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靳鸿儒:不为得失所羁绊
图文/靳鸿儒
文起于事,诗有心生。不知是我多情,或是生活对我偏爱,浪漫与美好始终萦绕于左右。
由于疫情,都快大半年没去公园走走转转了。其实,即便没有疫情,我也很少到公园里去游玩,我不喜欢游山玩水,即便是距离自己很近的这个“绿荫公园”也只是偶尔去转转。
今天,绿城小学终于开学了。八点半骑车把孩子送到学校,没有回家,要去附近的“绿荫公园”转转,看疫情后公园里是个什么境况。
进入公园,首先遇到一波跳广场舞的,那音响开得震耳欲聋(跳广场舞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而她们正跳着的恰是我跳得最好的那曲《一晃就老了》。我随即索性来到舞者们的最前面,放开身姿陪她们狂舞一阵。
一曲舞罢,接下来的曲子我没跳过,不会。主要的是,我只是想来走走看看,没想跳舞,且我晚上跳舞的强度已足够,若白天再跳,别说是身体了,这双腿都承受不了。
往里走,感慨万千,太平盛世繁华景象目不暇接。舞枪弄棒、吹拉弹唱、踢毽子跳绳、纸牌麻将、模特步扇子舞、竟步走、荡秋千……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看不到的。环顾如此欢乐的场景,我忍不住要四处走走,拍几张照片回来好作诗。
走着走着,看到一位园林工人用裁割机剪除一大片正在绽放着的花草,有几位游人在那里采摘这些很快就要被剪除废掉的花,我也过去采摘了好大一把鲜花揣在手里。
手里拿着花继续转悠,不经意间与前几年我住过的那个小区里的一位美女相遇,尽管俩人都戴着口罩,但还是一眼就都认出了对方。当年她在小区领舞,我跟着跳过舞。
我和她只是认识,两人没有过往。此刻,多年后的两个人在公园里不期而遇,打招呼寒暄自不必说。听着身边那此起彼伏动情的音乐,我说,咱们去跳舞吧?她问,你想跳什么舞。我说,一步摇。她说行。俩人趣步没入轻柔的交谊舞人流中。
一步摇大家都跳过,我不做解释。可我想说的是,人们在什么情况下要去跳一步摇。当需要沟通交流,或者谈天说地的时候,俩人面对着面,手握着手在轻柔的音乐声中,身子悠闲的,漫不经心的晃着聊着……
哎!还真应了那句古语,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俩是在舞曲中认识,多年后偶然相遇,还用音乐来消遣。
一共跳了三曲,舞中她有三次提醒我,说我把她的手握得太紧,握疼她了。其实,我并不是有意,应该是她那纤纤玉指经不起我这双布满老茧牛郎之手的摆布吧!
她还想继续,我说不跳了,我要走,您在这里接着玩吧。
就这样,从萍水相逢,到不期而遇,又各奔东西。生活原本就应该是这样,该来的来,该走的走,一切顺其自然。任何的执着与痴迷都会成为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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