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青铜剑真品鉴别
商周时代青铜器的铸造,采用的是陶范法。这种方法无论是铸小件或大件铜器,都有良好的效果,对一些器型和雕镂复杂的器物,可先分铸,再合铸。春秋战国时,发明了失蜡铸造法,使青铜器铸造工艺上了一个台阶。后人作假的青铜器,多不采用陶范法。不同的铸造方法,有不同的特征,这是鉴定青铜器的主要依据。
在青铜剑上相关部位有纹饰和铭文者,乃是青铜剑中的上品,其无论材质和铸造打磨都具有更高水准。也正因为如此,在出土的东西周及至春秋战国的青铜剑中,我们便见到了那历经二三千年土中埋藏后,仍然寒光凛凛,抗锈能力超强的剑品,有的也呈显难得的黑漆古包浆,等等。
剑,是古代冷兵器一种,属于短兵器,有“百兵之君”的美称。早期的剑为铜制,但最早出现于什么时间,尚无确切的考古发掘资料可以证实。目前已知中国最早的剑为早商时期的匕首式青铜短剑。到西周早期时,青铜剑的形制发展已相当成熟,由短变长,并开始流行,春秋晚期至战国是青铜剑最盛行的时代。青铜剑作为贵 族和战士随身兵器,用以卫体近战防身。除了在防身使用外,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通过佩剑来表示等级身份。在士人阶 层中,依据所配长剑的长短重量不同,称之上制、中制、下制,而对应的身份分别为上士、中士、下士。西汉初期,仍沿袭战国旧制,使用铜剑。但同时代已出现冶炼钢铁剑,由于青铜剑的韧性明显比不上钢铁,从西汉初期以后铜剑的功能逐渐发生了变化,由实战兵器转为仪式用品和佩戴装饰品。
青铜器铭文的作伪多有如下几种:添铭法。即在无铭文的真器卜錾刻伪铭,后錾的铭文大多字体呆板、松散、不自然,字口面宽底窄,同时有錾痕,伪工用铜丝刷刷去錾痕,却又留下刷痕,也影响了字的笔锋。增铭法。就是原有简单铭文的真器上增刻伪铭;或真器上本应对铭,因器缺失使铭文也缺,在进行修配时将铭文也一起补刻。增刻伪铭后,其字口、锈色、地子与真铭不同,再者,一器之上铭文非一人所出,其笔体、韵味自然不符,特别是铸铭与刻铭就截然不同。腐蚀法。将青铜器需要刻铭的部位涂上蜡,并在蜡上刻好字,再用三氯化铁在刻好字的蜡上进行腐蚀器身,将蜡去掉后,凹陷的铭文自然显现。这样腐蚀的铭文字不成体,字口深浅不一,笔画边缘十分粗糙。
青铜器历来是艺术品收藏品类中的重器,它是王权统治的象征,是记载王潮兴衰历史和人物事件的标碑。它的用途一般是祭天地的礼器,及贵 族家庭使用的生活用具。青铜器包含着丰富的艺术性和高超的冶炼工艺,是历朝历代上 流社会和有身份的人钟爱的藏品。
中国钢铁兵器上限很早,战国时期已发展到一定规模。然而,当时用块炼渗碳钢技术生产兵器效率不高,无法满足战国晚期的巨大数量需求。青铜兵器生产效率高的优点,使得它必须继续留在战场上,并发挥主角的作用。陕西临潼县秦兵马俑坑出土的青铜剑(以下简称秦式铜剑),堪称中国青铜剑的“收山之作”。秦式铜剑均属狭长型扁茎剑,剑身、剑茎一次铸成。剑身呈兰叶形,中脊起棱、刃边起缘;剑茎为前粗后细的实心扁条体,横截面呈长方形或椭圆形;剑格呈凹字形或一字形,是通过中间的穿孔、从剑茎末端套装到剑身、剑茎交界处的;剑首有两种形制:一为碟形,以其柄部与茎末以以子母口套接,横贯铜钉固定;一为菱形帽状,是在给剑茎装上木柄之后套在柄端的。通长达81—94.8厘米之间。其剑身之长、表面之光洁、质地之致密、刚硬度之高,均非一般青铜兵器可比;甚至还有一定弹性——已被压弯的铜剑出土后,一段时间后竟然能自行复原。
剑首部位的加工打磨痕迹特征,我们一般都忽略了这一部位的铸后加工打磨问题,实际上这是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因为他涉及到当时机械加工方式的应用,以及合理高效加工技巧,当然这种技巧是于当时所使用的工具密切相关的,也是今天比较难以复制的。几乎所有青铜剑的首部都采用了机械加工方式。从我们观察的实物看首部的外圆应该都是通过类似于今天的车的方式打磨,因此看见的痕迹多是顺圆周方向呈环状的,竹节柄首部喇叭型也是一样,实物上加工痕迹也多是顺圆周方向呈环形状,一般讲大多不会形成圆环状,但其基本打磨痕迹看是明显走圆弧形,会有交错现象,但整体不凌乱,有明显顺序和规律。首部喇叭圆的直径也都在4公分正负公差不会超过1毫米,基本上我们测量过的都在4公分正负1以内,就实测数据来看基本上以走上公差为多。因此可以认为这是一个定制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