,始祖鳥/龍-鳥也必須因應著空氣而改變自己的狀態,因為空氣中的成份不再一樣:當時的動物被所吃的食物改變樣態,所以龍-鳥必須更接近大地,讓食物有機會改造自己;龍-鳥開始低飛,排水/防水(膜)的肉翼組織逐漸形成羽列/翅膀,成為鳥類。

〔補充說明:熱帶地區的鳥類(如:情鳥、鸚鵡等)羽毛色彩斑斕亮麗,是因為模仿著(充沛的)陽光;羽毛因生命力而來,但羽毛不具任何生命力,因為生命力在羽毛的色彩與層次中凋謝。〕

蛇頸龍發展出龐大的胃,但身材卻開始嬌小;以前單腳能讓鴕鳥尺寸的龐然大物立時斃命,現在卻只能一腳踩死鷦鷯尺寸的生物。

大地獺(Megatehrium)有著四根柱子似的腳,可以根據自身狀況或快或慢地移動;強力的顎上有尖銳、鱷魚似的牙齒(但牙齒已不如列木里亞的先祖動物強壯),以吞食流風中的飛行物(龍-鳥)飽餐。烏龜、鱷魚也是當時倖存至今的史前動物後裔,但當時的鱷魚相對上脆弱到不堪一擊,常被大地獺一腳踩到扁扁的。

亞特蘭提斯人居所並不密集,沒有城市的擁擠,居所像一座座花園:亞特蘭提斯人非常融入自然環境,會用植物、爬藤纏繞造屋,完全利用自然生態、自然素材,以意念編織與導引,不用釘鉚……人與自然非常親近,幾乎一體;自然也是人的社群──亞特蘭提斯人雖與外在世界面對面,卻無法獨立、脫離。

〔補充說明一:列木里亞人與早期的亞特蘭提斯人能以意志導引植物生長與發芽,人以意志(或意念上的善、惡)結構起自己的自然環境,甚至得以興風作浪(當時的地球是非常火山與流動的性質);一塊平靜的軟陸地可能被一份惡意瞬間摧殘殆盡,而當中只有少部份人倖存,只得另覓他處重起爐灶。〕

〔補充說明二:亞特蘭提斯人居住的處所並不採用所有非生命性的事物(如:金屬、岩石、礦物)建造,因為知道身體屬於完全的生命性,所以日常的活動空間也是。〕

〔補充說明三:這種住在自然裡的慣性到亞特蘭提斯後期才被打破。〕

〔補充說明四:亞特蘭提斯人沒有「私有財(產)的觀念」,任何事物只要被創造或發現,都是(人類)共有。〕

之五

亞特蘭提斯末期,陽光才開始穿透空氣,得以觸碰到大地。

亞特蘭提斯人並不透過概念認識神/造物主,他以(分辨出)「本質上的神聖」(與否)親近神:神被他吸入也被他呼出,所以神屬於完全的他──亞特蘭提斯時期,自然之中充滿著「道/神」(的耳語),「道/神」以自然對人類展現自己;亞特蘭提斯人充滿著對宇宙宗教性的情懷,因為帶著靈視力,所以能跟(自然中的)靈性存在溝通、交流。

〔補充說明:當邏輯與數理、計算能力在人之中發展起來之後,靈視的能力就消退了;對人而言,宇宙開始剝離了神聖性:人看到事物的外貌,不再看到事物的心魂。宗教會在人類文明中發展起來,為的也是要讓人類重新連結上宇宙與靈性。〕

亞特蘭提斯人的世界帶著夢境般的質地,音樂性地活在七和絃/七度音程之間。

〔補充說明:中華文化中的五音(宮、商、角、徵、羽)對亞特蘭提斯人來說是對七音的褻瀆,是失去純粹性的音樂;七音對後亞特蘭提斯初期的古印度人而言,非常刺耳,所以開始實驗落漏當中幾音,五音的系統於西元前三世紀傳入中國。〕

時代出現是為了揭開文明長久的封印:亞特蘭提斯時期的進化也被七小期所成就,前四小期人類隸屬於(動物性的)集體心魂(第一期是獅子/白馬→獅子座、第二期是老鷹/紅馬→魔蠍座、第三期是小牛/黑馬→人面-水瓶座、第四期是公牛/黃綠色的馬→金牛座),第五小期心魂中的自我(感)誕生(第五期是人),這時期的人(因為各色馬的犧牲)才開始有了直立的能力,頭顱才開始如穹頂式的渾圓,可以接納宇宙的智慧;第六小期的人類開始在各方面物質、具體起自己;第七小期的人類則以洪水覆滅了自己。

〔補充說明一:這四種動物的集結,就成了古代的人面獅身像,各自在三百六十度的黃道星空下彼此垂直著,象徵著地球上的四個方向、四種風向。〕

〔補充說明二:亞特蘭提斯的第一道封印是「白馬」,是古印度文明,是一種潔白與純粹,靈性願意克服與進入物質;亞特蘭提斯的第二道封印是「紅馬」,是古波斯文明,是對火力量的崇拜,願意「靈性化」物質,也是血液的力量,願意因血液而團結、因血液而犧牲,以付出血液抵擋阿里曼力量;亞特蘭提斯的第三道封印是「黑馬」,是古埃及文明,是靈性快速地自物質中消退,文明開始進入了物質性的重量、平衡與黑暗,是預言能力的終結(再也沒有人能完全了解與破譯預言,而落入靈性上的黑暗);亞特蘭提斯的第四道封印是「黃綠色的馬」,是古希臘-羅馬文明,基督死在十字架上(宇宙的主要作用力交互之下),以死亡與死亡之後的再起(凋黃)反轉人類頹廢的生命(蒼綠),(靈性的)新生因此孕育在死亡裡,人也藉由毀壞物質體的能力重新以靈性連結上黃道的十字架──靈性上的進步需要物質上的真正割捨與犧牲。〕

〔補充說明三:亞特蘭提斯文明結束於一萬兩千年前的洪水。〕

之六

亞特蘭提斯人同樣分成七支亞種,每一支亞種又各有七道支脈,各道支脈又分蘗為七(族譜/宗譜開展出的樹系,根柢就是根族)(分分叉叉,無窮盡也)……都分別經歷著金(gold)、銀(silver)、鐵(iron)、銅(bronz)四個時期,然後結束了(或即將結束)自己:

〔補充說明一:金是地球上第一種緻密化、礦物化下來的金屬(原先所有的金屬都至少完全乙太),金來自白色的太陽乙太,金是實體化的陽光(初期是水滴型的液態),在地層下的礦脈提供生命嚴冬中的暖熱/陽光;銀是第二種緻密化、礦物化下來的金屬,是實體化的月光;鐵(在列木里亞中期)被火星賦予了地球,從星芒而物質,帶入了火星原則,也讓溫血動物出現;……以此類推,直到汞也有能力固化(汞在亞特蘭提斯中期,由水星賦予了地球,開始具體成形,也帶入了基督原則);汞目前仍配合著地球液態著,將在水星完成了地球(的任務)之後完全固體化。〕

