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面对大洪水,东西方神话差异巨大,反映出文明的基因差别

我相信文明基因之说,这是刻骨铭心的记忆。

  众所周知世界几大古文明都不约而同地有大洪水相关的神话传说,不过面对大洪水,却表现出截然不同的态度。

  西方神话中凡人面对大洪水,选择的是乘坐诺亚方舟进行紧急避险。我们可以将其看成是一种逃避方式。而我国的神话最出名则是大禹治水,是以凡人之躯去治理水患,要比西方主动得多。很显然,我们的文明秉持的是人定胜天的积极思想,而西方文明则是屈服自然的消极思想。

  西方的神话很简单,大洪水是神发动的,用来惩罚凡人的。而且惩罚方式非常残忍,要消灭绝大部分生物。然后神让凡人先知把每种动物各选一对,带上船,美名其曰“仁慈”——如果是真仁慈就不该发动灭绝人性的洪水,还真是莫大的讽刺啊!

  而我们的大禹治水,只是将洪水归结为妖魔鬼怪作祟,相对西方神话的解释要“合理”很多。换言之大禹治水神话其实是凡人斩妖除魔的故事,渺小的凡人去对抗力量无数倍于自己的自然灾害,这是多么励志的故事啊。神话里面的大禹以及他所领导的治水团队,是真正在帮老百姓的,要比西方虚伪的“神”仁慈得多。

  而且西方神话是躲在船上等洪水退了才下船,重新繁衍文明,过程是简单枯燥的。大禹治水前面还有大禹的父亲鲧治水的内容,鲧采用的是堵的办法,结果失败了。禹在总结父亲错误的经验教训之后,想出疏导的办法,经历重重困难,九次经过家门而不入,最终才征服了洪水。这个过程曲折而情节丰富,要好看得多,而且还充满了智慧。哪里像西方神话,人类能活下来仅仅只是神的施舍,一点骨气都没有,境界差了十万八千里。

  虽然神话是神话,但很能反映文明的基因问题。即便西方到了信史时代,在文艺复兴之前,面对自然灾害总是无能为力。比如欧洲中世纪的黑死病,死了一千多万,就是最典型的案例。要说瘟疫,我国古代不比西方少,但从来没他们这么严重过。就算是退一万步来说,在没有特效药的年代,古代官员处理瘟疫问题还是懂得隔离的办法,而西方黑死病爆发的时期,往往都是隔离了等于没隔离,与今天的操作是一模一样。

  面对自然灾害西方文明往往最先举手投降,但我们的古人却会利用智慧动员一切手段去解决问题。

  北宋时期杭州旱灾、瘟疫爆发,死者甚众。当时主政杭州的苏轼捐出了不少家产建立安乐坊(医院)用于隔离治疗病人,又从朋友那里求来秘方“圣散子”,救活了很多人。据说朋友叫他自己用,不要公开,但苏轼救人心切,还是公开了。之后这个方剂被收录在《宋·太平惠民和剂局方》,被后世医家所借鉴,治愈了很多疾病。

  苏轼怕当地的富人囤积粮食,抬高粮价,进而导致从外地买来的粮食售价变高,便先召来当地富人让他们先行提高粮价。结果外地的粮商听说杭州的粮价高,纷纷将粮食运到杭州卖,导致杭州的粮食数量大增。之后又因为供过于求,外地进来的粮食又不好运回去,只好降价。外地的粮食一降价,本地的富人囤积的高价粮食也就变得没意义了,只能跟着一起降低。如此一来,大部分百姓都买得起粮食了。

  因为瘟疫影响,当地生产中断,出现了很多流民,这很容易引起治安问题。苏轼脑筋一转弯,便想出了对策。他动用官银,雇佣流民去修工程,让他们有活干,一下子就解决了治安问题。而且流民有钱了,自然能买到粮食不会饿死。造的工程,又可以改善杭州当地的生活条件,可谓是一举多得。西湖苏堤就是那个时期修起来的,造福了无数代杭州人,至今仍然发挥着作用。

  古人积极对抗自然灾害的时候,充满了智慧,这个是我们文明基因里的记忆,遗传给了我们,这也是我们能有效对抗疫情的根本原因,是西方人学不来的。西方人面对疫情,要么逃避躺平,要么将其归结为“神”的意志不加任何干预,结果就深陷泥潭中了,还祸害了全世界。

  人定胜天思想,这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宝贵遗产,我们可千万不能丢掉。面对困难我们都要往好的方面去想,不要太悲观。要发挥主观能动性,去分析问题,总结经验,运用智慧解决问题,这才是处理问题的最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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