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总有交集才有意义,才有链接,才有故事,益博社会工作志‖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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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 王玉
2021年10月30日,阴,周六
一到周末,会晚起一会儿。在张驰的日子里,学会自我修复。太阳出来,伴着卖菜刀卖剪子手旧手机的吆喝声,收拾书本,出去沿着三里河跑一圈。做点早饭,阳台上的花草浇点水,准备回老家。给辉娃打电话的时候小爷也在,准备着把伯从县里公疗医院往回拉,大姐也同意了,下午去。小爷说五六点天还没有黑,之前把伯拉回来就行。
积攒着下午去参加张嘉谋纪念活动估计要泡汤。上午安排着孩子如何学好化学,脚踝关节昨天敷冰好一些了。昨天的日志没有写完整理一下一直发不出去,不知道是何缘故。给张哲和杨涵联系才知道生已经昨晚回来,因为北京疫情,孩子昨天回来也没有联络。孩子晚上住学校,上午联系说着下午去镇平的事,没有做饭,在网上点个外卖。
趁着中午的间隙,想去老城理理发。这一周的事一个接一个堆着。暖阳之下,南阳也有些热烈,孩子骑走电车,只有骑着自行车穿行在中州路下。阳光窸窣在路面上流过,只觉得午后时光算是一天最轻松的。和平街桥还在重建,门口的警示牌放的离路很近。
解放路进去,西河坡的工地又有新的进展,河道切石工程基本完工,几个喝点小酒的工人准备午间撒扑克消遣。看到一个板车嗖一下过去,这个标准的动作是夏西伟,一个残疾励志的年轻人,自信从容的生活,经常在城市广场贴手机屏,居然在南阳买房安家,夏西伟的故事不断的被公益温暖。夏西伟说,哥好啊,上午跟父亲一起改装一三轮,这会儿在丁字口买点水饺。我说闫天喜和附近的饺子扯面馆都行。
老邢的便民菜店关着门,附近的电焊铺大多躺在门口的椅子上享受午后温暖的阳光,刷着手机,在摆一个小凳子,泡上绿茶。学生放学,联合街解放路口的小店美食,比如松针包、板面、焖面之类,坐在门口小方凳上,一个吃二十块优质焖面的年轻人要一碗鸡蛋茶。我站在二月河故居门前拍摄老南阳门前100秒。三三两两的行人,或者电车,或者步行,这是南阳老城的漫时光。
欣欣理发店,这个一直坚持理发三元的老店成为老南阳人最信任的存在。口口相传,还有张老师的热情与细心,我说理理发刮骨胡子得多长时间,一个小时以后。看着时间不够,只好先去张嘉谋故居。和平街口的福音堂百年如故。老牧师楼,算是英文音译。问一个修女说牧师在,只是已经休息了。
沿着和平街,只有卖烙馍和肠粉的店还在营业,其他的都进入午后休息时间。工农路的楸树最深沉,随着菜市街和护城河的改造,一大批老南阳进行外迁,在城市购买门面,那是老南阳特有的亲情乡愁。花鸟虫鱼,杂货老物件一应俱全,这应该是南阳文玩界的老炮。坐着门前,950元的老手艺圈椅,四万元的镂空老床,玉器文玩。吕自贤大哥1966年生,菜市街老户,父亲是一个拓胚的老手,早年去世。小学在一小,就在菜市街,现在已经是一个残废的建筑了。
菜市街的杂货店,这个生活的锅碗瓢勺,还有猪市,牛羊市,鱼市,依次接连在菜市街摆布。问起外号街和宛城驿站,其实只是大致知道位置。父亲去世后吕自贤在社旗县大冯营大周庄生活学习,后来就在南阳烟厂上班。四十多岁就退休,一直在菜市街开了三四个店,卖古玩杂货。菜市街的总归回归原貌,前两年房地产正热,当时的赔偿标准都高。那一带拆完后,又在南阳的某个角落落脚。
对面是一个王府山市场,离董作宾故居不远,这里也是中共豫鄂边省委旧址。站在对面,拍了老南阳门前100秒,这是一个与前大师对默的机会。生命过客,这个甲骨文大师与张嘉谋,甚至是那个曾寻找了46个周家的周吉祥斋的后人,都是南阳一连串的故事。随着共和街往里面进,王府山斜对面的张嘉谋故居,除了南阳市文物保护单位匾额,还有就是这个砖瓦结构的的建筑,里面好几户租户,有个挂着鸟笼的老人悠然的听着收音机。一个年轻人在最后的老房子了,用过一个粗木头正在做地锅面条,说地锅好吃。再等一个小时估计有点晚,我骑车去油坊坑。
王府山大门里面插着。油坊坑附近栽了一排竹子,坑里有水,两个老人正推着电车去挂牌。去找三年前曾经找过的老人已经去世三四个月。背后一个老人姓张九十多岁了,顺着小道过去,问了三四家,老人说已经耳朵聋了。97岁,似乎大多耳聪目明的已经凤毛麟角了。没有所获,似乎又有所得。老人不在,这个城市的温度唯有记述可以保存一段,我们愿意做这个城市的保温箱。
骑着自行车回家收拾东西。孩子已经买了上学吃的零食。给伟峰哥打电话要等到下午三点半左右才走。坐上去镇平的拼车,一直等到辉娃打电话。小爷们都在公疗八楼等着,这是一个家族的决定的大事。重症监护室里,伯胸部起伏,显然呼吸急促,跟杜医生联络,约了出租车,一起往家拉。家里已经准备好了,临走的时候说一趟四百。一路上往回走,我总是想起我的母亲和三大,夕阳西下,慢慢隐去。回到家收拾好老屋,抬到屋里。
丕显正在老家,说着晚上一起吃饭。伟峰哥也说来一趟不容易一起吃饭聊聊。在运河边,大家吃饭说着镇平的过往事。杨兵和彦柱也等着回南阳,结果走到半路拐回去,想再等一会儿过去,等过南户发现一群戴着孝布的人群,回到家伯已经过世。内心悲痛万分,一时无语。转眼之间人就没了,也算是回家,就算回老家了。
家族的事,因为一个人的去世又聚到一起,说起父母仍然潸然泪下。说起过去的事似乎就在昨天,那些我们的亲和戚,无不是牵过我们的人。在生活的某个节点上我们都扮演了某个角色,停留在这里,让大家在一起。我在堂兄弟中排行老二,所以大家在守孝。睡在这个离开了二十多年的故乡,居然有一种回不去的感觉。满天繁星,却怎么也睡不着,我在想生命总有交集才有意义,才有链接,才有故事。
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成立于2017年3月15日,是由南阳市民政局批准注册的专业社工服务机构,机构秉承“公益博爱”的服务宗旨,运用专业的社会工作知识、技能和方法,主要为儿童、老年人、社会文化等群体提供优质专业化的社工服务。我们的使命是和而不同、美美与共。办公地址:南阳市解放路孙家楼二号院 。微信公众号益博社会工作。联系方式:微信yiboyihe,电话838681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