〔補充說明二:太陽的出離讓陽光濃縮成金,而有金之時代(the Golden Age)/圓滿時;月亮的出離讓月光濃縮成銀,而有銀之時代(the Silver Age)/三分時;火星的穿越讓火星力量濃縮成鐵,而有鐵之時代(the Iron Age)/二分時;之後是銅之時代(the Bronze Age)/空滅時。〕

第一支/第一期亞種:莫哈爾人種(Rmoahals)

莫哈爾人的記憶被導向生動的感官經驗,感官經驗(如:眼睛所視、耳朵所聽、鼻子所嗅等)能在心魂上持續創造後作力,所以莫哈爾人發展出了列木里亞人沒有也不知道的情感。

記憶的發展雖然幫助莫哈爾人創造出了語言,但因為經驗裡沒有語言的記憶,莫哈爾人無法透過言語溝通,算是沒有語言的人種;但語言出現,讓莫哈爾人開始有了命名外界的能力,內在心魂上開始了與外在世界的嶄新關係。

〔補充說明:亞特蘭提斯人的命名並不由內而外,而是在外在聽見了聲響,而自內在模仿;(聽見)聲響的能力攜帶在心魂之內。〕

莫哈爾人是人類記憶出現之始。

莫哈爾人的心魂仍帶著深深的自然力量,也尊敬著自然,所以與自然界中所有(靈性、非靈性)的存在關係非常密切;也因此他們發出的聲音與話語也帶著自然神聖而威猛的力量。

〔補充說明:在莫哈爾人命名事物的同時,聲音的力量就主宰了事物──莫哈爾人的遣詞用字不僅有意義,還帶著可被差遣的力量;莫哈爾人的語言力量就與被指涉的事物力量一樣強大。〕

因為聲音的力量等同、甚至大於物質,莫哈爾人的語言非常神聖並具有治療性。莫哈爾人並不濫用語言、聲音,因為知道語言、聲音強大的可能性──可以創造,當然更可以毀滅──莫哈爾人非常謹慎:不輕言,更不惡口。

補充說明:語言原始的力量已在世代遞嬗中失落。

舉例說明:語言被莫哈爾人應用來促進植物生長、安撫憤怒的動物……凡此種種,不一而足。

莫哈爾人非常單純,自然賦予了什麼,心智上就如此以為,不會添加其他(元素)。

莫哈爾人出現在四到五百萬年之前,但當時的亞特蘭提斯大陸尚未浮現;莫哈爾人生活在列木里亞軟大陸的殘存部份──莫哈爾人的誕生刺激了亞特蘭提斯大陸的抬升。

莫哈爾人體型非常龐大(平均約三到四公尺高),隨著時間逐漸縮小,膚色開始偏向紅黑。

第二支/第二期亞種:特拉伐特利人種(The Tlavatli Race)

特拉伐特利人開始感受出個人性的價值,開始有了野心/企圖心;記憶也開始成為群性的生命、資產與概念。

特拉伐特利人發展出唱誦的語言,(幾乎)完全由母音構成。

共同記憶的需要創造出了初步的社群,但社群架構還在雛形。

特拉伐特利人開始在意同伴的認同、認可,會要求社群把自己的所作、所為保存為群體的記憶;(以記憶能力選拔出的)領袖制度、階級分化開始產生,階級的榮耀甚至延伸到死亡之後。

〔補充說明:特拉伐特利人有著最早的王權階級,(記憶上)「豐功偉業」、「歌功頌德」的行徑也開始興起,會(以祭儀)尊敬死亡的人,這也是人類「慎終追遠」文化的濫觴。〕

特拉伐特利人由亞特蘭提斯大陸(約在一百萬年前出現)的西岸逐漸移往大陸中心與北緣(接近現今的格陵蘭);特拉伐特利人膚色是半透明的紅棕、孔武有力、性格強悍,喜愛(不那麼成形的)山脈,所以集居在山區的內部。

第三支/第三期亞種:塔爾特克人種(The Toltec Race)

之前的亞種都是雌雄同體,塔爾特克人開始分化出男、女的個體,必須以「性交」進行種族的繁衍,也因此真正進入了業力。

塔爾特克人以對自然(巨大昆蟲與原始動物叫聲)的模仿改進了語言,但語言的原始與荒謬並不阻擋他們興建起城市、進行農耕與創建文明。

塔爾特克人的言語單音,多半是母音,偶爾也加上生硬的子音。

塔爾特克人將社群的互動、功能發揮到極致,也是真正人類社群的開始──塔爾特克人計劃性地形成城邦/國家,領袖也開始世襲;所有承襲自先祖的記憶並不容許被忘記,祖先的所作所為也都被後輩瞻仰。

塔爾特克人具有把記憶傳遞給晚輩的天賦與能力,也因此成為教育(系統)的濫觴:塔爾特克人利用生動的圖像架構出教育,形塑出人類共同的生活(方式);然而這樣的教育基礎完全仰賴著教育者個人性的(記憶)力量──塔爾特克人並不去磨礪孩子的思想,反而啟發著孩子的直覺。

個人性的經驗與記憶也開始在塔爾特克人的社會裡扮演起吃重的角色。

當族群過於龐大,當中會有一小撮人被迫逐出,帶著原先的記憶到他處另組社群;但原先的經驗與記憶不見得能適用於新的環境,人的不安全感於焉產生,但塔爾特克人仍然有在新環境中實驗出新經驗的能力──殖民愈廣,塔爾特克人因應環境的能力也愈強。

補充說明:塔爾特克人社群(不論大小)中的領導者,都必須有被宇宙啟蒙的能力;天啟的能力決定了領導者的地位與權柄,領導者的地位高高在上,不可搖撼,是神的信使/使者。

當權力成為了上位者可以壓榨、剝削下位者的手段,政權就走向的腐敗性的衰頹與毀滅──塔爾特克人開始了人類的自私/私慾與濫權,自然界也開始成為了人類的俎上肉。

塔爾特克人源起於八十五萬年前,以物質(雖然當時並未如此物質)上的成就統治了整個亞特蘭提斯大陸(當時的整個地球世界)。

塔爾特克人也以異族婚配的方式改善了其他亞種/人種的品質。

〔補充說明:塔爾特克人的後裔也在墨西哥與秘魯創造出了非凡的統治文化,直到被兇殘的阿茲特克(Aztec)部族殲滅。〕

塔爾特克人膚色金黃、黃或是紅棕色(平均身高大約240 公分左右),當中帶著比特拉伐特利人更光輝的亮銅;通常貼著地很低地飛行。

第四支/第四期亞種:早期的都蘭人種(The First Turanian Race)

都蘭人無所不用其極地濫權以滿足自己的私心、私慾,但也因此在互動關係中兩敗俱傷。

都蘭人讓文明似乎再也前進不了,只能後退……

都蘭人唯一的成就是語言架構上的突飛猛進:都蘭語逐漸發展成黏著語(agglutinative languages),結構完整,臻至成熟/巔峰,並被後期出現的亞種(特別是閃米特人與之後的亞利安人)承接成為母語(的雛形),能抑揚頓挫;目前某些片段性、化石性的古老成語仍在美洲的原住民部族間使用著,是非常非常古老的語言。

都蘭人興起於亞特蘭提斯的東方與南方的山區;雖然有著部族/家族的勢力,卻在彼此殘殺中,始終與掌權無緣。

都蘭人對政治與社會都非常有實驗性的熱忱,只是實驗錯了方向。

第五支/第五期亞種:原始的閃米特人種(The Original Semite Race)

如果要讓自私適可而止,邏輯性的思想就必須進入,用以客觀地導引自己;閃米特人讓人類思考上初步的邏輯性誕生。

閃米特人不再那麼仰賴對經驗的記憶,開始比較起不同的情境,能夠執行判斷:判斷抑制了慾望、貪婪的無限膨脹與放大。

閃米特語因為邏輯的進入,開始轉變成為變形語素的語言(inflectional speech)(梵文的根柢、古希臘文的母親),是啟蒙亞利安時期先知的用語,也是世界第一套語言系統,卻帶著發音上的墮落,劣化了都蘭語原先的博大、優美。

補充說明:後來所有與亞特蘭提斯有關的事物名稱上都帶著Atl- 的字首與發音。

閃米特人藉著思想能力的導引,佈置起個人性的活動環境。

閃米特人開始了計算──計算事物的可能性與後果──也開始整合自己的計算:當慾望必須在一方割捨,就會嘗試在另一方求得補償。

閃米特人不再那麼執著於外在的滿足,而開始轉向傾聽內在的聲音──內在的聲音成為良知,幫助閃米特人檢核自己的言行;閃米特人將行動上野心、狂暴、強悍動量轉向內在,衡量起自己的「該」與「不該」。

但內在盱衡力量的增強,卻也讓閃米特人失去了掌控外在、自然的能力:思想能力的進入,讓閃米特人失去了控制自然生命的能力,無法再運用自然界中帶著生命的質素,只能掌握礦物(界)──閃米特人犧牲了應用生命力的能力來成就自己思想上的深化。

〔補充說明:在閃米特人之前的亞特蘭提斯人生活中並不使用「火」,土、水、火、風都是他們輕易的召喚(雖然火的力量已無法被人應用在破壞之上);當人無法召喚自然力之後,才有鑽木取火的需要及發現。「火」在閃米特人之後成為了人類文明中重要的元素。〕

閃米特人蛻變了人類曾經的人格,開始自愛、自重,雖然有時也會自私到逾矩。

也因為對自然界的控制力降低,閃米特人不再有之前人類創造毀滅性自然事件的機會與能力。

思想能力讓閃米特人進入了發明的領域,也樂此不疲,產生了社會的興革,但卻無法避免「各執己見」的衝突與宿命。

閃米特人發源於蘇格蘭、愛爾蘭附近的海域,抵抗著來自南方的統治。

閃米特人中最具天分的優選者成為了後亞特蘭提斯期人種(亞利安人種)的初胚,任務是為所有的人發展出完全的思考能力。

第六支/第六期亞種:阿卡迪亞人種(The Akkadian Race)

阿卡迪亞人將思想能力進行了更廣泛的應用:與閃米特人的相處水火不容,讓阿卡迪亞人發展出了對一般法/普通法(general law)的需求:法律的規約才能真正解決人之間的歧異與紛爭──第三期的塔爾特克人以記憶維繫起社會的和諧與秩序,第六期的阿卡迪亞人再將這樣的和諧與秩序創制成(細細斟酌推敲而縝密的)法律;塔爾特克人因為被排擠、驅離而(不得不)殖民,阿卡迪亞人卻為了企圖、冒險與實業而(自主、自願)殖民。

阿卡迪亞人為人類帶來了公理、正義及法律。

阿卡迪亞人興起於八十萬年前的毀滅性的災劫之後,在亞特蘭提斯大陸的東方。

阿卡迪亞人不喜歡把自己(的活動)限制在自己的生長地,所以與閃米特人在陸權與海權上爭霸,蹤跡幾乎遍及整個亞特蘭提斯大陸。

十萬年前,阿卡迪亞人讓閃米特人幾乎全軍覆沒,而取代了閃米特區域的統治地位。

阿卡迪亞人擅於貿易、航海與殖民。

第七支/第七期亞種:蒙古人種(The Mongolian Race)

蒙古人的思想能力比之前都開化,然而蒙古人也帶著強烈的第四期都蘭人特質──蒙古人是出現最晚近的(亞特蘭提斯期)原始人。

補充說明:蒙古人帶著所有早期原始亞特蘭提斯人的特質,尤其是第四期的,反而與第五期的閃米特人、第六期的阿卡迪亞人疏遠了、沒那麼相關。

蒙古人忠實於記憶,特別是記憶中的感情;蒙古人抵擋著自己去擁有思想能力;在蒙古人的信念裡:流傳愈久的事物愈明智、合理──蒙古人不敢挑戰權威。

雖然蒙古人已經喪失了掌握自然的能力,思想中卻保留著對自然力天真、直率的信仰:自然力成為了蒙古人崇拜的神祇,而蒙古人也在神祇的監督下,循規蹈矩。

對他族而言,蒙古人似乎帶著神秘的力量,也膜拜著盲目的信仰──蒙古人是在神秘力量上被去勢,卻仍以神秘力量狐假虎威的人種;蒙古人已與靈性智慧相當絕緣。

補充說明:這樣的特質仍存在於散居東歐與亞洲的蒙古人種/民族身上。

東西方人類意識的異同:兼論人類意識進化(下)|陈琪莹

陈琪莹 心灵自由 2月9日
Gounod, J.S. Bach: Ave Maria, CG 89a: Méditation on Bach's Prelude No. 1, BWV 846 (Remaster)Andrea Bocelli;Orchestra dell'Accademia Nazionale di Santa Cecilia;정명훈 - Bach: Music for Focus

接前文東西方人類意識的異同:兼論人類意識進化如何結合華德福課程(上)|陈琪莹

撰文:陈琪莹

来源:陈琪莹老师的人智学分享(http://star.unknow2k.com/)

之七

亞特蘭提斯前期,路西法力量介入,讓亞特蘭提斯人過早進入物質,反而失去了應有的看見:亞特蘭提斯人看得見外在世界,卻多了一層遮翳;看得到物質背後運作的靈性,但物質卻開始不透明──亞特蘭提斯人並沒有穿透(物質)密度的能力,所以無法洞視。

〔補充說明一:因為路西法的賜予,人在列木里亞中期分化成男、女兩性,也因此過於早熟地接觸到善惡(的知識與力量),造成列木里亞與亞特蘭提斯的黑暗與災劫。〕

〔補充說明二:路西法力量的圖騰/圖像/生物性代表是蛇:蛇帶著宇宙最深的智慧(所以劇毒)(「毒」由智慧而起)爬行成最廣的大地,蛇的力量在大地上蠕動並升起山脈,中空性形成大地的子宮(地脈),(以涵容著水與空氣)孕育著地球上的生命;蛇會蛻皮,所以地殼會變動、捨棄,地貌會游移、更改;蛇代表著陰陽/男女的雙重性力量:「母性-大地的乙太孕育力量」與-父性-天空的物質陽具力量(蛇在受到挑釁與亢奮的狀態會昂首矗立,宛如陽具的抬頭、勃起)」,雌雄的雙重性基本上因著現象分流,卻在本質上同體──路西法力量在母性-大地中起始著人類的生命,卻在父性-宇宙中帶入讓人類死亡的魔咒。〕

〔補充說明三:真正的智慧不在頭腦而在心:基督必須以腳踏碎(蟒)蛇的頭,是因為頭腦的智慧(路西法-月亮)必須被「心」(基督-太陽)克服;古希臘傳說中的大力士赫克勒斯(Hercules)斬殺勒拿的九頭蛇(Lernaean Hydra),斬掉的蛇頭又重生,雖然制伏了九頭蛇,但自己也付出血液/生命的代價殞命於九頭蛇的毒之中──人如若不付出犧牲生命的代價與決心,就無法脫離世俗性智慧(頭腦智慧)的牽絆。〕

亞特蘭提斯中期,阿里曼力量下降,讓亞特蘭提斯人無法再看見物質之下的靈性存在與運作,只看到了物質的「片面/不真實」、「『物質』的『物質』」。

路西法力量以攻擊人的內在(星芒體)誤導著人,阿里曼力量以外在欺瞞著人,讓人以為物質只是物質、也只有物質……雙重邪惡靈性力量的入住,讓亞特蘭提斯大陸有了足夠的力量沉沒。

〔補充說明:黑魔法邪惡也神聖:邪惡,是因為被人的私慾、私念誤導、誤用,導致人類大毀滅;神聖,是因為那將是讓人真正靈性起來的必須,那也是將來的人內在必須擁有的力量。〕

在亞特蘭提斯期結束之前,人被區分成三種:一種是高高在上、傳達神諭的祭司/領導階層;另一種是聽命行事的百姓,有著自然能力,但思想意識仍昏昧不清;最後一種是非常少數,已發展出思想能力的人,他們之後也被揀選成為亞利安時期諸文明的開啟者,形成人類文明中新的秩序,也呼應著宇宙神性。

〔補充說明一:最後一種先知型的人都出自於第五期的閃米特人;第六期的阿卡迪亞人、第七期的蒙古人思想能力已然偏差,不適合引領人類意識的前進──而,如果要發展,就要從最好的再發展出最好的,至少,這是宇宙的安排與認為。〕

〔補充說明二:這一群被揀選出來的先知/牧民者在亞洲的中心(中亞)的地底避洪基地參與祕密培訓,讓他們斷離外在干擾,他們學習著如何在模稜的宇宙訊息中辨識出真理,為自己而神聖,也知道:對神聖的崇景並不需要透過任何可被感官的形象或雕塑,人的思想與能力必須為著宇宙的福祉服務與犧牲,服從於最偉大、終極的真理,重新讓人看到可視背後的不可視(參見出埃及記的第二十章,上帝對先知的告誡與言語)。〕

〔補充說明三:這些先知(亞特蘭提斯人口中的最菁英、精銳)後來被釋放到人群之中,以人的身份出現,不再遙不可及,帶領與教育著人類,有著真正領導人類前進的智慧(古印度、古埃及、古波斯、古希臘……都被這樣的導師領導出應有的文明);除非必要,不會隨意行使神蹟/奇蹟;他們讓人類視自己為神聖力量的孩子,被呵護也被祝福。這些先知也在人類中凋零,把帶領人類的地位讓給/還給一般的人/個人。此際,事物開始傾向為個人自己的利益與興趣服務,自我意識慢慢抬頭。〕

整個亞特蘭提斯期讓人類刻意並成功地分離了「夢」與「醒」,獲得了「自我意識」與「對外在世界的看見」,讓人類開始能在物質上初步自由。

〔補充說明一:人讓自己愈來愈與外在的物質環境認同,而把真正的內在、自己當成了陌路。〕

〔補充說明二:其他一般生物不同於人,迄今仍在很深程度的睡夢裡。〕

人必須讓自己物質-地球化的思想能力再度神聖化成靈性,人必須與自己的神性結合在一起。

之八

亞特蘭提斯之謎對東、西方人類意識歧異的效應

真實往往挑戰著人既成的觀念,無法取悅著物質性的思想;真實能抬升起人性的高度,但卻無法滿足人性中的苟安與怯懦。

亞特蘭提斯人有著思想,但卻是外來的思想(更高靈性力量的注入),亞特蘭提斯人被外在指導出自己的行為與意志──亞特蘭提斯人透過神諭、神示以非人間的智慧完成自己在藝術、科學、工具/機械上斐然的成就,雖然絕大多數的亞特蘭提斯人非常無知;

〔補充說明:由於更高的靈性存在並不言說人類的語言,因此以雲/煙示現自己下達的旨意;這些存在的能力高於人,所以也以不屬於地球的樣貌展現祂們自己,而這樣的形象也被亞特蘭提斯後來的統治階層採取,區隔於凡人。〕

亞特蘭提斯時期的人類並未完成人類該在時代中完成的人性,所以後亞特蘭提斯時期,人類會遭逢業力上更密集的攻勢,企圖完成自己的時代,也完成之前的時代。

追根結柢,西方文化源於「恐懼」(被阿里曼與阿修羅給予),所以產生恨意;東方文化源於「喜悅」(被路西法賜予),所以願意完全犧牲與給予,促進了(對一切的)「愛」。

〔補充說明一:「愛」是東方文明的原動力,但已在西方文化的侵蝕中消失無蹤。〕

〔補充說明二:物質主義是「恐懼」、「焦慮」之下的產物,因為無法「確定/把握」,所以必須「擁有/據有」。〕

在西方,「成為你自己/認識你自己(Be yourself! /Know yourself!)」是太陽(神)(阿波羅)對(古希臘)人的教導,人必須看進自己的存在;在東方,人卻被教導要付出自己的存在/生命成全世界/其他,自己的存在並不足惜。

西方文化強調著個人的自由與責任,東方強調著群體的和諧與團結:東方接受著內在靈性以為力量,企圖從內在改變起自己;西方信服著外在物質以為實相,企圖扭轉、操控著外在(如:藉由改變行為教化)──東方是色譜上的紫外光,被路西法力量影響;西方是色譜上的紅外線,被阿里曼力量影響。

〔補充說明一:「道」的文化就是路西法力量,強迫每個人必須好(最好是超乎人性的好),沒有容許個人商榷的餘地,所以容易形成被集體撻伐、譴責的(心理)暴力。西方的文化是阿里曼力量,是過度崇拜、依賴物質的精算/算計,突出個人,卻可以隨意傾軋其他。〕

〔補充說明二:晚近西方的物質主義讓日本嚴重歐洲化、西化──現代的日本人已經完全變質,被歐洲殖民文化完全洗禮,只保留了文化的外在形式,缺乏真正的內涵;中華民族反而保存著比較完整的身份感──也同時殖民化、工業化了印度,迫使中國淪喪入最粗糙、原始、勢利的物質主義,只會拜金、拜衣食、拜權勢。〕

而如何將過度在意外在世界的識見導向內在宇宙性的深度,也是東方文化的課題。

〔補充說明:雖然東方的宗教與密修一直鼓勵著人「內觀」,但東方人內觀的能力已經癱瘓:可以看向內在,卻無從深入(靈性),因為東方人的觀察長久以來都導向著外在、習慣著外在。更何況,內觀也要勇氣承受、信任真實。〕

〔舉例說明:流傳下來的箴言不能只在複誦裡,卻絲毫不了解最內裡的本質(如何表達)──傳統要求的複誦給不出話語應有的份量!因為複誦者對於複誦的內容一無所知。傳統的給予從來不求甚解,只要求絕對、忠實的記憶與服從。但十五世紀之後,人已完全喪失看見事物原型/本質的能力,只能智性地推敲。〕

亞特蘭提斯後期人類尊崇著一種幽靈性的存在──所謂的「大靈」(Great Spirit)──這是一種中央集權的形式,也被阿里曼力量染指,成為了阿里曼力量的行動與代言。

〔補充說明一:「大靈」(一種無法進入肉身的靈性存在)普遍存在於西半球的原始文化當中;這樣的「大靈」在中國就以「道」表現,「道」仍在中國深遠地影響著(「道」透過周公制禮作樂,規範了幾千年的中國)。西方的阿里曼力量彷彿反抗著東方,但卻又與「道」的力量合作無間。「道」讓自己能被人類以返祖式的靈性力看見,當人們有求於它,就能透過宗教祭儀來取得它給出的指令/命令。「道」啟蒙了許多東方人,但這樣的啟蒙卻帶著完全阿里曼的質地,有著明確「為己」、「自私」的目標:「道」以儀軌、戒律、禮制僵化/機械化著信眾的塵世生命,雖然處在路西法力量的責任區域;人因為同儕、社群的壓力而不得不屈就著自己,不敢後退、更不敢超越,只能同質化著自己,殺死了自己的獨立性,更掐死了自己心魂上最深沉的吶喊與渴望。「道」讓人類對宇宙的了解化約成了簡單的文字或經書,只能在訓詁中窄化地考證、鑽研;「道」將宇宙不變的真理包裝成吸引人類黏附的糖衣,「道」啟蒙著人,卻無法正確啟蒙著人──「道」以阿里曼的手段路西法,是被阿里曼力量扭曲之後的「大靈」,「道」想將整個地球變成死亡的界域(此文中的「道」包含著佛學、儒學、道學等等所有東方修身養性的學問)。〕

〔補充說明二:「道」讓人失去了人性與對人類的興趣,只對神蹟/奇蹟膜拜與追逐;顯化的神蹟/奇蹟通常被邪神泰茲卡特利波卡(Tezcatlipoca)所執行,是位階相當低的靈性存在,與亞威/耶和華的韻律相應。世界上最艱深的密教,就被阿里曼透過泰茲卡特利波卡力量所執行,託言要拯救/解救人類。〕

〔補充說明三:真正對宇宙(奧義)的理解來自心魂對宇宙的虔誠、景仰與謙虛,不是上位的灌頂、開竅、加持、納氣等所能傳授的。〕

〔補充說明四:「道」或「大靈」有時要求以開膛剖腹的器官獻祭謝神/酬神:透過蓄意謀殺,受害者讓自己的心魂進入的路西法的領域,受害者在地球生命上捐棄、了結了自己,卻讓另外的心魂承接了自己,因而也無法那麼再是自己──「道」或「大靈」是世界上的(操弄)黑魔法(的)大師。〕

〔補充說明五:羽蛇神(Quetzalcoatl)是阿茲特克/墨西哥人信奉的主神(祭司知識之神),整合著「邪惡的昏星」與「善良的晨星」兩股力量,被梅菲斯特力量影響,所以帶著很多心魂的特質,能透過魔力傳播惡性的疾病,讓人遠離真正的神性。梅菲斯特(Mephistopheles)實際上是阿里曼的血親。〕

美洲新大陸的發現其實是阿里曼從西半球發動起的攻擊,阿里曼把自己的力量銘印在人的衝動之上,但人卻對此一無所知。

〔補充說明一:人持有著兩極(的力量):一種是直覺性的衝動,從外在觀察著世界,將原始現象放大、實踐到極端;另一種是自由性的想像,從內在構想出世界、魔幻起事件──當人從外在解讀事件,就會走向無法收拾的繁瑣;當人從內在創造事件,就會走向言簡意賅的扼要。〕

〔補充說明二:學習基督力量,重要的是去實踐基督精神,而不是去研究歷史、文獻上的耶穌。〕

現代人要銘記在心(魂)的是:除非人真正發展出對他人(的個性與特質)帶著溫暖的興趣,否則人(的心魂生命/內在生命)永遠無法良善、強壯、健康、正直;除非我們檢視也認識了自己內在人類的通性,否則我們無法真正了解外在世界──(發現、發展)內在必須透過外在,(發現、發展)外在必須透過內在;內、外相依,無可切割、分離。

〔補充說明:為了增加自我認識而努力認識自我,無法真正認識到自我,因為你的心被自私歪曲了;唯有真實認識別人,才能正確、不偏頗的認識到自己──你看到最不順眼的別人,就是你最順眼不了的自己。〕

由一無所有、所是之中才能開始自知,由內在最深才能教導外在最廣:人必須讓自己成為也集結為對人類進化的神聖服務,這樣的發心就不會偏頗,對人的正確認識也會自然到來。

〔補充說明:如果我們在服務全體人類的過程中遭受了敵意與誤解,要將之接受為自己業力與命運上的試煉/鍛鍊──敵意雖來自時代中不智慧、不成熟的情緒、概念與習俗,卻也被我們同意與選擇。我們收到我們所給出的:當我們要推翻既有的架構,自然必須接受來自架構的敵意與推翻。〕

之九

中華民族的文明與亞特蘭提斯期的中國

〔特此說明:「國家」是個很要不得的概念,讓人寧願歸屬國家的特質而不願意屬於自己。〕

〔補充說明:歐洲約在一萬到一萬五千年前陸地才浮升並堅固到可以供人定居,之前與近東/中東、西伯利亞都是廣大的海;印度是升出海面的小小陸塊;而目前的太平洋火環列島之前屬於大陸。而東亞這邊的大陸在一萬年前居住著中華民族與古日本民族(非現在的日本民族)(此文中暫以「中華民族」統稱),當亞特蘭提斯幾乎絕大部份的人與文明都滅絕了,這些蒙古人種仍留存了下來,是當今地球上最古老的居民。但因為亞特蘭提斯人屬於軟質的身體,沒有堅硬的骨骼,當時的物質也不那麼物質,所以(考古學家)再怎麼努力在亞特蘭提斯遺址上挖掘,也看不出什麼所以然、更看不出有什麼曾經留下。〕

中華民族從來沒有脫離/離開(過)亞特蘭提斯(時期),仍在亞特蘭提斯(時期)裡;中華文化是世界上倖存也殘存的亞特蘭提斯文化──中華文化是摩登社會中的原始。

東方的中國是非常古老而過熟化的民族,中華民族甚至還無法(成熟到)進入第五期的人類,中華民族的乙太體沒有完整進入物質體上,也沒有讓自己有真正說出「我」的機會──中華民族讓自己錯失了在人類演進當中擁有「自我意識」的機會。所以,縱然中華民族發展出了高度的文明,但那文明卻始終沒有機會再突破與前進自己。

〔補充說明一:亞特蘭提斯人種的第六、第七支亞種都讓自己成為完全的硬化/固化與靜止,命運都屬於骨骼式的死亡。〕

〔補充說明二:人在東方的投生非常頭顱式;東方強調著頭,所以如如不動。〕

中華文化擁有非常豐富的亞特蘭提斯遺產,但那些遺產就是中華文化高度的極限,只能接收,卻無法發揚光大。中華文化被每一種外來力量影響,但仍艱苦地維繫著亞特蘭提斯的老舊:可以發現,卻無法前進;可以自足,卻也因此自限──透過中華民族,亞特蘭提斯時代復活也復興了自己。

〔補充說明一:中華民族還沒有發展成成熟的亞特蘭提斯人,就從當時的西方(現今的愛爾蘭,愛爾蘭及附近鄰近的北歐區域也是目前歐洲文化最靈性的地方)(因諾亞方舟遭遇的那一場洪患)徙移向東方,創造出以道德為本、鉅細靡遺的文明──事實上,人種的主要徙移,就是從西方而東方。〕

〔補充說明二:中國人重視記憶,但記憶(著現在與過去)是亞特蘭提斯人的強項與能力,不是現代人的;中國人重視「記憶」甚於「思考」,就是非現代人的證明。可惜的是,亞特蘭提斯人以圖像全像式記憶,中國人卻以文字記憶,這樣的記憶反而更殘漏不全。〕

〔補充說明三:東方民族的人類祖先教導了人如何分配一日的時間、配合作息,讓思想流佈在定居的區域;不過,即使同為東方人,印度人與中國人也截然不同:印度人盤坐/趺坐,所以不習慣站立,他們感覺不是直立,而是萎縮,像盤曲在母親子宮內的胎兒,所以看向內在──印度人感覺整個宇宙在自己之內,所以有異常豐富的想像力──中國人在意外在世界,無法活在內在;印度人活在內在世界,不在意外在。〕

後亞特蘭提斯期的中華民族曾是黃臉的大巨人(約七十萬年前即已出現),拘泥於世界一角,維持著血緣上的純正/正統,沒有任何外來的注入與混血,直到後來才開始異質、多樣化。

中華文化是世界上唯一讓自己豁免於宗教、沒有宗教的文化:世界上其他文化都景仰著「神」,「神」昭示著人隱而未顯、超感官、非物質的部份;但中華文化否定了人性,不語「超感官」/不語怪力亂神,中華文化的敬拜不在神祇,而在(先祖的)中陰、在對自己所屬組織的效忠當中,而組織帶著一種家庭/家族的(凝結)特質──中華文化無法去敬拜任何,除了淵遠流長的自己;中華文化是一種「(妄)自(尊)大」。

〔補充說明:中華文化原本無神,敬神的傳統接收自印度。〕

中國開立以來,一直都是龐大的國家,而且人口數活潑而驚人。

〔補充說明:地球人口增加只是科學上的誤判與迷信,世界上的人口數一直以來都差不多如此(幾十億甚至上百億),沒有太大的更迭。數據本身可以被玩弄與欺騙。後亞特蘭提斯初期,不僅中國,連南、北美都有非常龐大的人口。當時的陸地還伸入了太平洋。基本上,過去與現在人口的總量上並沒有太大的增減。〕

中華民族知道人民、生活方式會因為地區而變異:地理異化著個人,太陽卻統一、同化著個人──太陽是平均的力量。

如果必須推出領導者,領導者必須有著太陽的無私,以一視同仁的陽光澤及一切蒼生,所以中華民族的統治者稱為「天-子」(天之子、屬於天空的力量):天子統治著地球上所有的土地,一如太陽統治著宇宙,平衡也協調著所有行星;天子是大地上最重要的人,被群臣輔佐,一如太陽是宇宙中最重要的力量,被群星擁戴,所以將王權定於一尊──中華民族以星辰的秩序/圖像組織起世間的社會結構/關係;中華民族在地面反映天上。

〔補充說明:統治者等同「天(子)」,就是「天/神」;真正(對)「神」的觀念上,中國人是完全無知的,中國人只知道「『人格化』的『神』」。〕

中華文化把「秩序上的『高貴/雅正』」定義在「五」,如:五行(水-潤下、火-炎上、金-收斂、木-伸展、土-中和)、五色(青、黃、赤、白、黑)、五方(東、南、西、北、中)、五爵(公、侯、伯、子、男)、五音(宮、商、角、徵、羽)、五季(春、夏、長夏、秋、冬)、五時(平旦/上午、日中/正午、日西/下午、日入/傍晚、夜半/晚間)、五化(生、長、化、收、藏)、五常(仁、義、禮、智、信)、五倫(父子有親、君臣有義、夫婦有別、長幼有序、朋友有信)、五穀(稻、黍、稷/小米、麥、菽/大豆)、五蟲(鱗蟲/魚-昆蟲-爬蟲類、羽蟲/鳥類、裸蟲/人、毛蟲/哺乳類、介蟲/甲殼-兩棲類)、五獸(青龍、朱雀、黃麟/鳳凰、白虎、玄武/龍龜)、五畜(狗、羊、牛、雞、豬)等;中華文化彷彿不偏不倚,卻是最偏最倚,因為排除了其他。

〔補充說明:周朝革命,武王克殷而立,設立階級制度,最初設公、監、侯、伯、子五等爵,三監之亂後改為公、侯、伯、子、男五等爵位,世襲;有爵位的貴族統稱諸侯,有封地,須對王室盡義務。〕

之十

中華民族的信仰在自己的歸屬之中,所以天子即父/如父,必須照顧「子」民;國家也是(放大版、複雜化的)家庭/家族。

中華民族活在一種集體意識的心魂當中,所以亙古以來,一直有「『家』天下」(世襲制)的傳統,「『公』天下」(禪讓制)反而很早夭折──「『家』天下」就是中國人太過依附集體意識的縮影,當中不容許任何外來染指:從來都必須由中華文化染指別人,而不容許對方染指自己(這也是中華文化強調「『道』統」的由來:自己是正道、王道,別人卻是霸道、旁門左道)。

〔補充說明一:東方文化非常重視族屬、血緣,但這樣會縮小人的包容性;東方文化對血親的執著與認同也造成了世界的動亂──血緣/親緣無法根除,但當中必須有新的質素升起,才能讓意識脫離被血緣/親緣綁架的低層次良知。〕

〔補充說明二:中歐的奧地利(Austria)帶著一種動態性的秩序,因為要整合十三個主要族群、十三種主要語言(不包含次要性的分歧/分支):日耳曼人(Germans)、 捷克人(Czechs)、波蘭人(Poles)、魯瑟尼亞人(Ruthenians)、羅馬尼亞人(Rumanians)、馬札爾人(Magyars)、斯洛伐克人(Slovaks)、塞爾維亞人(Serbs)、克羅埃西亞人(Croatians)、斯洛維尼亞人(Slovenes)、波士尼亞人(Bosnians)、達爾馬提亞人(Dalmatians)和義大利人(Italians);奧地利是高度複合、混成的國家,卻有著願意和諧的一致(性)──西方有能力在之內平起平坐、包容著所有族群,東方卻排斥之內的外來族群,甚至欺凌同為主流內弱勢的旁支。奧地利是目前所有國家的學習。〕

〔補充說明三:斯拉夫人(Slavs)是非常靈性的種族,是亞利安種族的第六支亞種,能以基督性的群性感/集體感克服歐洲人(亞利安種族的第五支亞種)過度的理智與個人主義。〕

中華民族的思想也非常亞特蘭提斯,遠離後來發展的人種,所以中華民族容易扭曲、誤解外來民族的思想:中華民族知道事物的特徵,所以並不以更大的集合名詞概括,反而單獨為一件事物命名。

〔舉例說明:古代的中國人也許知道張三如何、李四怎樣,卻不知道「人」究竟是什麼──(古)中國人無法對整體形成基本而清楚的概念。〕

中華民族家庭/家族的觀念太重,重到無法「法治」:中華民族的架構中,只有家庭/家族,所以無法容忍與允許其他的可能性;中國唯一的(國)法,就是「『家』法」。西方的人援引法律以為自己處世的依據,中國人卻聽令於父母,不敢以自己的意志違逆;如果父母不在,任何事情都可以彈性,可以隨時隨地因人而異──中華民族的法律沒有原則,只有慣性,僅供參考而已。

這樣模稜的態度也影響到了中文,中文習慣含糊地「一言以蔽之」,一字道盡所有。中文一音可以多義/多用,文字語意隨語境轉換;中文因此有著世界上最複雜的結構與文字,也需要最長的時間駕馭──中華文化以書寫、文字區隔出階層與教養、貴族與平民。

中華文化非常封閉,所以選擇讓自己處在土、水、火、風(四大自然元素)的中心;她(可以)掌握與循環四種元素,卻不讓四種元素影響到她的完整:她以四種元素隔絕自己,也運轉起自己。中華民族太(在乎)「中/忠(中心)」,所以突破不了自己。

〔補充說明:中華民族是因為抵達了黃土高原、黃淮平原進行定居,才因為環境而黃起自己的膚色的:黃土帶的質地有密實、有鬆散,以「水」結合起同質,以「風」化散開同質,水的力量來自黃河、風的力量來自大漠;所以傍著河川的中華民族同質性高、團結力強,靠近風沙的中華民族異質性強、團結力弱。〕

中華文化上古文明傳說中的蚩尤是牛頭、牛蹄、人身,事實上,中華民族的集體心魂就是「牛」;黃帝大戰蚩尤於涿鹿,是地理的力量(黃土)進行對人類特質(牛-人)的克服,攻克得非常辛苦,必須仰賴九天玄女(鳥-人)(大天使)的天啟與幫助,讓人甘願屈服於土地的力量、甘願融合自己:「牛-人」的強烈特質讓中華民族的生活與文化重心都放在新陳代謝(特別是消化系統),中華民族(願意)勞動,是為了填飽肚子;中華民族(願意)服從,也是為了填飽肚子(中華民族連日常的問候都在溫飽之中)……中華民族基本上是陰性/女性的民族,仰賴女性/母性(默默付出與犧牲)支撐起社會的龐大、冗雜,因為「牛-人」就是非常母親的族群性乙太力量。另外,中華民族也因為「牛-人」而特別親緣著牛,牛也成為中華農耕文明的基礎。

〔補充說明一:中華文化上古文明傳說中的黃帝、蚩尤、神農、伏羲、女媧等指的都是一群人,不是單一的個人;正如諾亞方舟中的諾亞代表著所有在大洪水之後倖存的人群,而動物群代表著人之內攜帶的黃道十二宮-星芒-動物特質一樣。〕

〔補充說明二:古代中國人不吃牛、不殺牛,也是因為基於對自己源出「牛-人」的思源與敬重,中國人也與(人類退化出的)牛太相像:中國人帶著牛的緩慢、吞忍/忍讓/忍耐,所以容易逆來順受,放棄抵抗;但也因為對現狀的忍受度/耐受度很高,所以不會反省,文化不思進步(「只要存在著『文化』就可以了」的低標)。〕

其實,人物質性的思想也影響了(產出)食物的力量:農耕其實是一種機械性的實踐,剝奪了作物當中的宇宙祝福──但食物不僅僅營養著身體,還營養著人類的意識……

〔補充說明:在世界各地,(雄性的)長山藥應該廣被植栽,取代馬鈴薯/地瓜成為主要作物的地位,因為山藥帶著豐富的光乙太(人的母乳也富含大量光乙太),能讓我們在本質上意識出自己(雌性山藥較扁,無法形成星芒上正確的對稱性)。但山藥必須在夠深(至少深在地表一米二以下)的地底,才能讓儲存的光乙太發揮出足夠的力量;淺層土植的山藥沒有光乙太該有的品質。山藥帶著金星的力量,讓地球性的成長帶著宇宙性的清晰。〕

中國繪畫沒有景深、光影,中國人畫著他們的思想/想像:中國人不從外在看見事物,而把自己當成事物的中心;畫意象,不畫實相──中國人帶著亞特蘭提斯人的看見,無法具體的朦朧與模糊,而把自己投射入事物當中感受。

〔補充說明一:中國人執著於發揚國粹,也讓這樣的觀察模式嚴重阻礙了中國人對外在世界的真實看見。〕

〔補充說明二:中國人關心著外在環境/世界(雖然以自己慣性的偏頗),有將自己投射於其中的能力;古印度人卻比較關心內在的自己,在自己之內孵孕著自己,比中國更接近靈性。〕

〔補充說明三:古印度人的藝術也缺乏景深的概念,但古印度人充滿著中國人沒有的想像,古印度人敏感於中國人無法敏感的地方,古印度人對身體有份靈性而透徹的洞悉/看見,能清楚所有臟腑分別的感受,畫出內在的(器官)地圖。〕

〔舉例說明:以前的中國人不必嚐味道,就已經(在外在)知道也嚐到了食物的味道──中國人以這樣的方式連結著外在世界。中國人會以「尖酸刻薄」形容一個人,是因為已經內在性地嚐出了這個人個性的味道。〕

在外在事物表現上,中國彷彿有著先進的文化,中國發明了指南針、造紙術、火藥、印刷……但這些都是早在亞特蘭提斯時期就已發展出的技術,中國只是承傳、保留而已──中國人在既有事物上有輕鬆發明出附加實用技術的能力,但卻無法原創。

〔補充說明:所有歐洲人的發明,都是亞洲不可能(達成)的發明;歐洲可以發明出現代的事物,亞洲卻只能重現遠古的事物。〕

中華文化非常遠古而靈性,也帶著非人的高度與智慧:老子、孔子流傳下來的文字/經典並非他們的思想,而是他們對中國潛規則的紀錄,寫下中國已經發展出來的;只是在他們之前(以)口述(流傳),之後被他們筆錄。

中華文化曾是世界其他地方不擇手段的崇慕與景仰,仿效中國的行徑非常風行,雖然中國並不熱衷創造自己的風行;但中華文化是一種完全不適宜西方心智的社會形式,是亞特蘭提斯時代的殘餘精神,逆反著基督力量;事實上,不僅不適宜西方,中華文化也不再適宜東方,不再適宜任何地球上的人,因為那是一種文化上的原始與倒退──中華文化反獨立、反平等、反博愛,中華文化更反自由!

中華文化如果要走出自己的困境,必須讓自己不要太在水與土協同作用的力量裡,水土會強化、黏合中國人的固執;如果中國人讓自己(多)親近太陽-基督性的力量,就會讓自己不那麼受制於民族(的固有)性──可惜的是,中國人/華僑一向喜歡移居向(同一區域內相對)濕度很高的地方,讓自己在從眾的安全感裡,也讓自己脫離不了「黃土」的慣性。。

中華文化曾經能掌握事件中「物質」與「靈性」的雙重性,了解心魂生命的地景,但那樣的榮景已經不再;中華文化是亞特蘭提斯文明頹圮之下的最後一首餘波盪漾的輓歌。

之十一

適合中華民族孩子的華德福教育

孩子並不屬於中華民族,孩子屬於人類全體,屬於整個宇宙;最重要的,孩子屬於他自己!

〔補充說明:民族魂是無法趕上(進化)程度、無法成為大天使的大天使,雖然有著大天使的能力,卻沒有大天使的眼界與胸襟──民族魂是失格的大天使,才會帶領人類走向因民族之間衍生出的爭戰、排擠與困境。〕

事實上,書寫下的歷史只是約定的傳奇、共同的同意/回憶,仍是對前朝發生的曲解──教育中帶入歷史與文化,無法滋養孩子正確長大:教育從來不應該是(讓孩子)留下(大量)記憶,而應該是揭露(未知的)宇宙奧秘,讓孩子勇敢以生命書寫出自己。

〔補充說明一:教育不該從死亡的頭顱開始,因為頭顱是過去(我們的前世),只想教出、不想被教;教育應該從未來的四肢(我們的來世)開始,因為四肢願意被教、願意學習──以頭顱為中心設計出的教育,只會面臨挫敗。〕

〔補充說明二:腦並非脊椎的延伸,脊椎才是腦的延伸:我們這一世的腦是上一世脊椎骨的形變;這一世的脊椎是這一世腦的衍生、腦的附屬/外加。〕

當我們把自己圈限成只能是中國人、只能成為中國人,我們就永遠走不出中國魂……真正的人,是非常多重的存在,跨洲、跨國、跨種族也跨世代,絕對不會只是單單中國人而已。

〔補充說明一:聖經創世紀的內在,是更深層、人類意識必須(為自己於宇宙中)獨立的呼應,那是人離開宇宙的原始圖像,帶著深深的困惑與無助,卻是人類意識基礎的共有:人,再怎麼困阨,一旦脫離了宇宙的一體,就必須學習承擔起自己。〕

〔補充說明二:中國人不是現代人(種),是亞特蘭提斯時期的人,所以意識一直停留在懵懂的集體意識層次,不曾跳脫;如果中國人持續以中國人的方式教導著人類,人類將無法前進,只能後退,然而,後退卻又缺乏後退應有的能力(因為已被宇宙收回)……〕

〔補充說明三:身份是要幫助個人/人格完整;但當過於認同與執著目前的身份,反而會讓個人/人格失去完整。〕

中國(傳統/固有)文化,教導不出意識心,甚至連之前該發展出來的智性心都付之闕如。

真正的教育,文化只是手段/跳板;「生命的狀態」、「生命的可能」才應是教育真正的考量與真正需要的照顧。

現下主流的教育都強調著頭腦的能力,然而頭腦屬於身體發展中的極慢速/龜速,幾乎等同生命體/有機作用當中的死亡;過度強調頭腦會抑制身體其餘部份的發展,讓人在心魂上早熟性地老成/衰老,也因此不再有對生命的憧憬與動力──人過早對生命死心、絕望,就是教育上的失敗。

〔補充說明一:當四肢發展、成熟到二十八歲時,頭腦的成熟度只到七歲,這是因為血液-神經(速率)比為四比一的緣故。頭顱發展愈快,胸腔-心-情感的發展就愈慢;這也是許多飽學之士情感上開展不出自己的原因。〕

〔補充說明二:健康的生命從來不會對生活厭倦;會對生活厭倦,想放棄生命、封存一切,是因為生命已經不再健康。〕

完全記憶的教育,只能教育出死人;帶入心像回顧/回溯/回憶的教育,才能慢慢復活起孩子。

〔補充說明:心像「回顧/回溯/回憶」作用會讓血液大量進入腦部,更新頭顱。〕

教育如果要特別中華文化,就教不好中華文化:中華文化太在追求集體利益與和諧的繁文縟節裡,枝枝節節的耗損會讓人永遠看不清全貌。

〔補充說明一:文化雖然重要,但不應該過分強調,文化只是我們的走過、我們的曾經;但教育是要讓孩子預備未來,是讓孩子將文化(中需要的元素)整合成自己前進的動力、完整起自己,而不是讓文化牽制住教育,讓孩子走回過去──中華文化一直以來封閉性都很強,帶入中華文化時,這一點需特別留意。〕

〔補充說明二:文化中也許有美德,但美德(教育)在實踐之中,不在說教與強記之中。〕

如果要發展華德福(教育),就不能只為單一國家、單一民族的孩子發展華德福,因為所有的孩子都共屬於全人類,孩子是(所有)人類的未來!

教育時能意識出文化的重要性固然很好,因為文化帶領人認識了潛在的民族性/民族特質;但莫忘了讓人類遲遲進步不了的,正是各民族的文化。

文化並不是人的天性,而是外加(的束縛或陶養);既然外加,就是重量,更是限制,當然無法讓人自由!可以在「不文化」中自在文化,在「文化」中拒絕文化/不文化,才是文化精神上的自由:沒有違逆、沒有強加,文化成為個人風格、質素的選配/選項──文化可以因你而獨出,你卻不會因為文化自身而必須刻意壓抑、齊平、牽制著自己。

中華文化是必須「失去自己」的文化,但未來的人類卻必須勇敢(為自己)找到自己、找回自己──中華文化與自由精神背道而馳,是人類意識發展的絆腳石。

中華文化也將人生活的目光與重心放在過去、放在道統/傳統裡,中華文化破格不了自己:當看到(自己)所有的軌跡都是走不出的自己,中華民族很容易喪失願意走出自己的抱負與志向──過去的積累、包袱不應該成為你的「成就」,雖然「曾『成就』」也成就著你、成就過你;「過去」應該是一種學習到之後的放掉、不再抑制,願意邁步向過去之外的所有可能性。

〔補充說明:教育中帶入的中華文化應該適可而止,不要無限上綱,讓孩子了解到自己如何因中華文化而地緣性、文化性的架構起自己的物質體、乙太體,(此時此刻的)自己為什麼需要(誕生於、成長於)中華文化,而不是其他;但真正的教育,為的不是培育真正的哪一國人、哪一派人,而是培育出真正屬於(整個)自己也屬於(整個)世界的全人。〕

中華民族並不優越,優越就不會成為中華民族;那是中華民族對自己偉大的催眠。從事教育,眼界就要開闊,不能讓自己陷溺在單一性的文化意識/民族意識裡。

教育如果要適合中國/中華民族、要很中國,就不適合孩子;要適合孩子、很孩子,就不能很中國、也不適合中國──這是教育上取捨的兩難:中國屬於過去,文化上也許金碧輝煌,但終究是進化上的逆流;而孩子屬於未來,未來也許荒蕪貧瘠,但終究是進化上的必須走向……

不要用意識型態限制自己教育的可能性;意識型態下,長不出真正照顧到「(全)人」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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